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强制发情才刚刚开始,季纯的下面就开始不要钱一样流水了,两腿中间附近的皮肤上全都蹭满了晶莹的水膜。
四五个黄豆大小的无人摄像机在空中智能地自行找角度拍摄,把他的表情、动作,还有下方那含着注射器的器官全都巨细靡遗地拍了进去,传输到在外面观测的研究员的屏幕上。
已征得他的同意,将来这些画面会永久地保存下来,成为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
季纯微微抬了抬上半身,腰部就一阵酸软无力,跌了回去,腿因此张开了一些,两个摄影机凑了上去,冲着腿缝拍摄正在流水的穴。
那里因为饥渴而不自觉地抽缩着,像雨打过的玫瑰,因为水太泛滥而非常滑腻,注射器反反复复滑出然后又被吸回去,被拍到好几次穴口处紧紧衔着注射器的样子。
外面的观测员下意识地按了好几下截图键,反应过来后,红着脸欲盖弥彰地整理到文件夹:公民分化的公主尚未性成熟时的发情表现。
季纯终于成功翻起来了身,他一条腿跨在金执奚的腰部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蹭。
臀腹上的液体立刻蹭到了金执奚的胯部。摄影机大饱眼福,开始狂拍液体滴落的画面。
外面的研究员眼红疯了:“啊啊啊这些全都是珍贵的样本啊——”好浪费好想收集起来!
季纯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金执奚,只敢在他腰上跪坐着用双手撑住自己的重量,这令他非常辛苦。为了恢复体力,他俯下身把鼻子凑近金执奚的肩窝处,贪婪地吸了一口。
嗯,补充一点「学长」。
金执奚此时陷入昏迷中,季纯一边呼吸着学长的气味,一边迷恋地勾勒着他的脸庞——睫毛细密得仿佛手作人偶,五官就如同建模做出的仿真度99%的虚拟偶像,却因高烧而有一种平时没有的脆弱,这从未见过的一面也令季纯心动不已。
“公主真的很喜欢这个公民的样子……”某研究员看到他们温存的这一幕,忍不住鸡冻。
“是啊,可惜是苦命鸳鸯。”
“不苦,等我们实验成功了,他变成了王储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有这么两全其美的未来,小组的研究员们顿时充满了干劲。
季纯的臀部终于贴到了金执奚的下腹,春水泛滥的花穴压在了尚未勃起的、沉睡的巨物上方,蜜糖一样的水液被从穴内挤了出来,滴在了下面性器上。
性器原本正向着能令王后怀孕的方向分化,一时间接触到这甘霖——还是来自给自己濯礼过的公主的爱液,不啻于给它注入一股春药,立时站了起来。勃起的柱身撞到了注射器留在体外的推杆,季纯惊慌一叫,连忙错开一点。
他脸红地凝视着那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性器,心中生出几分渴望——他真的好想要、好想要这东西插到自己的体内,把空虚到不知道绞什么好的穴肉层层捅开,将他撑满到含都含不住……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
“季纯,你还没发育成熟。”江木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现在就做的话,下体的伤害可能是无法治愈的。”
“我……我会努力忍住的。”季纯咬住下唇,不再去幻想被学长破处的情景,可下方叫嚣着的欲望却失望至极,疯狂催残着他。
想要,想要被狠狠地刺入!
不许再想了!
季纯痛苦地喘息,汗水滴落在金执奚的胸膛,发丝都被浸湿了。
他只好幻想插在自己体内的就是学长的阴茎,用手把注射器缓缓往外拉,然后又推入——
“啊——”
堆积在子宫口的催情药被挑起,涂满了沿途的内壁,也拉出了一小股水流。重复推入了好几次,处子膜已经习惯了注射器的出入,不会再被注射器拉扯得向外向里了。涂在内壁的催情药也越来越均匀,减轻宫颈负担的同时却也令整个穴都渴望起来。
“学长…进来…进到我里面来…”
他不知道真的被学长进入会是什么光景,只是用自己贫瘠的想象幻想自己正在和学长做爱,还捏住注射器摇了摇令它拉扯处子膜,模拟自己被破处……
季纯以为自己会这样用注射器自慰到高潮,可是他从没有用道具自慰的经验,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被前浪的痉挛绞缩刺激得就没了力气,松了手。
“呜……”
高潮回落,难受得他发出了沮丧的嘤咛声。
如果是金执奚的话,会无视他的求饶直接把他送上顶峰,虽然他害怕极了那样的高潮,可是却不得不承认……真的好舒服。
原来他自己……做不到啊……
谁来……帮帮我……
心有灵犀一般,喇叭接通询问他的身体状况:“季纯,你还能坚持吗?需要食物或者休息一下吗?”
