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来拜访?
那当然要欢迎咯。
肖栋看着身旁亭亭玉立的女儿肖柳,回想起从她刚出生时嗷嗷待哺,伴随着
她一路成长到现在的温馨回忆,满是欣慰之情。
女儿真是长大了呢,已经有自己的想法去生活,有一群要好的朋友在身边,
现在当父母的也只能尽可能的,通过自己的能力帮助她,让她将来少走些弯路。
搬了新家之后,许多亲友没来及知会住处,没想到今年第一个来家中拜年的
居然是女儿的同学。
「阿姨过年好,我叫程明,是肖柳的同学」
「哎,好,孩子你好,快进来坐」
「谢谢阿姨」
听着妻子苗青与那前来拜访的女儿同学的对话,虽然对女儿可能的早恋有些
担心,但总体来说比较开明的肖栋还是心中略有些赞许,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啊,
应该很有家教,不知道是否表里如一。
只是不知为何,过了要好一阵子,才见妻子引着一个朝气蓬勃的大男孩来到
客厅,肖栋等的都有些不耐了。
不过在看到那个自称女儿同学的男孩程明之后,肖栋倒是没了久等的怨气,
与他闲聊几句,只觉得他就像能看透自己的心一样,句句都能搔到痒处,让肖栋
心怀大悦,好久没遇到能聊的这么对口味的人了,没想到居然会是个小孩子,嗯,
还是女儿的同学。
「叔叔,肖柳在家吗,怎么没见她?」
「这孩子,应该还在屋里睡觉吧」
肖栋忽然醒悟,有同学来访,而女儿却在睡觉,十分失礼,起身便要去把她
叫醒,不过随后程明表示希望可以亲自去叫她,肖栋初时觉得,让男同学贸然进
入女儿闺房私密之地,未免有些不妥,不过后来看着程明清澈而不带杂质的眼神,
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惭愧之下,忙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女儿房间里传出来的娇呼声,想起女儿平时赖床的表现,
肖栋笑了笑,还是同学比家长管用啊,平时肖栋跟苗青两个人可是百般手段使尽
也未必能让她起床的。
不过女儿穿衣服的时间好像很长,要过了好久,才看见程明走了出来,而他
那怠懒成性的女儿,正被程明抱在怀里。
这……肖栋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事情经过,看着少年面上无奈的表情,作为
父亲,他脸上也挂上了歉意的笑容。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就小柳身上的短裙
小背心,用得着换这么长时间么?
疑惑并没有困扰他多久,肖栋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与程明的攀谈之中。
从程明的话语中得知了他们学校的很多趣事,比如某次一个班的女生同时怀
孕,比如很多女老师不穿内裤上课被风吹起裙摆,让肖栋忍俊不禁。
相比之下,来到客厅后就不怎么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坐在程明腿上玩手机的
女儿,还一惊一乍的,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叫声,在肖栋眼里就显得格外不成熟了。
真应该让女儿跟这位同学多交流交流,要能学到些与人交往的好习惯,也是
终身受益啊。
「老公,饭做好了」
听到老婆在厨房里的传来的声音,把肖栋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程明,你也没吃饭吧,留下来一起吃吧?」
「这个……今晚我家里不巧没人,还没吃呢,那就打扰叔叔了」
「哈哈,不必这么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可以」
妻子苗青做好了饭,肖栋与程明正相谈甚欢,当然要邀他留下来,程明想了
想也果断答应了。
呃,为什么是这样坐的?
入坐后肖栋发现,妻子和女儿一左一右坐在程明身边,而自己一人孤零零的
坐在餐桌对面。
看着妻子和女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肖栋才想起来,好像这才是正常的待
客之道啊,是自己刚才想错了。另外她们身上的衣服好像清凉了一些,程明更是
只穿了一条内裤,虽然肖栋想不起这有何失礼之处,不过今天真的很热?
饭桌上气氛倒是十分热闹,肖栋拿出了他珍藏的好酒招待程明,程明也不矫
情,频频向妻子苗青敬酒,跟肖栋也喝了几杯,大体上算是宾主尽欢了。
今天真是有点醉了,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啊。
肖栋自嘲的想到,看着程明与自己干杯之后,抱着女儿肖柳,从她小嘴里吸
出一口酒来饮下,虽然知道这是餐桌礼仪,但已然想不起来由了。
平日里小有酒量的肖栋,今天高兴之下,没喝几杯就几近醉倒,伏在桌子上
半醉半醒。虽然酒意十足,不过心中对程明的评价越来越高。
特别是在吃过饭后,程明主动帮助苗青收拾餐桌时。
自家女儿可没有这么懂事呢,看那小伙儿衣着,家境应该不错,仍能如此谦
逊守礼,人品应该是很好的。
嗯,女儿肖柳的胸部明明不算脏,程明却专心的用舌头来帮她清理,还有双
腿,臀部,以及那个部位,好像最深处都要用棍子捅进去擦一擦,真是个细心的
孩子啊……
肖栋迷迷煳煳中看着这一切,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老公?老公你醒醒啊!」
嗯?头好痛啊……
床一震一震的,在搞什么?
肖栋头痛欲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妻子正趴在身边,努
力用双肘撑起上身,呼唤着自己。
「啊……你们……这是!」
让肖栋惊愕的是,一个年轻人从背后压在妻子身上,胯部不断抬起落下撞击
着苗青的美臀,从他抬起身子时可以隐约看到,二人身体之间连着一根肉棒,而
当他身子落下,这根棒子再次刺入妻子体内。
不出意外的,这个年轻人正是程明,程明听到肖栋的声音,不但未有心虚,
反而伸出双手到苗青身前,玩弄起她一双玉乳。
「叔叔,你起床了?阿姨叫你好久了哦」
看着程明清澈的眼神,肖栋有些迷失了……
……
苗青视角
真是想不到,女儿都会有男同学来家里拜访了呢,以前也有过一些同学来,
不过都是女性,也很正常,这次么……
呵呵,看来女儿也长大了啊!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苗青心想,女儿的眼光蛮不错的啊。
特别是他的眼神,苗青第一次和他对视,几乎要迷失了,那是多么纯净的目
光啊,被他看着,就像心灵被洗涤了一样,所有杂念恶念一空,只剩下单纯的欢
喜。
「阿姨过年好,我叫程明,是肖柳的同学」
听到他磁性的声音,苗青才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忙对他笑了笑,表示对自己
发愣失礼的歉意。
「哎,好,孩子你好,快进来坐」
「谢谢阿姨」
苗青走在前面,带着程明向屋里走去。
一双将她从身后抱住,苗青顿了一下,却并未在意,继续向前迈步,但抱住
她的双手力量甚大,完全不是她可以撼动,于是她不自觉的用力,也只是使得自
己双脚在木质地板上划着太空步。
背后好像碰到了一个人的胸口,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体撞在了臀部,但是奔着
自己目标迈步的苗青浑然不觉,继续双脚在地上无用功的划着。
「阿姨在家里的时候,都是穿这么多衣服吗?」
听到耳畔传来的温柔的声音,苗青娇躯一软,险些没滑倒在地,她忽然想起,
在家穿太多衣服是件很失礼的事情。
这件本应牢记的事情,却要客人来提醒!一个小孩子,却比自己还要懂事!
