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随新手指引——1了解好感度——提升好感度。」
所谓“炼金术师”、在玩家看来不过就是游戏对本该有的道具功能进行了切割,目的仅仅就是为了丰富黄油玩法——就像有的游戏将角色开大动画放进命座里一样,看似有那么一点符合市场经济的道理,可实质上就是和谐词。
在庄园里大概研究了下名为“炼金术”,实则就是涩涩药剂炼制技术的玩家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于是玩家决定走出庄园,去点亮新的地图。
「真的是炼金术!是你自己只会想着要炼制那些奇怪的药剂好不好!而且那些药剂也不是用来干你想的那些事的!」
一路上随手薅了不少薄荷放进背包以做以后炼金需要的原材料的玩家充耳不闻,在地图上磨蹭了一大圈才赏脸跟着任务指引,来到蒙德城的花店。
【蒲公英】、【风车菊】、【塞西莉亚花】……【小灯草】?
玩家看着以游戏视角摆在商铺中货架格子上的某样蒙德特产,手指蠢蠢欲动。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好像并不怎么合适?」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并不怎么合适。」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并不合适!」
玩家:你能有我懂○神?这可是迪卢克的角色突破材料!二次元特色因果关系——先有儿子后有爹!所以儿子用这个送给爹这个准合适!
玩家开始吟唱:在黎明到来前之前!总要有人稍稍照亮黑暗!我是黑暗!我是复仇!正义人出击!
「……」
「怎么?你是想让克利普斯成为黎明前的微光吗?提瓦特也有闪电侠不小心跑出了个闪点?不过正好,克利普斯老爷对应的是正义人,你正正好好对应“小丑”。」
玩家:……
玩家大惊失色:不!唯独这种事!唯独这种事不要啊!
“呵,那个背弃了贵族荣耀与尊严的家伙,身为oga不知廉耻追求异国的平民,仅仅只因为对方是alpha吗?连莱艮芬德的家主如今都堕落到这等地步,怪不得如今这世道如此腐坏!”
玩家的神之耳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一点贵族修养都没有!枉顾家族利益,随便找了个低贱的alpha缔结婚约,莱艮芬德的贵族血脉将被玷污,他就意识不到这丢的是我们所有贵族脸面?而那个alpha看样子也就是个畏畏缩缩的孬种,竟然还能让自己的oga和婚前一样抛头露面,让其掺和在可能有其他alpha的场合中,我真是羞得与他是同一性别!”
玩家:听听这是什么美妙的声音?这是新剧情即将开启的声音!
玩家原地转身,目光搜寻了一阵,在离他不远的角落中找到了正对着一位强撑着笑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赶紧让我走”但碍于人际交往中不得不遵循的潜规则而强忍着的金发贵族逼逼叨叨的棕发……
该不会是舒伯特·劳伦斯吧!
「你竟然能记得住并不在你xp的角色的传说任务里的npc的名字?」
玩家:前不久,为了给xp角色攒嫁妆,我狠狠清了一遍不符合我xp的角色的传说任务。
「xp角色的传说任务留着以后找个黄道吉日慢慢细品对吧?」
玩家:而刚好,优菈的传说任务里……舒伯特狠狠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哦,这样啊……等等!你说谁?!!!尖叫」
玩家:我不理解别人怎么评价这个角色说话很讨打,明明他骂人粗鲁都用词那么礼貌……
「礼貌?!!!尖叫」
玩家:别打断我!总之,当玩家学会了和贵族沟通的礼仪,频道对接上后,就那么简单地把玩家当做自己人相信了呢!虽然剧情里说贵族真正的朋友都不会称呼为“朋友”,可这家伙从行为上就完全这么轻易地把玩家归到自己人里了呢!
玩家:这就是傲娇!电波系!还有可爱的笨蛋属性!就像本来对你爱答不理的猫猫,当你学着对方的叫声的时候,笨蛋猫猫就把你当做长得奇怪的同类了呢!还领着你回到他们猫猫的秘密基地!多可爱哦!我过任务剧情的时候每当他说话我都不会连点跳过的!
「我看你是逢女cv连点,男cv你闭眼冲对吧?你是真不挑食!」
金发贵族好像发现了玩家的目光,疑似认得玩家就是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的金发贵族男露出尴尬到极致的像是要碎了的笑,玩家毫不在意听到了什么似的温和地轻轻点头示意,玫红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优越的皮囊连让同是alpha的同类都下意识眼神闪躲。
“怎么连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也学会在听别人讲话的时候走神了?”
舒伯特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就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被拍了拍,吓得一激灵。
“谁?!”转过身的舒伯特看到是一个比他还高的alpha下意识戒备起来,他先是下意识打量此人的穿着与仪态,发现确实很符合他心中【贵族】的形象,舒伯特放松了不少,但嘴上下意识不饶人:“如此无礼,把你的脏手拿开!”
玩家眨了眨眼睛,将拍对方肩膀的手晃了晃——不存在脏手,因为玩家带着手套。
玩家:懂不懂成男角色带手套的含金量?每个成男建模没法给他们建oo,但每个成男都有手套,那么我们由此可以得知,手套就是成男的——
「停!!!没有这种等量代换!没有!没有!○神只是个12+游戏!停止你那满脑子的黄色颜料!」
舒伯特被梗住了,脸色逐渐涨红。
然而玩家好像并不是故意来给舒伯特找难堪,玩家想了想便摘下了手套,混血导致的偏冷白的皮肤隐隐能看到肤下青色的血管,显得骨节分明的手多了些那种意味的性感,但这手握起来一定很温暖——仅从指尖和甲盖下透出的微粉就能看出。
“很抱歉呀,对于我这样常带手套的人来说,手套确实可能更容易沾上灰尘,和你打招呼的时候应该摘下手套的,但还是拜托你原谅我这一次的不礼貌吧,好不好?刚才那次不算数,这次我摘下手套,和你握个手当做打招呼,可以吗?”
