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扰到您休息了吗?”
掀开帐篷的一角,发现想要找的人并没有如以往那样在这个时间鼓捣那些炼金的瓶瓶罐罐,侧躺在毯子上似乎准备休息的玩家令哲伯莱勒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些许愧疚。
“没有没有,正无聊着呢。”实际上是躺在毯子上靠着游戏系统连上三次元的网正网上冲浪看小黄文的玩家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着哲伯莱勒坐过来。
“今天是想要问什么?”
虽然过剧情的时候就对哲伯莱勒这个角色可能很聪明这一认知有所准备,但真的见证到这位从贫瘠之地生长起来的人几乎是从零开始吸收知识的速率和悟性,还是让玩家感到出乎意料。
玩家并非是那些拥有着可以称之为天赋的特长,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系统给的炼金占卜这类的能力完全就是12+水平的幼儿般操作难度,关于赤王相关的历史研究和古文翻译也全靠系统的作弊器。
哲伯莱勒可以算得上是玩家所接触过的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呼……别怕别怕,现在不是比刚刚好很多了吗?别躲就好了,很快就能适应了,你越怕越敏感的。”
“还是、还是不行……唔啊、控制不住……”
“那再坚持一小会,等我射出来?我不会故意忍着不射的。”
“别、别太久……嗯唔……求你、让、让我慢慢适应……”
“好的好的,实在坚持不了我去找萨梅尔,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去。”
捕捉到关键词的萨梅尔开始解裤子。
“我也是头一回,你也给我小心点,图特摩斯剩下的那几个oga有伴儿,你要是把我搞成他这样,你可别想着再去拽一个人过来给你轮着用。”
萨梅尔也不忘嘱咐哲伯莱勒:“我要开始准备了,不按着你了,你忍着点,一会你得谢谢我呢,替你受着……啧,究竟是他牛逼还是你太弱了?被alpha干屁股真就这么爽?”
哲伯莱勒艰难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告诉对方他能忍着不用被按,还是在赞同萨梅尔后面的疑问。
从哲伯莱勒身体下面蹭出来的萨梅尔脱下裤子,想了想将紧身衣拉上去卡在胸上沿,对着玩家笑着用手拨了拨立起来的粉红奶头,像是知道自己身体很有魅力一样,得意洋洋地用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和腰腹,岔开腿给玩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和屁股。
“怎样?不比他差吧?你们城里人有这么好的身材吗?”
但回应萨梅尔的是哲伯莱勒可怜的呜咽,明显被刺激到了的玩家让哲伯莱勒更难捱,眼纱都要蹭掉了的哲伯莱勒露出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含着水汽咬牙瞪了眼煽风点火的萨梅尔。
萨梅尔手肘拄着身后的毯子,用腿撑起下半身展开,另一只手手指分开穴口边的臀缝,主动向玩家看过来的视线展示。
“这是我的,一会给你用用,快说谢谢。”
哲伯莱勒突然被顶了一个踉跄。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欢干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干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ga不都迟早要被操的吗?最后都不干净了。”
哲伯莱勒突然喉咙和气管中刮出一道好似破风箱般的吸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哦?你好像喜欢我奶子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点,不过如果他被你操怀孕了,生了孩子他一个人的奶可不够,男oga奶少,他孩子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子去喝奶粉,我和他的奶给你喝。”
萨梅尔直接直起身子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头,凑到玩家身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下好朋友正被干的结实屁股,啪的一声漾出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身子下体淅沥沥射出来点稀薄的浊水,肠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胸沿,将挺着的乳头送到玩家脸边。
“喂,张嘴,让我爽爽,你不都有过别的o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吸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吸奶子就能吸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萨梅尔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欢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t到一些荡妇羞辱。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吸奶子就能湿就能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操一操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敏感的浪货,谁不喜欢爽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爽的样子,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具特色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身上了。”
“哦,但你听到很爽吧?真是变态。”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子、贱人、骚货、烂屁股……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爽死你了?别的oga让你这么骂吗?”
玩家:“你是在pua我。”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ga会不讲原则的宠溺我,对吧?”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下因为暂且停下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拔罐一样嘬了下萨梅尔的胸口,咂咂嘴品了品。
“操!我差点以为、你这么一吸、我奶都出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萨梅尔搓着被吸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奶头,不解地抓着胸口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吸的那一下子爽。
玩家品味过后发出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感:“男人的奶,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奶,所以大方露二奶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子汉、大屁股……”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干点正事。”
萨梅尔直接不客气地把奶怼过去,堵住了玩家的嘴。
玩家残遭物理禁言。
玩家:?
玩家:。
玩家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操着哲伯莱勒的屁股,又把人操得爬着要跑开,再捞着腰把人按回来。
玩家吧咂吧咂嘬着奶,哼哼笑了声。
玩家:别急,优势在我。
「别急,没人在乎。」
玩家:你——!
「急了jerry·jpg」
玩家最终还是没能射到哲伯莱勒的肚子里,实在坚持不下来的哲伯莱勒被好心的玩家放过,于是换成被吸胸吸得满脸酡红好似醉酒了一般的萨梅尔放倒躺下,被玩家打开了腿。
哲伯莱勒爬过来帮忙口交,像是在努力把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淫水舔净再让玩家干净地操萨梅尔以表歉意,只不过因为仍有些喘不过气,哲伯莱勒只是握着用舌头直来直去地舔。
“不愧是alpha,这玩意就是比oga大多了……”
自己也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腿的萨梅尔抬眼望去哲伯莱勒手里握着的那根。
玩家扶额:“所以能麻烦你自己也动动吗?比如扩张?我憋的难受唉。”
萨梅尔撑起身挤到哲伯莱勒身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玩家的肉棒,从根部一点点顺上去,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盯着观察了下尺寸,然后递到玩家面前。
“看到没?这么大。”萨梅尔晃了晃比着ok的手:“帮我扩张到这个尺寸才行,这样插进来我就直接爽了。”
而真如之前萨梅尔所说的那样,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能暂且刮下哲伯莱勒大腿内侧的淫水,示意萨梅尔躺回去掰好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好这个尺寸就太松了吧?”
然而没有人被“松”这个词冒犯到。
“反正你操他的是紧的,换成我就换换口味呗,尺寸正好就能直接能操,之前等你半天我难受死了。”
玩家无奈:“括约肌是有弹性的啊,你真扩成那个尺寸,手指拿出去就又缩回去了啊,同样道理,不用扩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也会被动拓开的。”
萨梅尔反驳道:“你又不是oga,你当然只从你自己爽的角度考虑,我可不要为了成全你委屈自己。”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
哲伯莱勒无奈:“……真不疼。”
萨梅尔怒:“你只不过是想讨好这个爽死你的alpha了!为了他你都可以出卖我!”
哲伯莱勒有点委屈:“那你说你哪里看到我有疼的样子了?”
玩家扯了扯萨梅尔的奶子把人火力吸引过来,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差点被咬。
抽回胳膊的玩家双手捧起萨梅尔的脸用力搓揉,哄孩子似的把某个本质是小学生的家伙搓得没了脾气。
玩家深情款款:“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萨梅尔拳头硬了。
玩家诱哄着:“不要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反目成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为我好好的,你赶紧扩张好,然后你俩并排躺下,我轮着操,好吗?”
玩家图穷匕见,哲伯莱勒反应迅捷,挫败了萨梅尔的偷袭计划。
“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才对!”
萨梅尔被哲伯莱勒从后面穿过腋下以别扭的姿势被箍到哲伯莱勒怀里,双腿不怎么走心地一下下蹬着玩家的胸口,屁股已然失守,正被手指入侵。
“很舒服对吧?”哲伯莱勒温和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干涸的土地初淋雨露,微苦的木质香中下层沉淀的自然泥土的香气挥发出来,宁静又清新的底色晕染了玫瑰过分浓郁的妖娆掠夺感,最终又被浓度极淡的檀木香稳固了基调,温和又平静好似置身于绿洲的气息抚平所有人的身心。
“腿再打开一点,萨梅尔……被进入时的感觉很幸福的,真的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身为oga可真棒啊的想法,比信息素安抚还舒服。”
萨梅尔没有抗拒双腿被分得更开,沙漠居民中很少见的浅色肤系让萨梅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芯哪怕在晚上也白得夺目,风沙与疤痕共同雕刻着这具本性如无暇瓷器的身躯、于是本该在陈列馆中隔着玻璃展示的死物拥有了能在黄沙与贫瘠之中疾驰御风的能力,他成为了狮子、花豹、野狼、或者其他类似的生命,让他如今他袒露腹部的样子不像在引颈就戮,而像慵懒地野兽打盹的时候翻了个身。
可能哲伯莱勒说的没错,当萨梅尔自己感觉到被进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野兽即将被拴上脖套的禁锢感,而是放松的、安心的、满足的,他禁不住曲起腿夹着alpha的腰肋,用膝盖兴奋黏糊地磨蹭。
以萨梅尔风格的话讲——
“他娘的……嘶——爽死我了!”
但嘴巴里是这么讲的,但他的腿牢牢夹着对方让其动弹不得,还留下一截没进来的鸡巴就卡在那里,头回被操正兴奋着的肠肉只顾着随呼吸的频率蠕动着缠绵索求着静置在其中的肉棒。
萨梅尔被这种新奇的不同于以往用手指自慰的快感震惊了,大脑里什么念头都破碎了,爽得控制不住腰弓起身子的萨梅尔被揽着靠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身子不安分拧动着,像是想将自己身上裹挟着兴奋激动的信息素分享给自己的好朋友,催动着对方与自己共调。
“操!老子被操了!哈、老子被alpha操了好爽!屁股里含鸡巴真他妈爽!”萨梅尔继而拧动着腰,当着玩家的面上下抬着胯晃,就像一只被拍屁股拍爽了的猫一下下冲着主人抬屁股。“嘶啊——老子今天破处了!爽!爽死了!老子前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操操操……别、别摸!我缓缓、让我缓缓!操!老子是第一次!你要操死我吗!”
“没骗你吧?”
“你个叛徒!哲伯莱勒!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被操了、哲伯莱勒、我被操了、唔啊啊啊——!”
“……不是你主动的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被操了……我真被操了……你别操了!操!我要死了!你是圣骸角鳄吗?我要被你骑散架了!”