“江先生……”
季纯没能厚颜无耻地说出“帮我”,毕竟男朋友就躺在一边,即使对象是研究员也难以启齿。
对于季纯的支支吾吾,江木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一套方案,开始耐心地劝慰。
外面一名男研究员啧啧称奇:“那是江木?他平时对小白鼠都比对我好,怎么对这个公主这么轻声细语的?”
另一女研究员翻了个白眼:“还用问?你有研究价值?还是你能跟上他的思路?”
“呃……不了不了,高材生。”
当然,能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高材生”,但江木是他们之中最难以望其项背的一个。
男研究员道:“这个公主真是好害羞哇,这种事用科学或医学的眼光看待不就好了嘛,不要害臊,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别把普通人和我们这群研究狂相提并论。”
男研究员差点咬到舌头,见江木要进特殊病房,忙问:“你有什么事?让机器人去不就好了?”
“我去帮他。”言下之意:这事机器人能做?
“帮——你不是王储来着的吗?”男研究员变调道,“里面全是公主的信息素,你就这样进去?”
江木没搭理他,直接关上了病房门。
男研究员扭头控诉道:“你看,他对小白鼠比对我好吧!”
女研究员还在神游天外:“「不要把普通人和研究狂相提并论」,他——江木,也配说这话?”
他能理解个锤子的普通人?
季纯伏在金执奚的肩膀上喘着气,浑身汗涔涔的,蒸出樱花般的粉色。
似乎有人进到了病房,他也没力气抬头去看。
直到来人戴上了摆在一旁的橡胶手套,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等等……”
“你一个人办不到吧?”
是江木的声音,季纯放松了一些,可还是很别扭,“……在学长面前……”
“高潮时的液体含有丰富的信息素,越早喷出来越好。”
他这么一说,季纯立即哑火了,任由那双被橡胶紧紧包裹的手抚弄自己的阴茎,紧紧咬住了颤抖的下唇。
阴茎早已被蹭满了淫液,撸起来有淫靡的水声,吐出同样黏黏的汁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被抹开。
“啊…呜…”
如果手指略微离开阴茎的话,就会在整个手掌上都牵出数不清的淋漓的水丝,就像伸进麦芽糖里再拉起来,黏糊得好像舍不得放它离开。
江木的另一只手把注射器拔了一点出去,摁在季纯外面的花珠上。
“你刚刚为什么不爱抚这里?那样的话说不定能自慰到达高潮。”
“因为被注射器、挡住了……哈啊……”季纯揪紧了床单,“而且这里我……我可能同样办不到……啊!!!”
手指往阴蒂上狠狠一碾,季纯猛地弹了一下。
手指从花蒂上按到他阴茎下的小囊袋,然后又滑下去重复,爱抚得季纯浑身哆嗦,脑中炸烟花地想到:江先生的技术…好像比上次还要…
咕啾咕啾……又是温柔爱抚,然后狠狠一按!
“呃啊啊——”
季纯的身体早就因催情而敏感异常,刚刚的近高潮则唤醒了所有性欲,只缺临门一脚的刺激。现在江木猝不及防地一掐他的阴蒂,下跌的情潮飞快回升,令他花穴再度绞紧,几乎要把体内的注射器都夹断。
穴口淌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灰色的水渍。
“啊……学……”
快要被爱抚到了,季纯的愧疚感也到达顶峰,破碎地呻吟着把头埋进了金执奚的肩窝,死死攥住床单。
“啊啊啊啊——”
大半摄像机都飞了过去,随着最终宣告一般的重重一碾,江木的手指没再从阴蒂上离去,季纯则嘶喊着射出了精液,同时花穴也高潮了。
对不起……学长……我在别人的手里……高潮了……
季纯发着抖,浑身又颤又委屈,埋在金执奚肩里不愿出来。
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这次高潮,一个拍摄阴茎喷吐精液的画面,一个拍摄花穴吐出花露的画面,还有的拍摄被浇透的床单、射到床上和金执奚身上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个在拍江木还摁住花蒂的手——他的手被花液喷个正着,正在往下淌水。
研究员在外面把这些画面截取,做成反复播放来回看了数次。其中数射精的最为美妙:阴茎顶端的小孔微微打开都被拍到,然后精液正对着摄像机喷了上去,染得画面一片白。镜头有自动清理的功能,很快恢复拍摄,后续的射精力度却已经不够射到摄像机,就被拍下了逐渐变低的精液抛物线,堪称艺术品。
流了这么多水,季纯的嗓子干得快冒烟了,扭头乞求江木给他一些水,却发现江木正有些怔愣地看着满是花液的手,深邃的黑色瞳孔中漾着读不清的情绪。
“江……先生?”季纯脸红,疑惑地喊。
江木倏然回神,紧了紧自己的口罩,神色间颇有点狼狈,竟然连手套都没脱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季纯呆了呆,这……难道是自己的表现令他失望了,还是实验进展有问题?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需要水?
