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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撩拨

    林霁雪在接过电话後,低头一边听电话那头的人说明事情一边记录下重点,南暮寒也自觉地放轻动作,不打扰他工作。

    电话那边是最近合作的一间店家,打过来是为了再争取一下合作案的一些利润数,看林霁雪是新上任的财务经理以为他好欺负,便想狮子大开口多凹一些。

    他听着表情越来越不对劲,但奈何对方还是正在合作的对象,不能太无礼,只能暂且受着。

    电话打到最後,南暮寒隐隐听见林霁雪客气中带有一些敷衍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谢谢您的好意,我再问问手下同仁的意见,过几天再给您答覆。"之类的话。

    他暗自期待自己应该会有新的工作了吧,不知道会交代他什麽呢?

    等林霁雪挂掉电话後,南暮寒微微凑上前,看林霁雪需不需要他处理什麽问题。

    後者盯着自己刚才记录下来的内容按了几下紧紧皱着的眉头。

    眼角余光突然撇见一颗毛茸茸的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近到都要往他身上挨着了,刚才接到电话时不太好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他无声地笑了下,装出一脸嫌弃的样子伸出食指将那颗头推远一点。

    南暮寒一直都觉得他的动作没有多明显,没想到被发现了。

    他马上坐直身来装作若无其事地r0ur0u鼻子。

    "怎麽了吗?推我做什麽?"

    林霁雪终於忍不住笑了出声,"我才要问你头靠的离我这麽近要g嘛吧!老实交代!"

    "没没有啊。"南暮寒结结巴巴地说。

    心虚的他不敢直接面对林霁雪探究的目光,眼神飘荡,没一个定点。

    怎麽这麽藏不住心事?这表情一看就有鬼。

    他微微一笑,将手缓缓放在南暮寒的手上,假装是不经意的模样,继续做事。

    他的手好凉,这是南暮寒的地在一起了。

    事後采访一下那位提出最高票挑战的幕後功臣,他偷偷表示是那位男同事买通他,如果正好被瓶子转到的话,就帮他提出这个挑战,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也乐意当人间月老一回嘛!

    随着这样好的开始,大家逐渐放下戒备,後面几轮不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频频贡献出公司年度金句,像是:曾经在公司带薪0鱼最久多长时间?一位人看起来特别老实的同事竟语出惊人地说出allday,ga0得林霁雪默默想拿出小本本要记这位同事一笔;也有一位不幸的同事被指派去给隔壁包厢的其中一位送酒并要和他乾杯才行,皱着眉头去的,但回来却是春风满面,一问之下就是看见理想型,巴不得不回来了。

    诸如此类层出不穷,嬉闹间看同事出洋相实在是打工人的一大乐趣了。

    过了好几轮,酒瓶终於应了大家的心愿停在今日欢迎宴的主角之一的面前,南暮寒一瞧,笑了笑,"停在我和林经理中间?那就我吧!我选真心话。"

    众人嘀嘀咕咕好半天,最後由李律义的问题脱颖而出,"你和林经理既然是校友,之前应该就见过吧!法了,他急切地吮吻着,企图将林霁雪口中的氧气全都攫取殆尽。

    带着酒香的唇齿尝起来格外香甜,吻着吻着他感觉自己也醉了,醉倒在他还没得到的人面前,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林霁雪从刚刚他抓住手时就是懵的,直到南暮寒拉他进到隔间中,不管不顾的吻着他,他的理智才稍稍恢复,抬起手来用力推了推南暮寒的肩,试图打断他持续进攻的动作。

    没曾想喝了这麽多酒再加上被亲到差点缺氧,他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开面前人有力的身躯,反倒像是yu拒还迎的小把戏罢了。

    "停停下来。"

    密密麻麻的吻持续落下,林霁雪微弱的声音被掩盖在接下来的吻中,南暮寒不是没听到,只是此时的他不想考虑所有後果,只想耽溺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专心享受片刻属於他的美梦。

    喀哒,化妆间有其他人进来了,听着脚步声应该是一群人进来洗手、上厕所。

    在隔间的两人瞬间屏息,耳边只剩下彼此因为刚刚激烈的吻而无法平息的喘息声还有外头那群人的对话声。

    "刚刚我听到南助理说要出去一下,我以为他是要来厕所呢,结果也没看到人。"

    另一位答腔,"对诶!还有林经理,说好要玩的,也默默跑出去了。"

    "几位同事听不成八卦正想出来找人呢!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听声音看来这群人都是他们的同事,可能他们都不会想到作为他们谈话内容的主角两位现在都在这里,以极为亲密的姿势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林霁雪的眼睛因为刚刚吻到缺氧而看起来红通通的,不自觉分泌的泪ye更让他漂亮的眼珠子显得潋灩万般,像是来凡间g魂摄魄的妖jg。

    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南暮寒按耐不住,凑近了些,他胆大,趁着现在林霁雪绝对不会愿意发出任何声音,偷偷嘬吻着他的下巴到脖颈,高领毛衣显然是个束缚,但他仍耐心的由上而下慢慢亲下去,到了最脆弱的喉结处,还用虎牙浅浅咬了一口,像是在作记号般,证明这个人是属於他的。

    "嗯~"林霁雪意外他咬自己的喉结,但更意外在南暮寒咬了那後自己会发出如此腻人的声音,直接向那人展露自己最致命的弱点。

    怕被其他人听到,他连忙摀住嘴,sisi地忍耐住喉间yu将溢出来的声响,却不知道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了南暮寒内心滔滔不绝的破坏yu。

    悄悄地将手伸进去他的浅se毛衣中,细细抚0着刚才揽住了却没0着的细腰,大手紧紧扣着腰窝,不让人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毛茸茸的头埋首在他柔neng白皙的锁骨处,深x1了一口气,让鼻间皆是他的气味。

    早上林霁雪出门前有抹香水的习惯,浅淡的男士香水在一整天的挥发後早应该已经要没有味道了,但可能他们所在的环境太小,那微微的木质调香气混合了甜甜的柑橘味,让他更难以从这场美梦中醒来,就算那群人已经走了也是。

    "停~别弄了"好不容易外头的人都走了,林霁雪忍不住出声想停止这人恶劣的行径,并试图挣脱大手的掌控让所有事情都恢复到最一开始的状态。

    可惜显然此时南暮寒就如同被笼子困伏已久的野兽,顿时被放出笼,哪里舍得外面的自由空气在回到y暗狭小的笼内呢?

    只要林霁雪一yu扭动身躯,南暮寒的手就会用更大的力气去箝制他,而每次当他用被深吻浸润过的嗓音去禁止南暮寒的动作时,换得的只会是更变本加厉地被压制在隔间门板上,只能仰头被动承受来自舌尖所给予的种种疼ai。

    林霁雪的衣衫已经凌乱,浅se毛衣下多的是青青红红的印痕,这样一b,南暮寒在腰上撞的那个紫痕根本不算什麽。

    算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当初想的只抱抱,不亲什麽的或者偷亲,到时觉得不能亲,结果回一趟家,毅然决然在後半时画风突变从此就奔向了那永不回头的高速公路了

    作者写得很慢,因此写着写着它就从期中周到了期末周,想着开一次车就要完完整整写完,所以这章顶多就算前戏而已,稍微踩了下刹车,下一章好戏上场!

    "停到地下室吧。"林霁雪见快开到家了说了句,但对南暮寒而言这代表他并不是只把自己当成司机,是可以出入他家的''''朋友''''嘴角不自觉弯起。

    林霁雪看他这模样,肯定又在乱想什麽了,撇过脸不去看他,并找补:"方便些,我可不想一觉起来我的车就被拖吊了。"

    "好~"故意拉长的尾音透露着这人的好心情,林霁雪羞恼,找补的话显然没被他听进去,气得他举起手打了南暮寒的手臂一下。

    "哎呀!痛!"南暮寒被猝不及防地打了那麽一下,突然感觉到林霁雪现在有点小脾气了,於是他故意喊这麽一下。

    果然对方以为自己真的打得很大力,完全放下内心的隐隐yu发作的脾气,立马凑过来关心,"很痛吗?"

    他还在刚刚打的位置呼呼吹了几下,完全没想到南暮寒穿着厚外套,他吹的根本就是无效空气。

    看他凑了过来,还对那根本不痛不痒的伤口吹着气,南暮寒憋着笑,假装不正经地微靠在他耳旁:"你打的这一下,我等等会''''加倍奉还''''的",说完又故意的模仿他吹气频率浅浅地吹了他耳朵一下。

    林霁雪在他说完那段话後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倏然抬起头,却被南暮寒按了回去,"坐好,要到家了。"说的语气好像是他是调皮的小孩,看快到家而不自觉地激动起来一样。

    林霁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坐好,车子驶进了地下室。

    "要搀着你吗?喝醉的林经理?"南暮寒笑着问他,林霁雪想到他们离开聚会的藉口,再加上这人还故意骗自己,於是他理所当然地继续摊在副驾驶座上,等人来扶。

    没想到南暮寒直接打开门,将他公主抱了起来,林霁雪顿时一羞,低头扎进了他的颈窝,捶了他几下:"有人!会看到的。"

    "没事,你就装你喝醉,昏迷了,没人会说什麽的。"南暮寒说完还低头偷亲了下他柔软的脸颊。

    林霁雪被这样一说也就继续他的表演—当鸵鸟,紧紧地抓着南暮寒,头一动也不动的卡在他的脖颈旁,像是强力胶沾着似的,怎麽样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原先南暮寒还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挺好的,温香软玉抱满怀多美好,但是林霁雪轻浅又带有酒香的呼x1正一阵一阵的吹拂在他颈肩,肌r0u不自觉地瞬间绷紧,将人往上颠了颠,赶紧进了电梯,感觉不早点将人带回他家最後难受si的一定是自己。

    滴!密码锁开启,玄关上的感应灯亮了,林霁雪被放在玄关旁的鞋凳上,南暮寒脱了自己的鞋以後,又转过身来脱了林霁雪的鞋,规矩地放在鞋柜中,yu盖弥彰地彷佛自己是个来作客的客人,但紧接着就是直接将稳稳坐在鞋凳上的主人压在墙上狠狠地亲了上去,反客为主似的占领了主导权。

    "嗯等一下"这一吻实在太久,感应灯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几个周期,直到一声微弱的"喵"出现在客厅,林霁雪才大梦初醒般打断这个吻。

    南暮寒喘着粗气,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他,正yu接着继续这个缠绵的吻,但林霁雪望向不是目光灼灼的他,而是缓缓走过来向他伸了个懒腰的一只布偶猫。

    "喵~"漂亮的蓝se眼睛盯着他们俩,牠又走过来向被压在鞋凳上的主人撒个娇,柔软的猫毛去蹭了蹭主人垂落在旁的手,像是要讨吃的。

    林霁雪默默推开南暮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擦了下被亲红的嘴,走向其中一个柜子打开拿出猫粮和罐头,又走到饲料盆旁边蹲下捣弄起猫饲料,布偶猫紧紧黏在旁。

    似乎没有自己cha进去的位置呢!南暮寒看着现在眼前这一人一猫和谐的场景偷偷心想。又默默摇头,不对!我跟一只猫吃什麽醋呢?反正等一下他的主人连人带身都会是我的,他挠挠鼻尖,心中暗自得意。

    林霁雪捣鼓完猫饲料,0了0正吃得开心的猫咪,温柔地跟牠交代:"等会不要挠房间门好不好!做到了我早上再给你吃些好吃的,露儿。"

    露儿吃得正开心呢,自然连理都没有理他,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

    南暮寒心急,走过来拉过林霁雪的手,认真地说:"牠答应了,走啦~"

    "你怎麽看出来牠答应的?"

    "露儿看起来就很乖,这麽乖的小猫咪自然不回来坏主人的好事呀!"

    "胡说"

    对话声逐渐小声,多的只是奇怪的碰撞声,像是有人被按在门上般,碰碰作响。

    人类真是奇怪!露儿悠哉地t1an了t1an自己蓬松柔软的毛,随便找个角落窝了起来,不想管牠主人在做什麽了。

    碰!房门被重重关上,小夜灯早已定时开了,但仍嫌不够亮,林霁雪正想去打开大灯,南暮寒便急不可耐地将人拉来自己怀中低头吻了上去,并顺手将那副他早上看不顺眼的金丝眼镜给摘掉。

    因为在自己熟悉的房间,林霁雪显然b较放松,也更热切地回应他的这个吻,主动仰着头去承受对方熊熊大火般的yuwang,手不自觉地攀向他的脖颈,让两人之间完全贴合,不分彼此。

    南暮寒手在吻着吻着时早就不安分了,慢慢伸向毛衣下的细腻皮肤摩娑着那人纤细的腰,被他这样一0,林霁雪也很主动扭着腰,双腿攀住南暮寒的腰,两人上下调换,变成了南暮寒需要仰头。

    林霁雪调皮地像只猫一样,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没用什麽力气,一碰即离的让南暮寒有些不满,带着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床边。

    将调皮作怪的那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将窗户、窗帘全都拉上,又把自己在药妆店买的东西慢慢摆在了床头柜上。

    林霁雪撑起身子看了下,原先以为他只单纯买了药而已,没曾想他还将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不禁有点哭笑不得,难怪买了这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不觉睡着了。

    "腰不痛吗?还能"挑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吻封缄,南暮寒才不信这样不能堵住他这张吧吧说话的小嘴。

    显然效果挺分明的,一个缱绻的吻过後,林霁雪的脸因为缺氧而红yanyan的,眼角也不自觉流出了生理x的泪水,在小夜灯的照s下更像是妖jg一般,x1引着对方采撷、吞吃进肚,感觉不论对他做些什麽都只是被诱惑而不受自己控制而已。

    "等会你就知道我这腰还好不好用了。"南暮寒轻轻嘬吻着林霁雪敏感的耳後,白皙的颈子上绽放着点点红梅,仍嫌画布不够他发挥的,浅se毛衣随着手下越发踰矩的动作慢慢褪下。

    一月的寒冷空气虽然大部分都被刚关上的窗户阻隔在外,但室内未开暖气的温度还是激的林霁雪一抖,"冷",怀中的美人颤抖着身t,拉着他更贴近些,企图用对方热烈而滚烫的身t给自己暖一暖。

    藕白的胳膊如藤蔓般攀附住他,南暮寒的唇也从最上方的嘴、脖颈逐渐游移至他x口的两点茱萸,舌尖轻轻滑过时,舒服的快感让林霁雪忍不住挺了挺x,无声催促着南暮寒他喜欢被如此对待。

    南暮寒g起嘴角,细细地t1an舐着其中一边的rt0u,唇瓣轻轻抿着脆弱的rr0u,明明知道无法x1出什麽,但仍不能克制地嘬住那点茱萸,让它盛放在这雪白的布景中。

    林霁雪手紧紧攥住床单,脚趾g起,害羞地撇开头不看向在自己x前作怪的男人,但这人很过分,不懂得雨露均沾,另一边备受冷落的rt0u翘生生的颤抖着,却等不到有人将它撷取。

    林霁雪轻哼几声,拉住南暮寒的头发,强制他抬起头来看他。

    南暮寒红着眼,轻抬了下,嘴角银丝却还和那点红萸g连在一起,场面yi极了。

    林霁雪脸一红,迳自将他的头压下,埋首在另一边的rt0u上,这时南暮寒才知道原来有人嫌他端水端得不公平,厚此薄彼了,轻笑了下,又继续细细嘬吻着,让被冷落的那半边也获得相同待遇。

    此时的林霁雪也不是只单纯在享受南暮寒给予他的快感,明明两人都待在相同环境,做着相同的事,但不知为何林霁雪手的温度永远就是捂不暖。

    凉凉的手指伸进厚厚的衣服中冰得南暮寒动作一顿,直接抓住在他衣服底下做乱的手,又顺便脱了自己这身保暖但却碍事的衣服,有力的腹肌显露出来,直晃晃的让人心醉。

    rujiang被嘬的通红,刺痛感逐渐大於快感,林霁雪眉间微皱,轻轻推了推南暮寒的肩,示意别在那下功夫了。

    南暮寒从善如流,接着慢慢往下挪移。林霁雪今天穿的正式,笔挺的西装k早已在刚刚的鬼混中给弄皱了,被人脱下的猝不及防,内k底下的慾望早已动了情,正微微冒出点yet润sh了内k。

    南暮寒离开了大床,林霁雪莫名地撑起身t看向背对他的他,只闻"喀哒"一声,南暮寒的金属皮带掉落在地上,清晰可响,褪了k子,细致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转过身将在床上的美人拉向床尾,跪了下来,像仆从般虔诚地t1an弄着林霁雪腿间b0发的慾望。

    林霁雪有点意外,但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像奖励般轻抚着他的头发,眯着眼仰头承受他的t1an弄。

    本就动了情,在南暮寒温暖的口中来回套弄着,再加上他灵活的舌尖撩拨,很快林霁雪就呜咽着扯住南暮寒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该将他的嘴ch0u送地更深还是该推开他让他释放,ga0cha0到的一瞬间林霁雪还是没决定出来,就这样僵着身t将白浊的黏yes入了他的口中。