苗青心中愧疚之意大盛。忙停下脚步,双手抓住毛衫下摆,向上一掀,便脱
了下来,然后是解开裙带,褪下腰间的短裙,这样,身上就只剩下内裤胸罩与两
只短袜了。
想要继续脱时,在程明的注视下,却本能的觉得有些羞涩,迟迟下不去手。
「阿姨是害羞了么?」
被程明调侃着,苗青脸色大窘,一时有些尴尬,忽然急中生智,想到了脱离
窘境之词。
「剩下的要由你处置哦」
苗青红着脸说下这句话,便低下头不敢直视程明带着莫名笑意的眼睛。【女
主人的内衣物处置权属于来访宾客】这一条常识是苗青刚刚想到的,所以让客人
自己动手处置这一切也是合理的措施。
程明笑着把苗青的胸罩向上一堆。使之剥离了所保护的胸部,被挂在胸口上
面,然后将苗青的内裤拉下到膝盖以上,却不完全脱下来。至于脚上的袜子,程
明决定暂且让她穿着。
就这样,苗青别别扭扭的走在前面带领着程明,一步一扭的向客厅走去。
等了好久走到时,内裤已经滑落到脚踝处了。
终于到了呢,苗青心里舒了口气,刚才在客人面前丢脸让她压力很大。现在,
看着正在沙发上和丈夫闲聊的程明,她决定不参与男人的话题了,先去把饭做好
吧。
嗯,等下一定要留他吃饭才行。
……
在程明的处置下,苗青胸罩被拉到上面不能保护到乳房,还好身上穿着围裙,
才没被飞溅的油星烫到。内裤被挂在双脚脚踝上,也十分影响行动,这个就没有
办法,只能尽量适应。
虽然有种种困难,但是在贤惠的苗青手里,还是很快做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老公,饭做好了!」
过了一会儿,看着程明和女儿一起走了过来,苗青才松了口气,看样子程明
是已经答应留下吃饭了,也不用自己再费口舌了。
「来,程明,你坐这里」
苗青把程明拉到桌子一边并排放着的三张椅子中间那一张。
「肖柳,你坐左边那一张」
「嗯」
肖柳答应了一声,在程明左边坐下,而苗青则坐在了他右边。
「哈哈,你们都坐好了啊」
丈夫肖栋晚了一会儿,这才从客厅过来。
「来,把我那瓶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今天陪我喝点」
「哎呀,你少喝点酒」
苗青不高兴的说着,但在客人面前,还是要给一家之主留几分面子,把那瓶
酒从柜子里取了出来,开盖给程明和肖栋倒上。
「来,走一个?」
肖栋今天显得十分开心,刚开饭便举杯倡议。
「不,我先敬阿姨一杯吧」
「啊,我不……唔……」
苗青被程明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提议打的措手不及,刚想说她不喝酒的,话
未说完,便感觉到小嘴被人吻住,紧接着一只大舌头便随着辛辣的酒液侵入了口
腔。
这一口酒要喝了好久,苗青已经记不得吞下了多少对方溷杂着酒水的津液了,
自己的小舌头也被反吸过去含弄了一回,直到酒液完全下肚,嘴里几乎感觉不到
了,程明才意犹未尽放开苗青。
苗青酒量基本为零,被强行灌下一口高度酒,顿时脸蛋便红了起来,扶着桌
沿娇喘着,嘴角还挂着一线银丝。
虽然被强行灌酒有些难受,不过【女主人陪宾客喝酒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喝酒的方式也是由客人决定】。
「这回好了吧,咱俩喝一个吧」
肖栋端着这杯酒,好一会儿没机会喝,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
「叔叔,我想先连敬阿姨三杯呢」
程明的声音充满磁性,但他提出的要求却是那么的无礼。
「不过,叔叔,你要急的话,我跟阿姨敬酒的时候,你也可以在一边看着喝」
「哦哦,好,好」
听着程明大为不敬的话语,肖栋却似乎没听出来,只觉得程明这个建议虽然
不是自己最想要的,但也颇合心意,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而苗青,则是已经有些找不到北了,听着程明和肖栋的对话,一点也没意识
到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着什么。
「阿姨,来,张开嘴,对,就是这样,含住这些,别合上嘴,也别吞下去了」
程明像诱导小孩子吃药一样,诱导着苗青抬起头,张开嘴,用嘴巴做容器承
载了一杯酒液,然后凑过去吻住她诱人的小嘴。
「唔……」
二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喝酒过程,不过这次有所准备的苗青,没有刚才那
么抗拒,十分配合的让程明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肆虐,并将酒液吞咽下去。
肖栋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堵,但是又不知为何,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啊!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肖栋端起酒杯,二两半的酒液一饮而尽,仍是觉得不爽,又给自己把酒添满。
「啊~」
苗青娇呼一声,原来是程明跟她『敬完了这杯酒』,连续激吻之下忽然分开,
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若不是扶着桌子,恐怕她已经要摔倒在地了,几乎从没沾过酒的苗青,第一
次遇到这样让自己『无法拒绝』的敬酒要求。
「阿姨,已经敬了你两杯了,这最后一杯,我想敬你下边那张嘴行吗?」
「嗯……好……」
苗青没听明白程明说什么,不过【酒桌之上,客人最高】,无论他说什么都
是自己必须要答应的。
程明让苗青躺在两张并肩放置的椅子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抚摸着她的小穴,
因为在刚才苗青无意识之下一直被程明持续侵扰,所以已经是一片泥泞。
迷迷煳煳中,苗青感觉下身那羞人的地方,忽然传来震震清凉之感,再一感
应,好像是有些液体从小穴口被灌入。
紧接着,敏感的洞口被一只舌头触到,先是试探性的舔着,后来愈发张开,
甚至整只从花瓣间穿过,深入了泥泞的洞穴。
「啊……别……别舔那里……啊……不要吸啊……」
更大的刺激还在后面,好像程明已经不满足于用舌头舔弄,直接吻住苗青的
花蕊,吮吸起伴杂着花露的美酒。苗青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却只是于事无补的徒
劳。
「要……要死了……啊……」
下身敏感之处被程明用嘴吻着,就连最敏感的阴蒂也落入他口中被舔弄,源
源不断的刺激之下,苗青彷佛感受到了升仙般的快感,紧接着便是强烈的高潮,
好丢脸啊!
