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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露止渴

    饮月扶着不朽的手,在指腹处扎出一个血孔,将流出的血液收集在一个小小的试管里。

    “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吗?”

    “不…只是有些无聊罢了,父亲。”

    饮月将血液密封收起,从椅子上站起身,带着不朽去看自己闲来无事创造的“生命体”

    饮月调出操作台,将血液倒入试剂中,又调出生物基因。

    在休眠仓里躺着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形生物。

    “您觉得,该加入些什么生物的基因?”

    “试试豺狼或者虎豹?”

    不巧牵动饮月的手移到写着“豺狼”基因的上方

    “警觉,团体意识,听话…”

    又拉着饮月的手移到虎上

    “凶恶,无畏…”

    饮月摇摇头,将手抽出

    “或许“人”更适合些。”

    “智慧,贪欲,个性…你确定?”

    饮月点点头,调出人类的基因数据,将剩下的步骤交给不朽。

    至于不朽会弄出个什么生物,饮月全然不管,只要能动,能吃,能喝,活着就好了。

    “好了我的孩子,去看看吧,吾给你圈了块区域,这家伙的观察就你自己来,吾不想参和。”

    不朽带着饮月走到一处玻璃前,正好可以俯视整个生态观察区,又带饮月去一个可以更好观察他的地方,这些玻璃全是单向的,复合观察的条件。

    饮月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生物,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父亲,你觉得他是否属于“龙裔”?”

    “你觉得是,他就是,不是,便不是。”

    “…不是,及时这家伙与你有万分之一的血脉关系,但是本质依旧是恶劣的生物,没有龙角龙尾,更没有化龙的能力。”

    “你觉得他该叫什么?”

    “就叫…持明吧。”

    在持明醒来之前不朽就先一步离开了,饮月需要记录这家伙的习性,就在原地跪坐下来,静静等待。

    在等待这家伙醒来着实无聊的很,尾巴从厚重的衣摆里伸出无聊的到处摇摆,一会碰碰左边的电子仪器一会碰碰右边的瓶瓶罐罐,索性这个操作室里没什么危险和易碎物品。

    持明在那边幽幽转醒,饮月也调出操作台,在持明看不见的地方放了些豺狼幼崽和果蔬进去,然后将饥饿值调低贪婪和欲望调高。

    果不其然,持明如野兽般将豺狼幼崽杀死,并抢走所有果蔬,藏在一个狭小的洞口里,饮月无聊的大了个哈欠,尾巴不安分的乱扫,误将性欲值拉至最高。

    所谓吃饱思淫欲

    看着脸色发红的持明,饮月突然警觉起来,不会又失败了吧?明明这次数值都调整到正常水平了,不朽的血液也只加了零星两点,饮月调出检测仪,各项数值均正常…除了性欲值…

    饮月抬起头,正巧看见持明下身高高抬起的阴茎来

    饮月暗暗咽了咽唾沫,这实在是太大了,也不知是不是不朽的恶趣味,冠头发红茎身红紫血管凸起显得有些狰狞,饮月藏匿在蹭蹭衣摆下的花穴饥渴的张合起来,断断续续的吐出批水打湿大腿,明明是还未开灵智的生物做起手活来却异常熟练。

    原谅他最开始根本没注意到持明跨下那巨物,一心都在想着记录。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这面玻璃墙没有经过隔音处理,饮月即使闭上眼睛耳边也是不断的浓厚的喘息声和水声,饮月胸口起伏越来越大,下身也不断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水,最后是在忍不住了,掀开繁复的衣摆调整好坐姿,大张着双腿露出泥泞的下体,试探的掰开阴唇露出下面层层的媚肉,阴蒂也颤颤巍巍的冒出头来,赤裸的双足难耐的卷缩起来,饮月急不可耐的将双指插入汁水四溅的肉穴,发出悠长的叹息,随后不等身体适应快速的抽插着,半眯着双眼看向玻璃墙另一侧的持明,盯着他勃发的阴茎,幻想着这样一根雄壮的阴茎捅到子宫里,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子宫,然后堵住…

    “额啊!”

