医务室。
因为病床上的人异常快速的心跳,旁边的医疗机器人自动发出警报声。
“哥哥,它说你有异常呢。”
“把它关了,我又不是病人……啊!”
“哪儿有异常呢,是……”双手掰开两条大腿,“这里吗?”
滴滴滴滴——!心跳过速。
季风盯着显露出来的私处,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后转而凶狠地瞪着医疗机器人,“安静点,没看到这里只是是情侣准备做爱吗,没有病人!”
智能机器人停下了警报,但还是忠实地记录着数据。眼前这个人可没有关闭监控功能的权限。
季纯觉得像是在被婴儿或者宠物之类的看着,有点羞耻。甚至,如果事后不把数据彻底清除的话,别人还可以调看他们在病床上的录像。
不过很快他就没时间想这些了。
为了逼出濯礼的液体,季风直入正题,一指划开了他闭合的花唇。
“嘶……!”
花心骤凉,涌动的空气吹拂过湿润的入口,带起一阵颤栗,但季风没有让他受凉太久,灼热的大手覆了上去,揉动起来。
又、又来了……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手法……!
王储的手轻易就揪出了那粒还深藏着的花蕾,稳稳地夹在指尖,用一种又温柔又压迫的力度碾动。
“呃…!”
季纯面色潮红,强忍着没有呻吟出来,腰却不由自主地颤动了起来。
季风噙着笑,心满意足地看到爱恋着的哥哥在他手下逐渐情动的光景,粉红的花穴吐出来一粒晶莹的露珠——
太过诱人,不品尝实在可惜。
濯礼的蜂王浆,王储是要喝下去的,所以几乎所有的王储都会选择口交。
“啊————”
维持着手指碾动花珠的动作,舌尖轻蘸走了那粒露珠,拉出长长的银丝,随后又反涂到了花瓣上——季风用舌头把季纯的花液抹了开来……自己却不怎么吞吃,执着于把整朵花都用爱液涂满。
直到粉嫩的穴外涂上一层完美的水光,季风在极近距离欣赏了片刻,才用灵巧柔软的舌头将最外面的花瓣拨弄到左右,剥开最中央的嫣红小孔,用舌尖轻探孔洞。
软肉层叠的洞惹人怜爱地瑟缩了一下,竟然把一滴花液挤到了季风的舌尖上。
季风立刻用舌头将这滴花液送了回去。
舌头钻入那个软肉挤合起来的小孔,上下蠕动将其拓开。季纯立刻就抽泣了起来。
柔软的舌头和手指、坚硬的阴茎都不同,没有硬柱那么霸道,内壁试图推拒,却因为同样的柔软而无处使力,任由它钻进层层叠叠的软肉中最细微的缝隙,越来越深入。
“……呜……”
舌尖的味蕾爆开甘甜的香味,像是舔到了小时候哥哥分给他的糖果一般甜蜜的味道,因此不由得舔舐过浅层的内里后,为了汲取更多的蜜糖而深深地插入更深处。
然后,到了,是这里……季风的舌尖微微一抬。
“………!”季纯的腰猛然一弹,轻叩自己敏感点的是……舌头?!
只是收了一次税,季风探明了哥哥体内所有的敏感点。用舌尖快速击打,在甬道中扭动,把季纯折腾得不断翻卷。
“啊啊、等一下,你……你在用什么碰那里!”
用舌头模仿手指和阴茎触碰那里,简直比直接做爱还要淫荡。
花穴被刺激得比舌头更加猛烈地蠕动,由层层花褶传导向更深处。子宫接收到了王储求欢的信号,开始酝酿更特别更珍贵的液体,用于让王后攀上极乐之后的奖赏。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一直不断被碾动、揉搓的阴蒂上,加上体内频繁的戳刺,季纯的颤栗逐渐密集,小腹的肌肉晃荡出一层水波。
没有半点生涩,不禁让人怀疑季风该不会早就有过经验了吧?不过很快季纯就想到濯礼是王储极为重要的人生节点,如何出色地完成这一环,学校是一定会教的。
就在季纯忍不住抬高臀部的时候,季风的舌头抽走了。骤然丢失的空虚感令季纯有些控诉地看向了季风。
“抱歉,哥哥,在你快要高潮的时候,但是……”季风安抚地揉了揉外面的嫩穴,“这可是我重要的濯礼,我不想这么草率地结束。哥哥可以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吗?”