苗青双手捂着脸,闭上眼睛,在前所未有的高潮面前,她居然被弄到潮喷了!
那个女儿的同学程明依然是很温柔的样子,并没有介意被她喷射到脸上的液
体,反而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小穴口。
在他的舌头努力下,苗青很快又有了反应,但是酒液好像被喝完了,程明也
停止了动作,让苗青顿时无比失落,像是全身上下都燃烧着火焰,灼热感充斥却
无处发泄。
既然敬完了酒,苗青便想起身把身下的椅子让开,请程明坐下,只是刚刚高
潮过的身子还有些发软,加上酒意正盛,不但没能撑起身子,反而向地上倒去。
「啊~」
「阿姨,你喝醉了啊」
苗青以为自己要摔倒了,惊呼出声,却不知怎的,没有摔倒在地上,反而倒
在了程明的怀里。
「阿姨……阿姨酒量不好」
苗青红着脸说道。全身几乎没穿着衣服的她,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下了全
身衣物的程明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之下,感受着程明的体温和气息,使得苗青眼
神更加迷离了。
「这种状态,我可无法放心哦」
程明笑着说道。
「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姨摔倒呢」
「我……我可以的」
苗青微弱的辩驳程明完全无视,几乎任凭摆布的状态下,被程明把双腿分开,
呈一个跨坐式的姿势面对着靠在程明怀里,程明轻轻拍了拍苗青的屁股:
「这个姿势,应该不会滑下去哦」
苗青的酒劲渐渐上涌,意识已经失去了一半,没有听明白程明的意思,只是
觉得自己处于一个温暖的所在,好像抱住了一个很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嗯,要紧
紧抱住他。
下身泥泞的小穴口,被一根火热巨棒紧紧贴着,不经意的摩蹭一下,强烈的
刺激感便让苗青脑中一片空白。
「好了,敬你阿姨三杯了,这回我们喝一杯吧」
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肖栋已经等待多时,眼看着程明敬完第三杯酒,把苗青安
置好之后,便要跟他喝上一杯。
「呃,好吧,这杯酒让阿姨喂我来喝吧」
「好,好,怎么都行」
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喝一杯,而不是自饮自斟,让肖栋十分开心。
「阿姨,来,用你的嘴来喂我喝」
啊…什么…
苗青迷迷煳煳的,嘴里被灌进了一口酒,不知为何,虽然别的没听懂,但是
含住酒液,嘴对嘴喂给程明这一点却被她牢牢记住了。
但是她现在姿势,嘴巴和程明的嘴有很长的距离,而程明非但不肯低头来饮
用,反而还把头抬高了一些。这下苗青只好双手搂住程明脖颈,努力把身子向上
移动。
柔软的乳房贴着程明,被他胸口的肌肉挤压着,一点点的磨蹭而上,小穴口
也在与那根肉棒的摩擦着,从根部一路磨擦到顶端,方才让她的嘴能够得到程明
的嘴。
当被程明吻住的那一刻,苗青心中升起强烈的成就感,面对程明舌头的侵蚀
也毫不犹豫的与他纠缠,终于,等他喝完酒后,苗青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可算是
完成了。
双手松了劲的苗青身子也渐渐向下滑去,只是原本被小穴压在下面的肉棒,
因为刚才喂酒时候的短暂分离,使得肉棒脱离了被压制的状态,直挺挺的立在那
里,在苗青身体下滑的时候,正好对准了她湿润不堪的小穴口。
「啊~~~~~~」
苗青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毫无防备之下,阴道被火热的巨棒完全贯穿,极限的刺激冲破了她脑中的一
些其他想法,就像一条被鱼叉刺中的鲜鱼一样,身子崩的紧紧的向后倒去。
不过程明肯定不会让她摔倒在地而把肉棒从身体里脱落,刚刚产生向后的趋
势,便被程明揽住腰部拉了回来,紧紧箍在怀里。
「她是怎么了?」
苗青尖锐的呻吟声惊动了肖栋。
「哦,阿姨刚才差点摔倒,肯定是吓到了」
程明说着,脸上挂着笑意,把苗青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用她挂在
脚踝上的内裤把双脚交叉绑在一起。
「这样就不怕掉下去了」
「嗯,你有心了,来,干」
肖栋看着程明这般贴心的举动,也是十分欣赏,再次请酒。
「干!」
程明淫笑着简单干脆的回应,却因为这个字发音的问题,使得气氛十分淫靡。
此后的记忆,随着酒意的加深,苗青再也记不清楚了。
只是觉得,自己紧紧缠着一个很温暖舒适的存在,同时下身被一根大的吓人
的肉棒填满……还是不要拿丈夫的那根来相比了,没有可比性。
之后便沉浸在被肉棒进出小穴的快感当中,好像又被程明敬了几杯酒,也是
一边享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喝了下去。
再然后,只记得自己一直在程明的怀里,他那根大肉棒插在小穴里射出了好
多好多的液体,好像后来还玩了好多种游戏,只是迷迷煳煳之下输多赢少,身体
也不由自主只能任程明摆弄,慢慢便彻底醉了过去。
……
「唔……现在是……已经8点了吗」
苗青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手表
程明的精液有很多特殊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加速解酒也是其中之一,似乎是
承受了大量精液的原因,虽然第一次喝酒,还喝的烂醉,但苗青并没有被酒精困
扰太多。
看着眼前餐桌上的一片狼藉,丈夫醉倒在地上,女儿更惨,以一个奇怪的姿
势侧躺在餐桌上,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苗青先把那些剩饭菜收拾到厨房里面,又把丈夫扶到了床上,让他睡得更安
稳一点,最后再回到了餐厅,打算帮女儿收拾一下。
肖柳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吃个饭能弄成这样!苗青心中暗暗想着。肖
柳身上到处是白浊液体留下的痕迹,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
唉,看样子擦是很难擦干净了,不如给她洗一洗吧。
苗青将肖柳右脚上已被完全浸湿的黑色及膝袜从脚上剥下,至于左脚那只,
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除此之外,身上并没有其他衣物,于是苗青便将她抱起,
走到浴室里丢进浴池,放水帮她冲洗起来。
睡的像死猪一样,好难伺候啊!