    穴口猛的吐出大量淫水,竟然靠着幻想达到了干性高潮,饮月抽出手指将满手的淫液晃掉,抖着腿扶着玻璃墙站起身,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手印,不过饮月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看着瓷砖上大片的水渍饮月烦躁的运起云吟术法处理掉,走之前又看了眼还在做手活的持明,脚下一个趔趄,不敢继续看下去,只能抖着双腿留下一个又一个带水渍的脚印,一路延伸至水浴池外边。

    热腾的蒸汽烘熟了饮月的脸,本就因性欲发红的脸色更甚,推下层层的衣料堆在脚边,双腿粘腻的触感只想让饮月赶紧冲洗干净,温热的泉水包裹住全身,冲散了一身的疲惫却没能冲走勃发的欲望,饮月将头发盘至脑后,闭上眼就是那持明一柱擎天,气喘吁吁的撸动阴茎,满脸痴汉样。

    饮月睁开眼,下体的肉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媚肉蠕动想要吞吃些什么,却只吞如些热腾的泉水。

    饮月身上裹着毛巾,跪趴在台边将挺翘圆润的屁股露出水面,手上运起云吟术法将泉水凝成阴茎的模样,随后自己掰开穴口急不可耐的操控着流水捅入穴道,一瞬间达到高潮,下体胡乱的喷射出水液,大部分没入泉水中,饮月激的昂起头双眼上翻舌尖探出唇外一副妓女样,可惜没有人能一睹风采。

    饮月平息气息,操控着水流化作的阴茎在穴里来回顶撞,次次都顶到宫口,次次都叫饮月软了腰身…

    单纯的想看饮月之乱后没有被蜕鳞脱骨的饮月,而是被送到了战场慰劳起了兵士。

    脏话√道具√无鸡√ooc

    “我等敬您瞻守建木百余年,随军上阵立下无数功勋。但是这次!”

    高台上的判官突然拔高声音,丹枫知道这是要宣他的罪行了,他也不争辩静静的跪坐在下方听着,他想着大不了蜕鳞轮回,受点罪还他下世一个自由,自己嘛…遗臭千古。

    “身犯十恶实属大忌!蛊惑百冶与你一起,擅用化龙秘法造就大祸,害死无数人!”

    接下来,就是他要受的罪了,希望能早点解脱吧…

    “看看那些虚伪的人呐,看看,和他们在一起久了,连你这等高洁的龙裔都变得肮脏了…但是没关系,【不朽】还是爱着你的…”

    又开始了…

    “宣!罪囚丹枫,念过往功绩,判处军妓之刑!”

    什…?

    丹枫一时不可置信抬起微低着的头,看向台上的审判官,判官也看着他,神色愉悦,显然是很满意丹枫此时的反应。

    端坐着的景元也满目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他看向下坐的龙师,都在笑,笑的面目狰狞,这显然是龙师们的手笔,要曾经最为高洁的龙尊饮月君沦为最下贱的军妓是为何?

    是想让他受孕吗?

    实属荒谬!

    景元眼膜深沉,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台上的丹枫已经被押下去了,龙师头也不回的问他:

    将军对这个宣判可还满意?

    满意?呵,是你们自己满意了吧。

    景元的沉默让龙师心情大好,虽然没能将那化龙之力和龙心拿到手,不过没关系,他们可以慢慢等,等他傲骨被磨断的那天他自然就会开口了。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撕烂,留着几缕破布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也难遮几分春色,他是被人拖进营帐中的,驻守再此的云骑大多都没摸过女人的手,更别提见龙尊一面。

    他们对龙尊自然心怀敬意的,但是不对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左右不过是个军妓罢了,最多不能玩死不然罗浮就没有人可以守着那不死建木了。

    丹枫肤白且细腻,样貌和身材也是绝顶的好,更别提那身下的两口穴了。

    都是能叫云骑军移不开眼的,也不知是谁先掰开那白净的双腿,瞧见腿间的双穴,吹了声哨。

    “呦,诸位来看看呐,咱们的饮月君居然是个女人。”

    接着就是爆发的哄笑声,震的丹枫耳朵生疼,他没听明白云骑的话,什么叫:他是个女人?

    自己哪和他们不一样了?

    种族歧视?