    由於太久没有过释放,这一次的量很多,多到漫出了南暮寒的唇舌间,yi的白ye缓缓滴落到床尾的地板,"咕嘟"一声南暮寒将他s的那些全吞了下去,又撑起跪了已久的膝盖,将人压在床上抱了满怀。

    熟悉的唇舌趁着人还在释放的余韵中又探了进去,林霁雪感觉口中多了些腥sao味,连忙避开追过来的深吻。

    "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南暮寒笑了下,轻吻他的嘴角後便起身去房间里的卫生间漱了漱口了。

    "这样行了吧!"清新的漱口水味道席卷了林霁雪的口腔,又回到大床上的两人不断的亲吻着对方,彷佛他们就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ai人,做的这些也不是因为慾望而是真的ai极了对方才愿意去做的。

    将林霁雪抱到自己的腿间,揽着他的肩细细啄吻着他的背,手默默伸向床头柜,拿了准备已久的润滑ye,倒了些在手指间,浅浅地探入了那因动情而微张的後x。

    见进入的顺利,南暮寒又伸了一根手指轻轻地拓展着紧紧x1附手指的软r0u,但动作实在太慢了,林霁雪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yu将南暮寒的手指吞吃殆尽。

    他细细地喘着气转过身来,面对面的跪坐在南暮寒那因慾望而昂然的器物旁,妖孽似地上下起伏,不断发出好听的sheny1n声,x1引着他将那硕大的y物cha入他那极需填满的x中。

    南暮寒缓缓将手指ch0u离,x中的黏ye已经够多到应该足以容纳他将下身c弄进去了,抓住林霁雪的腰窝,慢慢地将人的xia0x对准自己的yan物c了进去。

    林霁雪徐徐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谁知一个跪不稳,他便将那巨大的顶端给全部吃了进去,猫叫似的sheny1n声像是痛苦又如欢愉般,待他习惯了些,便自己无师自通地摆弄着腰肢,去蹭弄在t内的那根大bang子。

    南暮寒屏着气,抬眼看着撑在自己x口上自娱自乐的美人,长发散乱、满脸迷离的模样是久违看见的姿态,光想到此,林霁雪便感觉t内的凶器又大了点,直接让他软了腰,无力地倒在满是汗水的怀里。

    "还玩吗?"突然的上下对调让林霁雪有些晕眩,又被压回到床上的压制感让他不满,连忙想再翻回来,哪怕自己的腰已经酸软无力了,他也想当能主导整场情事的那一个。

    "玩!"一个音节蹦了出来又被吻给封住,不让怀中的人再有在上位的念头,南暮寒开始了他的攻势,强壮的公狗腰似乎没有受到在餐厅洗手间撞伤的影响,还是相当有力地去顶弄着紧致的後x,慢慢探寻上次找到的那个敏感点。

    "嗯~"不小心泄漏的一声,让南暮寒了然地挑眉笑道,"看来这里是林经理的。"听不得他这时候用工作上的称呼,林霁雪仰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要他闭嘴。

    "是~我闭嘴,学长。"南暮寒没想到气极的小猫也会亮出牙齿攻击他,为了讨好他又继续低头朝那个敏感处撞了。

    "别别在这时候叫叫我学长叫叫我名字"林霁雪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说,话还没说完,快感又如波涛般席卷而来,弄得他说不出话,开口的只剩下急切的sheny1n声,哼哼叽叽的,指甲也随着激动的感觉,随手挠了南暮寒背後几道。

    "嘶!指甲该剪了,小猫!"南暮南背後一下子多了除了原先就有的伤外的几条痕,不过陷在情慾之中的人是不会多计较的,口头抱怨一下也就算过去了,更多的却是身t力行的"惩罚"。

    林霁雪还沈醉在快感之中,听到这话只是哼的一声避开他的吻,又故意划了他几道痕,表示自己不是好惹的。

    南暮寒见人避开了他追过来的吻,眉头一紧,也不勉强他,只是默默将气出在两人嵌合之处,更加用力地出入那脆弱敏感的x口。

    "疼~"林霁雪眼泪不自觉掉落,点点的泪珠晕染开来,浸sh了枕头。带着哭腔的嗓音微弱地求着他轻一点,但双腿却背叛了主人的意识般不由自主地缠绕在欺负他的人的腰上,将两人本就密不可分的距离缩得更近。

    南暮寒顺从地慢下了动作,凑在他耳鬓旁,细细地t1an舐着那玲珑耳垂,含糊地问道:"到底要缓一点?"示范似的,他撑起身子轻轻地ch0u弄着,力道很缓,像是隔靴搔痒一般。

    林霁雪只觉得攀升的情慾并未因为这微小的动作而得到满足,恨恨地仰头咬了下南暮寒的肩窝,漂亮眼眸蓄满泪珠,就这样直视着身上的男人。

    身下的那双眼潋灩无b,而南暮寒心中的破坏yu也不允许他自己慢下动作来。

    现在的他只想让那双眼中都盛满来自於他的泪水,让那人口中的sheny1n都是因为他的c弄。

    虽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但嘴上还是老实问问:"还是重一点?小猫才会满意啊?”随着问句落下,力道瞬间加重。

    林霁雪一时受不住,呼出声,细细的sheny1n声回荡在房间内,趁他不防,南暮寒的舌尖灵活钻入他微开的口中,将好听的声音堵了起来,只剩下被动接受的呜噎声。

    南暮寒这一吻彷佛要将刚刚没亲上的全部讨要回来,凶猛霸道地掠夺着林霁雪口中的津ye,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突然看到绿洲般,要将水分全部补充回来,而林霁雪便是他唯一的绿洲。

    吻着吻着,他下半身却没了动静,只是压着人肆意地亲吻。交缠的鼻息、啧啧的水声、被压住而任他亲的美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好到南暮寒只想时间停留在现在这一刻,而不去计较之後会有什麽後果。

    一个绵长的吻後,南暮寒终於直起身来,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林霁雪被亲的全身发软无力,摊在床上,细细地喘着气,唇上被人蹂躏地红肿不堪,甚至咬出了个小破洞,在他喘气时隐隐地ch0u痛着,水光潋灩的眼睛瞪向始作俑者,却只见始作俑者将他抱离了柔软的大床,靠向了冰冷的墙壁。

    林霁雪无力地挣动着,为了不想直接碰到那冰凉、坚y的墙上,他紧紧地攀附在南暮寒温热的身躯上,努力地将自己的头靠向抱住他的人耳旁:"南哥哥,别嘛~不要在墙这边。"被情慾浸染过的嗓音跟以往工作时听到的大不相同,再加上用了个从未在他口中喊出的称呼,se令智昏下,南暮寒还真就乖乖转了向,将人抱到了浴室里了。

    "你的x癖真是一如即往呀!浴室上次不也做过了。"虽然全身没什麽力气,但仍不妨碍林霁雪吐槽南暮寒。

    "下次在哪里你定。"南暮寒默默回应他的吐槽,却心中却不免忐忑担心他给自己回句什麽没有下次之类的话。

    如果他真这麽说,那我这次一定要让他完完全全臣服於我,让他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拒绝我的话,南暮寒暗暗心想,又将脸凑向怀中的人,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好林霁雪听到这话没多说什麽,只是闭着眼任他亲着。

    轻轻地将人放在大理石做的洗手台上,幸好林霁雪家的浴室足够大,在这里g点坏事清理起来也方便些。

    南暮寒已经能想像到万一他刚刚忍不住直接在床上将人办了的话,事後还得将累极的人挪到浴室清理,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到时候一定不会给他好脸se看。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浴缸,南暮寒0了0水温,将等到快睡着的人抱到浴缸中。

    一被抱起,忽然间的失重感让林霁雪牢牢抱紧了眼前唯一能抓住的人,突然被放到温热的水中时他有点愣住,被酒jg薰陶久了的脑子顿时有些转不过来,心想是他记忆出了错吗?怎麽就突然到事後清理这一part了?迷迷糊糊之间也就将问句直接问出了口。

    南暮寒听到他问出的话,无奈又哭笑不得,但没多说什麽,只是在水位渐渐淹过一半时关掉水,也跟着进了浴缸并且将林霁雪抱在身前。

    "嗯?你怎麽也进来了?"水位突然涨到x口,背後熟悉的臂膀拥着他,让林霁雪在看惯的家中却又多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水面蒸气氤氲,南暮寒低头轻吻着他的肩头,见人如此放松地躺在自己怀中,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但南暮寒慾火根本未减,刚刚突然停下只是想好好亲吻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罢了,现在他这副柔弱无骨、随人采撷的情状,更令他想在这好好的欺负他而已。

    想到此,南暮寒手也不安分了。

    离开圈箍已久的细腰,慢慢挪至更下的部分,划着圈,试图挑逗起让怀中人兴奋的情慾,嘴也凑到那人敏感的耳後,轻声说道:"事後澡当然是事後才洗的啊!我们现在只是''''事中澡''''而已,霁雪。"

    晕晕呼呼的脑尚未理解''''事中澡''''是什麽意思,林霁雪被他最後的称呼叫的直接红了脸,虽然印象中好像是自己要他这麽叫的,但在这种状况下叫实在太犯规了!

    看人瞬间红了脸并且挣扎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南暮寒更过分了。

    手默默0向了林霁雪半b0的下身,一边逗弄着,一边却嘬吻着他本就被刚刚情事糟蹋一轮的脖颈,喘息间又刻意问道:"怎麽突然红了?水温太高了?还是霁雪害羞了?”

    "没没有,你你快点"语不成声,林霁雪黏腻的sheny1n声随着水气一并回荡在浴室内,一声一声的越来越急促,但南暮寒才不会如他意呢!在林霁雪快达到ga0cha0时,倏然停下。

    正要到达颠峰,却y生生被打断,林霁雪都快哭出来了。不断蹭弄着南暮寒的大手,见他一动也不动,又想自给自足,手都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又被南暮寒故意似的铐在身後,难受si了。

    南暮寒将人转了180度,让他直接面向自己并且还是将人抱在身前,深深地吻了下去。

    浴室水气蒸腾,再加上眼前人不断追过来的吻,林霁雪只觉得自己彷佛是只溺水的猫一般,呼x1不了空气,眼角却随着窒息感而衬得红yan万般,看得南暮寒愈加悸动。

    "霁雪,让我进去,乖。"南暮寒缓缓托起林霁雪的t,手指在x口中进出着,明明没多久前整根yan根都能容纳得下,现在却又收缩了回去,又得重新扩张。

    "呜"身下的x随着手指出入也将水带了进去,发出了噗疵噗疵的声响,不想听到这声音,林霁雪只能埋头在南暮寒的颈间,承受着手指带给他的快感。

    但嚐过甜头的人怎麽可能被几根手指就能满足?过没多久林霁雪便主动的靠在南暮寒耳边,一遍一遍的喘、喊,叫着南哥哥、老公,想让他快点将身下的巨bangcha到他未被满足的後x中,填饱他这只馋猫。

    南暮寒被人g的双眼猩红,慢慢ch0u出手指後便遂了人心愿,替换上了b0发的yan物,深深地t0ng了进去。

    林霁雪满足地眯了眯眼,配合地叫出声来,但很快事情就不如他所愿了。

    忍了许久的南暮寒终於又进到美人的x内,这让他兴奋无b,缓缓地ch0uchaa显然不足以表示,於是每一下他都cha到最深又ch0u出来,将人压在浴缸边随着每一次的cha入都吻住林霁雪早已红肿的嘴,在喘息间一遍遍说着喜欢他。

    水波随着两人的起伏剧烈晃荡,撒了大半。

    林霁雪的身子撑不住,斜倚在浴缸边上,随时都有要滑下去的风险。怕极了此事,南暮寒牢牢地将他钉si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托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纤纤一握的腰窝,但下半身却不断的耸动着,水花哗哗作响,搭配着林霁雪放浪的y叫声以及南暮寒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形成了他从未想像在家中能听见的协奏曲。

    雪白细长的腿如蛇般攀向了南暮寒的腰上,再配合上再一次被他进入的美人脸上难耐的模样,画面实在活se生香。

    南暮寒的公狗腰持续发力,一次次的顶弄着林霁雪的敏感点,让林霁雪什麽话都调不成调的,只会求饶的喊着慢点、受不了,但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在身下喊着这些话,南暮寒却只想更过分的填满他,让他再也说不出像在欢迎宴的化妆室内那般拒绝他的话。

    水温渐凉了,但热气并未消散。

    一颗颗汗珠从南暮寒的额间滴落,从下方看向他的林霁雪只觉得这人现在这番模样x感极了,一点也没有想起此人还是他的助理,是他之後还要见面的同事。

    酒jg席卷了他的理智,让他答应了南暮寒的邀约,现在在他家里的浴缸雌伏在他的身下,这可能是林霁雪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曾想过的画面。

    意识浮沉之间,南暮寒看出来他并未专注在这场情事中,动作未停,却低下头来在他唇上用了点力咬了下,林霁雪浑浑噩噩间回应了这个警告般的吻,再度把身心都交付予他。

    又过了许久,在南暮寒反覆故意的辗过林霁雪的敏感处,一遍遍在他耳边喘着热气,叫着他霁雪、小猫把林霁雪羞得不行後,林霁雪骤然高声sheny1n出声,又为了遮羞,狠狠仰头咬上了罪魁祸首的喉结,白浊瞬间s了出来。

    已经释放过了一次的白浊显然量少了些,沾了些在南暮寒的腰腹上,剩下的随着水波摆荡,消失在了水中。

    怀中无力的美人更刺激了南暮寒,他奋力地抱着人,继续凿往後x的最深处。

    林霁雪此时已经全身绵软了,双手虚虚地挂在南暮寒的後背上,整身的平衡只靠着南暮寒托在他t下的手,腿因为ga0cha0来临已经软了,夹不住那jg实的腰,於是南暮寒只能不断的耸动着腰,配合着自己的手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如此又过了好几分钟,jg关一松,终於狠狠抵在x内深处s了出来。

    滚烫的热ye激的林霁雪一抖,又小小上了次ga0cha0,呜咽的小小喊了声"不不要了",南暮寒还沉浸在s出来的余韵中,脑中都是空白的。

    等回过神後,他缓缓ch0u出x里的yan根,垂着头深深吻住了林霁雪因为这场漫长情事而鲜yan无b的唇,一个缱绻的吻过後,将人用浴巾裹住,又重新再换了水,将累极的人好好的清洗乾净,最後稳稳地将已经睡熟的人放在换好的大床上,从後背拥着他,彷佛他从此便占有了这个人一般,将人护在怀中。

    小夜灯温暖的灯光在此时最适不过,映照着抱在一起温存的两人,宁静和谐的氛围,让南暮寒可以暂时不去想到之後会发生的事,只要抱住怀中的人,令时间停止在这温馨的一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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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车有两个版本,一段是在期末前写的,有点angrysex的那种感觉,但写的当下没有很满意,现在这版是我期末过後闲来无事重写过的版本,写这段另外有个小故事我就放在ig上了,不在这占字数。

    铃!铃!铃!

    一阵熟悉的音乐响起。

    林霁雪眯着仍然想睡的很,皱着眉,用枕头摀住耳朵,伸手去床头柜边想要关掉闹钟,却怎麽也碰不到。

    "啧!"人还在床上,听着响个不停的铃声,抬手r0u了r0u眼,无奈地叹了口大气,星期六的闹钟忘记关了。

    正yu起身,却突然发现他的腰被一只大手紧紧箍着,动也动不了。

    他转头一看,南暮寒也一副刚被闹钟吵醒的样子,喃喃地说了句:"好吵。"但完全没有要离开床去关掉闹钟的意思。

    林霁雪挣了挣身子,"放开我。"

    整晚过去了,未喝过水的嗓子还是哑的,骤然的出声让他的声音和以往完全不同,多了点野x却又带着些许的缱绻。

    南暮寒闻言没放开,反而将人抱得更紧了,像是小朋友抱着娃娃一般sisi不放。

    "好冷。"他头靠在林霁雪肩上,蹭了蹭发丝,说道。

    "那也得把闹钟关掉,是吧!"林霁雪被他这麽一蹭,本就酸软的身t变得更加无力,耐心哄着人将手撒开,却没想到闹钟响过一阵後自己便停了,广阔的房间顿时恢复宁静。

    "停了。"南暮寒闭着眼继续抱着林霁雪,咕嘟着,想再睡一下。

    林霁雪内心有许多话想说,但却也没舍得破坏现在的气氛,微微叹口气,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静谧的空间内只有南暮寒又再睡过去的浅浅呼x1声以及林霁雪不知为何莫名加速的心跳声,伴着这两道声音,一闭眼,林霁雪也又再次进入了梦乡。

    再度睁开眼时,腰间的那只大手已然消失。

    林霁雪眨了眨眼,翻过身一瞧,人不在房间。

    又走了吗?