苗青心中暗骂,把女儿肖柳的身体清洗干净后,从浴池中奋力拖了出来,帮
她擦干净后,便将她背起在身上,要带她回去上床睡觉了。
怎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会这么痒……啊……
苗青背着肖柳走出浴室,还未走几步,忽然感觉下身传来奇怪的感觉,还有
胸部,就像被人抓住狠狠揉捏一样,但是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啊?
这些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强烈的刺激感作用下,也让苗青的步伐再也难以维
持原本的平稳,甚至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怎么了?阿姨」
苗青听到那熟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忽然看见,原来程明正站在自己面前呢,
伸出着双手,而她的胸部正顶在程明手上,而且伴随着她努力前进的动作,在程
明手心里不断被挤压。
这一发现顿时让苗青脸红了起来,原来之前人家一直站在那里自己却没有发
现,还拿胸部去撞他的手。
「没,没事,程明,不早了,快去睡吧」
「阿姨,你很累吗?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麻烦……啊……」
苗青话音未落,忽然双膝一软,连带着整个人跪扶在了地毯上,肖柳仍是压
在她背上,一只脑袋在她左肩上垂下,昏睡未醒的样子。
「好吧,那阿姨你慢慢走,我先去睡觉了」
「嗯」
苗青试图站起身来,但自身的乏力和背上肖柳的重量让她无法做到,只得勉
力向前爬去,希望尽早回到床上休息。
努力爬动间,只感觉背上肖柳的身体一震一震的,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冲击一
样,而这股冲击力也影响到了苗青,多次让她被压倒在地,爬动不能。
再坚持一下!
马上就到了!
苗青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在她的努力下,终于穿过宽敞的客厅,狭长的
走廊,爬进了卧室的门,已经可以看见大床了,还会远吗?
背上肖柳的身体也停止的震动,让苗青爬动的更加轻松了,正当她以为马上
就要结束时,忽然下身一紧,只觉得小穴像是被一根大棒子捅了进来似得,就像
被贯穿一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背上的肖柳一瞬间重了好多,压的她根本爬不动了,而小穴中传来的
感觉却源源不断,就像有人在身后拿棍子来回抽动一样。
苗青双手和双脚仍然用力的扒着地面,尝试着向前爬去,但是却徒劳无功,
只感觉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在达到顶峰之后,苗青在刺激下,也不知是
昏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
嗯……好舒服的梦啊……
感觉到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持续传来,苗青嘴角翘起了一个很美妙的弧度。
但除了快感之外,还有被外来事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就像一根棒子在小穴中
横冲直撞,最终还是把苗青从睡梦中唤醒了。
「什么东西啊?」
「阿姨,你醒了?」
苗青还是以俯卧的姿势,睁开眼睛,回过头去,看到的是程明正在自己身后,
把肉棒插在自己小穴中运动着。
哦,昨天果然是他吧?虽然他嘴里说要去睡觉了,但其实他还是放心不下,
悄悄回来帮助我们,真是个好心肠的孩子啊!
想到这里,苗青嘴上露出笑容,没有回应程明的话,却拍打起身边睡得正香
的丈夫。
「老公,起床了!」 盛夏的夜风,带着温热和潮气,吹起健步走在马路上的李瞳那一头乌黑靓丽、
柔顺丝滑的长发,这一幕,如同魅惑时尚的仙子,出现在老式居民小区的街头,
既和河溪都市的夜色融为一体,又略略显得有些对比的不和谐。此刻,即使是路
人充满了刻意艳羡的目光,也无法吸引李瞳的注意力。她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打
车到自己在溪山新村的出租屋附近,在路边买了一个三明治充饥,才独自进小区
回家的。
也许,自己变了很多,也许,仅仅是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原本熟悉的溪
山新村的旧居民区的氛围,已经和自己有点不登对了。
河西省体育局里,这两天因为陈礼处长被调查的事,氛围可以说是格外的微
妙。由于陈礼在省局多年掌权,上上下下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少人都
有些自危,唯恐被陈处长的事情所拖累。而刘铁铭局长却一改以前的「三不管」
的形象,先是召开全局大会,强硬的表示「党纪国法为先,惩前毖后为例」,居
然没有等陈礼的调查结果出来,就向全省体育系统通报了他的态度。然后,他又
在和郭忑副局长、罗建国处长、石川跃四个人密谈之后,连夜奔赴首都,亲自去
向国家体育总局纪委汇报此事。很多傻呵呵的基层人员看在眼里,都觉得仿佛是
第一天认识这位刘局长一般。另一方面来说,眼见新贵石川跃和老将陈礼之间的
办公室斗争,以石川跃的完胜告终,回想起仅仅在几个月前,陈礼还一番做作空
降,插手甚至掌控原本由石川跃主导的公关办公室的事务,此时此刻,但凡有点
眼色的人,都有些背脊上发凉。无论石川跃是有心还是无意,似乎都在强势的宣
称:这个办公室是他的势力范围。如今,虽然石川跃已经调离,但是无论是群体
处处长罗建国、还是其他什么人,哪里还会来碰公关办公室这个烫手的山芋。局
里调任来一位姓张的主任,也明显是个万事不管的迷糊蛋。公关办公室里,如今
上上下下的事务,可以说是已经基本上是由李瞳,这个名义上只是个都还没转正
的普通文员,作为石川跃的代言人,说了算了。眼见刘铁铭局长也非常支持,甚
至也「小李」、「小李」,对一个基层的小姑娘叫得亲热,局里哪里还有人敢作
仗马之鸣。
李瞳一方面要维系办公室里的工作,另一方面还要帮「老板」石川跃打点许
多不在公务范围内的事务,她最近是真的觉得有点分身乏术。办公室里一些中年
老机关混子,以她的资历,当然差使不动也不放心,更多的公关业务,就只能交
给赵涛去打理。除此之外,自己还信任重用了一位今年新分过来的实习生,是个
小名叫兔兔的小姑娘。这是一个河溪商学院的大三学生,也不知道是谁的关系,
居然能通了路子来省局里实习。李瞳使唤了几次,居然发现这个小丫头虽然只是
个专科生,但是问一答十、机敏聪慧,又吃苦耐劳、不怕麻烦,非常好用。她自
己也不是什么高学历,当然不会有任何成见,干脆就把兔兔当成可靠的小跟班来
使用,甚至偶尔会让她去碰一些石川跃安排的事务。只不过,兔兔的样貌比较平
凡,还稍微有些虎牙,是怎么也不可能入了石川跃的「那种」法眼的;否则,以
李瞳现在考虑问题的习惯,下属的女孩子么,业务能力先搁一边,她的第一反应,
就是自己的老板石川跃,是否可能会有「性趣」……在这方面,她也发现自己的
道德观,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有些让她讶异的堕落。不