    丹枫想不明白,想开口训斥他们的哄闹又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军妓而已…

    “饮月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掰开他双腿的云骑捏着丹枫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精致的容颜即使冷着一张脸看着也十分赏心悦目,那怕他满面写着“生人勿近”。

    明明是仰视且浑身赤裸的姿态,但看着他的神情,又不自觉的想要跪服,于是都禁了声。这种态度真是叫人火大,各种意义上的--火大。

    云骑们自然看不惯他这高高在上的神情,如若是往常来云骑也不会对这股天然的傲气而愤慨,毕竟他是龙尊,而他此时的身份是--军妓…

    “丹枫大人可会怀孕吗?”

    不经扩张的穴口被撑的发白,撕裂流出鲜血,云骑被夹的倒吸一口冷气,进退不能,云骑不好受,丹枫更是不好受,肤色本就白皙此时更是连唇上也白的过分,疼…实在是太疼了,生生压下了瞧见云骑下身狰狞物器时的惊异。

    下体被人生生凿开,比以往受过的伤还疼,他受不住的要将伏在他身上的云骑登下去,刚一有动作就被另一位云骑抓住脚腕,放在他的火热处。

    “嘶--这婊子的批真紧!”

    “兄弟,你都没瞅见咱饮月大人的面色都变得惨白惨白的咯,玩坏了咱以后还怎么用?听哥的出来给他好好扩张一下。”

    丹枫身上凡是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但是没人敢用丹枫的嘴,会不会口是另一回事,主要是怕那尖牙给自己咬断了。

    经过扩张后的穴道进出容易了些,也渐渐出了水,似乎是得了趣,出去时还绞紧龟头不让走,唇齿间也泄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饮月大人倒是适合这份工作,第一次开苞不但能受的住两人一起,还这么会吸。”

    “大人叫的好生中听,多叫几声来听听哈哈哈哈。”

    云骑嗤笑出声,和架着丹枫的云骑对视一眼,一起顶撞起来,隔着肚皮都能瞧见那凶器的形状,丹枫被顶的干呕,手上一用力两根阴茎一齐喷射出精液,檀腥的精液射到丹枫脸上,他已经无力关心,只觉得肚子要被顶穿了。

    捂着肚子轻声喘息,面色红润,很快又绞紧洞穴,双眼上翻涌出一大股淫水。

    “真不愧是饮月大人,这么多水…”

    “真骚!”…

    被抵在最深处内射的时候,精液量大射的又猛,丹枫又去了一次,这次的淫水直接溅射到面前云骑的脸上,云骑还在射精又往里顶了几下,若不是有人按着丹枫,阴茎就要从穴里滑出去了。

    大量的精液从两个穴口涌出,云骑穿戴好盔甲,见丹枫瘫软在地,坏心思的蹲到丹枫双腿间,手上用力拍在丹枫的批上,丹枫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嘿,骚货!”

    云骑出去后又进来了几位,不嫌脏的在丹枫穴里扣挖几下,扣出的精液塞到丹枫张开的嘴里,逼迫他咽下。

    “饮月大人,好吃吗?”

    “唔嗯…难吃…”

    丹枫皱着眉扭过头拒绝伸过来的手,云骑也不孬,退下裤子直挺挺的就捅了进去,丹枫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云骑也桶了进去,丹枫才高潮过一次,欢愉至此也只剩痛苦,下身火辣辣的疼,大概已经肿起来了,手还被拉着抚慰其他人的器物,虎口已经磨破皮了,云骑蛮横的冲撞叫丹枫浑身都疼。

    也不知道是谁摸上了从红肿的批肉里探出头的阴蒂,发狠一按竟是叫丹枫猛地仰起头,腰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脚背也绷直,从尿道口笔直的设出一道清澈的水液,尽数浇在了身前开拓批穴的云骑身上。

    “【仙舟脏话】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这个婊子!”

    “呦!丹枫大人这是被操尿了?”

    “哈哈哈哈哈哈…”

    换了几轮云骑也越来越没耐心,脾气也越来越大,期间宫胞被捅开无数次,灌满了精液,上面下面一直在流水叫丹枫都觉得自己会脱水而死,云骑动作凶猛快速,力道大的想要将下面的囊袋一起捅进丹枫的批穴里。

    身后的云骑也不甘示弱,狠利的顶撞起来,丹枫此时宛若暴风雨里的小船,颠簸不已随时都可能翻船,丹枫坐不住,双手乱抓,在坚硬的铠甲上抓出好几道白痕,尖锐刺耳。

    好在云骑没有理会这些噪音,不则丹枫少说被打的屁股开花穴肉外翻,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不是被打的,是被操成这样的。