玩家一个没忍住,在终于再操进洞的时候无节制地大开大合,把因着哲伯莱勒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敏而克制的体贴扔到九霄云外,仗着另一头有哲伯莱勒捞着人逃不掉,提着萨梅尔的膝窝操得格外忘我。
“操!你没干过oga吗?你慢点!操、操、操、啊啊啊我屁股是不是、啊!被操裂了、啊疼、操、又疼又爽、哲伯莱勒——你放开我!”
吼完,萨梅尔全身突然僵住,以一种被打开但因躯体的拧动而显得格外不协调的姿势绷直,拽着哲伯莱勒卡在自己胸口的胳膊的手背骨节暴起,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萨梅尔张嘴嗬嗬吐息,蹭掉了眼纱后与哲伯莱勒相似但色调又略暗沉些的金色眸子瞳仁紧缩颤栗着。
玩家的感触最明显,当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肠肉痉挛着死命紧缩到难以动弹的地步,早已经爽够本了的玩家没了等下去寻更好时机的理由,放松精关任由自己被夹射,热精股股打在穴壁,有所感应的肠肉便夹得更紧。
“嘶——”玩家同时也享受着被强健有力的双腿夹紧腰肋的紧压感,蟒蛇般有力的大腿、紧实又无丝毫赘肉的小腿、乃至脚背骨节绷起脚趾都僵硬抓起的脚部,都性感得惊人。
但玩家并没有感受到如哲伯莱勒那般内里好似潮吹一般于龟头处的股股热流浇筑,想了想,大抵是因前列腺的刺激初次就达成了干性高潮。
“还挺有天赋的嘛……”
玩家拍了拍腿夹着自己而下半身悬空的萨梅尔的屁股,萨梅尔发出了示弱似的几声呜咽,感官过载让仅仅只是被拍着屁股肉就间接刺激到酸涩的腹腔。
“别……别……”
因为这几声含在嘴里中气不足的求饶,玩家才发觉到萨梅尔现阶段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太大刺激,作为一个正常世界三观养成的人,哪怕有abo的相关设定,玩家还是对愿意两个人一起被玩家操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多一些宠溺的补偿心理,虽然玩家是个喜欢玩“你不要我就要”的逆反性子,但前提是大家都能接受是在闹着玩。
玩家伸手帮忙揉了揉小腹,那样子就如同给痛经的女朋友揉肚子,哲伯莱勒也换了个会让萨梅尔更舒服的姿势抱着,让其能靠在怀里,揉了没几下就听萨梅尔嘴里泄出了享受似的哼哼。
“哼……哈哈……舒服,多揉揉,唔……我可真享受,哼哼,干得我好爽啊,现在揉得也很舒服,讨我欢心了就再让你操一操,哦、操、你这手怎么长得,怎么抓我屁股也好舒服,啊……揉得我真舒服,怎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屁股揉着舒服?”
虽然被干的时候表现有些丢脸,但那只是没有所准备,被狠狠内射后身体悠然升出的满足感,又窝在熟悉的oga亲友怀里,沉浸在安全感满满的温和的信息素中,萨梅尔有些像醉酒了一般感到灵魂都被轻轻托起,而玩家在事后帮他揉肚子揉屁股的按摩更是让萨梅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刚刚想要逃走的决定,甚至开始食髓知味地伸腿挂在玩家身上。
“天呐,这可是我第一次被操,让我品味品味……嘶……屁股里湿乎乎的,全是你射进来的,要是射进生殖腔,这量都够我和哲伯莱勒给你生一窝了,操,但好舒服,舒服到这一刻我萨梅尔这样的人都愿意真心祝福这个世界了,愿所有人都能被干屁眼,愿所有人都被灌一屁股精,愿所有人都怀孕下小崽……”
那模样简直就像醉汉在耍酒疯。
只不过醉汉醉酒,萨梅尔醉精。
玩家拒绝了萨梅尔这辈子可能仅有一次的对这个世界的“宏大慷慨”的善意:“祝愿的很好,但下次别祝愿了,尤其是别祝愿的时候带上我,亲爱的。”
萨梅尔还没有住嘴,继续发表感想:“哲伯莱勒、哲伯莱勒——!我被干了,你也被干了,你是不是也爽死了?啊——!人活着就是好,以后咱们天天都要被干。”
哲伯莱勒“……你清醒一点。”
萨梅尔继续扬言:“屁股里含鸡巴是真爽啊!我能含着一整晚!你知道吗?屁股里一缩就能感觉到有个又大又硬还烫屁股的鸡巴是多幸福吗?你一定也懂我,兄弟,你只是性格比较腼腆,但这种事没必要羞涩,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
玩家:“后面这些按常理来说应该是我的词吧?不过,果然大贤者诚不欺我,知识果然可以靠性传播,看看你说的‘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真是鞭辟入里,太有文化了啊!萨梅尔!像我一样!”
哲伯莱勒:“……好像有些不太对吧?”
“不过,”玩家俯下身,摘下萨梅尔的眼纱,在夜里也恍若两炬萤火的眸子与自己对视,没有倨傲、没有轻佻、没有任何符合外人对图特摩斯的领导者评价的特征,迷迷糊糊地看起来更像个吸猫薄荷吸多了的傻猫。“轮到哲伯莱勒了哦,你需要继续忍耐了。”
啾地一声亲了窝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萨梅尔,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哲伯莱勒有感受到萨梅尔信息素中透露出的懒洋洋的幸福而替他开心,总之玩家亲了萨梅尔一口后,哲伯莱勒闷闷地笑出声,胸膛的震动传到了萨梅尔耳中,本来还准备继续发表什么劲爆言论的萨梅尔嘴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
“你笑什么啊?”
“为你高兴。”
“……那你确实该高兴,真的好爽,哲伯莱勒,真的好爽好爽。”
萨梅尔几乎都要把“好爽”当做口头禅夸在嘴上了,完全没了往常精明的模样,像个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游戏机的小孩,逢人就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了新的游戏机”。
哲伯莱勒继续笑,笑着笑着就低下脑袋,将脑袋蹭上了玩家颈侧。
一般被这么大块头的成年男性凑近命门,无论男女都会有些本能的不自然,但鼻尖萦绕的对alpha并无进攻性的清苦味,在哲伯莱勒凑近玩家颈侧腺体处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也一样贴近对方的颈侧。
哲伯莱勒没说什么,更没有表示出什么,但玩家感觉这比任何言语的勾引都精巧。
“还在笑啊?”就连玩家也忍不住问。
“喜欢你。”哲伯莱勒蹭了蹭,好像一只明明长大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型有多大的伯恩山犬。“喜欢萨梅尔,大家在一起好开心。”
沙漠独有的社群观念让沙漠的oga比其他任何地区的oga更容易接受多人家庭,且更享受群聚的安全感。
猛兽不止会独行,强大的狮群更容易成群结队。
甚至说,沙漠的oga反而更会因为相熟的oga能一起与同一个alpha组建家庭而幸福感爆棚,排外与野蛮的沙漠唯有在这时显露出奉献的慷慨。
玩家行为上不自在地舔了舔哲伯莱勒的颈侧。
玩家心理上张狂地震声: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玩家:这社会自私的人太多,像你这样通情达理慷慨无私乐于奉献的男人,会面对很多非议,但是!哲伯莱勒!一定要坚持你身为沙漠遗民的骄傲!勇敢践行你认为对的事!我永远会站在你的后面用力顶你的!
「?你这次……竟然还算委婉了点。」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被夹在中间的萨梅尔大声呼唤好友的名字,哲伯莱勒后知后觉地尴尬退开,不好意思去看萨梅尔谴责他的眼神。
“我要、被你、夹死了!”
窝着身体的萨梅尔终于能舒展开身体,把人压倒回毯子上,与玩家相连的身体分开,软下些许的性器从穴中拔出,萨梅尔压着哲伯莱勒的身体对着那对比他自己的还大的胸抽了几巴掌。
“我就不抱着你了,坐着不舒服。”含着精液的感觉很舒服,萨梅尔还想继续含着,选择趴在仰躺着的哲伯莱勒身边,身体挨挨挤挤贴在一起。“我挨着你,你受不了了换着干我。”
几句就定好了之后怎么分配的萨梅尔下巴枕在双臂间,翘起腿勾着玩家的肩膀,因姿势问题,屁股缝里的穴口流出一大股白精,萨梅尔不乐意似的把大腿根并了并,然后改去踢哲伯莱勒的腿。
“腿掰开,屁股抬起来点,多操几回就适应了。”
哲伯莱勒也听话地抱着大腿,向玩家展示袒露出来的湿漉漉的穴口,表示他已经做好准备挨操了。
玩家恍惚想起,他玩这个黄油的目标是成为他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来着。
是什么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同样是金发麻花辫的男人还没有来到提瓦特给他送一副人格切换眼镜吗?
不过让男人停止大脑胡乱思考的方式就是让他换个地方去思考。
鸡巴再度插进热乎乎湿漉漉的小穴,用鸡巴开始思考的玩家喟叹一声舒服得趴进哲伯莱勒怀里。
“好爽。”玩家嘬了口奶感叹着。“太爽了。”
“唔……”发出声音的是萨梅尔,趴着的萨梅尔懒洋洋蹬直小腿,手指从背后浅浅抠弄着自己的后穴,搅着浓浓的白精,歪过头用舌头舔舐拨弄玩家的手指。“变态,你好兴奋呢,不是沙漠的alpha竟然也喜欢一齐操两个,你另一个oga呢?他能接受和别人一起被你操吗?”
玩家:……
玩家:是、是ntr!
“唔!”发出声音的是哲伯莱勒,他小腹抽搐了下,被突然涨大了的尺寸撑得猝不及防,被压在中间的oga软茎颤颤巍巍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哲伯莱勒顺势挂在玩家身上的脚背蹬直。“好、好突然……拜托先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玩家咬着牙根忍着不去看萨梅尔哼唧着用小腿拍毯子的自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奶,开始一点点动着腰浅浅的抽插。
“唔……”被压在身上操的感觉让哲伯莱勒感觉来的特别快,没一会屁股里就又湿了,叫床的音量也随着玩家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愈来愈大。
“呼……叫大声点,哲伯莱勒,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被一个多么厉害的alpha操屁股。”
萨梅尔在一旁煽风点火:“把他操烂,怀孕了我帮他带孩子,这位教令院的大学者、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图特摩斯有权与最顶级的oga交配的alpha……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被我们抓回来奴役的,唔……你一定是沙漠里最厉害的alpha,哈啊……让别人听听,你多厉害,多勇猛,把你的两个oga干得合不拢腿,大了肚子生下你的种,再给你孩子喂奶……哈……”
哲伯莱勒疯狂摆着头好像真的不行了,哭喘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玩家从压着操的姿势起身,分腿跪坐着抬起哲伯莱勒的屁股让对方用腿好好夹着别掉下去,然后双手两边拉着正被哲伯莱勒捂脸啃咬的手,啪啪啪如同开动了马达,操得汁水四溢。
“不、不行了……太快了……唔……!救命!啊!慢、慢些……!求……”
但哲伯莱勒却违反其意愿地勾着玩家后腰,像是要把玩家的鸡巴按到自己屁股里最深处。
“唔——!”