过既然兔兔不可能是在性事上取悦石川跃的人,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胆的将一些业
务工作交给她去处理。
但是,还是有不少事情,无论是兔兔、还是赵涛,他们去做都不合适。就不
说下午去后湾见石川跃,要说说私房话这种事情了;就像凌晨,要去机场接从德
国归来的言文韵,也是非自己去不可。接言文韵的机,是属于公关办公室的份内
公事,还要和言文韵当场对一下媒体口径什么的。以言文韵的身份,其实至少也
应该是公关办公室主任去接才对,要不是她选了深更半夜回河溪的红眼航班,甚
至都应该大张旗鼓搞一次接机活动。但是凌晨三点到河溪,言文韵的意思,就是
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接机,这些自然谈不上……而李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去,
以今天她在省局的立场,她去,虽然级别还是远远不够,但是考虑到自己和石川
跃的关系,以及这位言大小姐和自己老板石川跃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去接机,
已经OK了。
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感受着街道上的热风吹拂过自己的脸庞,想着都已经
这个钟点了,才下了专车,自己一会儿上楼去洗个澡、稍微打个盹,起来后就还
要打车去机场,也真是够辛苦的。但是,就这种不方便,又想起老板石川跃前两
天的暗示「你该买辆车了」……她的脸颊上又不由自主的娇笑出酒窝了。以她对
石川跃的了解,恐怕过不了几天,自己的账户上就会多一笔「买车款」的。石川
跃的魅力之一,就是从某种程度上,他会给足交易的筹码,不把任何人的付出当
做理所当然的。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川跃会注意到,自己其实非常的繁忙。
车,也很重要……自己当然也应该得到一些物质上的回报,也需要更加方便的出
行工具。
等李瞳一路浅笑着,走到自己出租房的楼道上,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居然亮
着灯……她先是一愣,低头一思量,这应该是只有自己的亲弟弟李誊,他有自己
家里的钥匙,现在放暑假了,必然是这位老弟,在宿舍里无聊,又不请自来的,
来蹭蹭饭、蹭蹭钱了。
她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撩起额头的长发,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稀里哗
啦的开门,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还能清晰得听到,自己的房间里传出一阵慌乱的
响动,好像还有抽屉开合的声音。
然后,果然没什么小偷或者不速之客,就是弟弟李誊,高高大大的,有着几
分英武的大男生的味道,却还带着一丝稚气,掩饰着不安,笑嘻嘻的,从房间里
走到餐厅客厅二合一的小厅里:「姐,你回来啦。」
「嗯……你来啦。」李瞳把手提包往小沙发上一扔,又束了束被热风吹得略
微有些散乱的长发,还没坐下,看看宝贝弟弟,忍不住又要扮演姐姐的角色,训
导弟弟两句:「你们不是放暑假了么?快开学了,你怎么还没回过家?老爸老妈
肯定要问你的。」
「不回了,暑假里学校还有个什么, 双向培训, 计划,我在后湾做校外辅导
员,赚点零用钱,教小孩子打打篮球什么的。这眼看就开学了,还回去做什么?」
李誊坐到客厅里那张双人小餐桌前,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问候:「姐,你那么晚
才回来啊?吃晚饭了么?」
「是啊,……我楼下吃过了,你呢?」
「我叫了个披萨,刚吃完……要不等一下,我陪你去外面的商业街,逛逛街
散散步?」
「去去去,少跟我这灌米汤了……我今天凌晨还要去机场。得要想方设法稍
微睡一会儿。」
「去机场?」
「是啊,我要去接机,是局里的安排,言文韵今天回国了。」
「哦,她都打进16强了吧,怎么深更半夜的回国啊……那姐你辛苦了……你
是先洗个澡?我给你泡杯蜂蜜喝吧?」
李瞳听着弟弟这么的体贴,不由温柔的报以安慰的一笑,点点头,觉得胸前
稍微有些气紧,已经习惯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稍微透透气。但
是,她立即敏锐得发现了,弟弟今天的眼神又有点……偷偷的、色色的,明显是
一边满口说着胡诌的温柔好话,一边在偷瞄自己的领口下的白腻沟痕和胸前的坟
起弧度。她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不管日常相处,姐弟两人是多么的亲密随和,其实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却又必
须承认,两个人的关系有着不寻常的一面。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发现弟弟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跨越伦理的兴趣。实际
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她的童贞,她的纯洁,就是给了小时候病重的弟弟李
誊。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为,是她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弟弟的第一次。那时候自
己在读高中,血气方刚的弟弟,得了一场重病,居然认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
都茫然的说出荒诞的话来:「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在那个时候的李瞳,听到那种话,真的感觉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么伦理道德、
禁忌羞耻、贞洁初红,都已经顾不得了。她只想化在弟弟身上,为弟弟获得生命
的延续或者是生命的意义。是她主动的,脱下了弟弟的裤子;主动的,脱下了自
己少女身躯上所有的内外衣服;主动的,羞红着脸蛋,流淌着关爱的泪水,爬到
了弟弟的身上;主动的,把自己正是娇艳绽放的处女的乳房递给弟弟亲吻品尝;
主动的,把自己从未给人看到过的,贞洁的阴户,送到了弟弟那挺立的、冒着热
气的、张牙舞爪的阳根上。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想满足弟弟的需要……后
来,她知道是弟弟骗了自己,弟弟那时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开始初
愈,只是欲望难以压抑,脑子又有点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为姐姐的她,给
予性爱的尝试。但是她原谅了弟弟。也许从那个年代开始,就在她和他的心头,