被玩家对劳伦斯家的魔抗吓到了的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默默退走,只剩下好像一脚踢到棉花,被踢了后态度还对自己态度这么好的有些懵的舒伯特,事实上根本没见过或者说打听过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长相的他压根没意识到玩家就是他嘴里刚刚骂过的孬种,但难得遇到这样既有气质又有礼貌的人,舒伯特连刚刚被“冒犯”而产生的气恼都消散了不少,矜持地整理好表情姿态,以下巴微抬略带傲气的模样和玩家握了握手,以示接受了玩家刚刚的“退步”。
“这位阁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玩家:看看!我说他是傲娇笨蛋吧!顺毛一捋就服服帖帖!
玩家:“也不一定非要有事情才过来和你打招呼的吧?那样多不礼貌,我只是刚刚听到了你说话的声音,所以被吸引来了打个招呼。”
不得不说,舒伯特还真是爱听这种“有礼貌”的奉承话,也不再像刚刚和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说的话那样咄咄逼人,只是到底是说别人坏话被听到了,那点底线灵活的贵族礼仪让舒伯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一句“让你见笑了”让系统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等等,你不会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吧?他刚刚骂了你的大老婆唉?还骂了你,现在你还和他调情?是在调情没错吧?」
玩家笑着继续顺毛捋着他眼中的傲娇笨蛋贵族,如今比他家克利普斯还年轻的舒伯特没有像游戏剧情里那样顶着的是平平无奇的大众脸,放在这个压根没有统一路人脸的黄油里,颜值还算属于能让玩家这种没底线的老色批笑着听他对自己指指点点还鼓掌叫好的程度,就这样,舒伯特把玩家当做了同道中人,一直当着玩家的面将莱艮芬德当代家主从封建糟粕的角度数落了个遍。
玩家:哇……从这个角度……不知廉耻地下作勾引贱民alpha的克利普斯……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的克利普斯……应该去学会oga礼仪伺候家里【主人】的克利普斯……嘿嘿,好色啊,太色了啊……
「等等……你在干什么……」
玩家:知道为什么有的小黄文会写以路人炮灰的角度数发表这类评价,你以为是让主角听到了后打脸让读者爽吗?
「难道……不是吗……?」
玩家:不,有没有一种可能,听这些路人炮灰嘴里编排的小黄……啊不,编排的小话,也是一种“那样”的爽点?那种爽,你懂的。
「首先,我不想懂,其次,只有你会觉得爽吧!怎么会有人会因此○起的啊!」
说着说着,舒伯特不经意间被玩家引导到了城中偏僻的小巷,一步一步,走进了因建筑物遮挡而少光的巷子里。
“身为alpha……”舒伯特突然停下了声音,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嗯?身为alpha怎么了?”玩家依旧那副端着表情笑得矜持典雅的样子,微微歪头,扎起的发尾顺势从肩头滑落。
“咔哒”一声,寂静的小巷里,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让舒伯特毛都炸了。
“你!你要干什么!”舒伯特责问的音节有着明显的破音。
“嗯?”玩家笑得更温柔了,看着舒伯特的样子就像在看什么毛绒绒的小东西。“你问我要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以为你也同意了。”
之前被舒伯特认为是优雅又有礼貌的表情,现在舒伯特才发现其中的恐怖,他不禁紧贴着墙壁,眼神向四周瞟望。“你、你……这可是在蒙德城里,西风骑士团会来巡查的!而且、而且我也是alpha!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出我同意这种事的!”
“啊?”玩家声音流露出明显的失落:“可是明明是你先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我以为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说我和我爱人的坏话,是为了……”
“谁说你……你就是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舒伯特瞪大眼睛,脸色难看:“你、你!你敢对劳伦斯家族的人下手!你怎么敢?还有你敢这么做就不怕莱艮芬德……你们刚新婚不久……”
“你不明白的地方好多啊,我依次给你解释下吧。”
玩家脚步轻挪,舒伯特恨不得像壁虎一样身体紧贴墙壁。
“从哪里说呢,算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首先,我接收到了你费力想吸引我注意力的信号,而我呢,刚好有点小能力,同是alpha也没关系,给你喂点东西就好了,至于西风骑士团……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身为劳伦斯的贵族被人在小巷里扒光衣服猥亵吧?”
玩家从背包里拿出一瓶之前在庄园里鼓捣的特级生命·魅力魔药,副词条香气、感知、放松,不经意间暴露本性露出了“计划通”的邪恶笑容的玩家毫不犹豫直接开盖,将那一瓶蓝紫色的魔药灌进了挣扎的舒伯特嘴里。
“至于我家的克利普斯,他会恪守oga妻子的修养!会宽容大度地接纳你和我们成为一家人的!哈哈哈!”
“唔——!”舒伯特抠着嗓子拼命想要呕吐出来。“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玩家桀桀一笑:“是让你变成比oga更oga的魅魔药剂!”