季纯没理由拒绝,给濯礼一些仪式感也是王后的修养。反正他们还要在这里等人。“……随…随你吧。”他偏过头,红着脸准许了。
哥哥羞怯地用手臂捂脸,两腿大张展示着从高潮落回低谷的可怜花瓣,令季风恨不得立刻前去将其送上巅峰,令他喷出激烈的水柱来。
但是,还不能着急。这是他和哥哥最重要的濯礼。
他怜惜地拨弄着那朵花,生怕一个用力就将其注满的水液戳破了,那就不美了。
季风轻缓地抚摸着季纯的腿心,看着哥哥隐忍地颤动,手臂下的脸颊透露出粉色,下唇也越咬越紧。他又伸出舌头去舔,维持在一个让季纯很舒服但又不会高潮的位置,直到把所有花瓣都舔得舒张开来,展露着红艳艳的花蕊。
有很多次多次季纯都以为自己就要潮喷了,但是才刚刚显露端倪,季风就会收敛速度,让他从高潮落回低谷,甚是磨人。
徐徐舔了十来分钟,季纯忍不住开口求道:“季风,差不多了吧……”
季风发觉哥哥越来越容易被刺激到高潮,他要放缓的间隔越变越小,已经到了只要轻轻舔弄一下,哥哥的小腹就会急剧收缩和颤抖的程度,这才判断季纯是真的受不住了。
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猛烈的刺激,那香甜的蜂王浆必定会汹涌而出。最香甜的蜂蜜已经酿熟,到了该采撷的时候了。
季风将舌尖拨出体外,改为衔住体外的花珠,可以说是郑重地往上一舔——
“啊啊啊——!”
季纯的腰猛然往上一弹,整个花穴都绞紧了,腹腔内积蓄了已久的液体仿佛被戳爆的水气球般突然爆开,汹涌地飙射而出。
透明又晶莹的体液才射出体外,就被季风张口接住,然后顺势把花户整个罩住,忘情地大口吞咽起来。
蜂王浆极为香甜,对他来说是堪称梦幻的味道,豪饮时恨不得把整个喷水的花都一起吞下去。
昏沉的热度往他的头上冲,但是四肢却传来阵阵勃发的力量,脱臼的那只手尤其热,甚至能感到肌肉生长的微动。
理智都被这股热气冲散了,直往下腹坠。
他只知道吞咽,如果没有了,就吸吮,蜜糖就又会涌入口中。
“没、没有了,松开啦……!”季纯颤着腿,微弱地踢了他一脚,这才把吸在花穴上不肯走的嘴踹了下去。
季风摇晃了一下,狼似的眼神意犹未尽地盯了一会翕张的花穴,锐化的听觉听到了微弱的开门声。
“有人回来了。”
“去看看。”季纯说着就要下床,手还抖着,被季风一把摁住臀部,压在床上。
“?”
“哥哥要去做什么?”
“跟他们解释现在状况,问他们能不能加入救援行动,制定行动计划……?”季纯有些气喘地疑惑道,能做的事不是很多吗?
“你是王后,不是士兵,这些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什么意思,”季纯懵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你……不打算让我参与救援?!”
“你曾经的志向是军人,所以你才更明白服从和职责的重要性。”季风俯身在季纯耳边一字一句道,“你的职责就是呆在王后这个「兵种」最应该呆的地方。”
“可是我也有战斗力啊!虽然……虽然和你不能比,但星盗士兵也不全都是王吧?对上公民我多少有胜算,哪怕能派上一丁点作用——”
“那点作用,不可能和国家会失去王后的风险相比。”
季风感觉到心底涌上一股瘙痒,浑身细胞都凭空接收到了一道让他立刻放手的命令。但好在,他刚刚接受濯礼,身体的改造还没有完成,尚有余力抵抗。
他眼珠轻微地抖动着,思索怎么才能把哥哥关在基地。
两人僵持了会,几乎同时采取了行动。季纯准备踢开他下床,季风立刻单手把他按在床头,轻松就掐灭了反抗的苗头。
“放开我!我死了,家族里还会分化出新的公主!”
季风瞳孔一缩,呼出来的气息都凉了几分,“你说什么?”
