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都没进去。
坐个车的功夫,许忘川后脑勺的血就不流了,弯成虾米的脊椎也重新变得板正。
要不是还有血迹和淤青,叶夕颜都要报警了。
“嘶,你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都说了,别去医院,自己会好,老子又不是那些不中用的小白脸。”
这是中不中用的问题吗?
“那怎么行,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这大腿还抱不抱了?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夕颜讲得理直气壮,别说许忘川脸红,就是司机大叔都老脸一红。
现在的小姑娘嘴巴可真甜。
腻死个人。
许忘川盯着窗外,抿住唇,装作漫不经心来握她的手。碰到女孩细软微凉的指自己先过电似的抖了抖,握住了,紧紧的,掌心又全是汗。
救命。
拉个手而已,怎么还顺便洗了个手?
去到医院检查,照一堆片子,果真没事,最离谱的是,后脑勺的伤口都快长好了。医生开过药,让他们自己回去擦。
一点擦伤,大惊小怪的,还走急诊。
叶夕颜问他,药能不能抹到后背。
许忘川,“不能,我家就我。”
“那怎么办?有痒痒挠吗,抹点在……”
“没有。”
“那……”
“没有。”
“我都还没说完。”叶夕颜嘀咕一声,“还没说完,你就知道没有呀?”
“家里就一张床。”
“可真行。”
都22点了,这个时间很微妙。搞不好就要睡在许忘川家里,搞不好就要把一血交出去,再搞不好……没到末世,许忘川玩腻味就要分手。
男人嘛都差不多。
新鲜感过了,小甜甜都是牛夫人。
叶夕颜眨眨眼睛,咬唇,“太晚了,我家门禁23点,明天你把药带到学校,我在学校帮你擦,好不好?”
许忘川乖乖点头。
叶夕颜有点诧异,好听话啊。
刚救了她,难道不该得寸进尺吗?
她垫脚捻掉男生肩头的玻璃碎碴,想了想,又问:“你家远吗?”
“从医院后门出去,十五分钟。”
“那我跟你去一趟吧。”
许忘川继续乖乖点头,绕到后门,眼看没人,又来拉她的手。这回知道擦手汗了,攒得紧紧的,牵着叶夕颜钻进漆黑的小巷,七拐八拐,进到一处城中村。
三层高的砖房。
一楼二楼租给人做仓库,院子里停着辆叙利亚战损风的面包车,还有两辆破单车。
他推开门,说一楼二楼没灯。
有处楼梯是断的,怕她绊倒,非要背着叶夕颜上楼。
房间在三楼,果真只有一张床。
移动铁架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裤子。屋里倒不脏,许忘川收拾得很干净,但真的,除了床也没有地方可以坐。
叶夕颜看一眼,收回目光,“你家人呢?”
“老妈过世了。”
他没提爸爸,叶夕颜就当他没爸爸。
反正没有爸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忘川脱掉衣服,转过身,朝她扬了扬下巴。叶夕颜撕开包装,先用碘伏消毒,然后再抹上膏药。
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背。
壮的也有。
但像许忘川这样的却不多,肩宽背韧,肌肉随着呼吸翕动,非常漂亮。形状并非吃药加举铁练出来的虬结,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让人感觉有极强的爆发力和生命力。
哎,反正就挺好摸的。
上头。
许忘川,“摸够了没?”
“够了够了。”
“不是要23点回家,还有半小时。”他站起身,垂眸看她,声音沙沙的,有点哑,“我背你下去。”
“刚擦过药,背我不就白擦了?”
“嗯。”
“许忘川,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色色?”
“你怎么知道?”
就想把她抱起来然后往床上压,先亲嘴巴,再啃脖子,然后再,嗯,想吃叶夕颜的奶子,就跟黄片里演的那样,从胸衣里掏出来,含住乳头使劲嘬,一边嘬一边揉,亲死她。
但是他都没动手,怎么就暴露了?
许忘川一脸惊讶。
叶夕颜伸指戳男生胸,声音闷闷的,有点黏,“我怎么知道?你低头看呗。”
裤衩支的都不叫帐篷了。
棍子的形状清晰可见,救命,好粗!好长!她无可抑制地想起一句话:鸡巴盘在裤腰上。
许忘川瞳孔一缩,皱眉捂住,尴尬地撇过头,深吸两口气又抿唇偷瞄。
“叶夕颜你脸红了。”
叶夕颜咬下唇,“热!呗!”
“看到,会恶心吗?”
他自己玩自己的时候,都有点恶心,平常放在内裤里也沉甸甸的,早起还容易支棱。要想不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每晚看着手机里下载的黄片撸两回,否则第二天无论是上学还是打工都憋得难受。
叶夕颜偏过头,闷着。
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以前觉得很恶心,后来麻了,无所谓,现在嘛……心跳得有点点快。
白色LED灯管闪了闪,许忘川慢慢走近,扶住女孩肩膀摩挲。
“要不摸摸看?”