舒伯特绝望:“不、不要……”
玩家欺身而上,开始扒衣服:“你叫吧!叫大声点!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舒伯特挣扎:“不!放开我!把手拿开!变态!快滚开!”
玩家狂喜:“台词正确!我更兴奋了哈哈!像你这样这么容易就轻信别人的傲娇笨蛋!就该被人这样强迫玩弄!在哭泣与绝望中被狠狠玷污!”
舒伯特哭泣:“对不起、别这样、我错了……唔……放过我……对不起……”
玩家笑得更邪恶猖狂了,与之对比的就是在犹如天堑的武力值差距下无力挣扎着的舒伯特的狼狈,玩家恶劣地在舒伯特徒劳的挣扎中扒着衣服,手伸进去四处乱摸一气,把人玩弄到彻底绝望放弃挣扎,犹如败犬一样缩在墙脚,玩家才满意地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尘,当着瑟缩的舒伯特面前,施施然将裤链缓缓拉上。
“真是舒缓身心的娱乐,谢谢你喽,舒伯特,遇见你真是一件愉快的事!”
玩家戴回了手套,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转身打算离开。
“哦,对了。”玩家停下脚步,好心解释道:“那不是什么魅魔药剂啦,是我随手炼的炼金药剂,喝不坏的,是好东西,大概是会让你身体精神更放松的补药?总之,我还有事要忙,期待下次再见喽。”
角落里的人缩了缩,压抑的抽泣逗得玩家没良心一笑,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从阴影中的小巷走出,对着无意间发现了什么而表情崩裂的古恩希尔德的年轻人矜持一笑,把人吓得直接跑开的玩家丝毫没有反应,反而在内心感慨着这就是青春。
「我还以为……」
玩家:你以为的对。
「……啊?」
玩家:要不是新手指引不能存档,我一定要走亲自ob挑衅的嘴贱角色路线,玩过《xx眼镜》吗?当着老婆的面把坏蛋上了,这边老婆苦苦哀求玩家不要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别人,那边被强奸的也因意想不到主角的行为而在崩溃挣扎……恶人就要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当了恶人后,就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其他人就是好人了。
「我只看出了你是真的想当着老婆的面强奸别人。」
玩家:是这样的。
「不要用这么正直的语气说这么变态的话啊!」
玩家:这就是我的xp!之一!就像你的目标是给烫角色爸爸踢刀子!而我的目标!就是成为像我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
「你的鬼畜大王偶像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粉丝吧!」
一路和游戏系统贫嘴的玩家,慢悠悠从蒙德城走回了晨曦酒庄,途中临近酒庄时才想起了自己出门的目的,忘记买花了的玩家眼神扫视四周,薅了一大把风车菊。
“给你。”
忙完了酒庄一天的事务,克利普斯迎回了外出闲逛回家了的爱人,以及他手里一看就是随手从野外采来的、风车状的花瓣还带着水汽、根须处还粘着泥土的蒙德十分常见的风车菊。
“看!是风车唉!一吹花瓣还会转呢!”
玩家嘟起嘴一吹,花瓣果然晃晃悠悠的转了起来。
克利普斯没忍住笑了出来,抬起手揽过丈夫的脖颈,贴上丈夫的双唇,蹭了一下又舍不得放开似的依次亲了对方的脸颊和额头。
“有风就会转呢,确实是很有意思的花。”
贵族出身的莱艮芬德,见过各国特产的稀有的花卉,蒙德出身的克利普斯,更是见过蒙德这些可能生在各处的随手可见的野花。
但他依然对这捧从品相来说都很一般的风车菊爱不释手。
“正好还带着根呢,就种在后院吧,从我们卧室的窗户向外看去,就能看到的那片土地上,等风吹过,你就能看到它们风车一样转动的样子了。”
“我其实想薅……摘一些小灯草给你来着,但好像说送给爱人不太适合。”
克利普斯失笑:“怎么?风车菊就适合了吗?”
“我觉得都适合!”玩家抬了抬下巴:“我见到什么,都摘给你,蒙德的、璃月的、稻妻的、须弥的……各地区的花我见到就摘,我觉得什么都适合,什么都给你带来。”
“你这……”克利普斯笑了笑,有些喘不过气似的:“你这哪是在说花的事啊?”
“嗯……好吧,不止是花,我搞到什么东西都带过来给你。”
“不对,不对,你应该这样对我说——”克利普斯笑着轻轻掐着玩家的脸,扯了扯,一字一顿地强调:“我、爱、你。”
“你一直都在说——我爱你,要好好表达出来哦,因为我也爱你,亲爱的。”
【克利普斯·莱艮芬德,好感度90,风车菊在蒙德随处可见,爱情故事也是一样,但你送给他的风车菊,是独属于你和他的爱情故事的开始……】
“芜湖!可以开启支线了吧?快让我浅尝一下!”
「不是吧?你明明刚对克利普斯心动,这么快就想要嫖新角色了?」
做完了一系列新手指引,游戏的存档功能终于开启,支线的选择丰富了起来,玩家开始蠢蠢欲动。
但这个阶段直接嫖新角色的话,对克利普斯的这条线来说衔接起来很糟吧?不但会影响到玩家最想达到的“大被同眠”目标,还有可能因为糟糕的开局延续不出来的一条看得过去的he线,哪怕克利普斯这个攻略角色自带永远不会跌破及格线的好感度天赋,但好感度刷不满还是会让玩家犯强迫症。
玩家:那就走一次性be支线吧!通关后直接销毁这段存档!