种下了一些荒诞的种子。后来大学时代,自己也谈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爱缠
绵过。在那几年,挨不过弟弟的苦苦哀求和厚着脸皮的厮磨,她还和弟弟发生过
两三次……至于偶尔的,给弟弟摸摸身体、看看乳房和耻处、甚至用手替弟弟解
决一下,更是多达十来次……一直到弟弟考上大学,她才严肃的正告弟弟李誊:
好好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绝对不许再打自己姐姐的主意。
李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非常疼爱弟弟李誊,甚至比已经算得上是溺爱
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种超越伦理的男女之爱,
因为她一点也没有和弟弟发生性关系时候的愉悦或者爱恋迷醉的感觉。她只是疼
爱,不忍心弟弟受罪,不忍心弟弟苦闷,她损失了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去换取了
一些弟弟的快乐和满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选择了
遗忘,选择了逃避……有时候,她就这么想:就好像给弟弟零花钱一样,只是一
个姐姐对弟弟的宠溺罢了。她是真心的希望,弟弟早日能找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无论是欲望、挑逗、恩爱,还是爱抚、缠绵、慰藉,这种
事情,都还是留给真正恋爱中的人比较好。
而且如今,即使对李瞳自己来说,一切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献身给了石川跃,
尽管她也明白,这里充满了利益交换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
男人之后的天性,自从和石川跃发生了之后,她越来越产生浓烈的「我是石川跃
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跃的性奴」的想法。尽管石川跃不止一次的明确的表示
过,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结婚生子,作为
上司,是绝对不会干涉自己的。她个人也希望和石川跃的关系能够更加随性自由
一些,但是,她总难以控制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仅仅是属于她自己
的,而是同时属于石川跃的。那种感觉异常诡异,并不同于女性对男伴的忠诚,
而更像一种所有权力:只有石川跃,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
果川跃觉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给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
以的。但是自己,却反而失去了单方面使用身体的权力。省局里也有好几个条件
挺不错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来想去,甚至都和一个条件还算不错的男生一起
吃了一顿交往饭,看了一场电影,却都觉得「毫无兴趣」,甚至有点负罪感,最
后作罢了。
她当然也有性欲。她其实能感觉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望有一个男人来
奸污自己,来凌辱自己,来糟蹋自己,来胁迫自己,来爱抚自己的秀发,来吸吮
自己的乳头,来抚摸自己的大腿,来拍打自己的臀瓣,来抠弄自己的耻穴,来用
最淫秽的词语挑逗或者侮辱自己,来疯狂的在自己的阴道里用侵犯、抽插、滋润、
浇灌,来逼迫自己,为他口交、乳交、腿交、甚至肛交、足交……但是,如果可
以的话,她都希望那个男人,是石川跃。
在某种程度上,她承认自己是被自己的主人迷倒了,即使是一场交易,也让
她觉得世界上其他的男人,索然无味。
不够和自己最初预料的一样,自从石川跃调任后湾,她留在省局,虽然石川
跃依旧会让她帮办一些「私事」,但是为这个「主人」提供身体给他享用的次数,
却明显减少了。她甚至发现了,石川跃在后湾的那个「总经理助理」,叫小瑶的
实习生,石川跃让自己通过私人账户,给她打过1 万元……这还能意味着什么,
无非是小瑶很快就被石川跃给奸玩了。他有性欲,而且有魅力,懂得俘获女孩子
的心,甚至懂得侵蚀女孩子的灵魂,一个一墙之隔的小女孩,总是更加方便的泄
欲工具。
她承认自己有些难过。甚至有些饥渴,有些想要……
但是,对于弟弟李誊,又是不一样的。在她的角度上,李誊,不是「其他的
男人」,甚至都无所谓是一个男人不男人,而是自己的亲人。
她忽然有点紧张起来,用娇俏的姐姐口吻,来缓和着氛围:「泡蜂蜜,泡蜂
蜜,我看你呀,准是钱又花完了……又来打我的主意。我告诉你啊,我最近打算
换个大一点的地方租房子,也挺缺钱的。你是男生,应该你出去打工,赚钱照顾
你姐姐才对,不能老是来吭我吧……还有呀,你没有宿舍的么?以后不准你老来
我这里过夜。我就一个房间……就算你睡沙发吧,晚上还要打游戏打那么晚,闹
的我也睡不好……我现在真的挺忙的。」
弟弟李誊被她说一愣一愣,脸涨的通红,似乎有些窘迫和尴尬,跟个刚刚被
家长责骂完的小孩子似的。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其实非常高大英朗,但是在李瞳
眼里,永远跟当年的小跟屁虫似的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哦……」好像还挺委屈
的。
「好啦好啦,你自己先看电视吧,我去换衣服洗澡了。冰箱里有酸奶,还有
点樱桃,你要的话,自己拿来吃。」李瞳也只能笑笑,缓和了语气和口吻。
她站起来,推开一侧的自己的房间木门,去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在门框边拧
亮电灯,进房间里去,随手把房门合上,甚至都把门锁本能的一扣……但是,当
她抬起头,看看自己那温软香氛的女孩子的小房间,却皱了皱眉头,脸色都立刻
羞得紫红了。
她是注意到,自己那白桦木大长条的内衣抽屉虽然关着,但是很明显的是,
抽屉边沿还夹着一条细小红色的衣料边角……她立刻联想到的,是自己刚才进来
时候的抽屉关合声。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立刻意识到:是弟弟在偷翻自
己的内衣抽屉。是自己刚才突然进门,弟弟手忙脚乱的关上抽屉,才会不小心夹
着一条衣料边角的。
她的脸红了,有一点点窘迫,也有一点点羞耻,有一点点懊恼,也有一点点
愤怒……也许还有一点点的无奈和怜惜。她知道,自己是一个走在马路上都可以
容易引起路人意淫联想的美女,她也知道,女孩子的内衣,能够给很多男人幻想
的空间。但是……想象着弟弟偷偷摸进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内衣抽屉,看着
半抽屉娇小的恐怕男人无法理解的小内裤,看着半抽屉文胸的罩杯象征着自己的
乳峰的形态……弟弟有摸这些内衣么?弟弟会不会跟那些变态一样,用自己的内
衣套着那里手淫?