“我又不是国家花了大成本培养的公主,如果我出事了,我们家族会再分化一位公主,对国家来说有什么损失?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嘶!”
别住手臂的力道钻来一阵锐痛。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季风近乎凉薄地问道,心中却燃爆了滔天的怒火。他近乎虔诚地保护着、奉献着的神明,竟然如此轻易地说出能让他所有努力毁于一旦的可能性。
他怎么能容忍那种结局存在的……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季风腾出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军裤拉链,从中掏出一根硬直冲天的巨龙。
季纯汗毛倒竖,大喊道:“你、你做什么?!”
“既然哥哥不死心,就只能让你完全丧失战斗能力了。”
“你别胡闹!!马上就要进行那么危险的行动,你竟然还——”
话音消失在喉咙里,季风的巨物竟然真的抵在了他柔软水润的入口,光滑坚实的龟头堵在洞前,随时会破门而入。
“我要进去了,哥哥。”
“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你、啊——!!!”
季纯不敢置信地感觉到体内被硬物猛然入侵,那巨龙怒捣到底,裹挟着季风的怒气,冲击得他半天才缓过气来。
“你……你竟然真的敢插进来!”还从入口……直接插到了底!
由于之前激烈的口交,花穴被舔得绵软水润,甬道深处又残留着蜂王浆,几乎没什么抵抗力,被顺顺当当地直接破开数层软肉,直抵花心。
季风的性器往终点的鼓包上微微一挺。
“呃!”
子宫口传来剧烈的酥麻,季纯不由得浑身剧颤,瘫软了四肢。
骗人的吧……他这才明白季风说的要让他丧失战斗能力是怎么回事,整个人慌了起来,穴肉也因此紧张得绞得更紧。
“我不许……你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这才是王后的职责!”
季风额头渗出了汗珠,王后的命令在控制他的理智,但他更清楚这件事有多么不能退让。
他护着他,守着他,恨不得为他打造金丝镶嵌的笼子,筑上高塔,围上城墙,把所有的危险隔绝在外。而这个人,竟然想自己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把生命当垃圾一样扔出去!
只有这个,他绝不能忍受。
季风缓缓退了出去,就在季纯以为他听话了的时候,猛地挺腰,狠狠叩击在子宫口上!
“啊啊——!”
季纯连腰带臀一起狠狠颤抖了一下,应激性地把体内的孽根几乎绞出汁来,没等他缓过,性器再次拔开,又狠狠地捅入!
他这才明白,命令对季风不管用,季风是真的想让他怀孕!
他操着疲软的四肢往前爬,逃离身后的侵犯,却被捉住手臂,连着上半身一起扯回,狠狠地钉在粗大的阴茎上。
“呜嗯……!!不要……再……!”
“想停下?可以啊,只要哥哥把这里打开。”性器在子宫口圆润的环上磨蹭,沾着体液打着圈,时刻窥伺着防御变薄弱时入侵其中。
“不、不可能……”
“是吗,”季风轻轻揉了揉季纯的胸,“那我只好粗暴点,自己闯进去了。”
季风骤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腰部狠狠发力,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几乎全根没入,又快速地抽出,小穴被操得汁水都飞溅了出来。
季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不管是金执奚还是虚拟现实中的虞千楼,都对他非常温柔,季风简直是……他掩不住自己的尖叫,手指深深地抓进床单,浑身颤抖,呻吟都是破碎的。
“不,不要、进来……啊、不……!”
粗壮的性器一次次贯穿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季纯的子宫口上。那里娇嫩敏感,禁不住这样的蹂躏,又酸又胀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季纯被顶得目眩神迷,眼神都是痴的。
“收税、口交还有这个叩击宫门,我都学得可好了……”季风喘息着,“我做梦都想哥哥有小穴给我操,现在哥哥真的有了,我没有白学那些技巧……”
伴随着他旖旎的话音落下,却是季纯惊慌地弹动身体,季风他、竟然抵着子宫口,不断变换角度,用龟头顶端反复顶弄凹陷的小口,想要撬开那个销魂的所在。
季纯的子宫似乎识得这是自己的王在折腾,没什么反抗之心,任凭它在怀中翻卷搅动,还媚软地想张开小口,接纳更多……
腿根被扯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季纯只得用尽全身所剩的力气狠狠地夹住下腹,企图收拢子宫张开的孔。这是他和季风最后的较量,要么是季风无法反抗本能听从王后的愿望,要么是子宫屈服侵犯,乖乖放入侵者入门射精。
季风被夹得阴茎差点爆炸,哥哥仅剩的反抗在他看来又可爱又有趣,脑门渗着汗,趁着季纯夹缩后微微乏力的一瞬间,猛地捅了子宫口一下!瞬间就把季纯提起的力给碾散了。
“嘶——!你——啊!”