    下身的两个穴红肿的厉害,一碰就疼,胸前的乳肉也破皮渗血,但是没有办法,他高潮太多次身体没有力气挣脱不开这些武将结实的臂膀,当然他力气本来也不是很大。

    丹枫浑浑噩噩的挨完这轮操干,大张着腿,腿间不断涌出大量混浊的液体,腥臊无比比妓女还不如,丹枫此时浑身软烂如泥像是被白珩开的星槎狠狠撞上一遭,穴口痛的要死想着自己明天怕是上厕所都困难。

    啊,好像会感染来着?

    丹枫浑浑噩噩的想到,但是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运起云吟术法清理自己的身体何况为自己治疗。

    没了我前线的医师们估计要忙很多了…

    丹枫思维开始发散,直到想起白珩和应星来。

    哦,我是个罪人。

    他平淡的想到。

    “沉溺于爱欲中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呵,哦我亲爱的龙尊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多么狼狈不堪啊呵哈哈哈哈哈哈!”

    龙心尖锐的笑声吵的丹枫耳朵生疼,丹枫闭上眼不想理会龙心的癫狂。丹枫不理会龙心,龙心也不会体谅他的感受,依旧在那疯狂低喃。

    “呵呵,我瞧着您似乎很享用啊,只是不知您这身体能撑到几时不去轮回?哦瞧我这记性,呵呵呵呵,您的身体可结实着呢……”

    “唉,龙尊大人好生无趣阿,明明方才还在那孽畜下浪叫呢,怎么对我就如此冷淡了?”

    丹枫不知道龙心什么时候停下的,只知道自己睡前他还在说着,身体依旧酸软无力,连睁开眼皮都沉重的费力,好晕,好冷……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谁的营帐里了,额头凉凉的。

    “身体好点没?我去叫人,不舒服记得说。”

    景元微凉的手背碰了碰丹枫发烫的脸颊,丹枫被冷的一激灵后又想贴着那寒凉,可惜景元把手抽走了,人也走了。

    景元走后丹枫才有空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下身的粘腻感已经消失了,胸前依旧疼痛且浑身发烫,持明也会发烧吗?

    “还有些烧,叫你那些将领节制一点,这个是擦红肿的药膏一会记得擦,最好在找些凉点的东西放进去,不然走路都困难…”

    医师说了很多,丹枫明显没听进去,但是景元一字不拉的全都接收到了,医师走后景元撩开一点被冰凉贴贴住的头发,又扶着人走起来喂了点温水和瘦肉粥,看着丹枫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是昨天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

    踌躇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丹枫倪了眼景元,疲惫的闭上了眼,在景元的帮助下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

    好一会,见药液已经放凉了,景元才去拍了拍丹枫拱起的被窝。

    “阿枫,该吃药了。”

    被团蠕动了几下钻出一个脑袋来,景元在丹枫腰后垫了个软枕端着药碗抵到丹枫嘴边,丹枫温热的指尖搭上景元的手背,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一碗苦涩是药液。接下来是消肿…

    胸前的两点只是看着慎人,就是浑身上下找不出几处好皮肉,特别是腰肢和大腿,青紫交加的指印一碰就疼,更别提那些个破皮红肿的地了。

    “阿枫,腿打开点不然不好上药。”

    闻言丹枫将腿合的更密了,软肉挤压着红肿的批穴,叫丹枫痛的发出细微的声响。

    景元:……

    “阿枫这是为你好,总不能一直肿着,会痛的。”

    磨蹭了半天,丹枫才抖着腿给景元展示腿间的光景,批肉充血肿胀红的不可思议,屁穴也没好到那里去,殷红的穴肉外翻,露出里面熟红的肠道。

    景元叹了口气,沾了药膏抹在熟红的穴肉上,药膏是清凉消肿的,一碰上热红的穴肉就叫丹枫呻吟出声。

    凉,痛。

    景元放轻动作,慢慢划过穴肉,带起微痒,在景元的注视下清液从肿烂的穴里流出。

    景元轻笑一声,在丹枫杀人的视线下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肿热的穴肉很快就将药膏吸收,外面涂好了,里面怎么办?