    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落寞,他坐起身,低下头,捏了捏两侧的太yanx,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拿过手机,已经中午了。

    看着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袋子,上面印着logo,是昨天南暮寒去的那间药妆店。

    伸过手,药没打开过,倒是旁边的保险套有被拆过的痕迹。

    林霁雪脸一红,又放了回去,心中又羞又恼,羞是看见那盒最大码数的保险套明显少了不少,证明了昨晚他们之间的那些激情。

    恼则是想到昨天原本该用到那罐药的人没有乖乖上药,最後反倒是他这个叮嘱买药的人要用到。

    哼!没好好听医嘱,痛si他!林霁雪暗自心想,洗梳後,慢慢r0u了r0u昨天被弄到快折的腰走出了房间。

    喵~露儿见主人终於走出房门,踩着猫步,走过来撒娇。

    林霁雪缓缓蹲下0了0牠的小脑袋,又挠了挠牠的下巴,露儿开心地翻了肚子,躺在地上随便他0。

    一人一猫正玩的融洽,突然一片黑影笼罩在他们头上。

    林霁雪瞬间抬起头,直接和黑影的主人对视上。

    "醒了?"南暮寒打了个招呼,又指了指客厅的方向,"我担心你醒了没东西吃,自作主张拿些冰箱的食材做了点吃的,不介意吧?"

    林霁雪摇摇头,但没起身,也不说话,继续睁着杏眼盯着他。

    见人感觉有话要说,南暮寒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也看着他。

    "怎麽了?是想问我为什麽还待在你家吗?"南暮寒抿嘴一笑,递过手,将林霁雪拉了起来,"先吃饭,吃完再说。"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他带到客厅,林霁雪一路偷偷心想这不是他的房子吗?为什麽他这个主人却是被客人支配着,一点也没有作为主人翁的气势?

    "坐。"南暮寒帮他拉开了椅子,还贴心地拿了沙发上的靠枕放在他腰後,林霁雪就这样像个人偶般愣愣地随他服务了。

    餐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应该是不久前刚做好的。

    家里餐桌不大,简单的三菜一汤就能占满大部分的空间,眼下除了他又多了一个人,是往日难得看到的''''热闹''''了。

    林霁雪垂眸,自从出社会後,已经许久未像今天这般和人在家中吃饭了,没想到了,这样是对我和他都好!"点点头鼓励了下自己,他便离开厨房,回到还是安静无b的客厅。

    南暮寒像是想通了什麽,见他坐到沙发上,便也眼巴巴地跟着坐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

    "我"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倏地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莫名的默契让两人都未将自己yu将说出口的话说下去,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对方。

    林霁雪的袖子因为刚才在厨房洗碗卷了上去,室内温度不冷,所以现在也未将袖子拉下。手腕上隐约的红痕,是他昨晚情不自禁用的。

    南暮寒垂眼,偷偷想到。

    耳朵红了。

    林霁雪看着对方时,突然观察到的。

    为什麽?突然这麽纯情?一月的温度绝对不会让人突然的燥热吧?

    好奇之余,林霁雪秉持着主管要先让下属发言的原则,客气说道:"你先说。"

    却没曾想,他这一让,直接把他在厨房打好的腹稿全都付之一炬。

    只见南暮寒坐近了些,红着耳朵,但却目光灼灼地说:"我",顿了下,像是在思考要用何种称呼,但最後还是一咬牙说了出口:"霁雪,我想追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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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林霁雪:心理建设了一下,觉得ok了拂x口结果一出来被人吓si喵喵尖叫

    南暮寒:他怎麽不理我了,骂好凶啊怼手手算了,语不惊人si不休!我要追你!

    稍微改了下分段方式,看起来更俐落一点

    好家伙!合着是刚刚念他的都没听进去啊!亏我在厨房担心东担心西的,结果他人在客厅思考这麽久,想的是这个吗?

    林霁雪在内心无声地撞大墙,但现实的他还是得保持正常,面无表情地听完对方极其认真的告白?询问?定义不出是什麽,就一律当不知道处理吧!他暗想。

    "你喜欢我?"林霁雪坐正了些,拿出一副谈公事的状态,狐疑地望向南暮寒。

    "嗯。我喜欢你,想追你,可不可以?"南暮寒本就认真地凝视着他,见他一脸疑惑地看过来,更是坐近了点,试图用迷人的桃花眼诱惑人答应他的请求。

    但很明显,美男计现在没有用。

    林霁雪连忙往後坐了一点,但态度还是一样,"我们先不说可不可以这件事。大概介绍了下南暮寒这孩子的ai情观,其实也是有一部份作者本人的想法,迁就一个人对我而言真的是喜欢他到了一定地步後我才愿意做的妥协,当然也只是个人看法,还请见谅。

    ps柠檬磅蛋糕真的很好吃,极力安利!

    蛋糕吃下去,又小聊了会,终於房中的气氛不再像刚刚那般凝滞了。

    不过林霁雪正低头收拾着桌上垃圾时突然想到刚才南暮寒和他聊上一段感情的时候他说了他前男友的绰号"小季"。

    遥遥想起了一些模糊记忆,好像在意识昏沉间,也曾听过有人用他那个因为x1ngsh1而喑哑的嗓子在他耳边叫过那个称呼。

    虽然及时的收住口,不过由於在濒临ga0cha0边际,再加上他名字中有个霁,从小nn也是这样叫他,让他特别有印象,莫名其妙成为了他对那场酒吧yan遇中最後的记忆,时真的很快乐,玩梗时间!工作证号码的排列顺序有一点参考我学校的学号排列方式,但其实真正怎麽排的应该还是玄学

    又过了没多久,终於到要ch0u万众瞩目的最大奖了!

    因为是最大的奖项,自然是由林苡荇来ch0u出这个奖。

    当主持人拿着装了公司所有人号码球的ch0u奖箱走到他跟前时,林老板总感觉底下员工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这麽认真地盯着他看过,感觉自己捞起的号码球就像是r0u骨头一般,一声令下就能被台下的豺狼虎豹们吞食掉。

    算了!在尾牙时怎麽能对底下工作一年辛辛苦苦的员工们有这种奇怪想像呢!

    林苡荇摇摇头,驱赶脑中神奇的念头,将手伸进0彩箱哩,认真地搅了搅里面的球,最终像是决定好要哪一颗,ch0u了出来。

    "好,让老板亲自公布一下这位幸运儿是谁好吗?"主持人将话筒递到林苡荇嘴边。

    林苡荇稍稍偏头,让话筒更清楚地传递他的声音:"是9207号!"

    全场因为这句话而静默了几秒,随即在林霁雪他们後面也是财务部的一桌爆出当事人的尖叫声,会场才又响起众人的欢呼和掌声。

    南暮寒在听到老板说的920时表面虽然还是稳的一批,但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情绪,他内心已经隐隐在期待了,只可惜最後得奖者和他差一号,并不是他获得这份大奖。

    浅叹一口气,他又撇头看向林霁雪,他就不相信林霁雪没有和他一样的感受!

    只见林霁雪脸上还是那个无可挑剔的笑容,正鼓着掌恭喜同部门的幸运得主,丝毫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出现在他的肢t动作及脸上。

    好吧!还是自己道行太浅了!得再多修炼一下如何不将情绪显露在外表的基本功,正这麽想时,林霁雪却停下鼓掌的动作,ch0u出一只手拍了拍他放在桌下的手,让他很是意外。

    "?"南暮寒疑惑,但难得某人主动,他便翻过掌来,将正拍着他手背的那只手十指紧扣住了。

    林霁雪靠近他耳旁,警告似的小声说了句:"我拍你的手只是安慰你一下而已,你还得寸进尺上了?"

    南暮寒装作没听到,正用不熟悉的左手别扭地拿着筷子吃菜,完全没有要放掉他们相扣的那只惯用手好好吃饭的意思。

    林霁雪见此,想直接ch0u出他的手来,但奈何他们一桌十人坐的实在是近了点,稍微大的动作都会直接碰到两旁的人,更何况他旁边还是一群八卦的要si的同事,编造故事的能力一绝,好几次经过茶水间听来的八卦都狗血到怀疑前任经理是不是招错人来荣宁了,怎麽会有家在这里当间谍呢?

    光想到他们这双交握的手一旦被同事察觉,茶水间就不知道会出现多少版本的《惊!尾牙宴上的那双手-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x的扭曲?》、《学弟紧紧扣住的那只手-学长不要离开我》之类的可以上《x周刊》或某本三流言情的内容,林霁雪犹豫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维持现状,让那颗未爆弹继续沉寂下去,还是小心地ch0u出手,让脑内想像一了百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前面传来sao动,原来是公司高层逐桌下来敬酒了。

    林霁雪笑笑,还是没有决定挣开南暮寒,他靠在他耳边:"公司高层真忙,一顿饭下来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你说万一我明年也要那样怎麽办?"

    "不能跟你爷爷说一声你不想这样吗?"南暮寒小声回应。

    林霁雪摇头:"他巴不得我可以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地去应对这些社交场合,不可能答应的。"

    "那我能帮你挡多少算多少吧!"南暮寒说完话,安慰似的往他碗里夹了块糖醋鱼,但因为不擅长用左手夹菜,鱼r0u被夹地分崩离析的,林霁雪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很快,敬酒就到了他们这桌。

    林苡荇和林崇荣并肩站着,周围也都是荣宁的各部门大佬。

    在这种压力下,南暮寒终於放开林霁雪的手,还给他手一个自由。

    众人纷纷举起自己的杯子,要准备敬一杯了,正常这时候敬酒的人都会说一些什麽感谢的话,客套一下,拉紧彼此的关系,但南暮寒没想到是这样的。

    只见林崇荣一眼扫过,发现是林霁雪所带领的财务部,原先想客套带过的心立刻si灰复燃,但又不能逮着孙子直接说,於是便拿孙子旁边的人先下手了。

    "李副经理辛苦,年底前经理还换人,麻烦了。"

    李律义连忙摆手,表示不辛苦,顺便乾了一杯证明一下自己。

    "这位是生面孔,是南助理吗?"他又看向南暮寒,询问道。

    南暮寒客气点了下头,"林董好。"

    "好,好。青年才俊,长的好也聪明,以後还请你多多帮忙啊!"林崇荣笑得挺开心,终於看到孙子选的人,虽然沈源已经和他挂过保证人真的不错,但他还是担心林霁雪乱选人,今日一见,果真挺好的。

    林苡荇也跟着附和几声,後面助理稍微提醒要注意时间,所以最後林董还是没和林霁雪说到话,匆匆敬个酒,又继续去下一桌了。

    菜上到甜品往往是林霁雪最期待的环节,因为这也表示宴会要结束了。

    虽然每桌都会有个今日菜单藏在某个犄角旮旯的角落,但林霁雪每次都特意不去看,就是想去猜猜这次的甜品是什麽,曾有人问过他为什麽总要这样,他只笑笑表示这是一种专属於他的仪式感也方便他和同桌人打赌,特别幼稚的小学j。

    南暮寒是可以期待一下了

    那人的主动让南暮寒更有发挥的余地了,唇齿间难分难舍的,想把对方的一切气息全都掠夺殆尽,温软的身子在怀中随着吻难耐的扭动着,似是在催促接下来的动作。

    大掌缓缓伸进他的衣服中,因为先前已抓着他的腰良久,所以掌心温热,伸进去薄薄的内里衣料中没有像之前几次一样让林霁雪察觉,细细摩娑着他细腻却又不失力量的腰肢,将人紧紧扣住了。

    客厅本就安静,亲吻间的轻声嘤咛,呼x1间交错的啧啧水声,都像是在预告着等一下会发生什麽,一星期未见的煎熬都化成了熊熊大火,要将两人脑中关於理智的那部分全都烧尽。

    室内气温并未随着衣物的减少而下降,反之还缓步上升了。

    林霁雪被困缚在他的怀中,灵活的舌头并不只眷顾南暮寒的唇,当南暮寒受不了身上热意,果断举起手yu脱掉身上衣物时,是他媚着眼,往下钻,咬起衣服下摆缓慢向上脱的,一边脱还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不是手疼吗?我来吧!"

    身下坐的可不只是腿,还有那逐渐苏醒的巨物,随着扭动,林霁雪清楚的感受到南暮寒看似静默、忍受的表情下,还是藏着一颗极想把他往床上扛的心。

    "哥哥,明天你还要去见我家长喔!"小猫调皮地提醒了下,顺带劝退这人在他颈间蠢蠢yu动、想留下点什麽的意图,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个老ai在x1ngsh1间叫哥哥的老毛病又刺激了南暮寒,身下坐着的那物瞬间又y挺了几分。

    见家长,多麽暧昧的词啊!彷佛他们已经情投意合,下一步就是进礼堂了,隔天就是要去徵求家中长辈同意,南暮寒脑中不自觉幻想这人一袭红衣,承欢於自己身下,杏眼水润yu哭未哭,但身下的那张嘴却紧紧地咬着他,带他跌进缠绵的温柔乡中。

    为什麽是中式礼服,他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人平常太冷清了,穿着大红se反而更衬得出他雪白的肤se,以及jg致如画的外表。

    古人云:人生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金榜题名虽然他不似古代科举那般关关难过,不过好歹也是全国顶尖大学最难考的科系,勉强算是有t会到,前二者可能到中年後才能意识到此为乐事,而洞房花烛夜,若是能与怀中这人一同的话,的确为乐事,而且是能记一辈子的那种。

    不由自主地走神了,等到都想完他们婚礼该怎麽办後他才像是南柯一梦般醒了神,眼前没有配着凤冠霞帔的美人,只有一个睁着水灵灵的眼,好奇看向他的林霁雪。

    "都这样了你还能走神?"蹭了蹭身下那y物,林霁雪调笑似的往下瞟,"不做了?"

    南暮寒被他一蹭,实在忍的难受,但又顾及明天还得见人家长,不能欺负的太狠,声音又低沉几分:"你别再动了,我难受。"

    "所以?"林霁雪继续点火,手伸下去解了南暮寒牛仔k的扣子,拉开拉链,释放出那个硌在他身下已久却仍旧jg神的巨物。

    "你别今天不行!"南暮寒看他的下身已经被林霁雪握在手里,缓缓r0ucu0着,连忙阻止他的动作。

    林霁雪手虽然小了南暮寒一点,不过技术还是很靠得住的,他慢慢0着那在他手中渐渐变大的柱身,整个人贴在南暮寒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为什麽?是因为明天要见我爷爷,不敢欺负我?"

    不等南暮寒回应,他又大发慈悲地说:"哥哥手疼,我帮你打出来就行了,至於我你不用管。"

    "这怎麽行?"南暮寒惊讶於他的热情主动,但x对他而言是两个人一起共赴极乐,这才是最能带给他满足感的,而非一方牺牲自己的感受去满足另一方,因此他听到林霁雪这个提议,立马用行动表示不同意。

    他将原先如妖jgg在他身上的人翻了个身,x膛紧贴着林霁雪的後背,呼x1沉重。

    突然的位置转变让林霁雪难以适从,这让他无法直接看见他,更无法用手触碰到他刚刚玩得正开心的那物,只觉得下半身紧紧坐在那东西上面,y的他很难受。

    南暮寒低头,轻轻t1an舐着他的脖颈,不过因为被林霁雪下了禁令,他便没留下痕迹,只是不断的在他後颈与耳垂边流连,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意图这样他能同意他接下来的请求。

    大手已然从那人紧致的腰上挪移下去,刚才林霁雪想说帮他打出来就好,所以并未脱下k子,不过南暮寒好心,趁着人不备,悄悄的就帮人褪下了。

    k子一脱,林霁雪身下的变化便都一目了然,秀气的yjg已然因为刚刚的热吻而b0起,南暮寒手直接搭上他那儿,故意似的在他耳边说道:"明明也y了,还让我不用管?"

    边说动作还不停,慢慢0着逐渐变y的柱身,0到最前处的时候还手欠,刻意地去触0那敏感的guit0u,激得怀中的人不住的发抖。

    林霁雪看见他们的立场较刚刚完全相反了,他从挑逗者变成了被玩的那一个,忍不住气极,想要回头讨个说法,却又被南暮寒炙热的唇给吻住,全身软了下来。

    "嗯"以吻封缄的抗议声消失在两人口中,直到吻到人说不出话,南暮寒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用那陷入情慾的嗓音,在人耳边哄着道:"今天不能欺负你欺负的太狠,不然用腿帮我弄?"

    林霁雪的理智早已被那一遍遍的吻还有那人坏心眼地逗弄中消失殆尽了,心里只想说反正也没有做全套,明天应该是没关系的,於是便点头答应了。

    南暮寒稍微调整了下他们的姿势,最後决定还是不要坐着弄,他经验不多,这有点太考验他了,虽然能温香暖玉抱满怀,不过确实会累si他们两个。

    林霁雪主动地跪趴在沙发上,原本想去卧室的南暮寒看人都这麽乖地趴着了,也没多说什麽,反正上次也在卧室ga0过了,就当作是解锁新地点吧!