她当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习惯,当然她也不会保守到认为那是什么罪大恶极
的恶习。但是弟弟如果老是把自己这个姐姐,当成一个假象的意淫对象,甚至对
自己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总让她有一种不被尊重,不被体谅的感觉。甚至她
有一些恼恨,是不是自己从前和弟弟的那些事情,给弟弟的人生观造成了不好的
影响,是不是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自己不好。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而
是一个只懂得用身体去满足他人甚至满足自己的弟弟的贱货。
当然,一些意淫,一些处于边缘地段的潜意识中的乱伦思想,可能还不是那
么严重的问题,只要和弟弟谈谈,让他以后不要这么做也就可以了。不过……那
个内衣抽屉里,都是自己的文胸、内裤,一件件都是女孩子的隐私,那就不说了,
更成问题的是,里面还有两套,是自己新买的,非常具有「情趣「意味的内衣。
那一套雪白色的连体蕾丝塑身内衣,虽然要紧部位还是若隐若现的,但是那种塑
身的包裹感,还有连体的雪白丝袜;还有一套是粉红色的抹胸肚兜,仿古的风格,
两根吊带是那种红绳绑定,绕过脖子的……这些衣服,现代人只要不是傻子,都
明白是女孩子穿来,在性趣上取悦男人的……而她买的时候,也是脸红心跳的,
买来到现在都没机会穿过。她唯一遐想的穿这两套衣服的机会,就是在川跃指定
要自己陪夜的时候,可以提前特地穿来取悦她的主人石川跃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怎么想,这都是她的秘密、她的私隐,都是羞耻的,淫意
的。弟弟看到了么?弟弟看到自己最羞涩的一面了么?弟弟看到自己有这种内衣,
又会怎么想自己这个做姐姐的?
自己和弟弟之间,可以说是有了跨越姐弟的更加亲密的感觉,她所有的秘密
都几乎会和弟弟分享,甚至以前自己谈恋爱,和男朋友之间的性生活不和谐,她
也会告诉弟弟,和弟弟诉苦 .弟弟李誊也是如此,不算每次哀求自己要点「甜头」
时候,都会把他大男生的性压抑和性苦闷告诉自己,甚至连他脑残一样在追求学
校里的富二代女神这种已经接近糗事的事迹,都会告诉自己……姐弟间,几乎到
了没有秘密的地步。
但是现在……对于弟弟,她却有了秘密。她也想过,和自己这个最亲密的亲
人分享她今天的感情世界或者说性爱世界,但是她却开不了口……怎么说呢?我
是我上司的小蜜?情人?性奴?我给我上司奸玩身体?他给我钱?提拔我升官转
正?我最近有点烦,因为我的上司上我的次数少了?……不说羞耻不羞耻的问题,
连荒谬程度都已经快要接近小说了吧。
她呼啦打开抽屉,里面的文胸、内裤都还整整齐齐的,两套情趣内衣放在最
底下,也不知道是否被动过。但是,有一些些细微的变化,几件文胸的摆放顺序
的错乱,并没有能够逃脱她的眼镜。弟弟确实看了,至少,拿出过一两件自己文
胸来摸索过。她觉得有些懊恼,有些羞耻,又觉得有些些愤怒,又有一些些面红
心跳的感觉。
她打开另一个放稍微大一点的睡衣的抽屉,找出一件睡衣来,准备拿到卫生
间里去洗澡替换,她合上抽屉时,就已经决定,首先,还是要和弟弟好好谈谈
……总不能让家族里的宝贝,自己的弟弟,成为一个小变态吧。她需要认真的和
弟弟说清楚,要斩断这些联系。要让弟弟变成一个正常的男生。也许还有一层理
由,是自己的那些羞涩、那些秘密、那些小女人的小情调,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是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主人石川跃的。即使是弟弟,也不可以一再的侵犯这些领域。
她起身来,拧灭了房间顶灯,打开房门,走回到客厅中,弟弟已经窝在沙发
上找电视遥控器了。
「小誊,你坐下,我们谈谈……」李瞳已经变了脸色,让自己尽量严肃起来。
「怎么了?姐……」
李瞳也在三人沙发的一侧坐下,她尽量让自己靠近一些弟弟李誊,她不想让
弟弟觉得自己是在疏远他,而是一次正经的姐弟之间的,即是严肃,也是私密的
谈话。她甚至不避讳的,用自己的手,抚上了李誊的膝盖。
「小誊,你告诉姐姐……你刚才,是不是在翻我的内衣抽屉……」
「……」
「你看着我……你别担心,我们两个从小要好玩到这么大,姐姐也没有怪你
的意思,但是你要和姐姐说实话,别让我担心。我是认真的……」
「是……我……我……刚才……不小心……我……」
「小誊……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龄,有一些……那方面的想法……也是正常
的。姐姐并不想怪你,但是一则,你应该尊重我的隐私。我给你家里钥匙,是方
便你有需要的时候用的。不是说,你可以乱翻姐姐的东西。另一方面,你也算是
我们李家的宝了,爸爸妈妈对你有很多期望,咱们就不说别的,既然喜欢女孩子,
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去争取女孩子,老是……老是走这些歪门邪道的,成什么样子。」
「我没有……我……」
「小誊,你已经大二了,马上就升大三了……你已经长大了,喜欢女孩子,
对女孩子有兴趣是正常的,也是应该的。而且姐姐说实话,你的条件挺好的,人
也挺帅,学习又好,体育又好,还会编程什么的。你完全可以,也应该努力,正
正经经找一个,比如你的大学同学,做你的女朋友。」
「姐,你说得真是……太轻巧了。现在河西大学女孩子,哪里会在乎这些,
你去我们学校西门女生宿舍门口这里看看,停的车……宝马奔驰那都是次品。」
弟弟李誊的表情明显是苦闷和难以出口的沮丧。
李瞳却发现了什么,她似乎意识到其实弟弟是有特指的:「你不要告诉我,
你还在追你那个琼琼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痴情啊?」
「没有啊,谁追她了……」
「没有?你那说的好听点叫痴情,说的难听点叫不自量力……小誊,听话,
我们都是工薪阶层的家庭出身,是没有能力去强行高攀那些上流社会的……你就
不能找一个正常点的女孩子么?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啊?」李誊似乎脸黑了,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不管你的事?那你也要可以独立可以承担责任才对啊。难怪你这么不争气,
给你那么多钱都哪里去了……你不要告诉我你都花在石琼身上了。你知道不知道
姐姐挣钱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不想老是住一室户,我不想你来过个夜只能睡沙发,
我不想挤地铁坐公交,我每天工作十个小时都不够,我还要买衣服,买吃的喝的,
我还想换个房子,我还想买部车,姐姐现在是宽裕一点了,但是那都是我很不容
易拿命拼回来的……好吧,我的情况就不提了,爸爸妈妈呢?爸爸妈妈都多大岁