    放些冰块进去?不行那外面不就白涂了。

    景元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虽然他在看见丹枫红肿的穴肉时就有些硬了,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成年人的自持!

    景元在自己的营帐里找了许久,才找了些玉势出来,看样子不是他会喜欢的,大概是以前应星放他这的。

    玉势细长,在询问过丹枫的意见后景元才在玉势上裹满药膏,二指分开肿胀的批肉,缓缓的将玉势塞入。

    微凉的玉势刺激着高热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着,丹枫肩膀微微抖动着,其神色痛苦又欢愉,带到景元将玉势塞到底,丹枫喘着粗气浑身汗泠泠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的。

    下体也是泥泞不堪,他被玉势玩到了高潮,还喷到了景元脸上,景元神色淡漠的拿了方巾给丹枫擦拭干净。

    给人擦拭药膏没什么反应,拿玉势戏弄他也没什么反应…

    看着应当是没有应激反应了。

    唯一的应激怕是龙师吧…

    “哎,你可是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丹枫抬起眼,因着姿势的原因他视线正好在景元裆部,这红色的裤子好生碍眼,为什么这人长大了眼光还走偏了?

    丹枫拉着景元的裤腰,想给人扯下来。

    “诶诶诶,阿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

    景元拦住了丹枫自己解开裤腰褪下内裤露出硬挺的阴茎来。丹枫盯着眼前硕大的物什罕见的开始发呆。

    要…怎么做?

    我也,没有这个东西啊?

    “阿枫?你…”

    “我不会。”

    好干脆的回答,景元就知道,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这条龙连这个器官都没有更别提相关的欢愉知识了。

    “所以…阿枫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炽热的阴茎在丹枫面前跳了跳,檀腥味扑鼻,丹枫摇了摇头,他不光没有,他还不认识!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丹枫好奇的凑前瞧了瞧:

    “味道和形状都好奇怪,昨日他们用这个东西塞到我的下面,热热的,凉凉的,还会喷点东西出来…这是你们天人才有的吗?”

    ……?

    丹枫手活奇差无比!

    景元捂着自己被某龙不知轻重撸疼的下半身躲远了些,眼神幽怨活像被抛弃的毒妇。

    虽然形容差了些但是场面差不多,丹枫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景元害怕,景元不敢动,在这样下次包皮都得被丹枫撸下来,真的。

    流水裹挟着长枪指到景元面前:

    “过来。”

    “好嘞小的这就来。”

    景元覆盖着丹枫的双手,说是教他不过也没期望他能学会,只是借他的手舒缓一下情欲。

    细长的手指抚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玩味的摩挲着尿道口,舌头从囊袋中间舔过,一路舔上龟头,在顶上来回舔弄。

    丹枫拉着景元坐下,自己跨坐在景元身上,将阴茎放在自己的腿间。

    “你还没消肿,不可!”

    丹枫炽热的呼气拍打在劲间,把控着阴茎将批肉捅开,卡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丹枫一只手下摸,摸过囊袋继续向下,直至会阴处。

    丹枫摸索了几下,确定景元没有这个器官泄气般倒在景元身上。

    “你自己弄吧,我累了。”

    “入夜微凉,阿枫还是多添几件衣裳吧,免得又着了凉。”

    景元拿着裘衣披到丹枫肩上,又拥着丹枫往回走。月上树梢,层云漫飘,枝头上偶尔传来几声振翅的响声,和清脆的啼叫声,想来是景元散养的团雀。

    丹枫拢了拢肩上的裘衣,抬头看向立于身前的景元,屋里刚点上了暖炉,微茫的火光照在景元的侧脸,模糊了棱角,眼神更是温和,泪痣也更是显眼,招人喜欢。

    丹枫垂下眼睫不去看他,因着褪生时龙师做了手脚,不光导致丹枫褪生时间出了差错,更是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活是个病秧子,更着是阴年阴历阴日阴时生,缺少阳气。

    黑乎乎的药液盛在瓷碗里,还冒着热气,被丹枫端在手上当作暖手宝,景元就在一旁看着他,待药液不在冒出热气丹枫才小小口的抿着,这药实在是苦,又不得不喝,微簇着眉,抿两口停一会的,景元手里捏着一个柠檬糖,就等丹枫喝完。