    南暮寒自动地来到了他的背後,两人也不是开始就要付费啦!写了这麽久让我拿点吧!

    不过之後就是两天一更了,寒假放得太过休闲,原本以为一定能在寒假写完结局结果想写的越来越多,之後又要开学了,敬请见谅~

    时间过得很快,原本南暮寒还有些放不开的,但後面随着林崇荣如对待家中晚辈的亲和态度聊着聊着,他也逐渐放松下来,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林霁雪再一次的帮茶杯空了的林崇荣倒茶,想着再回冲一次茶叶,结果晃了晃热水壶才发现里面水都没了,他们三人就这样把一个热水壶的水聊到都喝完了。

    惊讶於他们喝茶速度,但他也正为难着要不要再去装一趟水,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为什麽能有问有答这麽久,他都做不到和他爷爷聊天连聊两小时还不带休息的,因此他看向南暮寒的目光多了点钦佩,甚至连茶壶里的剩下一点点茶也倒给了他。

    南暮寒被他的眼神盯着吓了一跳,说自己是不小心说错了什麽吗?怎麽林霁雪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还给他倒了茶?

    刚才的他茶喝的不多,杯子空了的话也是他自己拿起茶盘上的茶壶倒茶的,林霁雪只帮他爷爷和他自己倒茶,叫林少爷帮他倒茶这福分他受不起啊!

    其实林霁雪只是想说不能在爷爷面前透露出他们关系十分亲密的样子,所以才没帮南暮寒倒茶,他才不会去管上司帮下属倒茶与否这种职场1un1i,但没曾想到南暮寒眼中竟成了另一种情况。

    还是他累了,想要我早点结束话题,好回家去?南暮寒还在琢磨着林霁雪盯他那眼的含意。

    而此时林崇荣低头又喝口茶,看看时间也是时候让人家回去了,他便开了口:"小南啊!今天跟你聊得很开心,果然是有想法的好孩子,你待在小霁身边我也安心了。看看时间不早了,今天过年的还留你下来,对不住了啊!早点回去休息。"

    "好!今天跟您聊过後我也觉得受益匪浅,谢谢董事长的招待。"南暮寒站起身子来,浅浅鞠了一躬,便看向林霁雪要一同出去了。

    "等等!小霁我找你有事,你留下来。"林崇荣伸手拦住要起身的林霁雪,跟南暮寒点点头,看人走出去後才又说:"你沙发要换就换吧!我也做不了你的主了,不过我不希望你这种事不和我报备一下,那毕竟还是我的房子,虽然现在给你住,但遇到事情了你不要偷偷00的就想自己处理掉,要不是这次吴姨有和我说,我都要被你蒙在鼓里了。"

    林霁雪乖乖点头,应了声好。眼神却不自觉瞥向外边走廊,南暮寒该不会站在外面等他吧?

    正想拿起手机跟他传个讯息让他直接去停车场等他,林崇荣却直直盯着他,脸上y晴不定,让他只能收了心思,放下手机。

    "怎麽了爷爷?g嘛那样看我?"林霁雪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林崇荣沉默了下,像是在思考要怎麽和孙子说这件事,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小霁,你是不是看上了他?"这个"他"不言而喻,刚刚谁走出去就是谁。

    林霁雪慌了一瞬,他刚才已经尽量不去看南暮寒、不和他有互动了,没想到还是瞒不过自己爷爷的火眼金睛,也不知道爷爷是哪只眼睛看的出来他喜欢他的,有那麽明显吗?

    "嗯"没有直接的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含糊地念了声,这种态度能把林崇荣气得要si。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一声很难吗?嗯什麽嗯?"老人家对模糊不清的事向来ai追根究柢,更何况他只是想要个确切点的答案罢了。

    林霁雪安静了一会儿,才终於承认道:"应该是吧,我也是这几天才"因为过年时的距离变化,两人没有时刻都待在一处,这才让他忽然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有点动心了。

    林崇荣紧紧皱着眉头,听到孙子这个肯定的回答,他便知道老婆交代给他的任务算是彻底完了。

    在尾牙宴的时候,他便觉得这两人的气氛怪怪的,心中就记了一笔,等到带着孙子回老家,在路上时问了句相亲的事也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便心中有数了。

    不过刚刚和南暮寒谈话时,发现这孩子好像跟林霁雪保持了点距离,反倒是自家孙子不自觉的一直看向他,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肢t动作,但眼神是藏不住事的,一看便知。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南暮寒确实是故意和林霁雪保持了点距离,因为如果不这样,他的注意力可能就不会在谈话上,而是紧紧黏在林霁雪身上了。

    他心里暗叹自家孙子找麻烦的程度,找对象什麽不好,白baengneng的姑娘不要,偏偏要去找男生,找男生也就算了,g嘛对自己助理下手呢?

    离家前的晚上,夏汀渶躺在床上闭着眼似是睡着,正当他转身要关了床旁的灯放下书时,老婆突然悠悠地问了他一句为什麽小霁不答应她去相亲,明明她介绍的那些姑娘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家里也都是赫赫有名的集团企业,这样的千金小姐有哪点不好,至於全都拒绝了吗?

    林崇荣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老婆说他家孙子好像跟自己助理有一腿,这种不确定的事还是不拿出来说了。

    他一把搂过夏汀渶,昏h的灯映照着他,将脸上的无奈显的明明白白,说道:"老婆,我们家小霁不都前几年就和你说过他喜欢的是男生吗?你净找nv孩子给他,他能答应你去相亲才有鬼。"

    "可是这样我们林家就绝後了啊!他就不能改改吗?"夏汀渶焦急地说。

    林崇荣沉默半晌,自从林霁雪大学毕了业,跟家里出柜後,他中间两年都不太愿意去理会自己唯一的孙子,任由他自生自灭的,还是後来周遭也有朋友有同样境遇,耐心开导过他,他才别别扭扭地去借了书、查了网路,想要更理解自己孙子,发现同x恋其实并不是心理疾病、他们这个族群遇到的困难等等,这一年才放宽心,接受林霁雪这不太一样的x向。

    看老婆还在烦恼这件事,他开口劝慰:"改不了啦!你难道要小霁为难自己,去配合娶了个你喜欢而他不喜欢的人吗?这样子不但伤害了小霁对我们的感情,你让人家好好的姑娘怎麽办?人家为什麽要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委屈自己啊?"

    "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想怎麽样都行,只要他还愿意常常回来看我们,他想选什麽样的人过一生那都是他的自由,管不了的。"

    夏汀渶毕竟还是保守了点,那怕前几年自己养大的孙子上了大学,却回来跟他们郑重的出了柜,她都一直相信是新环境带坏了他,或许过几年就会带个漂亮姑娘回来跟他们见面,乖乖步上成家立业的步伐。

    几年过去,却左等右等等不来孙媳妇,几年间的过年屡屡试探,得到的回答总是让她失望,其中一年甚至祖孙俩大吵了架,把家里气氛弄得十分难堪,後来也是林崇荣在中间劝过才没让後面年都过不下去。

    今年好不容易小霁愿意待在荣宁工作,愿意多留下来陪陪她,她自然又在饭桌上开了口,再度开启那个祖孙俩有一段时间都不愿碰触的话题。

    听到老人家又再一次提起跟nv生相亲的事,林霁雪毅然决然地再重述一次自己喜欢的是男生,但怕再像前年一样把气氛ga0僵,他这次没有跟她吵这件事,只是默默地吃完饭,装作没有这事的发生。

    听完林崇荣的劝慰後,夏汀渶态度逐渐松动,她只是交代如果可以还是让小霁在公司找个nv孩子处看看,以後的事再说。

    林崇荣当着林霁雪的面也不好多说什麽,他只是拐弯抹角地提醒一下林霁雪:"小南是个好孩子,不过我看他对你好像没有那个意思,你就放过人家吧!"

    林霁雪面上不显,心里却是疯狂哈哈大笑,该说南暮寒演技也太好了吧,直接将他爷爷给骗过去了,说什麽对他没那个意思,妈的,是这家伙先追的您孙子您信吗?

    敷衍地点过头,照样的左耳进右耳出,见他心早就不在这儿,林崇荣也放弃对他的说教,唠叨没几句就让人走了。

    走出爷爷的办公室,南暮寒果然等在走廊外边,幸好附近窗户都未打开,不然以这儿的通风x,吹个几分钟的冷风保证让人冻感冒的。

    林霁雪快步走到他身边,没等他问就牵过他的手,看看人有没有被冻着,把南暮寒吓得一愣愣的,任由他牵着。

    "怎麽了?怎麽突然"南暮寒疑惑问道,面上显的尽是关心。

    林霁雪摇头,探过人t温後,默默将相牵的手放开,迳自走向电梯处,他不太想跟南暮寒说他爷爷留他下来就是为了敲打敲打他,让他不和他在一起。

    南暮寒看他这样想说应该是被林董念过,怕让他生气也就不多问他,跟在他後面一起到了停车场。

    小陈老早就等在车上了,他先是收到南暮寒的讯息说他们要出来,结果人没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两人一起出现,一路回去栀庭大厦的路上也没多说话,就这样把他们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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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林崇荣:人家对你没那个意思,你放过人家清白小孩吧!

    林霁雪:南暮寒,你在我爷爷面前的演技可以去参展了,一把拉过爷爷爷爷你看清楚,是他追的我!他眼里全是我!

    南暮寒:努力不去看林霁雪正襟危坐:对对对,好好好,您说的都对

    直到都到了家门口,林霁雪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南暮寒不太放心,所以并未转身回自己家里去,反而是顺着林霁雪打开家门的时候直接抵住门,一起进去。

    林霁雪家里那座被昨晚他们造作过的沙发已然消失无踪,连本人看见也不由得佩服一下吴姨的办事效率,也不知道当清洁队的人来搬沙发时,看到上面的痕迹吴姨能否相信他掰出来的藉口。

    小公主露儿还在睡觉,没有了沙发,他们只好退而求其次,选在饭桌旁坐了下来。

    "对了,昨天忘记拿给你的。"林霁雪站起身,去零食柜中拿了一袋特产出来。

    南暮寒看看眼前那包东西,眼睛一瞥又望见玄关处好像也有看到一样包装的物品,就知道这人应该不只昨天忘了拿给他,可能连今天早上出门时也忘记带去公司。

    "谢谢。"他接过後,又静静望向林霁雪,眼神里带了点yu说还休的感觉。

    林霁雪知道他想问什麽,也知道他到现在都还没开口问的原因,但他实在不想说,於是话说出口却是谎言:"我爷爷他好像看出来你喜欢我了,不过他没说什麽,跟我提一下醒而已。"

    "我?我有很明显吗?怎麽看出来的?"南暮寒听到後,反应跟林霁雪那时候一样,一整个大写的慌张,脑中忍不住不断回想林崇荣跟他告别时的眼神,越想越不安,突然感觉下一次见面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表情去面对林董了。

    "反正你以後不要在公司对我动手动脚的不就好了,你中午突然亲的那一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林霁雪顺势说出自己最担心也是要他尽量要避免的事,直接带跑话题。

    南暮寒稍稍放松了,他从来都没想到这只是林霁雪骗他的,实际只是要阻止他在公司超乎上下属肢t互动的行为,连连答应。

    但现在是在林霁雪家中,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而且他疑似也喜欢他,那在公司不能做的行为拿到家里面来做总行吧!

    林霁雪的手本来就放在桌上,因为怕冷,衣服袖子b较长一些,他的手是半藏在衣袖中的,南暮寒伸出手去,像是他刚刚那般将他的双手拉出来牢牢牵住,一边动作的同时,也一边用b平常还更低的嗓音像是诱惑又再加上疑惑地问了句:"那要用什麽算帐呢?劳力行吗?"

    一听感觉就不安好心,哪有算帐算到最後是亏到自己的,林霁雪心想。

    "不用劳力。"清冷的声音像是有些不屑,"用钱就行,我换沙发的事你也是共犯,订金你帮我付一半,这笔帐就算了"

    南暮寒听到这回应有些失落,头不自觉低下,但他想的不是钱包要大出血了,而是林霁雪拒绝他的贴贴,昨晚他可没尽兴呢!

    "行吧。"他故作委屈地说。

    见他同意请求,不管三七二十一目标达成林霁雪就没必要任他黏呼呼地拉着手,r0u麻si了。

    奋力一ch0u,手是挣脱了,但南暮寒故作委屈的表情却成了真委屈,黯然神伤的,像是要等人来哄才能好的那种大狗狗。

    林霁雪无奈,但昨晚一哄人就报销了一张沙发,今天如果再这样

    不行!自己的身t吃不消的!那用什麽哄人呢?

    包包就放在桌边,他回来後还没有来得及放回去房间,他灵机一动,决定借花献佛一下好了,反正他不是想嚐嚐麻糬甜不甜吗?

    他捞过包,细细翻找了会儿,终於找到了被东西有些压扁的两颗麻糬。

    形状应该不会影响口感吧?林霁雪有些心虚,但想了下还是下定决心拿出来,摆在桌上,推的离南暮寒近一点。

    "你你不是在问麻糬甜不甜吗?给你。"林霁雪开口的过後我的搜寻纪录全变成〈过敏会因为接吻而导致吗〉、〈国内外过敏例子〉、〈接吻前吃对方过敏的东西会导致过敏吗〉、〈过敏药主要功用〉、〈过敏症状〉

    话说,在写中间两人贴贴时,是我回学校前的最後时候,我妈终於敲开我房间门问我到底在忙什麽了我每天相当规律的晚上八点躲回房间敲字,已经这样一个多月了,她到我要回学校时才问,按我平时在家里最大的ai好就是抱着手机看,她看着满屏的文档没让她看到贴贴!应该也能猜出我在g什麽,不过还是要问一下,但我没有说,只是默默停下打得飞快的手指,静静地等她出去我房间不过这种事它在寒假也再度发生了,但我还是没有承认因此就被我妈认为我寒假成天无所事事,每天在耍废,大哭!,说什麽我都不要掉马!

    两人的家就住在对门,也就抬脚走不到十步的距离,但这也是林霁雪在他搬来这麽长一段时间後,回忆杀,小nve预警

    独居在家真的要养成锁门的习惯,无论男生nv生都如此!

    小时候因为个子不高,再加上长得b较jg致,在一群活泼ai动的男孩中。他永源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啊!林霁雪来了!我们不要和他玩。"

    "他平时都跟nv孩子待在一起,他娘娘腔!"

    "读书好又怎样,跑也跑不快、跳也跳不高,就是个书呆子!"

    诸如此类的不胜枚举,小孩子的一言一行可能对他们来说都是实话实说,但对当时还年幼的林霁雪而言,这些无形中让他重伤的一字一句是那麽的重,那麽的痛。

    很多事情明明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可是就因为他的不受欢迎,常常让那些做错事的锅加诸於他身上,让他更加的少言寡语,不想让他人参与进自己的心中。

    霸凌最可怕的不是肢t上的暴力,这个年代的小孩早已知晓肢t暴力极容易找到证据,但相对於肢t,jg神上的暴力才是更能折磨人的,而且更难举出例证来证明自己受到欺负。

    好几次当同学们的风言风语飘进他的耳里,当他鼓起勇气想找老师说明情况时,却毫不意外的被对方一句我没说过,接着拉着身边同学一一证明自己和他这个被大家排挤的倒楣蛋哪个说的对的时候,当看着其余同学支支吾吾的说那人是对的,而他就是想讨老师关心,事情再度沉寂。

    周而复始,就这样小学毕业了,他也央着家里大人帮他转个国中,不要让他去原本同学们会上的学校。

    好不容易觉得能摆脱那些幼稚的言论,在国中因为他的成绩持续优秀,长得也是越发出众,很多人慕名而来想跟他打好关系,正当他逐渐打开封闭已久的心,愿意跟更多人来往时,一件影响他很久的事发生了。

    那时的他跟班上一个男生非常要好,上学放学一起走,连林崇荣有空了,想要专门开车过来关心一下自己孙子,也会被果断拒绝,坚持要和那个男孩一起走的地步。

    那个男孩姓凌,单名一个字渝,个xyan光开朗又幽默,上课经常是能气si老师但笑si台下所有同学的那种风云人物,长得也好但跟林霁雪这种jg致的美不一样,他就是那种青春期nv生会心生向往去追求的类型,在学校除了在教室,你最常能看见他的地方一定是篮球场当然也有可能是老师办公室,又上课捣蛋被叫去念一顿,谁在青春期时没有被这样充满活力的男同学x1引过呢?