哲伯莱勒双眼翻白,抽搐着潮吹,软茎也股股吐出并不具备让人受精的能力的稀薄精水。
玩家埋在绞得死紧的穴里,停滞着积蓄快感,待哲伯莱勒高潮接触,迅速拔出全身都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身体,挪了个身位直直压到看戏看得脸都红透了的萨梅尔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萨梅尔呃唔一声,刚刚一直被他用手指抠弄着没有合拢的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贯穿。
“呃——呃——怎、怎么——!”
萨梅尔发出声狼狈的吸气,然后就被操得小腿挣扎着不停拍着毯子,手指抓着身下一切能抓的东西,因快感而全身绷直。
玩家火力全开把因受不住了而临时轮换来的萨梅尔操到和哲伯莱勒一样爽到喘不过气地翻白眼,内里也开始出水,但正如萨梅尔自己说的,他向来水比哲伯莱勒少得多,但也总算是被操出水了,狼狈得如野狗喘气的萨梅尔头巾都被甩掉了,被拽着辫子让他泪水涎水满脸的糟糕模样暴露无遗,没比至今还眼球上翻回不来神的哲伯莱勒好到哪去,再加上萨梅尔肤白,全身都红透的样子更为明显。
在玩家快到极限的时候,又忍着在萨梅尔的穴里享受一阵绞紧水淋的鸡部按摩,再啵的一声从穴中拔出,登时因穴的主人无力再有所控制,内里的淫水掺杂着上回射进的浓精一股股随着肠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从肠穴中挤出。
但玩家没时间顾及了,他继续插回还没缓过来的哲伯莱勒,吓得哲伯莱勒身体反射地一哆嗦,但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玩家继续着这口水更多的穴发起最后冲刺,直接把人操到控制不住让无力的双腿徒劳地蹬在玩家胳膊上,一下下可怜地想让玩家拔出去,但最终,微烫的浓精打在肠穴内壁,像是身体可能想要迎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馈赠,哲伯莱勒小腹中的一处有些酸痛,好像肠穴某处的小口隐隐打开些许缝隙。
但被无知无觉的玩家直接擦了过去,除了让哲伯莱勒爽飞了一般全身夸张地弹动一下,又最终跌了回去,抽搐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灌溉。
玩家:“一人一份!公平!”
看着两人一躺一趴,屁股都被自己灌成奶油泡芙的样子,玩家龙心甚乐。
玩家:你们盗版○神黄油有声望系统吗?
「黄油你要什么声望!」
玩家震声:名震提瓦特!从图特摩斯开始!
「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不用怀疑,第二天图特摩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在学者alpha的帐篷被操了一晚上。
根本原因不在帐篷约等于零的隔音效果、以及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压不住音量的叫床声……好吧,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真正做到确保整个图特摩斯都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事”的原因,在萨梅尔身上。
萨梅尔他逢人就要告诉对方自己被操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哲伯莱勒一起被很牛逼的alpha操到屁股发大水的?”——并没有这么说,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沙漠人独有的廉耻观……嗯……想到哲伯莱勒并不是这个样子,那应该算是萨梅尔独有的廉耻观了。
身为一个oga,一个暴力集团的领导者,一个凶险阴狠的亡命之徒,萨梅尔脑海中竟压根没有一点自己被alpha操屁股是一件不能向外宣扬的事,他的这种行为哪怕是教养很好并不会对出身不如自己的人带有色眼镜的克利普斯知道了也会失态露出不贵族的表情,对于一个实力至上、从不被世俗中无用的礼仪三观拘束着沙漠的oga,恪守oga的“本分”并不会让萨梅尔变得更强或者更富有,无法带来任何实际益处,排外的沙漠同时也被外面的世界排斥,除了有时候接到外面人的任务,被没什么敬畏心自视甚高的傻包嘴上骂几句不检点外,甚至因为身为“野蛮”的沙漠遗民,连性骚扰都很难有,萨梅尔压根没体会到遵从那些规矩到底有什么必要。
大多数的沙漠的人都是如此,而他见过的表面看起来和萨梅尔看不起的城里人最像的oga是哲伯莱勒,但从小玩在一起、狼狈逃亡的时候只剩彼此、再到发展出独属于他们的图特摩斯部落,和对方共同经历了所有人生中出现的变故,萨梅尔当然知道哲伯莱勒也是个典型的沙漠子民。
他要是真像城里守规矩的oga,那么昨晚就不会被他撺掇着和他一起撅屁股给alpha操,叫床的时候也没刻意克制过音量,而他也不会这么放肆向所有他部族里的人炫耀他和哲伯莱勒的破处之夜而没被阻拦。
因为这确实是可以说出去炫耀的事!
既然没有条件去保护好私生活的隐私,那么就把这当做生活中极其合理的一环,就像吃饭喝水,alpha和oga不同,beta能一辈子禁欲,alpha和oga却很难坚持没有性生活的人生,所以性也算是生活中的刚需。
被操爽了就会叫床,就如同贫穷和咳嗽,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和哲伯莱勒昨晚被操得很爽,而且这还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在一个连性资源都一样匮乏的沙漠,和优质的alpha结合,当然要炫耀啦!
如果有得选,哪怕再多的alpha可以独享,都不如和别人一起共享一个优质的oga,这涉及到“自尊”的问题,没有人想将就,如果一个alpha有耐心又温柔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优质的oga也可以向下选择,但如果连这些基本的都没有,那么优质的oga当然只会去成为优质alpha的第多少个情人,也不会去独享劣质垃圾。
这甚至不能说oga物质,因为这个世界的构成就是o多a少,一个alpha结合多个oga是常态。
所以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一夫多妻只会更残酷地剥夺垃圾的性资源。
“我被操了。”通常来说,这种事分享给同性别的人会更有话题,萨梅尔遇到的是图特摩斯早期就加入进来的一个oga,开始炫耀起来:“你知道吗?一晚上我高潮了可能得有十多次,他可真猛,我后面都被操得没意识了,所以没数清。”
“哲伯莱勒得比我高潮的次数多,他以前发情期就水多,一看就是易高潮易受孕的体质……我觉得那家伙再加个人给他操他都能应付得来,比我听说过的所有alpha都厉害,是因为他不是沙漠的人吗?从小营养就好,所以身体那么棒?”
性风俗非常开放的沙漠,oga的共同话题里确实会有性生活相关的事,图特摩斯两位厉害的领导者能拥有这么厉害的alpha,这位oga也为自己的领导们高兴。
“哇,听起来就很爽的样子……而且萨梅尔您今天一整天都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总做一做对身体和心情都很好的,等以后有了小孩,图特摩斯的大家也能渐渐安定下来,部落也会慢慢壮大。”
能让部落安定下来,也代表着生活相对富足到能承担得起一些无法创造价值的老幼,虽然大家都刀口舔血,但要是有条件能安定下来,大家也是愿意的。
萨梅尔当然仍对赤王的遗迹念念不忘,这已经快成他的执念了,如果最初在塔尼特部族时,和好友一起与其他人组成探险队去搜寻破译赤王的遗迹,可能是对更强大的力量本能的追逐,但经历了被算计、背叛、逃亡、和几度陷入死境,究竟是对力量的执着、对未知的狂热好奇、还是对背叛自己的人的复仇……萨梅尔已经分辨不清了。
或许还有回望过去的伤痕时的不甘?无所谓了。
就像沙子也不全然是纯净的,萨梅尔的欲望充满杂质,但“目标”的本质也仅仅只是设立一个追逐的方向,途中不限乘任何交通工具。
可安定与获得赤王遗迹中的力量并不冲突吧?
反正他还年轻,成功了的话找那个女人回去算账,然后再抢个靠近雨林的地盘让自己的部落定居,失败了的话……到时候再说,大不了就生小孩养小孩去呗,那家伙有那么多很容易搞到钱的渠道,自己给他生小孩,那他的钱也该给他花一花。
他自己亲口说的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玩家:不是?还能这样理解?,那就得为自己的话负责,不然这辈子也别想跑出沙漠。
“谁要给他生,要生让哲伯莱勒去。”萨梅尔有些阴阳怪气,但并不是在醋哲伯莱勒,也没有让人感觉到不适。
一晚上的剧烈运动促进了血液循环,所以哪怕睡眠不太足,萨梅尔的脸色比之前仗着身体抗造任其风沙摧残的时候红润多了。“但物色哪块地盘不错……嗯……现在考虑也不算早。”
“那陀裟多大人是真的准备留在沙漠了?”
“嗯哼……”
最初萨梅尔没承认也没否认,但余光突然瞄到某人丝毫不见害臊和那些他逢人就告诉对方“我被操了”的人夸夸其谈,隐隐能从远处听到“没错!”“我就是这么厉害!”“念书?在这可比念书好玩多了!”“学位可以不要!老婆不能没有!”“时代变了!沙漠的开发将是未来的一片新的蓝海!”“什么?把枫丹海水引流到沙漠挖沙造海,再把沙漠的沙子运到枫丹填海造岛?蓝海不是这个意思啊!”……
哲伯莱勒落后一个身位,看起来像是徒劳地想把自己藏在比自己小一圈的玩家身后,真奇怪,明明萨梅尔自己刚刚也在像自己部落里的人夸夸而谈,可见到玩家也这么做竟会有些许不适。
这种感觉可能是……觉得丢人。
“萨梅尔,你会为了爱情离开沙漠、离开图特摩斯吗?”