玩家:这样还不用背负道德上的负担!不用对克利普斯老爷愧疚了耶!
「你这么做已经是将道德抛弃掉了吧!」
玩家:所以我说不用“背负”起道德的负担了啊!
「好家伙你是说的字面意义啊!」
玩家:时间不早了!来吧!上ic!我的专属启动小曲——《shedalight》!
玩家:○神!启动!
请选择你的英雄——
玩家:哲伯莱勒!你以后不必再假装坚强!因为!你的强来了!
“咚!”“啪——”
刚来到支线的玩家都没来得及睁眼,就……没能睁开眼。
“确定这家伙就是最近因论派里那个风头正盛的解读出了赤王石板新内容的‘明日之星’?这么好解决?”
“萨梅尔,你这样做……”
“哈?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
混入城中换掉了显眼的沙漠装扮的萨梅尔作势要拎起被敲晕趴在地上的长发男子,刚拎起后颈处的衣领提起,就看到一丝表情都没有的玩家缓缓睁开那双玫红色的眼睛与萨梅尔对视——那清醒的模样根本就没晕过去。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
“要我说,你们还不如色诱我呢。”转瞬之间——其实是以我们的视角来说——沙漠营地的篝火旁,缩在毯子里的玩家声音幽怨:“你们为什么会自顾自认为,只有这种方式,才可能‘请’我过来?哪怕不考虑知识对于学者的吸引力,世俗上的金钱?美色?你们以为学者都是圣人吗?非得敲我闷棍?不怕学者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大脑被敲坏吗?”
“啧,你话也太多了!”名为萨梅尔的粉毛在沙漠中恢复了熟悉的装扮,也不知道是被说中恼羞成怒,还是真的是被玩家烦到了,踢了踢围着的篝火,火苗随着风向向上窜了一下。
“你自己说的哦,【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所以考虑好了吗,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吧,从此以后,你们奋斗的目标就是我前进的方向!你们终身的理想就是我指引我人生的明灯……”
“你这个恶心的alpha!给我闭嘴!”
玩家闭上了嘴,用腹语:“兄弟,你们好香……”
萨梅尔忍无可忍,站起身挥起拳头打算给聒噪的alpha点颜色看看,但被另一边的紫发男人按住了。
“萨梅尔,冷静。”哲伯莱勒小声劝告:“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他并没有瞧不起沙子。”
可能是并非须弥本地人出身,这位异国血统的学者并没有像教令院那群自视甚高的家伙一样瞧不起沙漠的居民,出身沙漠的哲伯莱勒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从行为和语言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但他知道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位异国学者的眼睛望向他们时,从来没有夹带着任何鄙夷。
纵使言语轻浮,但被那双温和又夹带着纯然的欣赏的眼睛所注视,也很难会真的动怒。
好吧,这种看法可能仅限于哲伯莱勒,因为萨梅尔真的动怒了。
“这里是沙漠!你们那套alpha至上的规矩在这行不通!”
自被迫叛逃出塔尼特部族后,为继续追逐赤王的力量,萨梅尔和哲伯莱勒重新在沙漠中组建起一个小部落图特摩斯,并势要向那个女人复仇。
被誉为图特摩斯的双刃的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因为有着并不太符合他们体格的性别,在外界以“野蛮”概述的沙漠亦或者以知识划分地位的雨林,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指点品评。
有些家伙被无视,有些家伙被教训,而更多的则是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要怪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式,这个社会总是把alpha捧得太高,让他们好像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萨梅尔向来对那群端着架子的alpha没什么好感,这也是他得知这个因论派学者是个alpha的时候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把人“请”来的原因。
但从玩家的角度来说,身为alpha的倨傲?拜托,他才刚得到alpha的身份没多久,短到只能以天算,以前更是没有在这个有abo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呼……别怕别怕,现在不是比刚刚好很多了吗?别躲就好了,很快就能适应了,你越怕越敏感的。”
“还是、还是不行……唔啊、控制不住……”
“那再坚持一小会,等我射出来?我不会故意忍着不射的。”
“别、别太久……嗯唔……求你、让、让我慢慢适应……”
“好的好的,实在坚持不了我去找萨梅尔,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去。”
捕捉到关键词的萨梅尔开始解裤子。
“我也是头一回,你也给我小心点,图特摩斯剩下的那几个oga有伴儿,你要是把我搞成他这样,你可别想着再去拽一个人过来给你轮着用。”
萨梅尔也不忘嘱咐哲伯莱勒:“我要开始准备了,不按着你了,你忍着点,一会你得谢谢我呢,替你受着……啧,究竟是他牛逼还是你太弱了?被alpha干屁股真就这么爽?”
哲伯莱勒艰难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告诉对方他能忍着不用被按,还是在赞同萨梅尔后面的疑问。
从哲伯莱勒身体下面蹭出来的萨梅尔脱下裤子,想了想将紧身衣拉上去卡在胸上沿,对着玩家笑着用手拨了拨立起来的粉红奶头,像是知道自己身体很有魅力一样,得意洋洋地用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和腰腹,岔开腿给玩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和屁股。
“怎样?不比他差吧?你们城里人有这么好的身材吗?”