好在,过了一会就有萌萌的颜表情作电子屏幕的机器人为他端水来了,电子童音道:“这是江先生吩咐我送来的水~???”
“谢、谢谢……”季纯说,可是却发现机器人需要他自己去托盘上端水。
而且这竟然是一杯装在烧杯里的水!
他现在四肢软得几乎能陷进床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强撑着高潮余韵后的身体,伸手去够水。
机器人贴心地站得离床很近,可是他们的床是两张拼接,机器人很是无辜地恰好站在无人的那侧。
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上身,端起烧杯的瞬间却感觉里面水的重逾千斤,酸软的肌肉没能支持住他把烧杯凑近就脱了手,一杯水全洒了出去。
季纯一惊,在杯子还没落地前想要抢救,弯腰够了一下,结果软烂如泥的腰不堪骤然动作,整个人都歪了下去,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摔倒是没有摔出什么伤来,只是还停留在金执奚身上的屁股也重重坐了下去,把注射器直推到了底——
季纯只感觉花穴涌入一大团冰凉的膏体,然后几乎是被点燃了一般,极迅速地烧了起来。
——足足要分4次注射的催情药药量,被全部推入了他的体内。
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穴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穴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肉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液来。
刷毛吸满了液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液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吟,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穴淌着水求肏,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却不是甘霖,而是在外面清理干净后的刷子再次钻进他的体内。
“别,不,不是要这个——啊啊啊——”
虽然他很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可是这个细细的又带着无数毛的东西根本没有缓解作用,甚至火上浇油令穴内痒到极致恨不得伸手去挠。
季纯受不了毛刷的戳刺、旋转,害怕自己会因高潮猝死在床上,被欺负得上面下面都在哭,又不能挣扎着逃开这折磨——臀部被死死压住,以免被刷柄伤到处子膜。
就在这时,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那含着清冽的泉水的嘴唇再次吻上了他。
身体因临近高潮而浑身痉挛,季纯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吸住那条舌头不愿放开,几乎要把这条柔软的东西吞入腹中。
噗——
刷毛在体内一搅,捞走了一大股滑腻的透明水液,同时也令花穴冲上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水发出了从细小的地方被挤出来的声音,喷得双腿间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刷毛又被拿去清理了,这时一个女助理递上了一个贴心的小东西。
“江木,你看看这个用得上吗?”
江木怀疑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直到女研究员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生棉条?这是以前的人类女性来月经时用的,”涉及到他的专业相关,再远亲的东西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东西自从基因改造后就被淘汰了,你从哪里弄来的,安全吗?”
女研究员对天发誓:“无菌条件下生产的,我都当过小白鼠了,保证不会出问题!”
公民并没有月经,江木觉得她的实验精神可嘉。
“如果出问题了,我会争取让你做人体实验志愿者,而不是判死刑。”毕竟公主实在是太珍贵了。
女研究员:“……”
卫生棉条需要装入塑料导管中,像注射器一样推入体内,顶端有像火腿肠一样的弧形,不会戳到柔嫩的内壁。
装入后,“这个粗细……”江木有点为难。
女研究员:“我是按最小号尺寸做的啊!”