萨梅尔皱起眉头,像是觉得对方的问题格外荒谬:“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我与哲伯莱勒组建了图特摩斯,这一切属于我们,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丢弃属于我们的一切?更何况,图特摩斯借我之力起势,而我也借图特摩斯之势受利,离开沙漠的我,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萨梅尔嗤笑,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有神明仙人的世界,又有被神明注视青睐的神之眼拥有者,萨梅尔自认为脑子没有问题,丝毫不会对自己有过高的评价。
客观来讲,萨梅尔知道自己离开沙漠,他什么都不是。
外面的世界是另一套规则,并不见得比在这片被神明遗弃者挣扎求生的沙漠好多少,起码对于萨梅尔来说,外面的世界规则同样很残酷。
他在沙漠中用命来适应的规则,在另一个世界完全行不通,不靠掠夺、不靠厮杀、不靠血腥、不靠毫无底线的阴谋诡计,萨梅尔想象不出他能靠什么去获得他能抬头活下去的资本。
他的高傲建立在自他出生起就定下他人生基调的贫瘠困苦的血腥厮杀中,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这是已经有了能活下去的资格的强者才能有的信条,而沙漠的战士更加疯狂,他们为了生存,不惮将灵魂出卖给厄灵。
萨梅尔过去的狼狈、背叛、伤痕,被他一一踏过,砌起他的尊严。
所以也因此,砌起他尊严的筑材注定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忍受他再度把头低下去。
“那陀裟多大人……会放弃属于他的一切吗?”
就像三次元的男人惯常会画大饼,提瓦特的alpha也是一样,尤其是择偶的对象……从世俗意义上讲出身不太好,很难不让人担忧是不是想把人骗到生米煮成熟饭,完全标记让身心无法离开对方,最后再把人忽悠走。
哪怕这个alpha数次拯救了图特摩斯部族里的成员。
即使不怀疑对方的人品,但……哪有人的人生规划会让自己好好日子不过,降低生活水准来受刑呢?
等荷尔蒙冷却下来,大脑重新开始思考,一个一看就是出身优越没受过苦的人下半辈子跑进沙漠天天吃沙子,和一群手上沾血没受过教育而格外“淳朴”的大老粗们生活,共同语言都没有,向下兼容久了也会感到疲惫。
知道对方是好意,所以萨梅尔没立刻气极把人给打了,但萨梅尔仍然心情很不好。
“放弃?谁让他放弃了,而且为什么说他来到这就得放弃他的东西?”
萨梅尔本来就快要一时冲动直截了当地说那家伙不是你说的那样弱小的人,可在冲动下迅速唤回理智的本能让他又强行按住情绪去理智思考,对方的设想也不无道理。
萨梅尔在不肯低头认输以及也不想像陷入爱情中傻子一样信誓旦旦反驳回去的心情之中纠结,反正他这一天的好心情也毁掉了,萨梅尔听到耳边某人还真就着“把枫丹海水引流到沙漠挖沙造海,再把沙漠的沙子运到枫丹填海造岛”侃侃而谈,甚至还创新性提出给璃月庆云顶装电梯、稻妻环海修金边、蒙德大教堂贴瓷砖的设想,而萨梅尔已经看出来躲在后面的哲伯莱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要忍不住笑出来了,气得转头直奔某位至今身上仍粘着玫瑰花味的alpha。
玩家说的正兴起,突然被从身后揽过来的胳膊扼住脖子往后拖。
玩家:“我去!好白的胳膊!”
玩家:唔呃!勒得好紧。
「你要说出来的话和隐在内心的话反了吧!」
玩家:“我不客气了!”
玩家丝毫不顾有旁人在身边,一点都不羞涩地伸舌头去舔勒住他脖子的软嫩的肘心,然后被萨梅尔另一只手握拳怼了下脑袋。
然后被好脾气的哲伯莱勒解救了出来。
“手脚放轻些,萨梅尔。”毕竟哪怕身为alpha的玩家身体数值点得很高,但单从物理抗性上——指身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玩家的身形可能在别的地区颇占优势的身形,在沙漠却称不上强壮。
萨梅尔本来就不明朗的心情就更不好了,他估计着玩家下一秒就要顺势蹬鼻子上脸应和哲伯莱勒了。
“你好人妻啊,哲伯莱勒。”
——看吧,果不其然。
“你也好辣妹哦,萨梅尔。”
萨梅尔:……
后宫集卡当然要人设对比鲜明才有收集的意义,玩家忍不住意淫起来:“就要这样才好,萨梅尔傲娇御姐火辣辣,哲伯莱勒知性大姐姐温柔体贴,所以萨梅尔这么对我才够味,要是他也学会了温柔小意,那我的○○就难以○起了……”
萨梅尔从哲伯莱勒身边再度把玩家抢走,可能是又爱又恨的心情与另一个次元的某名为美伢的人妻有些许相似,萨梅尔无师自通了双拳钻太阳穴的招式,玩家发出了无助的哀嚎。
一路三人拉拉扯扯了阵子,等萨梅尔出够了恶气,已经浪费了颇多的时间。
“好了好了,对我们的alpha好一点,他不久前甚至要为了陪咱们,差点要终止学业了。”
“差点……?什么时候的事?”
哲伯莱勒有些心疼玩家额角被钻红了的样子,哪怕这种程度都不如掐一把肉来的疼,哲伯莱勒一边帮忙用手指重新帮玩家梳理好头发,一边向萨梅尔解释。
“就是今天早上,陀裟多大人……”
“别叫的那么疏远!叫我老公!”
“……鹤颜的一个学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线索,把书信托人送到了图特摩斯,送信的队伍好像在观察到我们没有干出囚禁教令院的学者的事,才把从教令院里带出的信交给了鹤颜,内容大概就是询问是否遭遇了什么事故无法脱身,没法回去交论文,可能会面临延毕……还说如果长时间联系不上,会被教令院开掉学籍。”
哲伯莱勒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就要拜托那个人转答,说他要放弃学业了。”
玩家对表情有些微妙的萨梅尔眨了眨眼睛:“因为写论文真的很恶心。”
是实话,玩家在现实里就在写论文,他不想再在黄油里写论文了。
尤其是——摊上个从不会帮学生修改指导的摆子导师,有过这等不幸经历的人都想必能理解只靠自己一人制造学术垃圾的痛苦,哪怕你学习名列前茅,也不影响你写论文的痛苦,因为论文=痛苦。
哲伯莱勒劝道:“您没必要……”
“首先,不要对我用敬语,当然,如果是萨梅尔对我用敬语……嘿嘿……咳咳,跑题了。”玩家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忍不住笑的表情放松下来,然后,一种浑然天成的自信自然流露出来。
“从教令院毕业,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是荣誉的象征,但我可是教令院的天才、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哪怕离开了教令院亦或者我从来没去过教令院,都不会影响我是个天才。”
“有些人从教令院毕业,是他们的荣幸,而我要是能从教令院毕业,则是教令院的荣幸,你们能明白吗?”
不说那个玩家基本想不起来用的系统送的占卜能力——能读档谁还有闲心去解谜那些似是而非的预言?就单论被玩家自己戏称为生产黄油辅助道具的炼金能力,就足够令玩家名震提瓦特了。
因为玩家炼制的药剂,哪怕是面对神明也不会稀释药剂的效果。
理论上说,玩家的药剂可以减缓神的磨损。
但玩家的自信不是来源于这些能力,而是来源于【玩家】的身份。
——我是玩家,我是主角,这个游戏的一切服务于我,我会赢,我会向前,我想要的必定得偿所愿。
这同样是一种高傲,来源于能将一切握在手里的高傲,于是他在何处都不影响他的自信,在沙漠中看似自由驰骋的野兽早就套上了无形的风沙造就的锁链,而有的人早就挣脱了规则的束缚,可能这就是萨梅尔年少时对力量朦胧的憧憬的具现。
直到多年后,他终于出现在萨梅尔眼前,早就混浊了欲望、淡忘了年少的憧憬的萨梅尔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憧憬但却无法想象出来的、想要成为的模样,就是这样。
——这世上的一切皆因我而为荣。
竟然……这么耀眼吗?
“承蒙惠顾,原价一百万摩拉,给您打个九折……不过好奇问一下这位先生,您订购这么大批量的药材,是准备做什么?”
“啊,是这样的,如您所见,我是璃月人,家里开了个医馆,而须弥这边很多药材是璃月那边没有的,所以在准备从须弥回老家的时候顺路带一些药材回去,啊……是买太多了吗?会影响到须弥城内的药材供应吗?”
“没有没有,这些量只是对个人来说多了点,但说不上会影响到须弥的药材供应……”
玩家表面笑眯眯,心底p。
玩家:之前哲伯莱勒来问价你可不是这个价位。
玩家心底在骂娘,有着这种质量的相应额度能在沙漠里翻个十倍还不容易买到,之前哲伯莱勒陪着他来城里,看到哲伯莱勒是耳边没有终端的沙漠遗民,问价的时候也明显比他来卖的时候贵了不少,还一副躲瘟神的态度。
玩家:不是说好了除了涩涩r18,其他都是子供向的吗!
「谁和你说好了的啊!真是美死你了!」
购买的货物体量不算小,再加上沙漠中并没有“沙漠人不杀沙漠人”的优良品德,所以玩家和商人商量好后通过第三方将货物运送到指定地点,让和哲伯莱勒一起带人过来护送玩家回去的萨梅尔将药材以及其他一同采购的沙漠必需品护送回去,单独留着哲伯莱勒护着自己回去——他可以用占卜能力做借口,让自己绝对安全地回去。
“学长,我记得你没准备毕业了回璃月继承家业吧?”
其实当玩家处理完毕业的事宜,着手准备返程前的琐事时,一起陪同着玩家在刚刚与药商砍价却没有出声的有两个人。
分别是主动找他想问些问题的知论派学弟,以及路上像是注意到熟人而感兴趣凑过来跟随的同样算是玩家学弟的金发明论派学者。
而刚刚在从药商那里走远了后第一个开口的正是金发的那个学弟。
“嗯,我准备要去沙漠。”玩家没有避讳,解释道:“因为可能是须弥地方特色吧……我要是说我是买来送给我在沙漠几个相熟的部落,这个药商态度可就不会这么好了,这么说有些抽象,说具体一点,同样的东西,在沙漠里有些会缺货、质量也不如城里卖的,但价格能炒到翻了十倍,尤其是越深入沙漠腹地越贵,而沙漠的居民要是来到城里买药,哪怕双方都知道正常的价格是多少,也是要价格翻倍的,而且态度也很冲。”
“多少?十倍?”金发学弟惊讶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像教令院某些眼高于顶的学者那样表露出对“野蛮”的沙漠民的鄙夷:“这不就是欺负人吗?而且沙漠那样贫瘠……还卖这么贵,这不是要人命的吗?究竟是谁更‘野蛮’啊!这种乱喊价的行为就应该整治!”