叶夕颜抬眸瞪他一眼,眼睛怪亮,思索片刻,食指和大拇指相搭,biu——弹了一下凸起的湿润布料。
许忘川怪叫一声。
痛,应该是痛的。
但声音里还有点别的调调,怪销魂。男生喘息着躺到床上,眼角发红,湿漉漉的,裤裆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就这么一下,把他弹射了!
叶夕颜,“……”
多少有点快。
男生背过身去,扯住枕头咬两口,吼道:“你偷袭我!”
叶夕颜,“可不是吗?我真是不讲武德。”
许忘川真的泄了,不再动弹。
叶夕颜走近,凑到他耳边用手罩着说悄悄话,“别气了,帮你恢复原状好不好?”
“好。”
男生弹坐起来,定定看她。
乖唧唧的,像什么一叫就竖耳朵的大德牧。
叶夕颜坐到大腿,眼看着许忘川难耐地咽口水,眼神直勾勾的。这才解开松紧带,慢慢往下拉裤头,坐着脱不到底,只能勉为其难伸手把东西从裤衩掏出来。
好烫!
碰到的一瞬,肉棍还弹了下。
叶夕颜舔舔唇,飞快看他一眼,闻着腥臊的气味小心翼翼剥开。龟头好红,亮晶晶的,虽然刚吐过口水,可都不用怎么摸,很快又站起来。
大男孩真好啊。
好硬。
一突一突的。
她顿时觉得口水不够用,嘴巴好干,小手罩住龟头揉两把,直起身子朝许忘川紧咬的嘴吻去。
他一颤,几乎是毫不犹豫张开唇迎接。
野狗似的眼睛氤氲出雾。
唇疯了似的使劲摩擦,牙齿用力过猛,磕到她的牙床,血的味道从咸变甜,他不许她躲,大手掌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只知道往怀里摁。
不能说是舌吻了。
舌头都被他吸麻,口水更是,刚分泌就被卷走。
啧啧的水声响彻脑海。
亲个嘴而已,怎么能这么响啊?
好变态。
小手酥得没力气再做活塞运动,他就分开她穿热裤的腿,架到粗硬的鸡巴上,毫无章法地乱冲,也不嫌牛仔布硌肉。
叶夕颜皱眉,想逃。
“我只说……唔……帮你恢复原状……没说要……帮你射……许忘川……别蹭了……求你,别蹭了……”
明明没插进去。
可是身体却被他撞得上下起伏。
腰都要断了。
大腿根好热,好热……屁股好想被捏。
“不要……不要再撞了!你听不懂人话吗?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叶夕颜仰着脖子喷了出来。
手指抠住许忘川肩膀,生生抓出血来。
淫水浸透内裤,染到牛仔热裤,咸湿的水渍肉眼可见地弥漫开来,椭圆形的,沿着小鼓包蔓延滋长,空气中一股腥甜的味道。许忘川舔舔唇,捧住她的脸,呼吸急促,长睫不晓得是汗还是泪,亮晶晶的,高挺的鼻来回嗅闻她。
“叶夕颜,我想操你。”
“我知道……但……”
“你不知道!”许忘川捧正她的脸,眸光来回逡巡、震荡,汹涌的欲望之下竟透出一丝绝望,“别想用你狡猾的小嘴欺骗我……老子没那么想过一个女人,说,做不做我女朋友?要不要我日?”
“做、做!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她欲哭无泪,有气无力道:“但讲点道理吧,我们还在念书,你怎么能操我?”
“那什么时候能操?”
“以、以后吧……”太快不好掌握进展,有一有二就有三,万一天天缠着她干,腻味是一回事,肾虚怎么办?以后还怎么打丧尸?
“明天?”
“……”
“后天?”
“……”
“还在耍滑头,那就今天吧,我现在就要用鸡巴干你的小穴,干到天亮,干死你。”
叶夕颜:!
养狗是这样的。
你以为修狗蠢萌好打发,天天拿两片鸡肉干教它握手手、转圈圈、乖乖趴好,回过头来,才发现它早就知道鸡肉干放在哪了。等你不在,拖出来全部吃掉,还要爬桌子睡沙发在你的床上屙尿尿!
“许忘川!”叶夕颜揪住他的头发,使劲扯,“你清醒一点,我好心送你回来擦药,你竟然想干死我!恩将仇报吗?”
他哼了声。
又哼了声。
哄不好的样子。
叶夕颜只好够过去贴脸蹭,亲亲啵啵,软道:“求你啦,许忘川。”
许久,男生啯下腮帮,大发慈悲道:“好吧,那我就先看看,不进去,你把裤子脱了,我要舔。”
舔过内裤,才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
叶夕颜眨眨眼。
“你套路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漫天要价坐地还价”吗?他今天根本没敢想操穴,就是要舔,又怕她不答应,就扯个大的先吓唬她!
真是……何必呢?
躺着挨舔,她最喜欢了,又不怕怀孕,又不痛,纯纯享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