“他还没有发育成熟,什么部位都要比别人细一点,处子膜上的孔也是,这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粗。”
导管共有手指粗细,要放入体内是个难题。
“应该可以试试吧?你看,处子膜现在非常松软,膜孔习惯了注射器频繁的进出,算是扩张过了……”
季纯现在处于高潮后的迷离之中,仅仅是被掰开花穴外面的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膜就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喘息。
“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江木安慰地爱抚着他的大腿,一旁的女研究员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处子膜的确因为催情药和剧烈的高潮而松软了许多,从体内流出来的爱液和催情药的残液很好地作了润滑,导管抵住那个小孔尝试推入,顺利刺入了膜孔中。
但这给处子膜带来的压力也是极大的,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组织都紧绷着,带来了一丝疼痛。
江木只得极为小心,一寸寸地推着导管没入那神秘的穴口中,处子膜艰难地吞吐着这个就快要无法承受的粗细之物,用细微的颤抖向入侵者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却滋润了干涩的导管,令推入顺利了几分。
终于推到了刻度线标记的深度,江木压下外面的推柄,成功把棉条置入了季纯的体内。
“什么东西……好涨……”季纯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委屈地申诉。
女研究员惊讶:“那里不应该是无感区吗?”难道放错了?
“都说了他的阴道很细小,差不多是个豆蔻少女的水平。季纯,你感觉怎么样,能忍耐吗?”
季纯反应迟缓,好一会才理解完这句话,夹缩了一下阴道,感觉体内的异物虽然饱胀但并没有什么疼痛感,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现在你体内残留的药量和原本的流程差不多,所以实验可以继续。在下次情潮上来之前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季纯再次点头。
研究员们折腾了数个小时总算能离开了,个个疲惫不堪。一人道:“我干脆不睡了,你们谁需要换班的?江木,你几小时没睡了?”
“他本来接到这个公主的电话时就该睡了……”
然而众人朝他看去,却只见他在一台电脑前坐了下来盯着病房内的监控画面,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研究员们纷纷汗颜,带着自愧不如的表情散了,机器人则给所有人上了一杯提神饮料。
季纯感觉折磨自己的情欲正在退潮,只有下身还感觉热热的,随时可以将身体点燃。只是他实在累极了,闭上眼睛成功小憩了一阵子。
直到……
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温柔地抚摸,把睡梦中蛰伏的情欲全都勾了起来。
可他还是疲惫到不愿醒来,梦游一般呜咽着,想甩脱这恼人的挑逗。
在他身上作乱的东西愈加放肆,伸到了他塞着卫生棉条的下方,扯了扯露在体外的那根棉线。
卫生棉条吸饱了爱液体积胀大了一些,出去比放入时更加困难,这一扯就撞在处子膜上,拉扯出了不容忽视的疼痛。
季纯不得不睁开千斤重的眼帘,在半黑半明间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咦……
试图扯卫生棉条的人并不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而是同他一样全裸的、肌肉线条漂亮的如同雕像的男人。
“学长…!你醒来了……”
“总算醒过来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意有所指地扯了扯棉条留在体的棉线。
“唔啊……!我……我睡了几个小时?”
棉条已经吸饱了水分,粗粗的一根撑满了阴道,上面残留的催情药还在细细地折磨着他——包裹着棉条的嫩肉又麻又肿,经不起一点点摩擦,仅仅是卫生棉条从体内滑向出口就给所经过之处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你睡了三个小时。王储的分化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让他把你体内的棉条取出来,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喇叭中江木说道。
“辛苦你了,再忍耐一下下吧,我这就帮你取出来。”金执奚给了季纯一个奖励的吻,轻易就让季纯觉得他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学长……变成王储了!
他可以插入自己的子宫,令自己怀孕了……会产下和学长结合的卵……
没能持续多久,季纯就被一股疼痛打断了旖旎的幻想。
粗壮的卫生棉条要通过处子膜实在是太痛了。它无论如何也穿不过上面的小孔,只能反复进行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可就算把处子膜拉到微微向外鼓起,也出不来。
季纯其实很能忍耐疼痛,只不过这隐私的部位的疼痛很能击溃人心,以至于被撞了两三次之后就脸色苍白,满脸细汗。
他虽然没叫痛,可是忍耐的模样却同时被两人发现了。
金执奚松开了棉线,转而向季纯的花穴伸入一根指节,仔细地摸起那含着一根细细的棉线的处子膜来。
“啊……学长…你、做什么啦…”
处子膜被爱抚的感触令人很是享受,可是也有一点点害怕会被手指戳破。
“这里,就连卫生棉条的导管都能进去,那么手指应该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季纯拼命摇头,军校对身高的要求很严格,身高高的人骨架也比较大,男人的一根手指少说也超过了15,怎么可能进得去处子膜那么纤细的地方!