而一旁一路上除了在碰到某人非要蹭过来而不悦似的皱了皱眉头,便不再有其他表情和语言的灰发学弟也难得开口:“没用的,沙漠的佣兵也不会选择在城里造成冲突,那是自不量力,而且哪怕上告,官方也不会真的有人会站在能采购这般大批量药材的沙漠佣兵这边吧?”
没错,某些靠着终端获取大量的知识与地位的教令院官员们,不会去想如果在沙漠大家都落入用得上这等批量的药材沙漠的佣兵,所有人可能会死几遍,他们只会更傲慢地确信其野蛮,也更坚定没了知识的开化,沙漠的遗民就像他们曾经的那个残暴的赤王一样愚蠢且缺乏远见,在沙漠中如同野兽般盘踞进行毫无文明痕迹的掠夺行为。
“这……”一个小金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起来:“抱歉,我之前并不知道会有这种事。”
但很快,本来跟上是为了操心朋友暗恋事宜的金发学弟又振作起来:“学长!既然知道了有这样的事,那么我也想做些什么,我也出资一些摩拉……”
“沙漠的佣兵不止会接你能接触到的雨林那边的佣兵会接的任务。”名为艾哈迈德的知论派学弟继续解释:“他们会洗劫过路的商人、甚至杀人夺物,彼此不同部落也会相互厮杀。”
艾哈迈德抿了抿嘴,目光直视在他说完这些话后态度没有丝毫变化的玩家,停顿了下问道:“所以……你真的是自愿的吗?还是被骗了?亦或者傲慢到可以拯救所有人?他们大部分人与其是被神明遗弃,不如说主动远离了神明,客观评价来说,沙漠的人确实处境可怜,其中有不乏无辜以及不得不为了生存低头的人,但无论他们是否情愿、他们本质是否良善,事实上他们手上都沾染了外来的无辜者以及自己人的鲜血,让他们存活下来的是靠掠夺他人的财富与生命,而不是这些药材。”
某金发男子一直试图不着痕迹地在背后用手指去戳艾哈迈德的后腰,试图让艾哈迈德别再说了,要不是知道对方是艾哈迈德的暗恋对象,以艾哈迈德刚刚的说话方式,还以为在骂对方“蠢”。
玩家没法反驳,正在做这种事的玩家就好像是会喂流浪猫狗的“好心人”,理性来讲,对流浪动物的喂养会助长这些本不适宜生存在城市角落中的流浪动物的数量,影响市容市貌,还会有咬伤人类传播疾病的风险,人人都说如果真的爱它们就该领养回去给他们一个家,不然正是你的喂养让它活了下来把人咬了可怎么办?
为了可能无辜被咬伤的人类,它们应该无害化被捕杀掉才对。
而丢弃掉这些宠物的人呢?就好像因为他们本就是坏人了,何必浪费口舌去言辞声讨?好像只有抱着好心却干了“坏事”的人是愚蠢需要被责骂奚落的。
玩家没有去反驳这样的人是否值得“拯救”、以及他又是否想去“拯救”的问题。
现在的游戏总是能遇到一些夹杂着价值观输出的剧情,亦或者直接抛给玩家一个疑问,操作的好就相当于给了游戏流量密码,增加玩家讨论度,要是玩烂了……只能说黑红也是红。
但这次的游戏自由度太高,没法给玩家现成的选项,玩家只能发挥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因为我身处其中。”
“总会有人跳脱眼前的局限,从全局审视,这种人是智者,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没有办法把一切都做得完美的庸人。”
在世人眼里,有着良好的出身、优越的皮囊、在遍布天才的教令院里也发光到耀眼的因论派的明日之星是这般认为自己的。
“我们都知道如果将所有的资源平分给所有人,那么这个世界便消弭了贫困,我当然也知道沙漠的子民他们真正急需的不是这些能让他们重拾状态让他们能继续下一场可能会染血掠夺的药材,他们需要生存的资源和机会,但我只能给予这些微不足道的、甚至可能会助纣为虐的东西。”
“‘沙漠的危险分子残暴、野蛮,已经手染鲜血的他们无法更无需被拯救,如果消灭掉所有的这群野蛮的家伙,对那些无辜被抢掠的人、以及他们刀下的亡命之魂是最好的慰藉’,如果我代入管理者的身份、代入‘群体’的身份,我也会这么想,但我是身处其中的庸人,我做不到认为我眼前的那些人该死,造成沙漠之人‘野蛮’的原因,不正是将那些本就存在于自然中最无私的知识傲慢地垄断并以所谓‘资质’分为三六九等分配的教令院的贤者们吗?”
“知识成了资源分配的标准,没有接受教育机会的人被遗弃,失去了成为人的资格,只能如野兽一样野蛮地讨食,也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而想要解决野兽害人的问题,要么去改正现有的错误的制度、要么清理掉沙漠的这样害人的野兽,结果有能力去解决的团体不去解决,让我这个‘个人’在面对一个个鲜活的人的时候把我抬到‘群体’的高度,去以一己之力‘拯救’他们、亦或者审判他们,这才是傲慢。”
玩家坦然道:“我不是善人,我也知道我做的并不一定是好事,我也清楚他们并不需要我来‘拯救’,我也更不想要剖析我内心真正索求的是什么,是虚伪的伪善还是虚荣的他人的感谢,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能就是一个傲慢的人,我想去这么做的理由就只是‘我想去做’。”
“思考会影响我操作的速度!只要顺应我下意识想要去做什么的冲动就好了!所有将要在我眼前发生的悲剧,在死亡来临之前我一定比死神先到!天呐!刚刚的我真是酷毙了!”
玩家说完就迫不及待似的振臂高呼,作为一名玩起游戏来大脑皮层都会变得光滑的玩家,能说出只能在初高中时期才能发挥出来的中二空间说说水准的发言,身为大学生的玩家格外兴奋。
「你说了那么多,省流一下,就是‘俺啥也没想,俺想做就做’。」
玩家:想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
「不是在夸你!」
玩家:比如想冲就冲!
「真是谢谢你还记得这是个黄油啊!」
玩家自顾自乐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学弟们面前塑造的优雅形象好像无了,很可能会被当做对上面不满的反社会恐怖分子、因为他不止想了、还说了、也做了,刚刚砸了九十万摩拉资敌,玩家讪讪一笑,有点想赶紧叫上哲伯莱勒在通缉令下来前连夜跑回沙漠,但想起他之所以和小学弟们同行,就是因为灰发的那个小学弟好像有事要问自己,赶紧把话题转回来,询问对方想要问什么。
艾哈迈德这才恍惚地将视线从刚刚闪烁着坚定的纯粹的脸上挪了回来,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本执着的答案。
这位在教令院中从不阿谀上位、也不鄙弃蠢钝的平庸,无论是谁请教问题都无私分享知识的因论派天才,在艾哈迈德注意到对方不正常的消失时间着手调查时,本就认为其热情善良的品性在他打探到哪怕身处沙漠也能传出他数次救了‘请’他过去一起研究赤王遗迹的部落的人,艾哈迈德还以为这可能是个被恶人掠走却靠真诚打动对方的俗套故事,他担心因为对方的纯粹而被蒙骗,担心因为对方太过善良而深陷名为拯救的泥潭。
其实艾哈迈德已经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位学长毕业的时候找上他了,如果之前只是出于对其外在与行为的欣赏,毫无结果也只是会可惜一阵子,但在稍微触碰到让宝石由内而外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核心后,可惜就会上升到遗憾,艾哈迈德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很难会释怀这份年轻时遇到太好的人而产生的心动。
他自称平庸,却比谁都闪耀,他自认虚伪,却比谁都纯粹,他自诩伪善,却比谁都不在意虚名与回报。
这是个以无比纯粹的意志在贯彻自己的坚定的理念的真正的理想主义者。
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永远会去践行自己的理想,也只有理想主义者才敢于低头躬耕于现实,而不是高悬其上对所谓现实夸夸其谈。
他要去做一件很可能是徒劳的、无意义的、甚至错误的,但不能不称之为伟大的事。
这是和艾哈迈德完全不同的人,艾哈迈德自问自己做不到这样的事,但艾哈迈德会敬畏做出这样事的人。
不顾某金发友人继续在背后偷偷戳他暗示,艾哈迈德觉得这种时候要是再按原计划问出那样的问题就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于是临时改成拿出随身携带的纸质书籍,熟练的翻到某些页数,开始和玩家讨论起了可能存在谬误的书中的问题。
既然是如此不嫌麻烦地跟着玩家一路,那么请教探讨的问题就不能少,艾哈迈德一口气把最近所有看过的知识中产生的疑问全都问了个遍,而手握官方答案作弊器的玩家根据系统给出的标准答案自由发挥起来,两个人的气氛看起来格外忘我。
等最后玩家被等久了过来接人的哲伯莱勒接走,这场“学术交流”才算得上结束。
“知识如果脱离了人性,那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诞生出智慧……艾哈迈德,你喜欢的人绝对是个智慧远超于某些被称为贤者的家伙,不过能被你看上的人不出众才很奇怪,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这么……”一时间有着说不上来如何形容被玩家那副洋溢着自信与笃定的样子恍到了的金发学者挠了挠头,最后叹了口气。
“不过,艾哈迈德,你怎么、你怎么……”
像个钢铁直男一样,拉着人讨论了一大堆问题,讨论到最后人走了也没想起来表白。
艾哈迈德双手抱胸,绿眸里不赞同的情绪像是并没有对好友关心自己感情问题的感激:“我可能缺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显而易见,抱着这样无法对自己见到的问题视而不见的坚持的他,是不会为了研究学问亦或者更优秀的后代而选择留下和我组建家庭。”
艾哈迈德看到对方准备开口前像是有所预判,即刻打断道:“丧偶式育儿不可以,因为我自知我的性格不适合单独养育一个孩子,而且很多实例表明,如果ao结合的家庭中的性格糟糕的那一方独自育儿、尤其是oga,那么很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在青春期时会因为基因的慕强本能以及不切实际的想象让其对alpha父亲产生执念,会主动追寻着让自己成为与自己alpha父亲相似的人,性格或者是理想目标……当然,我不认为我的性格糟糕,只是对于成为‘母亲’这样的角色来说不合适,再就是我虽然会欣赏他,但不会希望我的孩子成为他。”
“可是!你说了再多可能再多的理由!你不是连问都没问问吗?”