但回应萨梅尔的是哲伯莱勒可怜的呜咽,明显被刺激到了的玩家让哲伯莱勒更难捱,眼纱都要蹭掉了的哲伯莱勒露出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含着水汽咬牙瞪了眼煽风点火的萨梅尔。
萨梅尔手肘拄着身后的毯子,用腿撑起下半身展开,另一只手手指分开穴口边的臀缝,主动向玩家看过来的视线展示。
“这是我的,一会给你用用,快说谢谢。”
哲伯莱勒突然被顶了一个踉跄。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欢干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干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ga不都迟早要被操的吗?最后都不干净了。”
哲伯莱勒突然喉咙和气管中刮出一道好似破风箱般的吸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哦?你好像喜欢我奶子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点,不过如果他被你操怀孕了,生了孩子他一个人的奶可不够,男oga奶少,他孩子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子去喝奶粉,我和他的奶给你喝。”
萨梅尔直接直起身子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头,凑到玩家身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下好朋友正被干的结实屁股,啪的一声漾出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身子下体淅沥沥射出来点稀薄的浊水,肠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胸沿,将挺着的乳头送到玩家脸边。
“喂,张嘴,让我爽爽,你不都有过别的o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吸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吸奶子就能吸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萨梅尔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欢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t到一些荡妇羞辱。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吸奶子就能湿就能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操一操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敏感的浪货,谁不喜欢爽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爽的样子,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具特色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身上了。”
“哦,但你听到很爽吧?真是变态。”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子、贱人、骚货、烂屁股……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爽死你了?别的oga让你这么骂吗?”
玩家:“你是在pua我。”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ga会不讲原则的宠溺我,对吧?”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下因为暂且停下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拔罐一样嘬了下萨梅尔的胸口,咂咂嘴品了品。
“操!我差点以为、你这么一吸、我奶都出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萨梅尔搓着被吸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奶头,不解地抓着胸口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吸的那一下子爽。
玩家品味过后发出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感:“男人的奶,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奶,所以大方露二奶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子汉、大屁股……”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干点正事。”
萨梅尔直接不客气地把奶怼过去,堵住了玩家的嘴。
玩家残遭物理禁言。
玩家:?
玩家:。
玩家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操着哲伯莱勒的屁股,又把人操得爬着要跑开,再捞着腰把人按回来。
玩家吧咂吧咂嘬着奶,哼哼笑了声。
玩家:别急,优势在我。
「别急,没人在乎。」
玩家:你——!
「急了jerry·jpg」
玩家最终还是没能射到哲伯莱勒的肚子里,实在坚持不下来的哲伯莱勒被好心的玩家放过,于是换成被吸胸吸得满脸酡红好似醉酒了一般的萨梅尔放倒躺下,被玩家打开了腿。
哲伯莱勒爬过来帮忙口交,像是在努力把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淫水舔净再让玩家干净地操萨梅尔以表歉意,只不过因为仍有些喘不过气,哲伯莱勒只是握着用舌头直来直去地舔。
“不愧是alpha,这玩意就是比oga大多了……”
自己也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腿的萨梅尔抬眼望去哲伯莱勒手里握着的那根。
玩家扶额:“所以能麻烦你自己也动动吗?比如扩张?我憋的难受唉。”
萨梅尔撑起身挤到哲伯莱勒身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玩家的肉棒,从根部一点点顺上去,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盯着观察了下尺寸,然后递到玩家面前。
“看到没?这么大。”萨梅尔晃了晃比着ok的手:“帮我扩张到这个尺寸才行,这样插进来我就直接爽了。”
而真如之前萨梅尔所说的那样,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能暂且刮下哲伯莱勒大腿内侧的淫水,示意萨梅尔躺回去掰好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好这个尺寸就太松了吧?”
然而没有人被“松”这个词冒犯到。
“反正你操他的是紧的,换成我就换换口味呗,尺寸正好就能直接能操,之前等你半天我难受死了。”
玩家无奈:“括约肌是有弹性的啊,你真扩成那个尺寸,手指拿出去就又缩回去了啊,同样道理,不用扩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也会被动拓开的。”
萨梅尔反驳道:“你又不是oga,你当然只从你自己爽的角度考虑,我可不要为了成全你委屈自己。”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
哲伯莱勒无奈:“……真不疼。”
萨梅尔怒:“你只不过是想讨好这个爽死你的alpha了!为了他你都可以出卖我!”
哲伯莱勒有点委屈:“那你说你哪里看到我有疼的样子了?”
玩家扯了扯萨梅尔的奶子把人火力吸引过来,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差点被咬。
抽回胳膊的玩家双手捧起萨梅尔的脸用力搓揉,哄孩子似的把某个本质是小学生的家伙搓得没了脾气。
玩家深情款款:“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萨梅尔拳头硬了。
玩家诱哄着:“不要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反目成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为我好好的,你赶紧扩张好,然后你俩并排躺下,我轮着操,好吗?”
玩家图穷匕见,哲伯莱勒反应迅捷,挫败了萨梅尔的偷袭计划。
“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才对!”