    一开始林霁雪在刚上国一时还没习惯以往跟小学不同的环境,所以只好继续用冷漠、淡然去当作他的保护se,去过他平淡的一天天。

    当月考成绩一出来,他的低调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几乎全科满分的成绩除了让他回家被林崇荣大夸特夸一顿外,也让他在全年级间瞬间出了名,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七年四班有一个彻彻底底的学霸,每天来问他问题的人前仆後继,多的他烦不胜烦却又得碍着友ai同学的面子,不能随便赶人走。

    段考过後,自然就是换位置的时候到了,那时换成他同桌的就是凌渝,短暂协议过後林霁雪喜静,坐里面靠窗的位置,而凌渝做为一个ai往c场跑的运动少年,自然也就坐在外面,顺便帮林霁雪挡挡来问问题的洪水猛兽们。

    坐在这样一个小太yan身边,你很难不被感染到快乐。

    渐渐的,林霁雪不再只是板着一张冰冷小脸,当上课听到同桌的那些俏皮话时,他也是偶尔会会心一笑,适时地融入班上。

    到底如何好起来的,应该只能归咎到凌渝的过度热情,林霁雪那时不ai和人打交道,所有人在问完他问题後也就退回同学的位置,从没有人会认为学神会下凡跟他们做朋友,除了他的同桌凌渝。

    "林霁雪!这题我不会。"也是一样问问题的开头,但少年脸上的笑容和其他人完全不同,他是真的不懂,想要试试学霸同桌能不能解救他烂到爆炸的数学。

    这时候老师正在台上讲题,蓦然出现在自己桌上的芷静,也就是那个大言不惭要追凌渝的姑娘在全班的哄笑中笑得很勉强,她自然是知道喜欢的男生身边这个哥们,但可能出自於小nv生奇妙的芷静佯装好心,无意间透露出在传的谣言,他才了解到为什麽大家这麽看他和他的同桌。

    "没有!我和小霁就是朋友,我们都是男生怎麽能喜欢上对方呢?"凌渝真心不解,但这种解释根本就像软趴趴的纸张一样无力的紧,哪里b的过越传版本越多越夸张的谣言动听呢?

    作为风暴中心的林霁雪彷佛又再次回到了国小那时後无力的感觉,刻薄带刺的语句分分钟传入他的耳中,刺痛着他那颗原本已经癒合好的心,再度的将它划开,再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他。

    过没多久,凌渝背着他向老师要求调换了座位,想说这样就可以让这场谣言平息;在林霁雪像平常那般在门口等着他一起走回家时,他推拖着说要找老师问题,让他先走;早上也b往常更早起来,先来了学校,在林霁雪屡屡等不到人而迟到时,才悄悄写了张纸条叫他以後不要等他,他要早点来学校自习等等。

    话里话外皆是疏离,在凌渝正式搬着桌子换到其他位置後,林霁雪真正感受到了无助,课间可以一起谈天说地、偶尔求着他讲题的朋友就此消失在他身边。

    更刺痛他眼的是凌渝搬到了章芷静的旁边,每节下课都能从他的位置看见他们正说说笑笑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遥远的教室另一端心有多痛。

    凌渝也不是没有顾忌林霁雪感受,他只是在学校时完全没有搭理林霁雪,以期班上那些过分的言论能随着时间淡去,在私底下他也是有在关心他这位哥们,因为知道重伤林霁雪的话一定会b他们说自己的还来的更严重、难听,所以他们关系还是不错,只是不能被摆到明面上来,像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一般,一见光就会si。

    就算这样了,毕竟这是自己芷静又使了一计,离间他们的感情,让这对好哥们完完全全回不到从前。

    暑期辅导因为还要再另外收班费,再加上要冲刺好高中,几乎所有主科的老师都会再订其他教材卷子,那段时间班上的每位小老师身上都还有再背了要交给老师的讲义费。

    全班这麽多人,加起来动不动身上就会拥有就会破万的金钱,这对那个年纪的中学生而言无疑是一笔钜款,所以每位小老师每天都战战兢兢,守着属於自己那科的教材费,耳提面命地催促同学快点交钱,想及早将这烫手的一袋钱交还给任课老师。

    凌渝也是那些苦命的小老师之一,因为他活泼、人缘好,因此就算他之前成绩在人才济济的班上算不上太好,但也被理化老师一眼相中,钦点他来当理化小老师。

    国中自然复杂了点,分为生物、物理、化学和地球科学,教材都是分科目出的,由於国二後就再也没有生物小老师了,因此凌渝这学期在订教材的时候也要顺便把生物、地科的一并一起订,荣获全班小老师收钱收最多的榜首。

    要知道在班上弄丢钱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无论是同学平常无意间丢掉的零用钱或是总务gu长帐对不上时,只要扯到跟钱相关,都是在挑战班上同学彼此之间的信任。

    凌渝收钱收到暑期最後倒数芷静先一步去告诉班导这件事,并且若有似无地透漏她看见林霁雪下午时曾来过凌渝位置上,不过她不确定,还需要老师过去明辨是非。

    "现在所有同学坐在位置上,闭上眼睛,如果真的有拿了自然讲义费的人自己交上来,老师这次先放过你,也不会让任何同学知道是你拿的,如果还不老实交上来的话,那後果就严重了,所以选哪一步走自己想清楚。"班导郑重交代着,并且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保护好所有人的ygsi。

    林霁雪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从下午起就只觉得教室另一端很吵杂,一群同学像是以凌渝为中心点在找东西,找的什麽也没说清楚,等到班导来了才晓得原来是自然讲义费丢了。

    他午休後是有起身一趟去凌渝那边要还他讲义,昨晚他们还有碰面,他回去g了几道困难点的题想说给凌渝练练,结果凌渝不在位置上,他便把讲义放ch0u屉了,不过因为是午休刚起,没什麽同学注意到他。

    这场闹剧什麽时候能结束啊!林霁雪看着时钟,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但老师刚才劝说的话还是没有让任何人自首,ga0得班导现在极为大怒,开始要求要搜他们书包和置物柜了。

    "全部人书包打开、拉链拉开,放在桌上,我一个一个下去检查。"

    "後面置物柜打开,没有我同意所有人不能出班门!"班导是教学多年的nv老师了,处理这种状况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前面几次都会在自首环节就找到凶手,这届小孩还是~41章,小南和小林的感情又升温了一步!

    南暮寒说家里有事真不是藉口,星期六一大早他父母就已经将出国的行李准备好,并且t贴一下儿子,顺便在打包行李的时候帮他把照顾雪儿需要的用品一并整理好、放在显眼处了。

    从去年秋天时,两老早就订好了过年後去澳洲的机票,打算年後还没有太多工作时将积累已久的特休给一次休完。

    原本是有想到自家儿子的,但後来知道南暮寒进了荣宁工作,毅然决然帮他退了机票换成了夫妻俩的二度蜜月,手拉手把儿子放在国内当苦命的财务狗,自己出门玩。

    顺便将雪儿托付给他,谁让雪儿不愿去宠物旅馆呢!最後就让两个留在国内的小的相依为命,惺惺相惜吧!

    在送走要去机场的父母後,南暮寒不急着赶回家,就待在旧家补了下起了大早的觉,雪儿本来就被教的很好,在家中几乎不太会发出声音,就这样一人一狗享受着静谧的早晨及午後,到了傍晚才拿着狗绳,将雪儿带回了栀庭大厦。

    幸好现在的住处对他一个人而言或许是有点大,不过加了只雪儿这样的萨摩耶大型犬而言那就还行了,虽然不能大到让牠在里面撒泼奔跑,但让牠遛躂一下还是可以的。

    平时都不是他在喂雪儿的,只有大学寒暑假回家时这项职责才可能落在他头上,回忆印象中的饲料b例,再看看行李中的罐头数量,他决定两天再喂牠吃一次罐头,其余的一日两餐都给他饲料。

    早上一餐、晚上一餐、水要放多少、罐头要拿个碗倒出来这些注意事项都被方朝晴一一写在了便条纸上,贴在各种他能看到的地方,南暮寒乖乖照做,怕万一照他自己的养法,在父母回来之前,雪儿就有可能被自己送到医院去,狗命呜呼了。

    雪儿进到新环境到处东闻西闻的熟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在看到南暮寒拿出他的玩具後动的幅度更大了。

    就这样开心地玩起了抛接游戏,幸亏南暮寒生活习惯良好,把柜子上、桌上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不然以一只萨摩耶的身躯来讲一跑过去很有可能就将物品全扫下去了,更不用提生活在这里。

    隔天下午他另有打算,去了趟附近商场采购日常用品,把雪儿单独留在家中看看牠的反应。

    平常在旧家时牠被教得很好,完全不会去破坏家中的东西,不过他怕换了新环境雪儿会不习惯,想说观察一下,因为之後他也是白天要出门上班,没办法顾着牠。

    为了上班时能看着雪儿的情况,他又跑去3c卖场买了宠物监视器,打算放在客厅高处防止被狗狗残害。

    一趟买买买下来,回到家他仔细看了下家中各个角落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让雪儿一只狗待在家中。

    时间也到了晚餐时刻,刚好他才买了些菜回来补充冰箱,顺带也自己做了汤面,和雪儿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一块吃了。

    吃饱饭後往往是雪儿的散步时间,昨天还在忙着布置给牠带过来的窝和整理吃食没有带牠出门,今天再不出去的话,狗子要闹了!

    看着牠相当聪明地走到看见他放牵绳的地方坐下,用那双蛊惑人心、放出去都会被人摀着心脏,大喊一声:"这就是微笑天使的美貌嘛!"的眼睛看着南暮寒,应该没有人敌得过这种可ai攻击吧!反正南暮寒是不能。

    他们全家都是狗控,方朝晴尤其是。

    当初南暮寒上大学後,也没和他报备一声,家里就多出了个新成员。

    某天回家开了门,就是当时还小小只的雪儿眨着大眼睛朝他叫了几声,後来闻到他身上有家里熟悉的味道,立刻又摇着尾巴要和他玩,直接把南暮寒的冰山脸给萌化了,回学校时恨不得拿行李箱装狗,打包带走。

    但他也只有寒暑假才能长时间的和雪儿待在一起,到了大三大四更是因为实习、谈恋ai而留在学校,到现在最长时间的相处也是前几个月毕业後待在家中而已,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可以让他单独和雪儿待在一起,这对於他来说确实是挺特别的t验。

    "好,带你出门。"南暮寒00雪儿的头,替牠戴上了牵引绳,手里又拿个袋子放着牠的水、卫生纸、塑胶袋和他的手机钥匙与钱包,出门遛狗了。

    栀庭大厦算是附近社区中最大的一个小区,楼下的公共设施应有尽有,供人散步的步道绕了整个小区一圈,自从搬来这里,有些时候他都会刻意起早一点来楼下走走,享受一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雪儿自从出了家门开始都很兴奋,不过搭电梯遇到其他住户的时候都是乖乖地待在原地,连遇上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nv孩想0牠也都任人0,没给南暮寒造成任何不便。

    南暮寒十分庆幸方朝晴平常教得太好了,如果雪儿从小给他养的话不知道会被教成什麽鬼样呢!

    到了楼下,晚饭後出来散步的人逐渐变多,尤其过年後大家也都从老家回来了,时常可以看见东一群西一群的老先生、老太太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有带着小孩出来散步的家长们,放着孩子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在游乐设施上游玩,自顾自的聚在一起谈论什麽时候可以让孩子回到学校等等。

    南暮寒搬过来时间不长,只有几位常在早上看见过的老爷爷和他打了招呼,看着他牵着雪儿也觉得好玩,把人叫住和他聊了聊养狗经。

    几位爷爷都是善聊的x子,东家长西家短的都能聊,甚至能将哪门哪户家里养了什麽品种的狗都说的清清楚楚,一看就是没有被老年痴呆缠上身的健康人士。

    雪儿前几分钟都还是乖乖坐在旁边,到最後牠快无聊si了,直接趴在草坪上,一身雪白的毛不怕脏似的,看的南暮寒连忙结束话题,继续在小区遛牠。

    中间也有几位年轻的nv生牵着自己家中的狗经过他们身边,大部分都会友好地问一下彼此家中的狗年龄、x别之类的,互相夸赞一下差不多就是狗友的基本礼貌流程,有几个胆大点的甚至直接想和他要联系方式,被南暮寒用有对象了乾脆回绝。

    "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对象了?"经过垃圾场附近,才又拒绝一个nv生的南暮寒被喊住,熟悉的声音以及这熟稔的调调,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了。

    南暮寒愣住,转过身子一瞧果然是林霁雪,他瞬间就怂了,结结巴巴开口解释:"没没有,我我就是找个理由拒拒绝她而已"

    林霁雪其实对他的回答无所谓,只是想开口吓一下人而已,家里垃圾多了出来倒,结果正好碰见南暮寒,还刚好听见他说有对象这句话,那个nv生走远些後他就开口叫住他了。

    "雪儿?你把牠给带来了?我怎麽前几天没看见牠呢?"林霁雪看见亦步亦趋跟在旁边的萨摩耶,瞬间就想起了视讯电话中的可ai狗狗,很是惊喜。

    南暮寒牵着牠等着林霁雪跟上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爸妈出国两星期,牠被我接过来住。"

    "嗯?但为什麽不直接去住宠物旅馆就好,你还要上班,这样放牠一只狗在家好吗?"林霁雪好奇一问。

    "因为雪儿很怕去宠物旅馆那种地方,之前我们全家出门玩就把牠放在那,结果被那家无良店家欺负了好几天,苛扣牠的食物不说甚至还打牠,把牠吓得回家好几天也没恢复以往的活力,後来还是我们去店里查了监控,最後报警解决的。"

    "从此之後牠就很怕生人,除非是小孩子。有陌生人在的时候几乎都安静的不会出声,乖乖地跟在我们家人旁边而已。"

    "幸好牠很乖,也不会ga0破坏,我才放心把牠带回来这里,但为了防止出事,我昨天还去卖场买了个宠物监视器,上班的时候也可以观察牠的清况。"

    南暮寒絮絮叨叨地说着,路灯的白光打在他身上,再加上牵着只雪儿,看起来的确是个ai狗且有责任感的好饲主。

    小区中间有个凉亭,提供过路的人一个可以小歇的所在,但今天没有人在那里驻足,南暮寒就把雪儿牵到那里休息了。

    走了将近半圈小区,不管是人还是狗都有点累,林霁雪也没有直接回去他家,留下来想多和狗狗亲近一下。

    "雪儿,还认得我是谁吗?"林霁雪弯下身来逗弄着趴在地上,微微喘着气的狗子,但雪儿并未领情,哪里认得出几天匆匆在视讯电话中一眼瞥过的"陌生人"呢!

    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南暮寒随身带的包包,聪明如牠知晓里头有牠的水,才懒得理会旁边这个一直揩牠油、0牠毛的怪哥哥。

    "牠不记得我!”从小到大林霁雪都自诩自己是个广受小动物欢迎的t质,当初决定养露儿的时候也是从猫舍中一堆拼命朝他撒娇、扑过来的猫猫中,找了只顺眼、好看的抱了回来,哪里受过小动物这种冷遇啊!

    南暮寒递给他一根r0u乾,让他喂给雪儿:"你多对牠好一点,牠自然就会理你了。牠怕生,要多用点时间跟牠打交道牠才会跟你玩。"话是认真说的,但也有含着一份私心,希望林霁雪可以常常来他家撸狗。

    雪儿嗅了嗅他手中的r0u乾,又抬头看了一眼南暮寒,直到他0了下牠的头,才略带点犹豫地吃下去。

    吃人手短这个道理连狗都懂,在喂过r0u乾後牠明显对林霁雪态度也没那麽敷衍了,整只狗瘫在地上任着他0,0到痒处甚至还会摇一摇尾巴、抖一抖腿之类的。

    "嗯!这两星期晚餐我去你那边吃吧!我想多和牠玩。”真的难得看到萨摩耶这样的天使狗狗,林霁雪当然想趁有时间的时候多玩玩,他其它狐朋狗友养的狗不是个个凶猛如藏敖,就是小小一只娇气得要si的迷你犬,平常想撸只狗都难上青天。

    南暮寒点头应下,给雪儿喝过水再休息一下,又带着牠绕完剩下半圈,跟着林霁雪一道搭电梯上去楼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雪儿真就是本人的梦中情狗了,牠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作者本人希望自家那只能够做到的,可惜有梦最美,我家那只太势利,要看到手上有吃的牠才会乖乖听话,其余时间是随牠自己高兴看要不要理你

    别人家拐对象上门都是说:"我家猫咪会後空翻。",奈何有猫的林霁雪没有拐对象上门这种经验其实是布偶猫t型b较笨拙,翻不了,最多将肚子翻给你00罢了,於是到了南暮寒这里变成:"我家狗狗十八般武艺样样jg通,通人x、听人话,你要不要来我家看看?"

    上了楼,走到家门口,本该就是互相道个别各回各家,但林霁雪实在还想和雪儿玩,於是经过自家门口而不入,转个身就跟着南暮寒回家了。

    南暮寒原先也以为上来後他们就会分开,直到隔天早上才会再见面,没想到林霁雪主动上门,而且雪儿看他进了家门也没有朝他吠。应该可以让他们再玩一会儿。

    林霁雪一进门就感觉屋内摆设和前天来时不太一样,最明显的就是客厅多个狗窝以及旁边散放的玩具们,饭桌旁也多了个饲料碗和宠物用的水壶,瞬间让整个家从样品屋变得有生活气起来。

    "雪儿来,擦脚!"