“都说了,没必要问。”
“对待喜欢的人连表白都没有过,太可怜了吧?”
“我没兴趣去面对必然的拒绝,我为什么要在我的人生履历中平白无故去增添挫折,更何况别人拒绝的时候也会为难,所以这样对双方都好。”
“你怎么能确定他一定会拒绝?你聪明、俊郎、前途稳定、还是高等级的oga,而且他又不是扎进沙漠就不出来了!他还有一个在蒙德的oga你不记得吗?他完全可以把时间分成三份……等等,你不会是想……”
“你没有事情去做吗?我要着手准备论文了,你该离开了。”
“好啊,不愧是你,你想成为霸占对方大部分时间的那个。”
“没有的事,已经结束了。”
“单恋也是恋,失恋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我叫上那几个家伙一起过来陪你喝点酒?”
“不用。”
“别难过。”
“没有!”
“真的没有?让我看看……”
“闭嘴!”
总是想不起来用自己的占卜能力的玩家,这回在哲伯莱勒的见证下,靠着随便买来的大玻璃珠充当水晶球进行了一次占卜。
玩家皱紧眉头凝视着从占卜中给出的待破译信息——
玩家:替我翻译。
「大脑光滑到需要中译中的地步了吗?」
玩家:那是因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得了得了,给你省流。」
“怎么?是要发生不好的事吗?”
生长在沙漠,却会对他人情绪格外敏锐的哲伯莱勒已经做好了一起行动的准备,在沙漠同行的那段经历里,对方总是会像现在这样能提前预料到可能的危机,然后鲜少有解释地直接冲出去,也好在每次大都有惊无险,连抱着“只要能喘气就不用担心”的淳朴沙漠观念的萨梅尔也忍不住骂过对方。
可玩家出手的情况基本都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过去他真就死了”,萨梅尔哪怕训斥也格外心虚气短,毫无杀伤力。
图特摩斯的大家好像逐渐被玩家娇惯坏了,如果是最开始,萨梅尔会非常不情愿自己的alpha涉险,但一次又一次的“无人伤亡”也会打动这样看淡生死的佣兵们,来自教令院的“文弱”学者隐隐成为了图特摩斯的精神寄托,不再有人忽视亦或者瞧不起他。
这也是哲伯莱勒焦虑的原因之一,如果萨梅尔真的能按照他设想的那样,因为心底有了柔软的地方肯放弃追逐不切实际的力量而带着图特摩斯的大家寻求安定,事实上萨梅尔也正向着这方面发展……但——沙漠又不只有图特摩斯。
玩家完全可以带着图特摩斯的所有人脱离苦海,但不可能拯救整个沙漠。
哲伯莱勒焦虑地嘴里咬着颊肉,等待玩家的指示。
「……总之,还好你记得算一卦,不然你又得重新读档好多次了,‘小心小人暗算’,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怎么还夹着点桃花……你是把小人给嫖了吗?」
“不是奔着物资来的。”玩家算了算时间,可以浪一波:“是奔着我来的。”
哲伯莱勒握紧手中的雷斧,心头不禁浮起一个念头——他真的适合留在沙漠吗?
玩家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遥遥望向某处,震声道:“是奔着我的美色来的!”
“……啊?”哲伯莱勒愣了下,思路被打断,看起来格外茫然,但又很快想起因为和玩家待久了,差点遗忘掉的沙漠中常见的ao关系,立刻摆正了心态。
“我们之后要怎么办?”
“是局中局,躲掉了结果更糟,我有计划。”玩家看着系统中译中翻译出出来的占卜,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小倒霉蛋,遇不上我他可能就要被先轮后杀了。”
看玩家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哲伯莱勒也稍稍放下了心,而根据玩家的几句话哲伯莱勒大概推算出不少信息。
“也许可以把那个oga带回图特摩斯。”哲伯莱勒担心玩家可能会顾虑他和萨梅尔,但ao结构更像狮群的沙漠子民们并不会有什么异议:“萨梅尔也不会在意的,而且带回去对那个oga也好,即使没做什么被打上了临时标记,如果那个oga没什么地位,作为部落生育资源的oga再回到原本的部落可能会遭到排斥。”
哲伯莱勒这么说不完全是为了玩家,这份能兼顾陌生人的怜悯心与保护欲在沙漠中格外稀缺,而玩家也知道,这样的哲伯莱勒是不会展露给萨梅尔的,明明与萨梅尔从小便相识。
玩家:这就是竹马敌不过天降!
但玩家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很快便解释清楚:“他不是沙漠的oga啦,勉强算是我的老乡。”
玩家:精神璃月人,但人家血脉构成上是璃月至冬混血哒!
然而哲伯莱勒精神立刻紧绷:“愚人众?”
如果对于普通的其余几国的国民,愚人众不过是一群手段强横的至冬走狗,臭名昭着倒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对于更混乱的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拐卖孩童、人体实验、投毒暗杀……念及玩家能力的传闻,极有可能是愚人众得知了玩家的炼金药剂的特殊性。
如果不在沙漠,他们怎么敢……
“是有人算计了愚人众,准备栽赃咱们,算了算了,先跟我走,别那么紧张啦,肌肉都硬邦邦的了,不好摸了。”
“别、别在这个时候……”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
当愚人众偶然得知须弥的沙漠中出现了一位难得的炼金术师,所制作的炼金药剂品质优良、多有奇效,如果仅是如此,愚人众也没有兴趣留意,但愚人众不知从何处听来炼金术师可以炼制出缓解邪眼反噬的药剂,那么愚人众就没有不去行动的理由了。
但愚人众又不是什么翘嘴,抛出饵就咬,所以愚人众派出了一个先遣部队进驻沙漠打探消息。
德米特里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出身没什么好讲,有个人生中几乎不怎么出现的老爹,是被母亲一人拉扯大,随大流为了优渥的工资进了愚人众,资质一般,被培训一番后和几人共同组成了先遣队的其中一只,远离故土完成任务,虽然偶有遭遇险境,但大都有惊无险,直至他们被派去沙漠打探那位神秘的alpha炼金术师。
虽然长官派他们这队有着oga的小队去沙漠,极有可能就是有利用性别的便利……但多年来远离故土深入他国一起执行任务、历经数次险境,但都靠从不放弃一人的队长以及抱着同样信念的大家安稳度过,团队里的彼此早就成为了“家人”的存在,没有人想靠队伍里综合素质堪堪排个倒数第二的火铳游击兵——也就是德米特里的身体,去套取情报。
倒数第一的那个是岩使游击兵,这个位置基本是固定给团队里最弱的那个人的了,但德米特里是个oga,意思是说如果遇到特殊时期,这个先遣小队的倒数第一的位置颇有竞争力。
而很不巧的是,他们预料到了沙漠周边地区很难买到抑制剂,所以算好了时间压线进入了雨林地区,而德米特里可能又因为沙漠恶劣的环境而汛期失调,发情期有提前到来的征兆。
但又更不巧的是——得到了一些秘密渠道的消息,他们的任务目标可能就要在近期路经他们正走的这条沙漠通往雨林的常用路线之一。
为了不拖累团队,德米特里主动提出他可以留守在营地,团队的人去围堵疑似落单的炼金术师,因为离营地不远,如有意外德米特里以发枪为信,先遣队的大家可以及时赶回来。
于是,没有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发生意外了。
愚人众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会有人不正常地安全的大陆不走,非要绕远钻林子、爬坡、穿过满是鳄鱼的池子、痛殴蕈兽把挑衅的小蘑菇打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似是早有预料般从山的另一头先摸到了本应该很安全隐秘的先遣队驻扎地。
因快到日期没注射抑制剂而有些发情热且更容易犯困的德米特里窝在帐篷里打盹,现因快要进入发情期而综合实力排名跌至先遣小队倒数第一的火铳游击兵,连他的火铳都没保住。
德米特里捕捉到身边不正常的响动惊醒后,本来有些低烧的身体直接凉了。
“救——!唔——唔唔……”
本来呼救都不一定被听到的德米特里这回嘴都被捂住了,按住他的明显是一名老练的沙漠佣兵,壮硕的身体上巨大的利器划开后愈合的伤疤无疑增添了此人外在的危险度,而另一边,容貌姣好却含着一抹由上至下审视的戏谑的绛紫长发的男人德米特里视角几下扒掉了本就因为身体发热而被他扯散的绷带。
“我去。”男人说出了格外不符其外在气质的话:“真是红眼唉,白毛红眼,你怎么不是岩属性。”
“怎么处理。”按住他的沙漠佣兵声音冷硬,带着手染鲜血无数的漠然德米特里视角:“杀掉还是做人质?”
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禁挣扎了起来。
他是怕死,加入可能会有殉职可能的愚人众们又不是真的奔着死去的,但他想起,这个据说后出现的炼金术师能在沙漠进退自如,他必然比沙漠的人更适应沙漠,而沙漠的野蛮残暴他们都有所耳闻,他们这支先遣队的任务只是打探消息,实力并不强横。
如果他做了人质,而重视彼此的队里的大家,很可能因为他被这群沙漠蛮子侮辱虐杀……
所以他必须……必须要被杀掉……
但只有两个人,所以他还可以在此之前找机会发出信号,惹怒二人,在队友赶来之前死掉,而没有了钳制的队友们一定能控制住这个炼金术师。
没错,德米特里在勉强冷静下来后已经认出有着这样独具特色、好似故事里吸血鬼般的眼睛以及惨白的过分的肤色、可能在近期从这经过的人,就是传闻中的炼金术师。
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是挣脱那个佣兵的钳制,就是那个炼金术师都可以轻松地徒手按住他。
但弱势也可以是他的优势——再强大的alpha,也不可能摆脱给他们带来了更高贵的地位与更强的身体素质却也随之而来难以克服的对另一性信息素的影响,oga会受到发情期的影响而渴望性,alpha也是一样。
德米特里挑衅似用那双血一般的红眸的瞪着炼金术师,被捂住的嘴泄露出几声格外扭曲的闷笑——已有死志的德米特里如同每个至冬那片土地走出来冰之神的子民,兔子都可能临死反扑,何况是人?