    丹枫将裘衣搭到一旁的椅背上,合衣上了踏,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床边空出一大块位置,景元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丹枫因着身子的缘故很是体寒,哪怕有暖炉的加持他也难暖好被子,时长半夜过来看,都能从被子里摸得一手寒凉,电热的毯子和电暖地暖的,但丹枫不爱用,龙师也就用较为原始的方式来给丹枫取暖。

    景元褪下外衣,掀开棉被一起躺了进去,刚躺进去就把丹枫捞进怀里。

    “天天晚上都被你冻一把,我要是哪天倒下了,你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呢…”

    丹枫靠着热源懒洋洋的抬了抬眸,在被子里蠕动几下,将冒着寒气的双脚塞到景元双腿间。

    “嘶…丹枫,你真是坏心眼,下次我不给你暖床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身体却是老实的把丹枫抱的更近了些,又抓来了丹枫的双手捂着。丹枫眯了眯眼,很是受用。

    “不错…”

    景元嗤笑出声,想着这怀中娇人还真贵气的很,爱折腾人。

    那又如何呢?他要是喜欢,就是天上星,也摘下来给他,哄的人眉眼弯才是好。

    丹枫已经睡去,乖巧的窝在景元怀里,景元低头在丹枫发顶轻轻落下一吻:晚安…

    景元刚从前线回来,就收到了丹枫的消息,急忙换了身衣物就赶去了鳞渊镜的龙宫。

    隔着厚厚的帷幕景元看不清丹枫,只能隐约瞧见丹枫的身影。等到龙侍走后,景元才掀开帷幕走了过去,丹枫坐于床榻上,面色瓷白不含一丝血色,眼底带着乌青显然有几日未休息好了。

    景元过去时丹枫的呼吸也是微弱不可查,想来是刚生了场大病如今堪堪转好。

    “咳咳……出去转转?”…

    入了冬罗浮虽不会下雪,但是气温普遍很低,却日日有日光,想来是某位将军的特别照顾,叫丹枫哪怕冬日也有一时半会的暖阳可以晒晒,虽然他几个月都出不来几时。

    但今日较为特殊,是丹枫找景元主动表示想出门,为此担心龙师那边景元特地找了个墙角带人一起翻了出去。

    翻墙时衣物多而笨重就都褪下给了景元,等景元带着厚厚的衣裳翻过来时丹枫已经抱着手臂在取暖了。

    “给你,汤婆子是应星哥专门做给你的。”

    丹枫接过汤婆子的时候隔着手套被景元摸了一下,然后就被冷到了,景元一边念到着丹枫和这罗浮天一样冷一边给丹枫系狐裘的绳带,又理了理颊边的裘毛。

    丹枫大半张脸都藏在了厚厚的裘毛下,就是脸色十分的差,瞧这这雪白的裘毛和丹枫的脸一时不知谁更白些,景元也是心疼,但是没有任何办法。

    要说罗浮医术的顶峰,那必然是饮月君--丹枫,但是丹枫本人却深受病痛折磨,在药罐子里泡几百年了,半身都是病。

    景元搂上丹枫的腰,哪怕隔着厚厚的裘衣依旧瘦的惊人。

    景元和丹枫都换成了常服,丹枫甚至隐去了龙角和尖耳,来享受这难得的闲暇,至于龙师那急成什么样,他一律不管。

    天天窝在屋子里才容易熬出病来,不如放我出去走走也许能好很多呢…

    待到饮月离开半个时辰后,来送吃食的龙侍发现寝室内空无一龙的时候,饮月已经和景元在长天乐闲逛有一会了。

    “走累了吧,去前面坐坐,我给你买点喝的。”

    饮月拂衣坐在长椅上,今日温度不算太低,但是偶尔吹几阵冷风,丹枫身子骨受不太住,面色惨白的还咳了好几次。

    人造的太阳照在身上,惨白的面色下血管清晰可见,如羽的眼睫微颤着,遮不住眼底的乌青,伴着血色惨淡的唇,好生是一位病美人。

    人造的天空永远都是这么高,这么蓝,不曾变化过,飞鸟飞不出这方天地,囚龙,也难以窥见几缕天外的世界…

    偶尔飘散的银杏叶随着星槎飞速行驶,卷的不住翻滚斜飞,有几片银杏叶躲过了星槎的摧残,飘到了丹枫身边,晌午的气温正好,晒久了也不觉得热,丹枫眯着眼睛享受难得的日光,也难得有了几分气色;可惜瞧着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时不时还捂着嘴,不住的咳嗽起来,叫人怜惜的很;长生种天生的病根,是伴随一生,无法医治的。