溃败的子宫口被捅得略微凹陷,龟头深深埋入充满弹性的软肉中,且恶劣地加快了碾磨子宫口的频率。
季风恶劣地得意笑着,“哥哥,我不会放你出去的。在这里怀上我的孩子,然后安心等我回来,陪着你产卵吧。”
伴随这句宣告,宫颈终于被磨了开去,季纯腹内爆出一股爽到头皮发麻的酸软,子宫被巨龙钻入,滚烫的龟头嵌入了他体内最深处。
季纯发出一声尖利的哀鸣,他输了……在他真心的抗拒下,子宫、子宫竟然还是被插入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却立刻被入侵者抽插起来。
弱小的子宫被反复进出,抵着子宫内壁碾磨,像是想确认这里是否是最深处,是不是终点。
“出去,你出去——!”季纯哭叫道,努力向外爬,“不准进里面……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怀孕……啊!”
一双手摁住他的腰,把他狠狠往回扯去。
“射在这里面的话,哥哥就没法……到处乱跑了吧?”
差点逃脱的子宫重新稳稳套在硕大的龟头上,阴茎确认这里的确是终点后,上面的铃口一边张开、翕动,似乎准备吐出什么。
季纯感受到了什么,惊恐求道:“求求你,季风……!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了……”
怀着孕上战场,万一在外面要分娩就完了——所以被内射,就等同于不能参战。
无视季纯拼命地捶打哀求,季风深抵在子宫尽头的肉枪剧烈抖动了几下,张开了口。细小的孔洞翕动了数下,猝然大开,猛地喷出一股精液!
“不要——!!!”
在子宫感受到精液的温度的瞬间,季纯忍不住绝望地哀嚎出声,泪水滚落。
“呜……呜呜……你这个混账……啊…!!”
无情的内射,宣告了他不能亲自出征救回恋人。尽管知道这样才是对的,季纯却无法停止心中的失落。
“哥哥,”季风一边极尽珍惜地把颤抖的季纯抱进怀里,一边在他体内放肆地射精,“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他的怀抱极尽温柔,体内精液却不停一股一股地猛烈灌入鲜嫩生涩的子宫。
异性气息的到来让子宫起了某种隐秘的变化。柔软的内壁仿佛飞蛾扑火一般吻着、吸吮着那个灌注精液的小孔。子宫分泌的液体也逐渐变质为更滑腻的什么,把精液当做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包裹了起来。
季纯惊慌失措,怎么回事……子宫在不可控制地蠕动,夹、夹那根东西!
急迫地挤压着剩余的精液,将它们都裹进深处。他发誓,这些都是肌肉、器官自发的本能行为!绝不是他的意愿……
季风笑得胸腔忍不住微震,“原来哥哥的结卵是这样的…既然哥哥这么想生我的孩子,那就不得不全部射给你了呢。”
季纯惊醒,“不许再射了!出去!给我——啊!”
回答他的是又一股的射精,猛烈地飙射在子宫壁上,子宫更加剧烈地蠕动,以求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来包裹精液结卵。
被内射的愤怒逐渐变成了恐惧。
身份的转变令他失去了护卫家国的立场和能力,无处释放的军魂孤零零地漂泊着,找不到地方落脚。
季风强迫他抛下了曾经的梦想,深种在体内的精液告诉他,他应该落脚的地方就是这里,床就是他的蜂巢,他应该直面王后应尽的职责——满足王的性欲,然后生育。
“装不下了…别再射了………再…再多会生不出来的……”
“哥哥,别哭了。”季风吻去他的泪水,总算拔出了爽了个够的性器,“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救出来的。”
他从未觉得身体如此轻盈,力量如此勃发,感觉来十个虞千楼都只能在手下挨揍。
他在极为虚弱的季纯唇边落下一个吻,让医疗机器人收拾残局,飒爽出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