被按住摸不到火铳、更触碰不到邪眼的德米特里不在克制自己临近发情的信息素,仗着对方不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德米特里格外放肆地释放不出意外直接催发他的汛期提前到来。
被陌生oga的高浓度信息素呛到的哲伯莱勒下意识勒紧手下的愚人众的脖子,顺势想到了玩家之前说过的话,本就同性相斥,再加上自己的alpha就在身边,陌生oga当着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alpha,无论情理上应该怎样,身体本能地还会产生敌视。
尤其是——
“这会不会是陷阱?!”
哲伯莱勒把人插得脸色发青,忍不住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健硕手臂,而这一声也刚好把被oga信息素糊了一脸全身僵住的玩家唤醒。
“不是陷阱,咳咳、哪怕他们人都在这,目的也不是杀了我、咳咳、你先松开他,他要被你掐死了……”
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德米特里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可见到alpha那副明显不再摆不出之前那副讨人厌的架子,德米特里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被锁住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大腿蹭到了alpha的脚腕。
德米特里没说任何话,只是在alpha看过来的时候扭过脸正对着他,发情期一定让德米特里的脸红得格外引人遐想,德米特里没有咽下因发情期而分泌格外旺盛的唾液,用连着银丝水液的舌头舔舐着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也此生头一回这般毫无克制顺应本能地哼出过分下流的声音。
德米特里大腿夹紧,暗示性地摩擦着,同时又隐晦地去挑衅着看向身上明显有着那个alpha味道的oga沙漠佣兵,果然不爽却又不得不顺从alpha的沙漠佣兵动作粗暴地扯开他的腿,看样子准备撕碎他的裤子,让自己被被他勾起情欲的alpha享用。
‘只能看着自己的alpha被别的oga迷得失去理智,滋味如何?’
德米特里眼中蕴藏着这般刺人的恶意看向哲伯莱勒,他知道对方一定不爽,也一定不好受,自己的alpha被动发情,但对方明显是在负责保护alpha的安全,这场野合可是需要一个最忠诚的护卫,毕竟,要是看不住他,他可就要通风报信,等更多的愚人众支援过来……后果绝对比现在更难以接受。
玩家像是在忍耐什么,德米特里表情更加奚落,直到玩家忍无可忍,扑了过去,德米特里的表情即刻崩裂——
玩家扑到没反应过来的哲伯莱勒颈间狂吸。
“啊?我、我不行,我、我之后还要……”
“知道,但让我吸一会,乖,放点信息素,唔,太可怕了,是噩梦一样的味道……”
“呃……闻起来好像只是一种木头?”
“是铅笔!是铅笔的味道!我小时候磕铅笔总被妈妈骂,而且一闻到铅笔,另一种恐惧就如影随形……是考试!虽然等我长大点后考试的涂卡铅笔都是自动的了,但铅笔的味道……呜呜呜……我好想你,也好想萨梅尔啊……这令人难过恐惧的味道……”
哲伯莱勒并不知道自动铅笔是什么,涂卡又是什么,考试更是从没有过,但重点并不在哲伯莱勒身上。
“你!你!”抱着必死的决心舍弃一切为队友做铺垫的德米特里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烧得脸红还是气得脸红了,他愤怒地瞪着假哭地窝在佣兵颈间对其又摸又舔的alpha,语气气急败坏:“这是雪松!雪松!去你的铅笔!你全家都是铅笔味!”
他德米特里,此生还从未受到过如此之屈辱!
“这位……铅笔小新。”
“铅笔小新是什么鬼!”
「就是!应该是蜡笔小新吧!」
玩家假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场景是哲伯莱勒跪压在躺着的德米特里身上,玩家单膝跪在德米特里身边。
“那你总得给个称呼吧,你配合一点,明明一切都是你的错!”
德米特里觉得他还不如遇到沙漠的野蛮人直接把他先杀再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种时候还惺惺作态,还有脸说都是他的错还让他配合,真是无耻至极。
“所以还是叫你铅笔小……”
“德米特里!你他妈的!名字是德米特里!不知道名字能妨碍到什么?有意义吗!你还能放过我吗!婊子!贱人!愚人众的走狗!随便你叫!非要知道名字是为了我死了后给我立碑吗!”
德米特里的样子狼狈得像条狗。
没有丝毫夸张,无论是如狗一般张嘴喘息,还是好像被拉住牵绳的恶犬面对棍棒无处可逃时呲着牙又凶又惧的样子,德米特里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狼狈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尊严并不是天才才能拥有,有些普通人反而会看得更重,毕竟很多人除了那能让自己稍显体面些的虚无的尊严外,再没有什么了。
德米特里已经感到了尊严被撕碎的崩溃,他知道oga的发情期就这样,他也知道是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但他仍接受不了在这种地步——为了任务与队友设计让自己被强奸,做好了不光彩的牺牲的准备,被那个衣冠禽兽的alpha注视着、被与那个alpha狼狈为奸的oga按着……他裤子湿了。
就像小孩子尿裤子一样,就像他泛滥的泪液那样,他下体的水液直接洇湿了制服裤子的腿间,相较于制服裤子的布料格外明显的深色区域还在扩大着。
玩家:不是吧?哭了?真的假的?
玩家:呃……我本来还打算玩一下“你是否同意我对你进行急救”的免责声明来着……
「这种时候你都不忘你的烂梗,我看你的目标不是成为什么“鬼畜大王”,而是“烂梗大王”吧!」
熟悉玩家性子的哲伯莱勒知道,这个愚人众的oga这么一哭,这事态就变得复杂了……
哲伯莱勒心底叹了口气,毕竟他没法去责怪玩家那……对于寻常人来说过高的道德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道德”这种东西!」,但又不能因此委屈好人,所以哲伯莱勒做出了个决定。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他操我。”
哲伯莱勒扫视了一圈帐篷,没发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能让自己的肢体充当锁扣去禁锢可能抱着坏心思的愚人众oga。
一定要着重声明,哲伯莱勒确实会更偏好自己和萨梅尔贴在一起让玩家操,不代表哲伯莱勒愿意和萨梅尔之外的oga贴在一起。
不能因果倒置,哲伯莱勒喜欢和萨梅尔一起是因为熟悉彼此能给各自带来安全感,而一个陌生甚至敌对的oga,贴得太近哲伯莱勒还得留神不在被操昏头的时候做出太过激的事。
“你别想做什么小动作,我会按住你。”虽然哲伯莱勒确实是相对萨梅尔来说性格好一些,但无论从外貌还是对外气质,哲伯莱勒才是看起来更具压迫感更危险的那个。
玩家表示,他真的差一点就要心动了。
但玩家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干,玩家他自己绝对会在操了哲伯莱勒后忍不住再把德米特里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因为忙着操人耽误了时间,因为这种原因读档实在太丢人了。
而且,持有不同意见的不止有玩家。
“恶心!恶心死了!”德米特里能在这种境况下能做出果断地自我牺牲,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上发情期让他满脑子都是被alpha操,很让他理智崩溃,如果他能冷静下来,或者说给他一点活下来的希望,德米特里不可能不去答应,但现在德米特里已经认为摆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这是很坏以及特别坏的选择,那还有选的意义吗?“谁他妈稀罕你假惺惺的怜悯!这种地步了骗我有意思吗!而且你这种样子的oga被操看着更让人恶心!”
出现了!不同地区的审美差异!
玩家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德米特里的话,而是他现在头回被oga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发情,随着时间的推延,他感到越来越燥热。
但他想坚持为了自己的审美发声:“你是alpha还是我是alpha?你能有我懂?男人都喜欢大胸大屁股的!你知道吗?肉多到我手抓过去手指都陷进去了,你真是年少不知奶子香,奶门……请宽恕这个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我那神圣的大胸大屁股的主啊……”
「你的主并不想认领你这个信徒。」
不过年轻又没见识的火铳游击兵没有回击,因为他脆弱的心房被“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玩家“玩弄”到破防,又烧得太厉害,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顾着哭,但又不好好哭,哭喘的声音格外限制级。
就连心情不太好的哲伯莱勒也没了和德米特里计较的心情,想了想觉得这个愚人众也做不出拒绝的态度,估计很快都不能确定是否能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哲伯莱勒自作主张把因为发情而全身肌肉被动放软、几乎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德米特里试探地松开些控制,然后将夹着不自觉磨蹭的双腿打开。
洇湿的腿间布料过于明显了,被分开的腿仍不太老实想要并起来摩擦,但被哲伯莱勒毫不费力地拉开,哲伯莱勒看向玩家,像是在询问“是不是忍不住了,需要我帮你把他裤子脱了吗”。
玩家本打算再说点垃圾梗的,但这种场景确实太刺激了,这可是他梦想中想要的py——在老婆面前强奸别人,只不过剧情的走向不太对,他想吃的是在老婆绝望又哀求着自己不要在自己面前这么做的时候鬼畜地把陌生人强了,而现在是他老婆主动帮他把陌生人控制住再帮忙分开腿,那模样好像准备伺候他全程。
但也很香!