    听到这句话,牠自动躺在玄关,翻了个身,四仰八岔地举起脚来等人服务。

    南暮寒拿着sh纸巾,熟练地替狗子擦脚上的灰尘,而林霁雪站在旁边跃跃yu试,"牠好乖啊!我也想试试,我家的猫根本没有这个烦恼。"

    "好,前脚b较好擦,後脚我怕牠会不习惯陌生人碰,我先擦完了再换你。"南暮寒应了话,并且给他做了示范,"脚掌的部分全部都轻轻擦过去,将灰尘、脏w擦掉就好,中间缝隙处就可能要稍微细心一点,那边容易藏w纳垢,得彻底擦乾净。"

    雪儿在南暮寒的擦脚服务下表现得极为舒适,直到换了林霁雪

    汪?雪儿瞬间感觉到换人了,这人可能是怕弄疼牠力道放的很轻,握着牠脚固定时只松松圈住脚骨,不甚熟练地擦着。

    雪儿抬眼望向南暮寒,心想怎麽不是你帮我服务了?南暮寒感受出来雪儿的隐隐不安,蹲在一旁0着牠背脊的毛安抚着牠,"乖,等一下奖励你一个饼乾。"

    听到有奖励,原本垂下的耳朵突然就有了jg神,等到林霁雪将两只前脚完完整整擦过一遍後,头也不回地奔向牠的零食柜,坐在那等奖励了。

    "给。你喂牠吧!"南暮寒心想林霁雪要和雪儿打好关系,於是就取下放在高处以免被偷吃的零食柜,拿了块饼乾交给林霁雪。

    "雪儿来,坐下!"林霁雪终於享受一次宠物随叫随到,还会听你话的感觉,开心地在雪儿吃完饼乾後疯狂撸牠。

    在一整晚的熟悉之下,林霁雪和雪儿的关系终於好了点,邻近他该回去的时候不只南暮寒在门口送客,白白胖胖的萨摩耶也和主人一样舍不得玩伴回家。

    "好啦,之後我每天来陪你玩!"林霁雪低头0了0牠的头,雪儿也拱拱他的手示意他再00自己。

    "byebye"这句话是和雪儿说的,讲完後他就想直接走人了,逗逗另一个今晚没什麽搭理的人。

    南暮寒见状,表面虽然还是淡定万分,但说出来的话还泄漏了点不满:"现在连牠都能跟我抢人了?我的晚安呢?就走啦?"

    "嗯,你是附带看的。"林霁雪笑了笑,又伸手像0雪儿那样00南暮寒的头,温柔至极,和前天在浴室中0他的头的感觉有极大的反差,一个饱含温情,另一个却是在情慾中不自觉地想攀附着一样东西,融入彼此骨血之中。

    "byebye,晚安,明天见,南。"一连串话下来,对狗狗说的他也有了,甚至还更多,最後只叫他南却让对方更加心痒难耐,巴不得他再多加两个字"朋友"。

    呆呆望着已然关上的门,一人一狗倏然回到没有那人的安静空间,叹了口气,准备洗漱,明天又要上班了。

    隔天两人一同来到公司,新年过後发出去的这天是作者生日,要不要向南暮寒一样说一声生日快乐呢?举酒杯挑眉一笑被自己油到放下酒杯仓皇哒哒哒跑掉

    排完队,结完帐,在这之间因为两人心中都有事情所以一路无言,回到车上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再度让司机小陈受到迫害。

    不是下去的时候还笑的甜甜蜜蜜,像是不顾我si活的洒狗粮那般,现在是怎样?逛个卖场也能吵架啊!

    小陈在心中腹诽着,吐槽这两人谈个恋ai像是小学生,随随便便就吵架、冷战什麽的,ga0得他这个中间人很麻烦。

    为了避免自己本就因为南暮寒的到来而摇摇yu坠的饭碗不保,小陈决定明哲保身,一路只放着舒缓的古典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沉默地送他们回到了栀庭大厦。

    剩下的话请让我圆润地滚离你们视线范围外後再吵,小陈在此由衷希望两位可以的话今天晚上就吵完,并且吵出个结果,毕竟我明天早上还得看您二位的脸se上班!

    打工人小陈笑着送走两位,笑容的背後含意大概就是综上所述,真是字字血泪,饱含了打工人的总总辛酸。

    说好的去南暮寒家中吃晚餐,再加上林霁雪确实有点话想和南暮寒聊聊,刚刚在卖场南暮寒问的话让他发现如果想要关系能往下一步发展,自己好像是得交代一些事,因此他还是拎着刚买的东西上了南暮寒家门。

    一开始真的没把感情这件事放在前头考虑,所以过去ai玩的事情他从来都没和南暮寒说,因为他们那时只是睡了一夜的陌生人,顶多後来到了公司他们是上下属,是不用谈论任何私事的关系。

    可是当感情更加亲近後,当南暮寒会和自己说之前的感情、私事时,他却好像藏着自己最深层的秘密,想到了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往,无论是学生时期的被伤害还是以前的放纵,他都只字未提。

    刚才在卖场无意间说出的童年往事像是个新的开头,让他想要向这人倾诉些什麽。

    雪儿原本趴在牠在客厅的狗窝中,一听到开门声,瞬间就奔向门口,摇着尾巴欢迎主人回家。

    见到後面一起进来的林霁雪,尾巴摇得更欢了,经过昨晚的相处,牠对这人已经有了印象,会给牠喂好吃的r0ug、零食,是个好人!

    狗狗的世界就是这麽简单,你给牠吃、陪牠玩、对牠好,牠就认为你是朋友,是可以亲近的人,便会躺下翻起肚子上的软r0u任你0,从不设防。

    林霁雪进门後轻轻0了下雪儿的头,随即便去厨房洗手准备做菜了。

    南暮寒跟着他来到厨房,看着他将今天要用到的菜拿出来,剩下的还放在袋中,犹豫着要放在哪里,终於说出进了家门的我想营造一种说心里话的氛围,只是在饭桌上这样聊也太无趣了点,所以还是决定事後再说吧!感觉事後的氛围才适合讲私事主要是我不相信我自己能写一本正经地在餐桌上交待真话这种情境啦。俗话说"床头吵床尾和"嘛,在床上的心结,就开车来解决,下章敬请期待厨房py!

    想起刚才自己买的那些东西,全是吃的,在那之中有一样东西他原本是打算当饭後甜点吃的,不过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南暮寒见他侧过身去翻袋子,眉头微皱想说自己怎麽就忘了将这碍事的东西拿走或冰冰箱,现在东西放在那真的好破坏气氛

    林霁雪翻到他要的东西,将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袋n油卡士达的小餐包,以前他就买过,里面除了有香浓甜腻的卡士达酱之外还有另一种n油馅,雪白雪白的,不但让餐包扒开看起来更为好看以外也增添不同口感,获得一众甜点ai好者的一致好评。

    以前他喜欢将它冰到冷冻层,享受它变成冰淇淋的滋味,又或者是在秋高气爽的时候慢慢将它放在室温下,吃它介於冰淇淋到n油的感觉,无论哪种口感他都一样喜欢,但他从前不太吃刚从卖场买回来,没有经过任何冷藏或冷冻的餐包,不知道这次的经验会不会让他喜欢上呢?

    "你饿了?"南暮寒犹豫地问了声,是他动作太磨磨唧唧吗?已经悠哉到可以吃餐包了?那把我晾在这里煎熬g嘛?

    "没有。喏,给你,自己想办法。"林霁雪回答他的问题顺便拆开包装递给他一个餐包。

    那餐包差不多是成年人的拳头大,但因为里面塞了满满当当的馅料,分量挺重的,"办法?"现在他该想什麽办法?一个餐包递过来直接打乱他心智了。

    "润滑!"林霁雪看他捧着餐包满脸无措的样子,没好气的明示答案。

    "!!!!!"南暮寒看着手中可可a1a1的餐包,实在想不到这东西在林霁雪心里是可以这样用的!

    "玩这麽大?你确定?"南暮寒忐忑不安的再度询问,但在林霁雪耳中听来却是烦躁,一直问,问的他好好的兴致要没了。

    "做不做?不做我走了!"林霁雪做势要跳下中岛,南暮寒见状连忙将餐包放在边上,强行揽着他的腰不让人走。

    "好!我做,我做好吗?"靠在颈边,温柔的吐息恰似安抚人的春风,将不安分的人锁在怀中哄着。

    "哼!"林霁雪嘴上尽显作jg本se,却温顺地留在人温暖的怀抱中听着对方哄他。

    温热的颈子就在嘴前,不凑上前咬个他一两下或嘬出个痕迹实在是很对不起这个大好的机会,於是林霁雪小小张了嘴,伸出舌头在他意yu作乱的目标下了口。

    脖颈突然被sh滑的东西t1an过,想也不用想一定是怀中的人又在捣乱,看人这麽着急着进行下一步,南暮寒也不罗嗦,迳自了被他放在一旁的餐包咬了一口,低头凑到了林霁雪跟前喂给他。

    小麦的香气在口中萦绕着,两人明显没在管餐包皮有多好吃,一块y币大小的餐包谁没有吞下去,随着舌尖的缠绵交杂在双方嘴中,淀粉随着唾ye的消化换出了甜甜的滋味。

    意乱情迷的吻中,林霁雪的衬衣钮扣顺势被解开,由上自下的像是在拆专属於自己的礼物,缓缓剥掉身上衣物束缚,ch11u0的净白身躯在中岛上方h光照s下是那麽的可口诱人,像一道值得深入细品的佳肴。

    以前他一人吃饭之时就时常在厨房做完菜後直接在中岛上开动品尝,而如今一样的地点他却可以尝到心上人的甜,想想就是件极幸福的事。

    一吻完,南暮寒故意将餐包中的甜蜜馅料抹在林霁雪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上半身,黏兮兮的却又散发着n油的馥郁芬芳,特别抹多的地方毫无意外绝对是他以往最ai细吮出印子的锁骨及r首处,打着转让那两粒敏感的小头翘起,大大刺激了林霁雪频繁被挑逗的神经。

    林霁雪手虚虚撑在後方,垂眼看着俯身细细t1an过他身躯每一处的南暮寒,舌头sh润光滑,但在t1an食的时候却又迎着嘴里呼出的热风,冷热交替下身上忍不住就泛起了j皮疙瘩,意外让南暮寒尝到不同口感的他。

    香滑的n油随着引力慢慢向下流淌,涂抹多的地方更尤其是,可是南暮寒像是只盯着某几个地方细细地t1an弄着,一反往常的没有直攻他最ai的两个所在,被他这样耽误,n白se的痕迹将林霁雪身上弄得更脏了。

    "暮寒……这里……"黏答答的n油沾附在身上的感觉不太好受,林霁雪空了只手出来0了0南暮寒的头,指引他去他想让他去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哀求像是示弱,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是如此。

    南暮寒顺着他,闭上眼想着他会将他领到哪里去。

    睁眼一瞧,刚刚被他特意逗弄的茱萸泛着yan红,周围的n油不似刚涂的那麽多,往下看已经流到下方一点的位置了。

    美se在前哪有不去品味的道理,舌尖一挑,n油顺势进到嘴中,再渐渐往上t1an、附上那点红梅,唇舌的柔软抿着它,轻吮着让人愉悦,发上的那只手时不时地抓紧又放松,似乎也很满意他的"服侍",直到……

    在兴头上,他的牙齿却未收好,磨到了那敏感之处,痛得林霁雪再度抓紧了南暮寒的发,嘤咛出声,在啧啧的x1shun声中格外明显,一把火再度向下身涌去,y得南暮寒真的很想直接解了身下人的k子,cha进去他日思夜想的xia0hun地中,狠狠出力捣弄一番。

    林霁雪知他y的难受,也不折磨他,自己脱了下身的衣物,不过像是在惩罚人般动作极慢,看的南暮寒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上手帮他脱了,顺带还能0一把热豆腐。

    因为脱k子的动作,林霁雪又坐的再稍前一点,更方便南暮寒下一步的动作。

    南暮寒此刻全身都还穿得好好的,就连身上扣子都没有因为刚才的亲密动作而乱掉一颗,只是衣服稍微皱了点,看起来还是随时能出门、衣冠楚楚的样子,显得在他面前已经未着一物的林霁雪像极了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一声令下或许就会被凶器cha入最要紧之地,不得动弹,承受那凶狠之物大力挞伐之感。

    "手"但这只小羔羊还在极力诱惑屠夫,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手先0向了尾椎下方,看得人气血上涌,心cha0澎湃,神不知鬼不觉地也跟着探入那久违未入的秘境中。

    gan口肌r0u探到异物进入,自然反应当然是收缩得更紧了些,艰涩的难让一根手指吃入进去,林霁雪难耐地躺在桌面上,像是在努力放松容纳着手指的侵入。

    来回转了转、前後ch0u动後,南暮寒毅然ch0u出手,再度拿着边上的餐包,撕开,将可以涂满全身的馅料全都揩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後俯下身细致的像在对待什麽珍贵文物般涂抹着那收缩的花口。

    香甜的n油味弥漫整间屋子,引的原本待在客厅待的好好的雪儿闻香而来,却只看见两人一站一躺,昨天刚认识的大哥哥双腿大开的被主人t1anpgu,感觉还挺好玩,我们狗狗对待喜欢的狗时也会过去t1ant1an牠的pgu的,人类也会这样吗?

    雪儿不懂,但n油味道好香啊,雪儿想吃!去找主人要吃的!

    南暮寒舌头灵活的钻入径口里,有了n油的润滑再加上舌头的sh润,要进去不再是一件难事了,不过能把喜欢的人真的当成一件甜点吃掉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天大的奖赏,甜蜜的n油让renyu罢不能的想t1an,正想继续深入时,k腿却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扫了下,惊的他瞬间从幻梦中回到现实。

    萨摩耶好歹也算是大型犬,虽然个x温和但一爪子扒拉你腿还是挺有份量的,大眼瞪小的结果就是南暮寒受不住雪儿那双纯真的小眼睛迳自别过头去,又从袋子里拿个餐包将里面馅料挖掉抹上林霁雪,把外面的面包皮给了雪儿,并且交待牠吃了这个如果不继续来吵的话等等还有奖励。

    嗷?就给我这个?雪儿伤心,但看着主人好像挺着急要回去给那个哥哥t1anpgu,而且他说了等等有奖励,那做为一只听话的乖狗狗我还是走吧!

    "手我要"舌头虽然好进去,但人的舌头真的碰不到那一个痒处,现在也有润滑了,还是直接用手给他一个痛快吧!

    南暮寒抬起头,唇边全是n油渍,听见林霁雪甜腻的请求,虽然不舍n油的甜蜜滋味,但能让进度往下一步也是好的,手指再度进入那已然被他t1ansh的甬道,这次显然进入的b较顺利,食指感受着肌r0u收缩,感觉林霁雪能接受又再添了根手指进来。

    中指最长,也是每次扩张时林霁雪最ai他伸入的那一根指头,只要再费点劲深入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那个敏感处,频繁刺激可以让他爽到ga0cha0的那个点。

    "快快一点"破碎的请求声藏着浓浓的慾念,南暮寒半身俯下,桃花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在自己身下催促的人儿,顺了他的意加速手上的动作。

    趁人不备,他又悄悄加了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从进去就很困难,但这远远不够,要想南暮寒那根巨物完全进去都是起码要四根手指的粗度的,不然真的会伤到人。

    林霁雪咬着牙不断在忍受异物进去又出来的感受,随着频繁的动作,肌r0u逐渐习惯撑开成紧绷的情状,三根手指终於能伴着n油甜香进到深处,又再度碰到能让他敏感不已的地方,激得他忍不住脚趾蜷缩,叫喊出声。

    "南"突然的高亢sheny1n让南暮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迳自地将猜猜要玩什麽?

    "我想要你从我背後来,抓着我的腰,将我由上至下的抱住c我。"

    明确的要求,感觉相当熟练,这是的时候差点jg分,一下要想怎麽哄人,另一方面又得想怎麽不被哄好,最後得出结论南暮寒真难哄

    "我虽然没谈过恋ai,但我知道坦白是开启一段新感情时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在我向你说完以下这些事後,你觉得不能接受我的过去或是不能理解等等,那我们就各退一步,恢复到公事关系,纯粹当个上下属就好,好吗?"