“放心吧,要是弄伤了你这个地方,我可是会遗恨万年的。”金执奚手指指腹在上面画着圈,“要突破这里的……可不应该是我的手指。”
呜呜……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转圈啊,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手指换成了小指的指尖,是所有手指中最细的部分,轻轻地戳进了处子膜上的孔中,埋入半个指甲盖。
“啊啊——痛……”
和导管差不多的粗细物事再次把处子膜撑开,指尖转着圈轻轻摇晃,将那细嫩的膜肉给扩到松软。
膜渐渐习惯了咬住手指,于是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钻,季纯强忍痛叫,因疼痛而绷紧了下半身,再往下因为骨节的存在而令手指变粗,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了。
“停下来……不行了……到极限了……”
金执奚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堵在膜口的棉条,上面吸饱了水汁而变得松软,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来。
他在体外拉住棉线,极其缓慢地和手指同时往外抽……在手指刚离开膜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情况下,就让棉条接替了手指的位置占据孔洞,继而成功钻出了头。
然后拉住棉线用力一扯——
“啊——”季纯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嘶喊,死死抓住了床单,脖颈仰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棉条被抽离体内之后不适感很快便消退了。可是……
小小的膜孔挤压了棉条上的水分,把部分药液留在了体内。内壁早已习惯了棉条的存在,吸收透了上面的催情成分早已肿胀不堪,现在空虚地合拢,自己互相摩擦都能擦出水来。
咕啾,咕啾。
这竟然是它自己蠕动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呼吸。
好……好空虚……
实验已经结束,敏感至极的内壁却没有停下分泌信息素,水液缓缓流出,从松软的花蕊中流到外面的花瓣上,宛若清晨盛着露水的娇花。
“学长……进来……”
季纯无意识地乞求着。
“插进来……已经,没有棉条了,可以插进来了吧……求求你,我想要,想要……”
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有挠到最痒的点上,他早就渴望真正的性爱了,想要被真正的阴茎插入自己,成为大人。
金执奚脑中嗡嗡作响。
他是受过季纯的濯礼的,对自己的公主的抵抗力和反抗心都非常低,尤其是这名公主还无意识地发出命令王储的信息素乞求交欢,此刻他就像是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面前是一杯鸩酒。
“想要……”
“不行,小纯,你再忍忍……”
季纯直接哭了出来:“我不要忍了,我想要学长!不要手指,不要注射器……我想要学长的……学长的阴茎……狠狠地进来……呜呜呜……”
灵魂伴侣啼哭喊着要自己,金执奚的理智瞬间碎成渣。
他猛地按住季纯,眼中露出一丝猩红。
紧绷的硕大阴茎微微颤抖,为自己即将捅入那个秘地而兴奋得不断溢出透明水珠。
屋内警报尖啸,两人却充耳不闻。
“金执奚!”
喇叭狂暴的一声吼,带起了耳膜刺痛的高频率尾音。
江木眼都红了,拼尽全力喊到:“他还不能承受你!阴道撕裂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下半辈子的性生活和生育能力,你想毁了他么?!
你想被说公民分化的王储连本能都控制不住么?不要给王储丢脸!”
金执奚紧咬牙关,忍耐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季纯的皮肤上,季纯还在迷茫地扭动身体,嘴里破碎地乞求着破身。
渐渐,金执奚的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虽然下身依旧高昂胀痛,却罔顾季纯的哀求远离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了,进来……
“把他们分开!”
阻止了冲动下的插入,研究员立刻冲了进来,江木指挥分开两人的床。
“不要!”
尽管万分不愿和金执奚分开,可是季纯的体力已经彻底见底了,软得爬都爬不起来,伸向空中的手臂没能抓住自己的恋人,却被江木握住了。
“实验已经结束了,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好吗?”
这次换成了江木的王储气息继续灼烧着季纯,季纯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一把甩开江木的手,近乎求救般地乞求道:“你别碰我——”
江木没能理解到他被甩开的真意,只当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行径被季纯记恨了,黑色的眸子黯淡了一瞬。
指挥着研究员们给季纯服下一些缓解催情药的药物和水,待季纯沉沉睡去,实验终于尘埃落定。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啪。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军靴!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好。”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啊……!滚……别!”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是虞千楼!
“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开始护妻了?啧啧啧,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交流」哈。”
……他在说什么?