萨梅尔被哲伯莱勒从后面穿过腋下以别扭的姿势被箍到哲伯莱勒怀里,双腿不怎么走心地一下下蹬着玩家的胸口,屁股已然失守,正被手指入侵。
“很舒服对吧?”哲伯莱勒温和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干涸的土地初淋雨露,微苦的木质香中下层沉淀的自然泥土的香气挥发出来,宁静又清新的底色晕染了玫瑰过分浓郁的妖娆掠夺感,最终又被浓度极淡的檀木香稳固了基调,温和又平静好似置身于绿洲的气息抚平所有人的身心。
“腿再打开一点,萨梅尔……被进入时的感觉很幸福的,真的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身为oga可真棒啊的想法,比信息素安抚还舒服。”
萨梅尔没有抗拒双腿被分得更开,沙漠居民中很少见的浅色肤系让萨梅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芯哪怕在晚上也白得夺目,风沙与疤痕共同雕刻着这具本性如无暇瓷器的身躯、于是本该在陈列馆中隔着玻璃展示的死物拥有了能在黄沙与贫瘠之中疾驰御风的能力,他成为了狮子、花豹、野狼、或者其他类似的生命,让他如今他袒露腹部的样子不像在引颈就戮,而像慵懒地野兽打盹的时候翻了个身。
可能哲伯莱勒说的没错,当萨梅尔自己感觉到被进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野兽即将被拴上脖套的禁锢感,而是放松的、安心的、满足的,他禁不住曲起腿夹着alpha的腰肋,用膝盖兴奋黏糊地磨蹭。
以萨梅尔风格的话讲——
“他娘的……嘶——爽死我了!”
但嘴巴里是这么讲的,但他的腿牢牢夹着对方让其动弹不得,还留下一截没进来的鸡巴就卡在那里,头回被操正兴奋着的肠肉只顾着随呼吸的频率蠕动着缠绵索求着静置在其中的肉棒。
萨梅尔被这种新奇的不同于以往用手指自慰的快感震惊了,大脑里什么念头都破碎了,爽得控制不住腰弓起身子的萨梅尔被揽着靠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身子不安分拧动着,像是想将自己身上裹挟着兴奋激动的信息素分享给自己的好朋友,催动着对方与自己共调。
“操!老子被操了!哈、老子被alpha操了好爽!屁股里含鸡巴真他妈爽!”萨梅尔继而拧动着腰,当着玩家的面上下抬着胯晃,就像一只被拍屁股拍爽了的猫一下下冲着主人抬屁股。“嘶啊——老子今天破处了!爽!爽死了!老子前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操操操……别、别摸!我缓缓、让我缓缓!操!老子是第一次!你要操死我吗!”
“没骗你吧?”
“你个叛徒!哲伯莱勒!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被操了、哲伯莱勒、我被操了、唔啊啊啊——!”
“……不是你主动的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被操了……我真被操了……你别操了!操!我要死了!你是圣骸角鳄吗?我要被你骑散架了!”
玩家一个没忍住,在终于再操进洞的时候无节制地大开大合,把因着哲伯莱勒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敏而克制的体贴扔到九霄云外,仗着另一头有哲伯莱勒捞着人逃不掉,提着萨梅尔的膝窝操得格外忘我。
“操!你没干过oga吗?你慢点!操、操、操、啊啊啊我屁股是不是、啊!被操裂了、啊疼、操、又疼又爽、哲伯莱勒——你放开我!”
吼完,萨梅尔全身突然僵住,以一种被打开但因躯体的拧动而显得格外不协调的姿势绷直,拽着哲伯莱勒卡在自己胸口的胳膊的手背骨节暴起,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萨梅尔张嘴嗬嗬吐息,蹭掉了眼纱后与哲伯莱勒相似但色调又略暗沉些的金色眸子瞳仁紧缩颤栗着。
玩家的感触最明显,当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肠肉痉挛着死命紧缩到难以动弹的地步,早已经爽够本了的玩家没了等下去寻更好时机的理由,放松精关任由自己被夹射,热精股股打在穴壁,有所感应的肠肉便夹得更紧。
“嘶——”玩家同时也享受着被强健有力的双腿夹紧腰肋的紧压感,蟒蛇般有力的大腿、紧实又无丝毫赘肉的小腿、乃至脚背骨节绷起脚趾都僵硬抓起的脚部,都性感得惊人。
但玩家并没有感受到如哲伯莱勒那般内里好似潮吹一般于龟头处的股股热流浇筑,想了想,大抵是因前列腺的刺激初次就达成了干性高潮。
“还挺有天赋的嘛……”
玩家拍了拍腿夹着自己而下半身悬空的萨梅尔的屁股,萨梅尔发出了示弱似的几声呜咽,感官过载让仅仅只是被拍着屁股肉就间接刺激到酸涩的腹腔。
“别……别……”
因为这几声含在嘴里中气不足的求饶,玩家才发觉到萨梅尔现阶段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太大刺激,作为一个正常世界三观养成的人,哪怕有abo的相关设定,玩家还是对愿意两个人一起被玩家操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多一些宠溺的补偿心理,虽然玩家是个喜欢玩“你不要我就要”的逆反性子,但前提是大家都能接受是在闹着玩。
玩家伸手帮忙揉了揉小腹,那样子就如同给痛经的女朋友揉肚子,哲伯莱勒也换了个会让萨梅尔更舒服的姿势抱着,让其能靠在怀里,揉了没几下就听萨梅尔嘴里泄出了享受似的哼哼。
“哼……哈哈……舒服,多揉揉,唔……我可真享受,哼哼,干得我好爽啊,现在揉得也很舒服,讨我欢心了就再让你操一操,哦、操、你这手怎么长得,怎么抓我屁股也好舒服,啊……揉得我真舒服,怎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屁股揉着舒服?”