    林霁雪在说这段话时,默默将南暮寒揽在他背上的手ch0u走,坐起来以极为认真、没有开玩笑的眼神看着这个或许会因为他说的话而不能和他走到一起的男人,直到南暮寒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才像说故事一样,缓缓开了口:

    "我国中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的是男生了,他人很好,像个小太yan一样,让从小就被欺负长大的我终於有了两年安生的国中生活,但後来因为一点意外我没有在原本的学校读完国三,和他也因为误会而分开了。"

    他的表情因为说起了一个怀念已久的人而有些变化,但可能是一段不太想提到的过去,草草两三句就这样带过自己的初恋。

    "我的学生时代基本都是照着爷爷nn所期许的那样,好好读书,不要ga0那些会影响学习的事,我都乖乖做了,但在我高三报志愿的时候,我说了想去念纯文学相关的科系,因为那是我真的有兴趣的事,却被爷爷大手一挥,串通老师改了我的志愿,把我改到了他觉得为我好的财金系,说我若不遂他意的话他会立刻断掉我所有经济收入。"

    "我应下了,但开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最起码也要离我家车程三小时以上的地方,华大是我们俩最终协议过的结果,既没有浪费我的成绩也没有远到家里有事却回不去的程度,更何况华大的管理学院是举国闻名的,他当然答应了我的条件。"

    说到这里,林霁雪脸上全是自嘲的笑容,怨年少的自己没有能力去和家里反抗。

    "还好华大的文学院也是全国排名前端的,我在应付完系上必修课後,大部分的时间都往文学院扎。系上的东西我会是会,但单纯就是没有心思学,学了也觉得和自己未来没有关系,成绩维持的不好不坏,至少不会差到要去拦截寄回家的成绩单啦!"

    "对此老爷子也拿我没办法,而大学时期的假日我也都找了藉口不回家,不是躲在图书馆中看文献就是和朋友出去鬼混,去酒吧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从一开始的单纯喝酒、和陌生人聊天,到後面心情不好时,看到顺眼的就会试试搭讪,如果想发泄一下,就会像我们的的要去做那麽多事去维系一段很有可能不长久、不稳定的感情?我去酒吧随便招招手都有人会前仆後继的任我选不好吗?"

    "虽然这真的很不符合传统定义的正确恋ai观念,但在那时候对於生活没有目标、每天不是在兼职就是在酒吧的我而言那就是我对感情的态度,一切不稳定、可能让我付出心思却血本无归的事我都不愿意去多碰,反正一夜情没人会去在乎你身分,滚shang和人yu一番得到快乐就好,真的让我列细纲时都没想到会写成这样,一边要把伏笔回收,一边又要翻前面最开始写的去找我还有没有漏掉的东西,写到和家里的争执和父母去世那边差点撑不住哭出来也希望小霁的坦白能够让你们理解他之前的行为吧

    南暮寒听他这麽一问,揽在人腰际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点,但口头上并未直接给出回应。

    直接应下说自己根本不在乎他所谓难堪的过去,只想和他有个好一点的未来好像是他最直觉的想法,可是正常人遇到这种问题不都还是会想要冷静、好好消化一下自己刚听完的事情,深思熟虑个一到两天或一个星期什麽的,再郑重地给出答案不是吗?他看过的电视剧都是这麽演的啊!

    心里正在纠结着到底该甚麽时候给出回应,却忘了对方根本想要的只是他能不能接受他的过去这个答案而已,否定这个选项在他心中彷佛从未存在一样,是从林霁雪一开口解释时就直接抹去的第一选择。

    也许就是认定他了吧,无论他说了什麽自己最後的结论就是会归到我想和他在一起,更何况刚刚林霁雪说的那麽多事情,他听的当下满满都是心疼,哪里还会去和他计较那些已经过去的种种!

    其实不是说林霁雪卖一卖苦r0u计,朝他委委屈屈地诉苦他就一定会接受,他南暮寒还算个智商正常的平凡人,是非对错他是能分得清的,如果对方真的踩到了他的底线,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ch0u身离开,但林霁雪给出的解释既能说清楚以前的种种行径,也没有让他觉得三观尽毁的狗血戏码,那点头就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室内良久的安静气氛让林霁雪很不安,虽然腰间的手并未ch0u走,他只要稍稍仰头就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但他最害怕的还是对方为了给他t面,耐着x子想等他睡着了再ch0u身走人,等一睡醒或许他们之间就什麽都不是了。

    他现在闭上眼都能想像到办公桌上莫名出现的辞呈、空空如也的助理室,可能用不了几天他现在睡的这间房子也会收拾的一乾二净,好像这个人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一切都是他的h梁一梦,都是现实编织出来骗了他却又贸然收回的美梦一场,残忍地让人只能臣服,却毫无招架之力。

    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刚才两场激烈的x1ngsh1已经透支尽他的t力,哑着嗓子说完那一段段的话後,可能是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终於被说了出来,jg神已经没有先前那麽紧绷了,被人拥在怀中的温暖、暖气低频的运作、被窝的柔软,都在营造着一种即将入眠的安逸感。

    但他不敢睡,怕自己想像的事成了真,今晚就是和南暮寒待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怎麽办?

    虽然彼此没有说话但这暂时拥有的温暖是他贪恋已久的,他开始舍不得这种被人ai着的感觉了。

    "霁雪。"空气中的沉默终於被打破,南暮寒喊了他的名字,是如以往一样带了点缱绻的念法,每次被他这样喊着都能感受到那藏在名字中的满满ai意。

    他低头轻轻吻了下他额头,温情地让林霁雪心中隐隐生出些期待,却又被心中的另一面紧急喊卡,"万一这是礼貌x的呢?他以前哪里会这样吻你,你别想的太好!自己又受伤了。"

    ?暖和的羊毛被随着动作摩挲出声,南暮寒慢慢地从额头由上而下一一吻过,眉毛、眼睛、泪痣、鼻尖到最後的唇,不带一丝慾念,有的尽是柔情蜜意,让人沉醉其中却又担心溺si在这温柔乡里难以脱身。

    唇间g连着,拿捏分寸的吻不至於让林霁雪来不及换气,但眼泪还是被他嚐到了,苦涩咸透露着心理,让南暮寒停了动作,轻轻拍了拍他的後背,想帮他缓过气来。

    "怎麽哭了?"他问。

    林霁雪转过了身背对他,抹掉眼角流出的泪珠,心狠地咬咬牙说道:"你……现在能给我答案了吗?yerno可以给我一个痛快吗?"

    南暮寒自背後抱住了他,咬着他的耳朵悄声道:"如果说不还这样抱着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亲都亲了你觉得我还会说不吗?"

    "谁知道你怎麽想的。"鼻子哼了出气,但心里满溢出的全是甜蜜,他终於听到他想得到的回应,虽然并不直接,但问句中的字里行间却都是对方的ai。

    "从头到尾我心中都没有升起任何说不的时候。刚刚我只是在纠结到底什麽时候跟你说,但想到最後早说晚说还不是要说。"他顿了下,把背对他的人身t摆正,又吻了上去,林霁雪配合地回应着,双唇厮磨,在吻和吻的间隙中又断断续续地将话说完,"霁雪,无论你的过去是怎麽样的,我并不介意那些,我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的现在和未来。"

    怀中人被亲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着头,去迎合对方汹涌的慾望。

    吻了许久,但明显林霁雪最後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强忍住慾念在心中的翻涌才堪堪停下唇上的动作,得说点其他的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心上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经不起他再折腾了。

    "我到现在都还没向家里出柜。"南暮寒突然地抛出一句话。

    林霁雪真的很累了,但还是开口理会他:"为什麽?你之前不就有谈过对象了。"

    "当时没想过这件事,有点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和前男友交往,可能你会觉得有点不负责任,但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把握要为了他和家里说。"南暮寒坦然道,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是对不起迟待季的,当初感情没放的太深,他也不确定自己是被掰弯的还是本来就是同x恋,在没有确定下来前他不会想和家里坦白自己的x向。

    "目前我也只和我发过,顶多学校里的一些朋友知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後我生了场病也是我发小来家里照顾我,陪我聊天散心的。"南暮寒仔细想想生活周遭他确实出过柜的对象好像就只有吴伟宇一个人而已。

    "你也有看过他,当时带我去酒吧的那位就是他。"他笑了下,想说改天再把发小叫出来和人见个面,还可以给他个间接媒人的封号。

    "为什麽是和发啊?"林霁雪又困又有些好奇。

    南暮寒回想着那场景,略带点无奈地说:"那时他来华大找我没和我说,要给我个惊喜,结果就被他看到我和前男友牵手走在路上,最後他没有和我见面,拍了张照片问我说是怎麽回事,我就和他说了。"

    "那他有什麽反应?"万一这反应不太好给人整出了ptsd了怎麽办?他以後不和家里说了吗?

    "你有看过网上一张迷因吗?nv生和自己姊妹说她是同x恋,姊妹只会略为惊讶地说真的啊,接下来又继续谈其他话题了,但男生不一样,在你和他说自己是gay以後,他只会想说我会不会ai上他,深怕我一个脑子不清楚就对他做什麽,我发小就是那个反应。"

    "明明我那时候就有男朋友,他还是那样想着,在我千般万般保证绝对不会对他起歪念头他才愿意理我,这人真是的,从小看到大我怎麽可能看上他!"南暮寒嫌弃之情跃於面上,但脸上表情b日常生活还要生动几分,看得出他们感情是真的很好。

    "挺有趣的。"林霁雪听他提起发小,浅浅笑着回应,话里藏着些许yan羡。

    自己从小到大好像就没这种能一起玩闹的同年纪朋友,从小一被欺负到小六,到了国中有了凌渝算是好了些,但又因为那件事离开原本在的国中,之後都因为升学压力和先前y影,实在不太敢和人建立长期的亲密关系。

    唯一和他从小认识且一直有保持联系的可能就只有林苡荇了,他大他五岁,家里也住的近,小时候经常被长辈带来串门子,在他上幼稚园之前,nn常常把两个小孩带在身边照顾。

    不过他到了国小後没多久堂哥也就上国中了,後面两人根本没在同一间学校过,别提他们两人的大学是一个念的b一个远,林霁雪在隔壁市念的华大,而林苡荇则是高中毕业後直接飞去美国念商学院,都读完硕士了才回来国内,在这几年间也只有农历时节才会碰上面了。

    可到了现在他也没和林苡荇出过柜,因为感觉只要和他一说,整个家族都会知道了。

    "改天我再介绍他和你认识。"南暮寒0了0林霁雪的发梢,温柔说道。

    林霁雪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伸手抱住南暮寒,脸颊轻蹭对方温暖的x膛,感觉下一秒就能这样睡过去。

    "很晚了,早点睡吧!"南暮寒拍拍怀里人的背,一下下地哄着人睡。

    林霁雪真的很累了,得到满意的答案後心里头的大石终於落下,顿时心上少了点负担,伴着ai人的暖和怀抱沉沉坠入梦乡。

    只是这人也许是压抑惯了,当南暮寒想ch0u身去将吃过的碗盘拿到厨房时,可衣角却被拉住,想ch0u出来俯下身时,却隐约听见他嘴中含含糊糊像是在念叨什麽,细细聆听後才发现他在念着"只有你、只有你"让南暮寒满意地翘起嘴角,忍不住又往那人额上印了一吻。

    在整理完碗盘餐具,回到房间,关上大灯後,南暮寒终於过上了他梦寐以求,可以抱着林霁雪睡觉的好日子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你」绝对是他俩这段感情的执念了,最适合彼此的只有对方

    还不算正式在一起哈!

    之後几天,两人几乎都是同进同出,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看得目睹他们冷战後又和好的小陈是目瞪口呆,心想自己的祈祷真的有被上天听到了。

    愿上天保佑打工人不要在工作之余还得看领导和他对象秀恩ai,如果可以也请让他们不要吵架,我不想看老板心情上班,南林最大cp粉头子小陈在此向您由衷祝祷。

    同为cp粉的李律义幸亏没遭受这波迫害,还是每天笑咪咪的和大家相处着,只是进到林霁雪办公室和他讨论一点正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背後有一道目光在盯着他,转头去看却又没有了,这样几次转头下来,严重地打断了林霁雪的思绪。

    "李经理,你老转头g嘛?"林霁雪拿着文件疑惑问道。

    李律义挠挠头,目光瞥向一边,说:"林经理,你不觉得有道目光一直看向我们这边吗?你要不管管?"

    林霁雪无言,朝後面助理室的方向瞪了一眼,做个戳眼睛的动作吓唬吓唬人,果然至此之後李副经理没有再频频转头,正事也总算能够讨论了。

    谈到最後要离开的时候,李律义忍不住开了句玩笑:"暮寒可真算个妻管严啊!你一瞪他他就收敛了。"

    林霁雪幽幽朝他瞥了一眼,李律义自动改正:"夫管严,是夫管严才对!"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林霁雪微眯眼睛又再度望向助理室。

    李律义笑笑,"尾牙那时候就看得差不多,过年後回来那小子还跟我得瑟他有对象了,还跟我玩猜谜说他对象是公司里的,以他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除非你有行程不然也不太会出办公室门的x子,思来想去他对象是谁不就很明显了吗?"

    "这小子还没答应呢,怎麽就是他对象了!"林霁雪小声抱怨着,但话里全是恋ai的甜蜜。

    "停!打住。单身狗见不得秀恩ai。"李律义连忙在x前打了个叉,"我之前就和他说过了让他收敛一点,我这边不会和林董说但不保证其他人看到你们的关系後不会打小报告,在外面还是小心点好啊!"

    "其实林董早就知道了"林霁雪默默喝口放在桌上的茶说道。

    李律义大惊,"但你不是说你们还没在一起吗?林董不会让你们拆了吧?"

    "是没在一起啊,林董自己看出来的。没让我们拆,只是可能等我工作上手了就会调暮寒去别的部门。"

    "可是,他就是财务的这块料啊!调他还能把他调到哪里?"李律义不能理解林董这个想法。

    林霁雪耸耸肩,无奈说:"我也不知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啊。"

    "好吧!"李律义叹了一声息,推开门走出去了。

    工作日总是一天复一天的同样生活,但这一周因为雪儿的缘故,林霁雪天天都会去他家吃晚饭、逗狗,让南暮寒原本冷清的家中多了点生活气息,连星期一说好由林霁雪煮的菜到了周五总算是给他做上了。

    不过唯一令南暮寒感到失望的只有一件事,除了星期一那天以外,林霁雪每天都在他家待到10点多就回他家了,让他只能每晚在房间躺在床上时默默回味那天可以抱着人睡的滋味。

    既然明天是假日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可以让人留下来睡呀!南暮寒暗戳戳心想着,走回去睡多累啊,在他这里有狗子0,有男人抱,零食好像不管够,反正没他那边多,但想必在自己的凝视且让人晚餐吃饱的情况下,他应该是生不出想要动柜里零食的念头吧?

    在胡思乱想、脑中思绪已经不知道在哪一个次元的时候,墙上时钟悄然转向十点半的位置,这也预示着如果他不开口留人的话,林霁雪又要像前几晚一样回他自己家里睡了!

    "明天就假日了,你有想要去哪里吗?"先一招迂回战术,让人继续留在这里!

    林霁雪手上拿着遥控器,正无聊地切着台,见他抛了话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我只想睡到自然醒就好,至於出门我明天下午有事,要不明天再讨论星期天要去哪?"

    "明天下午有事啊,那晚上还一起吃吗?"南暮寒问。

    对方摇头,"明天和朋友约见面,晚餐和他吃。"

    "去吃什麽啊?"南暮寒又问。

    "还没决定。"林霁雪盯着电视萤幕,他刚好切到一部他大学时就很喜欢的电影重播,不过看剧情好像快要结束了,他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看着。

    其实腹中想问的问题还有很多,你和哪个朋友见面?朋友是男的还是nv的?是以前在哪里认识的?要去做什麽?一堆问题但他不敢多问,怕人觉得自己太罗嗦,而且两人现在好像也还没有那个立场去过问对方的私生活,问太多只会显得自己有疑心病、不放心对方罢了。

    最後索x直接闭麦,幸亏自己家里的电视够争气,又帮他多留了人半小时。

    迂回战术不管用,那就只好再使一招了!

    第二招,可ai狗狗计!

    雪儿以往都有吃宵夜的习惯,前几天差不多都是在林霁雪走後没多久南暮寒就会奖励牠一点小饼乾、r0u乾之类的零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雪儿要过来和他讨吃的了!