那个带来压迫感的男人脚步声远去,自动门极低音地滑开又关上,屋内气氛瞬间就松弛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季纯有许多问题想问。虞千楼的脚步声接近了他,却没有对他做之前那个人做的那些事,而是取下了他的眼罩。
神话中才有的完美的五官出现在视野里,牢狱之灾完全没能夺走一丝他的高傲,那双眼里完全看不见「屈服」。
“这里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
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从草茎的四周泌了出来,把草梗拥在中间。
虞千楼拔出了草,意外地并没有见到乳汁外涌的场面,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汁从小孔中溢出,汇聚成一滴,越来越大,最终慢慢地从红色的果实上滴落。
虞千楼疑惑地在乳晕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
这一按,堵住乳汁的通道再也闭合不住,一股乳汁从细小的乳孔飙射而出!
乳道细得可怜,全都挤着那个唯一的小出口喷射了出来,产生了强大的压力,竟然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还好有心理准备,虞千楼立刻用手掌挡住,这才能全数接在手心中。
最初的黄色被后面的奶白色稀释融化,全变成了椰子汁一样的鲜乳,从苍劲有力的大手上缓缓滑落,在手心聚集成一小滩。
猛烈的甜香向虞千楼袭去,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世界上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在空气中涌动的甜味、想要品尝的冲动和因此沸腾的血液。
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基因改造产生的本能果然很可怕。
金执奚也受到这股甜香影响,他不用费力克制,只是顺应心意地大力一吸,就听见啵的一声,像湿润的纸张被捅破的细微声音。
伴随着季纯一声濒于崩溃的呻吟,一阵梦幻般的甜味在他的口中爆开,丝绸一样细腻的蜜液占据了每一个味蕾,在舌尖轻舞,缠绵过舌根,最后滑向喉咙,仿佛交换了一个浓郁的接吻。
同时,虞千楼也眼睁睁地看见迷彩裤洇出一大片水液,然后,手表的舒适度飙高了。
……啧。
因为太过美味,金执奚几乎忘记了任务,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季纯挤出仅剩的理智推了推他:
“不能吃…!还要拿去开路!”
金执奚啧了一声,伸出舌头抹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地。
亮晶晶的乳尖立刻涌出堵不住的奶白色。这本该全数属于王的、最美妙的战利品,现在竟然要洒在水洼里,他不由得一阵牙痒。
两人扯了树叶,用手指掐住乳珠,轻轻向外一扯,细细的白色水柱射在了绿叶上。
再把绿叶抛入池塘,滑腻的菌落迅速失活硬化,并用次方的速度向四面扩去。
“已经够了,再过几分钟这个池塘就会彻底凝结。”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季纯。
一天被折腾两次的王后体力见底,软软地倒在巨大的树根上,眼睫疲倦地合拢,胸前的两团乳晕红肿湿润,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奶水,已经流成了一条水痕。
金执奚想:浪费了就太可惜了,这些总能吃了吧。
虞千楼想:就这样上路的话,说不定会流一路,是个大麻烦。
“你搞出来的这么多,起码得负责善后吧?”金执奚说。
善后?
对王储的教育来说,王后的乳汁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被他们享用。
享用……
金执奚已经理所当然地含住了他的那粒乳尖,轻轻一吸,美味的乳汁充盈唇齿间。
季纯抬起沉重的眼帘,瞳孔地震,“等……做什么?!”
学长在吃……我的…………?
他想推开金执奚的头,但又恍惚意识到这似乎是王后理所应当给王的馈赠,手在半空中尴尬地僵住。
菌落凝结非常快,离他们最近的位置甚至已经可以落脚了。但是还有一边奶子挂着乳汁,没有人清理。
虞千楼觉得自己给通乳就已经是极限了,要让他把乳汁全部吃完,想都不要想!
但是救援信号刻不容缓,晚一分钟出发都可能迟则生变……等金执奚把两边都处理完恐怕还要多耽搁数分钟。
他在这里天人交战,季纯似有所感地抬头,和他的视线对视。
……
尊严可以抛弃在某些更重要的东西后头——比如同伴的生命。
自己只是为了争取更早的出发,在解决路上可能会拖慢速度的隐患!才不是被这家伙妖精一样的眼神和胸前散发的诱人香气所吸引的!
等到左右乳头都被人叼去时,季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有多离谱——两个荷尔蒙爆棚、魅力四射的男人,此时竟然挤在他的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吃着他孕育的奶。
……他不要见人了!