虽然被干的时候表现有些丢脸,但那只是没有所准备,被狠狠内射后身体悠然升出的满足感,又窝在熟悉的oga亲友怀里,沉浸在安全感满满的温和的信息素中,萨梅尔有些像醉酒了一般感到灵魂都被轻轻托起,而玩家在事后帮他揉肚子揉屁股的按摩更是让萨梅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刚刚想要逃走的决定,甚至开始食髓知味地伸腿挂在玩家身上。
“天呐,这可是我第一次被操,让我品味品味……嘶……屁股里湿乎乎的,全是你射进来的,要是射进生殖腔,这量都够我和哲伯莱勒给你生一窝了,操,但好舒服,舒服到这一刻我萨梅尔这样的人都愿意真心祝福这个世界了,愿所有人都能被干屁眼,愿所有人都被灌一屁股精,愿所有人都怀孕下小崽……”
那模样简直就像醉汉在耍酒疯。
只不过醉汉醉酒,萨梅尔醉精。
玩家拒绝了萨梅尔这辈子可能仅有一次的对这个世界的“宏大慷慨”的善意:“祝愿的很好,但下次别祝愿了,尤其是别祝愿的时候带上我,亲爱的。”
萨梅尔还没有住嘴,继续发表感想:“哲伯莱勒、哲伯莱勒——!我被干了,你也被干了,你是不是也爽死了?啊——!人活着就是好,以后咱们天天都要被干。”
哲伯莱勒“……你清醒一点。”
萨梅尔继续扬言:“屁股里含鸡巴是真爽啊!我能含着一整晚!你知道吗?屁股里一缩就能感觉到有个又大又硬还烫屁股的鸡巴是多幸福吗?你一定也懂我,兄弟,你只是性格比较腼腆,但这种事没必要羞涩,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
玩家:“后面这些按常理来说应该是我的词吧?不过,果然大贤者诚不欺我,知识果然可以靠性传播,看看你说的‘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真是鞭辟入里,太有文化了啊!萨梅尔!像我一样!”
哲伯莱勒:“……好像有些不太对吧?”
“不过,”玩家俯下身,摘下萨梅尔的眼纱,在夜里也恍若两炬萤火的眸子与自己对视,没有倨傲、没有轻佻、没有任何符合外人对图特摩斯的领导者评价的特征,迷迷糊糊地看起来更像个吸猫薄荷吸多了的傻猫。“轮到哲伯莱勒了哦,你需要继续忍耐了。”
啾地一声亲了窝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萨梅尔,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哲伯莱勒有感受到萨梅尔信息素中透露出的懒洋洋的幸福而替他开心,总之玩家亲了萨梅尔一口后,哲伯莱勒闷闷地笑出声,胸膛的震动传到了萨梅尔耳中,本来还准备继续发表什么劲爆言论的萨梅尔嘴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
“你笑什么啊?”
“为你高兴。”
“……那你确实该高兴,真的好爽,哲伯莱勒,真的好爽好爽。”
萨梅尔几乎都要把“好爽”当做口头禅夸在嘴上了,完全没了往常精明的模样,像个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游戏机的小孩,逢人就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了新的游戏机”。
哲伯莱勒继续笑,笑着笑着就低下脑袋,将脑袋蹭上了玩家颈侧。
一般被这么大块头的成年男性凑近命门,无论男女都会有些本能的不自然,但鼻尖萦绕的对alpha并无进攻性的清苦味,在哲伯莱勒凑近玩家颈侧腺体处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也一样贴近对方的颈侧。
哲伯莱勒没说什么,更没有表示出什么,但玩家感觉这比任何言语的勾引都精巧。
“还在笑啊?”就连玩家也忍不住问。
“喜欢你。”哲伯莱勒蹭了蹭,好像一只明明长大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型有多大的伯恩山犬。“喜欢萨梅尔,大家在一起好开心。”
沙漠独有的社群观念让沙漠的oga比其他任何地区的oga更容易接受多人家庭,且更享受群聚的安全感。
猛兽不止会独行,强大的狮群更容易成群结队。
甚至说,沙漠的oga反而更会因为相熟的oga能一起与同一个alpha组建家庭而幸福感爆棚,排外与野蛮的沙漠唯有在这时显露出奉献的慷慨。
玩家行为上不自在地舔了舔哲伯莱勒的颈侧。
玩家心理上张狂地震声: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玩家:这社会自私的人太多,像你这样通情达理慷慨无私乐于奉献的男人,会面对很多非议,但是!哲伯莱勒!一定要坚持你身为沙漠遗民的骄傲!勇敢践行你认为对的事!我永远会站在你的后面用力顶你的!
「?你这次……竟然还算委婉了点。」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被夹在中间的萨梅尔大声呼唤好友的名字,哲伯莱勒后知后觉地尴尬退开,不好意思去看萨梅尔谴责他的眼神。
“我要、被你、夹死了!”
窝着身体的萨梅尔终于能舒展开身体,把人压倒回毯子上,与玩家相连的身体分开,软下些许的性器从穴中拔出,萨梅尔压着哲伯莱勒的身体对着那对比他自己的还大的胸抽了几巴掌。
“我就不抱着你了,坐着不舒服。”含着精液的感觉很舒服,萨梅尔还想继续含着,选择趴在仰躺着的哲伯莱勒身边,身体挨挨挤挤贴在一起。“我挨着你,你受不了了换着干我。”
几句就定好了之后怎么分配的萨梅尔下巴枕在双臂间,翘起腿勾着玩家的肩膀,因姿势问题,屁股缝里的穴口流出一大股白精,萨梅尔不乐意似的把大腿根并了并,然后改去踢哲伯莱勒的腿。
“腿掰开,屁股抬起来点,多操几回就适应了。”
哲伯莱勒也听话地抱着大腿,向玩家展示袒露出来的湿漉漉的穴口,表示他已经做好准备挨操了。
玩家恍惚想起,他玩这个黄油的目标是成为他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来着。
是什么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同样是金发麻花辫的男人还没有来到提瓦特给他送一副人格切换眼镜吗?