    林霁雪看完电影後还沉浸在那种结束後意犹未尽的感觉中,突然手中就被南暮寒塞了一袋狗饼乾,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只萨摩耶乖乖坐在他脚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一个人能抵挡得住微笑天使这样子看着,鬼使神差的手就默默伸进袋中给牠掏零食了。

    雪儿受了主人指使,接过林霁雪递过来的那几块饼乾吃完後,又跳上了沙发y要趴在他腿上不让人起来,林霁雪的脚只要稍微有要挪动的趋势牠马上就会发出低鸣,示意牠不开心了,要人00才会好的那种,在林霁雪顺牠的意0了牠後又会用下巴轻蹭他的腿,看得南暮寒对自家这只戏jg狗子又好气又好笑,总之被雪儿这样一闹,林霁雪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他家的。

    当看着林霁雪都打了第三个哈欠了,雪儿却还si赖在他腿上不走时,南暮寒坐了过去,将狗子赶下去,把想睡的人轻揽到自己肩上,终於问出那句他很想说的话:"很困了?直接住我家吧,别再走回去折腾了。"

    已经快睡着的林霁雪迷迷糊糊地说:"可我还没洗澡。"

    没有直接拒绝就表示有希望!南暮寒开心想道,虽然他有床癖但如果可以让人留下来的话那还是可以接受的,更何况林霁雪一整天都在有空调的办公室坐着,脏不到哪里去。

    "没关系,我不介意。"南暮寒凑向他,接了个一触即分的吻,又退回去原本的位置。

    "还没有刷牙!"刚才的吻让他记起来这件事,虽然快被周公拉去下棋了,但长年的习惯还是没法一朝不做的。

    南暮寒叹口气,随即把人抄起来抱去了浴室,将马桶盖放下,让他坐在上面。

    林霁雪已经困的找不着北了,歪在水箱眼一闭像是就能睡着一样,被动从南暮寒手中接过挤上牙膏的牙刷,在牙膏差点因着重力掉向地板时,及时被南暮寒抓住手塞进嘴中,身t记忆临场起了作用机械似的刷着牙,在眼睛都没睁开的情况下,顺利地刷完牙、漱完口。

    嘴角还有漱口後残余的泡沫,被南暮寒拿着边上的毛巾,冲了温水,一点一点的擦乾净,又换了一面去擦他的眼睛周围,让他刚才看电影看到在流眼泪的眼能休息一下,顺便将泪痕擦掉。

    有东西在碰自己的脸这点认知让林霁雪有些难受,但幸好对方用的是温水不至於冷到他,在南暮寒的细细擦拭下,他也习惯了毛巾的触感,也没睁眼随他用了。

    知道他真的很想睡,南暮寒在帮他擦完脸後又将人抱起,直接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帮他调好枕头角度,掩好被角,开了床头柜边上的小夜灯和房间暖气後,自己拿着睡衣、睡k又进了浴室洗澡。

    雪儿刚刚都在客厅打转,看着主人进去浴室了,而刚才陪自己玩还给牠消夜的小哥哥却不知道被主人藏在哪个角落,急得在客厅到处东闻闻西闻闻找人,找不着又在每个房间门口仔细闻着,誓要将人找到才肯罢休。

    终於在主人的房间门口闻到了小哥哥身上那gu好闻的味道,不过以往都对牠敞开的房间门今天却反常深锁,牠伸出爪子去拍门也没有人应,拍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等到主人洗完澡出来,却又被主人拍了拍头制止。

    "他在睡觉,不能陪你玩了。你今天在外面睡,明天起来我给你开罐头!”小声的叮咛怕是吵到里面正在熟睡的人,雪儿望着主人摇摇尾巴表示懂了,虽然牠不能和小哥哥睡一间房间,但明天能吃罐头诶!这个交换条件牠可以!

    看着雪儿听话地走回自己的狗窝,南暮寒也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掀开被窝躺进去,不过他现在不敢直接将人抱在怀里,怕自己身上的温度把林霁雪冻醒,自己在被窝窝了一阵子,觉得自己暖了些後,才挪动身t去触碰另一头的ai人。

    正好林霁雪翻了个身,直接面向南暮寒,在感知到热源後,顺势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又咋巴咋巴嘴继续睡了。

    南暮寒多想每一晚都是如此,不过那也是两人真正在一起後他才敢和林霁雪提的,现在就是且有且珍惜吧!

    ==============================================

    作者有话要说:

    雪儿:我就是只工具狗罢了,被小哥哥0完、喂完替你留下他,却让我一只狗抛弃暖气睡客厅?正文里我懂事不是这样给你当工具的!除非让我和小哥哥睡或是隔天给我多多罐头和r0u乾当然前者更好!不然我哪天去小哥哥面前告状,说你欺狗太甚!

    隔天一早,因着有人说他要睡到自然醒,在七点多因为生理时钟而提早醒来的南暮寒默默走下床将窗帘拉上,整个房间的亮度骤然下降,只剩下微微钻过缝隙洒下的点点光影。

    南暮寒做完这件事,又去客厅倒跟雪儿昨天晚上说好要给牠的罐头,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完狗子津津有味地吃完後,再去厨房将狗碗洗了,迷迷糊糊地c作完这一系列行动,他的脚步很顺便的又再度回到他的房门前,打算再睡个两小时的回笼觉。

    毕竟自己床上难得有个大活人能给他抱、给他0,不好好享受一下就白费昨晚自己绞尽脑汁地找理由让人留下来了,惦念了这麽久的机会当然要物尽其用啊!

    "我想睡!"被人毛手毛脚伸进自己衣服中的手给冻醒,林霁雪含糊地抱怨了句,又缓慢挪动身子离身旁的人远一点,想继续回到梦境中。

    "好,就抱抱你而已。"南暮寒长手一伸,把人又带进自己的怀中,低头蹭蹭那因为睡了一觉而乱翘的头发,哄道。

    好好的睡意都被这人打断了!林霁雪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心有不甘地磨了磨牙,略带了点起床气的往人锁骨咬去,南暮寒吃痛向後微缩,却也没忍心将人推开。

    耳边隐约听到对方的闷哼,林霁雪不曾想自己的牙口这麽尖利,连忙睁开眼去看南暮寒刚才被咬的地方。

    只见他锁骨处红了一片,牙痕明显极了,连带着有些破皮,看得林霁雪想睡的心思瞬间削减大半,急忙想要下床拿药,才後知後觉地想起现在他在的根本不是自己家。

    从前两人在床上情到浓时都还不曾将对方种草莓种到破皮,想要在对方身上留下红痕都是靠吮的,一点一点将皮肤染上q1ngse的红,唇舌间的较量可不是只有在接吻这事上,自然还包括了如何在雪白的画布绽放更多梅花。

    南暮寒本人倒是无所谓,对他而言那只是疼了那麽一小下的一个小伤罢了,不值得林霁雪还要翻身下床拿药。

    把人牢牢揽在身前不让人走,轻轻吻了下对方的额头安抚被他吓醒的林霁雪,"没事,你亲亲那边就好了。"

    "才怪!"林霁雪嘟囔了句,看人好像真的没有事才调整自己的角度,继续窝在人怀里睡觉。

    南暮寒有些遗憾,骗不到人再多给他个亲亲,不过能看着林霁雪安详的睡颜还是让他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在设过闹钟後又跟着对方一起跌入到了梦乡。

    10:30铃声准时响起。

    被南暮寒的闹钟吵醒的人虽然心中有些不开心,但想起昨天他还未洗澡就上了床,等会还得出门,再加上等等约的还是跟他一样的富二代朋友,那说什麽也得爬起来好好打扮一下,不能被人b下去或看不起了!

    南暮寒这个回笼觉到底也没睡踏实,在闹钟响之前的二十分钟前就又爬起来了,只是随手拿本书倚在床头看着。

    "醒了?先去刷牙洗脸吧,我烤个吐司再煎颗蛋,等等就能吃早餐了。"南暮寒放下书,交代道。

    林霁雪也没再多赖床,稍微伸了下懒腰後就下床了,不过看看四周的光线,眉毛微皱:"你怎麽也不开个灯或直接坐到书桌前看啊!窗帘都拉着,光线透不进来,你这样很伤视力的。"

    "被窝里b较暖和嘛!我也没看多久,而且这本大多都是图,只有少量文字,起来也没多费眼神。"怕他不信,还伸手把书递给他让他看看。

    "不管字多字少,眼睛还是要好好照顾的,从小到大没近视的人竟然是这样使用自己的眼睛的吗?"林霁雪脑中不知为何突然跳出一个画面,南暮寒戴上眼镜要凑过来吻他,可那个场景是在办公室中而自己也为了造型好看戴了眼镜,结果在他也想去回应时,两人的眼镜在动作间打架的尴尬场面,想想就会让浪漫的氛围瞬间变成ga0笑场合。

    "好~听你的,我以後不这样了。"南暮寒搭上他的肩,把人半推半搡地带离房间。

    在洗漱好之後,雪儿听到动静乖乖趴在浴室门前等他出来,一点也不管早上爬起来给他倒罐头的主人还在厨房开火煎东西,一心只想往小哥哥身边凑。

    "雪儿,别再往前凑了!人都要被你挤回浴室里了!"南暮寒在厨房听见浴室门被推开,却迟迟没听到林霁雪的拖鞋往客厅走的方向,担心出什麽事,结果就看到自家狗狗拚命拱着林霁雪想和他玩。

    林霁雪刚好在浴室门口看到一颗雪儿平常常玩的皮球,将它丢出去後雪儿也跟着跑去捡了,自己终於能挪动脚步离开浴室。

    南暮寒煎蛋煎到一半才想起来冰箱里还有火腿,正想抬脚去拿,却忽然被一gu好闻的清新气息环抱住,对方难得的主动靠近让他当场楞在原地,在雪儿找不到小哥哥跟过来厨房後才找回自己开心到不知道飞去哪里的意识。

    "这麽纯情?这不是我认识的人呀?"林霁雪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那人耳朵因为自己不经意的举动倏然间染红一片,不禁得意地向他开玩笑了下。

    南暮寒微眯着眼,转过头故作凶狠地盯着他:"不然你认识的人是怎样?"

    林霁雪想逗逗他玩,继续添油炽薪地说:”我认识的人呀,他可凶了!老是喜欢把我亲到说不出话,在入到最深的时候还喜欢反覆顶弄那个点,一定要把我b到哭出声求他c我他才满意,而且他也很ai去嘬吻我身上的各处,像是要全部都打上他的痕迹了他才会放过我你这种抱一下就耳朵红的人怎麽会是我认识的人呢?"

    南暮寒被他讲到下身有隐隐升起的趋势,再加上上次他们不就是在厨房撩着撩着就擦枪走火、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现在这人就是仗着自己等会有事要先走使劲撩他罢了,要不晚上就别讨论明天要去哪里玩,待在家里当他认识的那人算了!

    逗也逗过人了,感觉对面盯者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怕再这样闹下去自己下午和朋友约好的局又得往後延,林霁雪赶忙打住这个话题:"赶紧做早餐吧!我不闹你玩了。"

    在走出厨房去客厅前他又给辛苦的厨师补了个吻安慰一下,又认真道:"刚才那就只是一句开玩笑,无论你是怎麽样的个x,不论是日常的纯情善良又或是在我面前的偏执、有占有慾,那都是你,都是南暮寒,而非其他与我无关的人,我只要你。"

    南暮寒当然没有太在意他开自己的玩笑,听到他如此正经的说着对自己的情话,心里熨贴的要命,恨不得把人在抓过来x前再好好抱一下、亲一亲,不过刚刚的话或许是嫌有些r0u麻,才说完林霁雪就快步走掉了,没办法如他愿。

    可惜之余,南暮寒终於记起自己还在煎蛋,经过中间那段小cha曲的j蛋在他认命翻过面後,不出预料地成了漆黑无b、不成蛋样的黑炭,叹口气,黑炭只好进厨余桶成为大地的养分了。

    再去拿j蛋又顺便取了刚才没用上的火腿,南厨师最後花了十几分钟终於将早餐做好,等到端到饭桌前时,另外两位没做事的正开心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边看林霁雪还边撸着雪儿柔顺的毛避免打结,一人一狗看起来是何等的惬意悠哉,显得他这个家里主人是那麽的多余啊!

    "早餐好了!"南暮寒脱下围裙,将早餐摆了上桌。

    雪儿被撸的正开心,主人一来牠就感觉到身上的手停了一瞬,像是要ch0u身离开。

    旺?牠转头眨巴着眼睛盯向林霁雪,似是说:"主人一来你就不理我了吗?"

    林霁雪学南暮寒平常那般拍了拍牠的头,安抚一下狗狗,见雪儿乖乖的,便起身去洗了手,准备吃早餐。

    结果还没走到餐桌就看到幼稚的一人一狗在那边b较,一个得瑟他最ai的就是他,雪儿听到後不甘心,一直在咬他的k腿,场面看起来完全不像能在一个二十三岁成年男子家中看到的,令人忍俊不禁。

    "叫我吃饭结果自己在和雪儿b,幼稚si了。"林霁雪一把拉开餐桌椅子,说道。

    南暮寒费了些力气才终於从雪儿嘴里抢回自己k腿的所有权,走到饮水机前倒杯水,喘口气後走回桌前坐下,"以前我在家的时候牠也老ai这样弄我,你别看牠外表乖乖的,可会逗人玩了,牠就喜欢看我们和牠玩的反应。"

    "小动物好像都是这样,露儿总喜欢故意去拨我放在桌上的东西,想看到我着急忙慌的样子,但习惯了以後东西还是照放,就是怕牠一不小心把东西吞下肚里。"林霁雪咬下一口三明治,和人聊起宠物经来了。

    "猫咪可不像狗狗,狗狗什麽东西都能拿来咬一咬,尝尝看口感如何,在雪儿小时候,我的多副耳机不论有线无线,牠都能咬坏,当时换耳机速度频繁到让我都不敢买太贵的耳机,深怕一不小心就葬身犬腹,伤了我的荷包不说也伤了牠的胃啊!"

    "那後来是怎麽教的才让牠不会在家里捣蛋?"林霁雪好奇问。

    "那段时间我也不太清楚,还得再问问我妈,我那阵子在学校太忙了,很少回家。某次回家我同学送我的小摆饰被我拿了出来放在桌上,想说等等把它收进ch0u屉里,後来忘了,而雪儿那天几乎一整天都和我待在房间,结果牠都没有像小时候一样去乱动、乱咬我桌上的东西,一问之下才知道我妈有另外教过牠,至此之後牠都养成不能乱咬东西的x子了。"

    "阿姨真厉害!"

    一段早餐被他们吃了许久,久到林霁雪不经意之间抬头看墙上的时钟时才赫然发现他必须马上回家打理自己否则下午的约绝对会迟到,自己是有求於人的一方怎麽可以让人等呢!

    匆匆和南暮寒道了别,他便赶紧回了家,在一番极限压缩时间的c作下,顺利在时限内找到合适的衣服并且叫到车,出门了。

    ===================================================

    作者有话要说:

    1不要学南暮寒那样,伤口请用正确方式消毒!

    2还是不要学南暮寒,做饭时请认真做,不要老婆一来抱一下自己魂就飞了,守护厨房全靠你我他!

    3小陈平时假日是放假的,他的正经主子是林董,没有事先说的话他假日不会出现去帮林霁雪开车

    话说耳机被咬坏这件事绝对是亲身经验,我高中时换了2、3副有线耳机,每一次都被我家狗拿去玩,牠又特别喜欢咬耳塞的部分,一咬半副就报废了,我上大学後改换蓝芽耳机,回家只要房间门没关好趁乱被我家狗狗偷溜进来,去找牠的时候牠嘴里肯定叼着我的耳机,又趁乱溜到椅子底下,想拿都还得拿零食诱惑,气si了!

    稍微收拾下餐桌上的餐具拿到洗手槽清洗、将洗衣篮中的衣服拿去洗,顺便做一下家里清洁

    在做完种种家务活後,南暮寒陡然空闲下来了,本就没有决定下午该做什麽,看外面天气大好,天空乾净的连朵云都没有,风也不似前些天的北风喧嚣,只微微将树梢吹动落了几片叶子,是个极适合带雪儿出去遛遛的好时机!

    说走就走,考虑到自雪儿搬过来他这里好像没有去到远点的地方逛逛,每次都只在楼下逛个两圈就上来,他决定带牠去稍微远些的大公园,那边他每天坐车去荣宁时都会经过,早就想去看看了,正好今天有机会。

    午後的公园没有想像中那麽多人,稀稀疏疏的人群中不乏有同他一般来遛狗的,也有吃饱饭後的情侣来公园消消食、看看风景的

    逛到游戏区时,雪儿更是被此起彼伏的孩童玩闹声给x1引,叮嘱过不可以过去和小朋友玩後,牠垂着尾巴,依依不舍地频频回头望向游戏区,看的周遭人都想说狗狗是受了主人委屈吗,不然怎麽出来遛遛却是这般模样?

    在南暮寒第三遍解释自己真的没有欺负狗,只是不让牠和小朋友玩以後,他毅然将狗子牵到旁边长椅,耐心教育牠。

    在零食的攻略下,雪儿终於恢复了以往活泼ai闹的样子,但牠主人却突然被喊住:"南暮寒!"

    南暮寒猛然被喊住,回头一看却发现来人是那个不久前被他提起过的发小—吴伟宇!

    "你怎麽会在这里?"他惊讶说道,旁边的雪儿也认得这个以前曾来过他家的哥哥,尾巴一甩一甩地向他打招呼。

    吴伟宇低下身0了0雪儿的头,抬头和南暮寒解释:"我今天跑外面业务,两个客户刚好都住这附近,刚谈完一个下一个时间还没到,就想说等等去距离这没多远的饮料店买杯喝的坐在这里看看风景、发呆一下什麽的,结果居然遇到你了!"

    "你家离这里不还挺远的,为什麽这个时间你会在这啊?"吴伟宇一边拉着南暮寒坐回长椅上,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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