因为没有品味的余裕,两边吸力一个比一个大,用一种恍惚要被抽空的力道榨取乳汁,连灵魂都能被吸走。
远看,略小的身躯哺乳两个人的画面冲击力更惊人,像被两头公狮子扑倒,连骨头都能被拆吞入腹、分吃殆尽。为了容纳两人同时摄入,小巧的乳房被分别扯向两侧,作为泉眼的红樱已经看不见了,不知被吞入多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地被吐出来。
“已经没有了……别再吸了……”
金执奚松了口,说:“可是挤一挤还会滴出来,你看——”
虞千楼用拇指抹过带水光的嘴唇,也说道:“不弄干净的话,过一会还会有。”
比起最开始虽然小小的但丰满又充盈的状态,现在的胸部被两粒肿大的樱桃扯得微微下坠,一幅精气被吸干的模样。
两人彻底把乳汁收拾干净,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抱着人涉入池塘。
之所以不用背的,是因为刚刚完成任务的乳尖敏感得要命,贴着后背就会被摩擦出巨痛,季纯眼睛都痛红了,又实在走不动路,只能被抱着走。
好在,他家吃饱了的王非常好说话。
基地的医务室,晶体灯用柔软的灯管圈出床的轮廓,旁边仪器显示着病床上的人所有监测数据,其中,心跳异常快速。
但是,病床上却并不是病人,仪器也只是机械地尽忠职守。
“呜……”
季纯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贪恋地舔过他的身体,他的腿间已经变成了下了一场暴雨过后的花丛,巨大的阴茎抵在柔嫩的花间,龟头已经探进瓣中,随时准备深入。
“我要进去了,哥哥。”
——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小时前说起。
在使用乳汁凝结菌落后,季纯三人接近了救援信号的发出地。这里是一片林中空地,可能发生过火灾,树木异常的矮小,可以一眼望见一架轻型宇宙飞艇停泊其中。
几队士兵拿着激光武器来回巡逻,他们浑身都透着狰狞杀意,一眼就能和受制度约束的军人区分开来。
金执奚和虞千楼不约而同地闪到了树后。
虞千楼从军装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用摩斯密码敲击树干传达给两人:“星盗。”
金执奚:“撤。”
人数和装备都是云泥之别,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三人正准备退走,忽然,一阵尖锐的哭声震撼森林: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
星盗喜悦的声音紧随其后:“兄弟们,这群人里有个公主!”
三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公主!!
“救命——别碰我!”这名学生被强行拖拽到星盗中间,下流的手放肆又粗暴地在他身上乱抓,没几下就被撕扯得衣不蔽体,“混账,滚开!!”
“哈哈哈哈,快去,叫舰上想开荤的都下来爽爽!”
“是对面阵营的公主。”虞千楼恨不得把树干敲出洞来。
他们的王储是废物吗!
未濯礼的王储不能插进公主的子宫,强奸却是可以办到的。公主遭遇危机是极大、极恶性事件,所有国民都有奋力阻止的义务,哪怕要献出生命。
——只有同为公主除外。
虞千楼往回推了季纯一把,季纯却没走。
他从小到大受的是公民教育,即使成为公主也还没有改过来价值观,脑子里下意识就已经开始过救人计划。
有他的参与,营救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虞千楼恨不得亲自把人拖走,一看金执奚竟然在笑,眼中难掩骄傲之色,只能无力地对这两人翻了个白眼。
自己真是进了个脑子有病的家族。
两道影子飞一般地窜出,在星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各自撂倒了一个星盗。随后,星盗倒下的地方射出两束激光,又废掉好几个。
——敌人缴械了激光枪!
“敌袭!敌袭!”
星盗忙着提裤子拿武器,霎时激光横飞。虞千楼与金执奚趁乱将公主推出人群,季纯瞅准时机一把把人拽进树林,拉着他转头狂奔。
公主跟着浑浑噩噩地跑了一段,这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唇说:“我……我的队员都还在他们手里!”
“把你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对方可是有现代武器的星盗!
言出法随,仿佛为了印证火力差,他们身后猛然涌来一阵爆裂的气浪。
季纯立刻摁着公主趴下。
断裂的树枝和飞沙走石从头顶呼啸而过,五脏六腑也被锤了一下似的传来隐痛,旁边娇生惯养的公主直接被震晕了。
这么猛烈的冲击波,对方可能使用了某种炸弹,季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头喊道:“学长!虞千楼!”