不过让男人停止大脑胡乱思考的方式就是让他换个地方去思考。
鸡巴再度插进热乎乎湿漉漉的小穴,用鸡巴开始思考的玩家喟叹一声舒服得趴进哲伯莱勒怀里。
“好爽。”玩家嘬了口奶感叹着。“太爽了。”
“唔……”发出声音的是萨梅尔,趴着的萨梅尔懒洋洋蹬直小腿,手指从背后浅浅抠弄着自己的后穴,搅着浓浓的白精,歪过头用舌头舔舐拨弄玩家的手指。“变态,你好兴奋呢,不是沙漠的alpha竟然也喜欢一齐操两个,你另一个oga呢?他能接受和别人一起被你操吗?”
玩家:……
玩家:是、是ntr!
“唔!”发出声音的是哲伯莱勒,他小腹抽搐了下,被突然涨大了的尺寸撑得猝不及防,被压在中间的oga软茎颤颤巍巍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哲伯莱勒顺势挂在玩家身上的脚背蹬直。“好、好突然……拜托先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玩家咬着牙根忍着不去看萨梅尔哼唧着用小腿拍毯子的自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奶,开始一点点动着腰浅浅的抽插。
“唔……”被压在身上操的感觉让哲伯莱勒感觉来的特别快,没一会屁股里就又湿了,叫床的音量也随着玩家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愈来愈大。
“呼……叫大声点,哲伯莱勒,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被一个多么厉害的alpha操屁股。”
萨梅尔在一旁煽风点火:“把他操烂,怀孕了我帮他带孩子,这位教令院的大学者、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图特摩斯有权与最顶级的oga交配的alpha……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被我们抓回来奴役的,唔……你一定是沙漠里最厉害的alpha,哈啊……让别人听听,你多厉害,多勇猛,把你的两个oga干得合不拢腿,大了肚子生下你的种,再给你孩子喂奶……哈……”
哲伯莱勒疯狂摆着头好像真的不行了,哭喘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玩家从压着操的姿势起身,分腿跪坐着抬起哲伯莱勒的屁股让对方用腿好好夹着别掉下去,然后双手两边拉着正被哲伯莱勒捂脸啃咬的手,啪啪啪如同开动了马达,操得汁水四溢。
“不、不行了……太快了……唔……!救命!啊!慢、慢些……!求……”
但哲伯莱勒却违反其意愿地勾着玩家后腰,像是要把玩家的鸡巴按到自己屁股里最深处。
“唔——!”
哲伯莱勒双眼翻白,抽搐着潮吹,软茎也股股吐出并不具备让人受精的能力的稀薄精水。
玩家埋在绞得死紧的穴里,停滞着积蓄快感,待哲伯莱勒高潮接触,迅速拔出全身都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身体,挪了个身位直直压到看戏看得脸都红透了的萨梅尔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萨梅尔呃唔一声,刚刚一直被他用手指抠弄着没有合拢的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贯穿。
“呃——呃——怎、怎么——!”
萨梅尔发出声狼狈的吸气,然后就被操得小腿挣扎着不停拍着毯子,手指抓着身下一切能抓的东西,因快感而全身绷直。
玩家火力全开把因受不住了而临时轮换来的萨梅尔操到和哲伯莱勒一样爽到喘不过气地翻白眼,内里也开始出水,但正如萨梅尔自己说的,他向来水比哲伯莱勒少得多,但也总算是被操出水了,狼狈得如野狗喘气的萨梅尔头巾都被甩掉了,被拽着辫子让他泪水涎水满脸的糟糕模样暴露无遗,没比至今还眼球上翻回不来神的哲伯莱勒好到哪去,再加上萨梅尔肤白,全身都红透的样子更为明显。
在玩家快到极限的时候,又忍着在萨梅尔的穴里享受一阵绞紧水淋的鸡部按摩,再啵的一声从穴中拔出,登时因穴的主人无力再有所控制,内里的淫水掺杂着上回射进的浓精一股股随着肠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从肠穴中挤出。
但玩家没时间顾及了,他继续插回还没缓过来的哲伯莱勒,吓得哲伯莱勒身体反射地一哆嗦,但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玩家继续着这口水更多的穴发起最后冲刺,直接把人操到控制不住让无力的双腿徒劳地蹬在玩家胳膊上,一下下可怜地想让玩家拔出去,但最终,微烫的浓精打在肠穴内壁,像是身体可能想要迎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馈赠,哲伯莱勒小腹中的一处有些酸痛,好像肠穴某处的小口隐隐打开些许缝隙。
但被无知无觉的玩家直接擦了过去,除了让哲伯莱勒爽飞了一般全身夸张地弹动一下,又最终跌了回去,抽搐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灌溉。
玩家:“一人一份!公平!”
看着两人一躺一趴,屁股都被自己灌成奶油泡芙的样子,玩家龙心甚乐。
玩家:你们盗版○神黄油有声望系统吗?
「黄油你要什么声望!」
玩家震声:名震提瓦特!从图特摩斯开始!
「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