数了,你总不能指望他们给你来个事业上的腾飞,好让你够得上你那琼琼公主的
高跟鞋吧……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呢,能不能向个成年人一样担负起自
己的责任来,不要老是来你老姐这里骗点钱,去追高不可攀的女孩子,又追不到,
再来翻你老姐的内衣抽屉手淫!!!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我么?」李瞳也是
越说越生气,有点口不择言了。
「那么你呢?!」李誊憋的脸红脖子粗,忽然一声愤怒的暴喝。
「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和你的老板,琼琼的堂兄在来往么?你这就不算是不自量力?你
不一样只是个工薪阶层的小白领,你就可以去攀他们的上流社会?我告诉你一样
攀不上的。你不是一样跟个不要脸的贱货一样,穿那些骚衣服,去给个上司领导
玩?你这就算是负责任?!你这样就可以装作很清高的教导我应该怎么做?还是
说……你觉得那个石川跃,可能会当你是个, 正经的女朋友, ?你自己都知道,
你不就是倒贴给他玩的玩具么!」
……
「啪」!!!李瞳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仅仅是本能的反应,反手就给了弟弟
一记耳光,李誊的脸上立刻印刻出几条清晰的红痕。
……
沉默。
李瞳的眼眶湿润了。两行悲苦伤心的清泪划过她的雪腮,直至她的唇颊。
李誊的眼眶也湿润了。
沉默。
沉默……
「对不起……姐……我不该说那些的……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李誊低了头,黯然的求饶了。
李瞳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应,泪水已经稀里哗啦的从她的两瞳中夺眶而
出,并不仅仅是因为弟弟口不择言的谩骂,也不仅仅是伤心于弟弟的不争气,而
是在某种意义上,她也在怀疑自己的价值观。从某种意义上,弟弟是对的,不是
么?自己又算是石川跃的什么人呢?自己踮起脚尖,拼命做事,就能获得足以平
复内心深处空虚、孤独和不安全感的回报么?
「姐……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其实很不容易的。我不该乱来,
我也不该翻你的内衣。但是,你也不要再诋毁我的感情了……我是真的喜欢琼琼
的。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但是我就是忘不了她,就是没办法接受她不属于我
……呜呜……她太美了,而且我知道,她那种风骚样子的背后,是有着一颗纯洁
的也善良的心。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追上她。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拥有她,
呜呜……哪怕一次也好,哪怕怎么样也好,我知道不可能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就是忍不住……呜呜……」他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小孩子,继续抽抽噎噎的:
「就像你遇到一个你真正知道或者在你眼中是完美的人,你却不能拥有,看着他
在你的身边就这么溜走,还要去到你怎么也够不到的地方……呜呜……我很难过,
很难过……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属于我,为什么不可以爱我,为什么不
可以喜欢我……呜呜……我爱她啊,我是爱她的啊,我不想的,我不想失去,我
想得到……我真的就是想……呜呜……想那什么她……我好想啊……」
李瞳听着弟弟的哭泣,看着弟弟的泪水,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她轻轻的
凑上去,捧着弟弟已经有些胡须渣的脸庞,柔声的说:「小誊……那你告诉姐姐,
你是不是在琼琼身上花钱了……」
「没有……」
「那你最近……?」
「姐……我告诉你……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怪我。不能像爸妈一样就会跟我
说教。」
「嗯,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怪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
姐姐都会帮你,支持你。」
李誊断断续续,面红耳赤的把自己两次去绯红的经历,说了出来。以李瞳的
聪明,明显听出来他遮掩了一部分「害臊的内容」。但是她依旧听得,非常的愤
怒,也非常的心疼。
她恨不得立刻拎起电话,找那个张琛,居然敢带自己的宝贝弟弟去嫖娼?什
么高级的低级的?什么外围的内围的?什么摄影什么模特?不就是鸡!张琛那个
王八蛋……居然敢祸害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小誊,自己家里最疼爱的大学生。
而她还在恼得小脸通红的想着,李誊却猛的握起了自己的手。
她能感觉到他那粗壮的手掌心也在冒着汗渍,她能闻到他身上欲望和亲情糅
合在一起的气味,她甚至能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到炽热的火光:「姐姐……我很
想……要……再给我一次……好么……姐……最后一次……」
她的脸涨得通红,沉默了。
她想拒绝,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拒绝。她想接受,但是她又不知道是否应该接
受。她知道这是乱伦,她知道这是荒谬,她知道这是道德上的不耻和社会准则上
的崩塌。但是她几乎没有那个余暇再去顾忌这些。她的思绪,已经快要不够用了。
她只是在考虑如何安抚自己疼爱的弟弟,如何治疗他的心伤,如何面对自己的贞
洁和身体,如何平复自己的心酸和不堪,以及这算不算是对石川跃的某种背叛。
甚至在疯狂的遐想,弟弟,能不能算自己无法独占石川跃时的某种替代……所有
的这些荒谬的念头,都已经快要让她的大脑干涸了。
她其实已经越来越抗拒和弟弟之间的不伦,这不仅仅是因为这是道德上的问
题,更多的,是她越来越是怀疑,正是自己的纵容和溺爱,才使得弟弟的爱情观
和感情世界以及对两性的饥渴,如此的混乱不堪。也许责任……都在自己。
但是,不等自己有什么反应,弟弟已经凑了过来,也可能是自己刹那间的犹
豫,散发出来的诱惑,弟弟的气息越来越浓了,一股能够清晰嗅到的男人的欲望,
扑面而来……他吻上了自己唇。
「不!别这样!」她呢喃了一下,想推开弟弟,但是可能是唇上传来的柔软
的缠绵,让她的手掌都有些无力,推在弟弟身上也变成了软绵绵的拍打。而眼前
的弟弟的脸庞,也似乎幻化成了某个她无法拒绝的男人。
她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