背后传来金执奚一声大吼:“快走!”
季纯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肺部血沫混响的沙哑。
他背起不省人事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背上似乎是一整个山河的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身。
不知道跑出了几公里,眼前阵阵发黑,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攥得生疼。
世界高速旋转,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
一只手提住了他的胳膊。
原本令人头痛的声音此刻不啻于天籁,仿佛一束阳光照进昏暗的房间。
“见鬼,你怎么搞成这样?”
“季风……!”
毒素和搏斗的伤似乎对季风已经完全不构成影响,右手脱臼已经接回去,只是手臂还垂在身侧。
突然的放松让晕眩骤然袭来,让季纯晃悠悠地栽倒,下意识地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季风完好的那只胳膊。
季风吓了一跳,差点把受伤的手都用上来扶他。以至于只顾着把哥哥捞在怀里,背上的公主就只好摔进了泥里。
季风瞥了一眼,认出那是他学校里很着名的公主,没事,摔一下死不了。
战损的哥哥在自己怀中脆弱地喘息,这原本是非常令人心动的画面,但季风从这狼狈的两人身上意识到了事态的特殊——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金执奚是绝不会让他的王后在这种环境中独自一人的。
“出了什么事?”
季纯凭借意志力,在体力的强烈透支下解释清了来龙去脉。
“我试过向基地发送紧急通信,可是信号干扰很强,星盗可能用了屏蔽设备……这个公主肯定无法独自穿过雨林,你快带上他回去,向教官报警——”
季风理都不理什么公主,只关心:“让我去报警?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
季风眉间一凝,“你要去救他们?”
“这里是无人星,军队来援最早也是明天,星盗可能已经启航或者撕票了……不能再等了。”
季风恨不得把那两个没用的王拎出来摁到泥里踩两脚,竟敢劳动哥哥,你们也配!
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
愤怒过后,他的理智迅速回拢,并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天赐良机。
“覆盖这么大范围的屏蔽装置安装和拆卸都不容易,哪怕现在开始拆,至少也要十几个小时,既然他们安装了这样的装置,短时间内,星盗不会启航。”
季纯的焦躁感散去了些。
还好,还有时间。
“哥哥,”季风说,“我有能救出他们的方案。”
被季纯充满希望的眼睛注视着,那其中传达的依赖和信任,对季风而言简直就是春药。
季风动了动喉结,用自制力压下下腹的躁动,继续说:“只要哥哥让我成为王……的话。”
他要濯礼。
季纯理解了,血液立刻逆流冲上大脑,但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行,仅凭你一个王也不可能和星盗抗衡的!”
你还不是打算单枪匹马去救他们!季风咬牙摁下滔天酸意,“基地里有武器,就算不能和星盗正面冲突,要潜进去救人还是可以的。”
无人星也配置了最低限度的物资,武器就是其中一项,数量不多,但型号很先进。
“你……真的愿意去救他们?”
“我明白,我们是情敌,但至少,”季风叹了口气,怜爱地撩了下季纯汗湿的鬓发,语气充满了蛊惑,“我又不是看着他们去死都无动于衷的冷血动物,而且——能因此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呢。”
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季纯瞬间就相信了,他犹豫片刻,在季风的期待下点了头。
然而这是假话。
季风其实并不在意那两个情敌的死活,但是他没有自信让哥哥的余生都忘记他们。比起要和两个死人争宠,还是捏着鼻子勉强让他们活着比较好。
只不过,将来家族里话语权最大的必须是他,而这次的救命之恩,就是最好的决定地位的事件。
单纯好骗的哥哥完全想不到这些,还以为是他在大事上分得清轻重吧?抱着有点献身的态度,就这么答应了他梦寐以求的事……
两人扛着晕厥的公主回到基地,报警,得知最快的武装支援也得是明天——毕竟驻军在太空,鬼知道这群星盗是怎么穿过边境,从哪里钻进腹地的。
两人再通知学生避难,但因为屏蔽装置的存在,能通知到的不多。
季纯想,如果回来的人有一些能加入救援,多少都能增加成功率。尤其是虞千楼的安保的小队成员,和他的关系似乎都很好……
一个宽大的身躯把他抱进了怀里,灼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季风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我记得哥哥说过第一次想在床上吧。”
顿时什么思绪都飞到天外,对了,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句搪塞季风的话被他记着了,不过床确实是最舒服的地方,季纯并不想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里……有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