玩家决定做个少说话多做事的实干派,腰带一拆、拉链一拉,掏出家伙事,而另一边哲伯莱勒也默契地去扒愚人众的裤子,没什么阻力,就是水太多洇湿了的内裤有点不太好脱。
玩家陪过oga的发情期,萨梅尔还好一点,症状不会很严重就是脾气会更暴一点,比起做爱他会更偏向让哲伯莱勒和自己陪着他一起窝着,因为萨梅尔感觉这个时期玩家操他,他肚子会有点难受;而哲伯莱勒更适应做爱来解决,但二人都显然更适应靠自己硬挨过发情期,不至于发情的时候无力反抗。
德米特里这个愚人众的oga哭着哭着调子就变了,尤其是被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以及逐渐被勾带出的玩家的alpha信息素让他腿根都在期待地打颤,胯忍不住向玩家的方向抬高。
如果德米特里真的是一个像舒伯特那样塑造出来的反派角色,玩家那必然毫无心理负担,但玩家是个哪怕玩游戏,都会单方面和里面的数字生命产生感情的人,让玩家去“强奸”一个弱势者,还是有些许道德的负担的。
虽然以ao的生理特性,在提瓦特的大部分地区,这种情况只能算oga引起alpha被动发情,玩家无责,只能让因特殊情况而发情期提前的oga自认倒霉。
“别害怕,不会很疼的,哲伯莱勒你别按着他了。”玩家尽量控制着音量与语气,不要发出太过野蛮的粗喘:“你可以抱着我,我真不会对你怎样,如果你们的情报做的到位……唔,只要有我就不会发生一例伤亡,你和你的同伴都会没事的。”
“嗯啊……热、好热……呃、操我……呼……好热……”
德米特里可能已经烧迷糊了,不过这个样子不算太坏,起码没有再表现出一副小绵羊要被大灰狼欺负的样子,玩家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而且确实真的忍不下去了,玩家将跪坐在德米特里的两腿间,抓起德米特里上抬起来的胯,下意识顶了顶胯,同样烧起来的玩家愣了会才想起来为什么顶进去个头部都费劲——oga发情期泛滥的信息素并没有玩家想象中那么好免疫,哪怕玩家外在看起来还算得体,但其实头脑也不太够冷静。
“嗯……嗯啊……”
玩家想往后撤一段再给其做做扩张,但刚品味到被插入的滋味的德米特里显然不太乐意,蹭着身子抬起屁股追了上去。
“唔……给我……呃、混蛋……啊——!”
玩家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一顶,他自己都疼得呲牙。
“喂!你有点自觉、嘶——挑逗我到最后吃苦头的是你!不要说这样容易令人兴奋的话啊可恶!”
在场唯一一个不太受发情期oga信息素影响、甚至反而因此更烦躁的哲伯莱勒没有多余的怜悯之情,直接抬手按住还不自觉追着玩家鸡巴的德米特里,手掌扣在德米特里的腹部将其压回身下的毯子,有些心疼地蹭了蹭玩家的肩膀,鼻尖蹭到了几捋绛紫色的发丝。
其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就如同本人一般,明明是进攻性与压迫感兼具的alpha,却轻易不会泄露出任何会令人不适的威压,温柔又包容,趁着玩家动手做扩张的时机,哲伯莱勒蹭了蹭玩家的脸示意,在蒙上了水雾的那对玫红色眸子看过来的时候,凑过去将唇相贴,和缓地近距离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有些躁动的玩家。
“疼吗?”
可能是贴的太近,气氛使然,哲伯莱勒用气音问道。
问完了还以身形气质不符的温柔地蹭了蹭相贴的唇,为了不妨碍玩家回答,又去轻缓地啄吻玩家的脸颊。
如同两只互相蹭脸的小猫,玩家回蹭回去,哲伯莱勒的眼纱被蹭掉,金色的眸子享受般眯起,信息素传来愉悦满足的讯息。
“不算什么啦。”玩家回吻了一下,而另一边也差不多扩张完毕,玩家握着瘫软如泥的愚人众oga的腰,不怎么费力地就插进了早就被搅水淋淋的穴中,德米特里黏腻地呜咽了声,两条被分开的腿想要夹紧并拢。
玩家轻喘了一阵,突然想说点什么。
“哲伯莱勒,有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的打算吗?”
话题在这个场景有些不合时宜,但哲伯莱勒一下子红透了脸,僵住了身子。
这幅羞赧的样子让这样身形的沙漠佣兵去做并不会显得难看,哲伯莱勒本来如同慵懒的狮子微微放松弓起的脊背挺直,大片袒露的上半身让他加速的呼吸暴露无疑,从扎好的头巾上垂下的一缕精致的发辫在颊边晃了晃,有点像小动物身上那容易暴露情绪的尾巴。
“没有、呃、不、不是……”
明明已经在玩家身边学习了不少对沙漠无用的、外面的知识,丰富了不少词汇量的哲伯莱勒少有的产生了难以排列措辞的窘境。
“我的意思是……没有计划过什么时候可以……我本来就、就对此没什么意见,一直都可以的……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哲伯莱勒说得磕磕绊绊,但表达的内容很清楚——和身为贵族、有着在蒙德举足轻重的酒庄需要后人继承的克利普斯不同,早有规划的贵族oga不会因继承人该何时出生而手忙脚乱,而沙漠中的oga在遇到玩家之前对自己的人生都没什么规划,但遇到玩家之后,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随遇而安,而且有信心和玩家一起规划彼此的未来。
哪怕仍对未知的可能抱有迷茫、仍多少会对没曾设想过的事颇感笨拙的无措,缺乏对美好的想象偶尔会让玩家从沙漠的oga们感受到寻常成人难得一见的天真,哲伯莱勒没有身为一名oga对未来可能成为与一个alpha结合后抚养的孩子的“母亲”的身份与面临的困难与责任应该会抱有的担忧,很奇怪,明明他出身的环境让他不缺乏对悲剧的想象,但就好像有人天生就会带有着一些适合为人父母的特质。
这让哲伯莱勒在遇到玩家的第一眼、产生了朦胧感情的那一刻,就已经不会排斥为对方怀孕、诞下后代、并准备好做一名抚养者的责任了。
“但这不是补偿吧?”
难得一向格外顺从他的哲伯莱勒,话中带了点软绵绵的刺,当然,依旧毫无杀伤力。
“你不用觉得这有什么……明明你是无辜的,而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会介意这种事,你多少信赖一下我啊,你这样以为我会产生嫉妒这样对你不好的情绪,我会不安的……”
软绵绵的刺后果然又要亲手将刺挫平,而且这不能全归为ao设定下世界与正常世界的三观差异了。
玩家按理说现在应该是下面的小脑控制上面的大脑了,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哲伯莱勒的直球,效果威力之大已经让玩家脑内高潮了。
玩家:他以为我在担心他吃醋。
「是这样的。」
玩家:他觉得这是对我不好的情绪,他不会这么做。
「是这样的。」
玩家:他觉得不安,因为我没有信赖他不会嫉妒。
「是这样的。」
玩家:好痛,真的好痛。
「良心痛了?」
玩家:是鸡巴痛!呃啊啊啊啊!涨得好大小穴好紧勒得我好痛啊啊啊!!!
「神经。」
但还嫌不够似的,这边德米特里也有了动作。
可能是感受到了其他oga的信息素,也可能是被穴中生生涨大了一圈的鸡巴撑得疼清醒了不少,德米特里按耐住情欲,脑中勉强思索出了之后的计划。
相信能横行沙漠的那个alpha嘴里的话是绝不可能的,而对方能目标明确地敢直捣营地,必然是有所依仗。
所以,德米特里得出了玩家可能也在等援军的结论,于是他想到了个不会挑起alpha警戒心的办法。
“唔……想要……呃……给我嘛,嗯、拜托……好舒服、啊、想要被操坏……唔……”
以alpha这种自觉高人一等的生物,他们眼中的oga大抵都是这样只要被操了就成了离不开鸡巴的婊子吧?
德米特里软着嗓子勾引,顺应本能夹起的双腿勾起,主动蹭上alpha的腰侧,一副迷醉的样子,晃动着屁股恬不知耻地求欢。
“我也可以……唔……可以操进来,标记我……嗯啊,又、又大了、好烫……呃、想要……想要给alpha生宝宝……”
“进来……进深一点……要被操那里、生宝宝的那里、想要被成结……唔……像小母狗一样被主人拴住……”
德米特里能轻易被按住,但……alpha成结锁住他的时候,反过来也会被他锁住,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oga,但对方想必是在沙漠中分量举足轻重吧?
哪怕杀了他,不等到足够的时辰,也需要硬生生把他的子宫拽得脱出,才能将那玩意拔出来,这可都是需要时间的。
趁alpha头脑不清醒的松懈时机……
德米特里装作一副因发情期而格外情绪脆弱,故作坚强的伪装被扒下,露出胆怯又畏缩的oga本质的模样,抬起手像是寻求庇护的拥抱。
“别杀我……呜……求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求你了……能抱抱我吗?我害怕、吚——!这是、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害怕、肚子要破了、呜……要被捅破了,咬我、求你咬我……”
「他骗你呢,不会没看出来吧?」
玩家:……
「等等,你可是个变态,你不会这就爽了吧?」
玩家:……
「是谁说因为这种原因读档丢人来着?你不会真在考虑吧?」
玩家:别吵,我在高潮。
「?」
玩家:颅内高潮也是高潮。
玩家好像被柔弱的、需要alpha庇护才能获取安全感的oga表象蒙骗,露出了个好像背景满是花开的笑,语气温和得渗人。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别,你别这样,你好像变态!」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对待你的第一次……不会让你痛的,我会注意不在你的体内成结。”
「噫呃呃呃!退!退!退!」
“唔……想要成结,拜托,嗯啊……不、不要避开……嗯……那里打开了、嗯、进来……求你……”
“别怕,没事的,不进那里也可以很舒服的。”
“不、不行……你、你得进那里……”
“乖哦,我会负责的,不用非得成结。”
“呜……你进去、你进去啊!呜啊……要成结、要标记、你操进那里啊!都打开了……呃嗯、哈、啊啊、操、操都操了……啊呃、就进去吧……!”
“别怕。”
“进来……”
“别怕。”
“要、要成结……”
“别怕。”
“你操全套啊!混蛋!装你妈呢!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alpha!”
“让你不安了吗?抱歉,我会克制的。”
“你他妈、怀你的种都不让吗!操、操——唔啊啊啊!克制、克制你妈!”
「别人是鬼上身,你这是找回真我了吧?」
玩家还没什么表示,哲伯莱勒又再次把德米特里的嘴巴捂住。
玩家:“别!别!这种时候别捂嘴!他要喘不过气了!翻白眼了啊!”
哲伯莱勒面上不显,可玩家愣生生就是听出来了委屈:“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松开手后德米特里狠狠喘了几大口气:“你、你也是神经病!疯子!哈!嫉妒我吗?你的alpha、哈、操得、正、正起劲呢……呃!爽吗?沙漠外的oga、是、是不是更嫩?”
哲伯莱勒抿起唇,金眸眯起。
“别!你们可别吵起来啊!”
玩家:天呐!萨梅尔那种脾气哲伯莱勒都能忍!这张嘴也没萨梅尔烂啊!怎么还能吵起来啊!
「你做到他没法和哲伯莱勒吵架不就得了?」
玩家:可我实际上还想看他俩为我吵架。
「妈的,多余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