    景元拿着热浮羊奶回来时;丹枫刚咳嗽完,神情怏怏的,只是微微抬眸看了眼他。景元坐到了丹枫身侧打开保温袋拿出一瓶热浮羊奶递给丹枫,丹枫也松开了握着的汤婆子的手去接,手伸到一半羊奶又被景元收了回去,被宽大温热的手握住了。

    “嗯,不冷了。”

    景元松开被他握在一起的,骨节不明显指尖微微泛着粉的双手,景元打开羊奶的盖子再次递给丹枫这次没有抽回。

    “好喝吗?”

    丹枫双手抱着羊奶小口小口的抿着,奶香醇厚,入口丝滑,鲜甜的羊奶击打着味蕾,敲醒了昏睡的神经,丹枫没怎么出过鳞渊镜自然没有时间品尝这些东西,何况上头还有龙师。但是他本人却不怎么偏爱美食,每每吃几口就推开给景元了。

    丹枫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他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偶尔有个回应证明他确实在听,至于听了多少完全取决于对面的人是谁,还有当时的心情和状态。

    待到日上三竿,气温也逐渐升高,景元带着丹枫去了金人巷,许是到了饭点金人巷此时热闹非凡,各家店都忙活着招待客人上菜品。

    景元拉着丹枫在高阿姨的店铺坐下,他特地挑了个能照到太阳的角,叫他先等着他去点菜…

    “尝尝,这是高阿姨的拿手菜貘貘卷…”

    貘貘卷个头不小,只是两个就足占满了一碟,丹枫拿起木箸将偏上方的分成两半,热气随着丹枫的动作冒出的更多,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带着糕点特有的甜味,像是刚烤好的蛋糕胚,引着人口水不住的分泌,嘴馋的看了过来。

    丹枫夹起小一些的那块,左手在下巴附近伸开用来接住一些掉落的小碎屑。

    贝齿轻咬糕体,糕胚绵密软糯,入口带着蛋糕的鲜美,奶油入口即化化作甜水顺着喉管掉入胃里,薄薄的糖霜挂于唇齿间,猩红的软舌探出将糖霜舔入…

    景元看了一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身点了壶热茶,倒入杯中,待热气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又推到丹枫面前,又给自己倒了杯吹散了几分热气一口下肚,暖了暖肠胃和身子。

    丹枫小口小口的吃着,等吃完就拿起景元刚放温的茶水,润了润喉咙。又将剩下的大半貘貘卷推到景元面前。

    “别光看着我吃,显得我在欺负小孩。”

    景元失笑,明明是他看着更小一些,不明所以的仙舟人看着也觉得是哥哥带小辈出门吃饭,再不济就是带小情人吃饭。因为样貌偏差确实很大,而实际上丹枫才是年纪大的那个。景元面容线条凌厉,随是笑着但是金色的眼瞳有着说不出的侵略意味,反观丹枫,面容大半都藏在了狐裘里,叫人一眼瞧上去只觉得是哪家的姑娘,细看发觉其面容较好,面容线条不似景元,眉眼冷漠但是比起景元柔和了不少,却因一副病容更叫人心生怜悯。

    等吃的差不多了景元就准备带人回去了,出来的时间也不短,说不准龙师派的人早就找到了他们,只是碍于人多没有贸然打扰。

    “走吧,逛了小半天我们也该回去了。”

    丹枫搭着景元的手站起身,柔柔的靠在景元身上,景元也乐意这样被他靠着,搂着丹枫的腰给他借力。

    躲在暗处了龙卫相互对视一眼,分别结了账,混入人流堆里分开跟着景元。

    景元只是带着丹枫到处逛,回到长乐天丹枫瞧见些新奇的东西会忍不住投去视线,景元就着他投下的目光一一买下,明明是在平常不过的东西,丹枫拿在手里却好似得了什么奇珍一样的把玩着,景元失笑,握着丹枫的手乘上直通鳞渊镜的星槎。

    至于龙卫为何没前来打扰,与饮月自身也有关。

    一是难得瞧见的气色转好,整条龙看着也有了几分生气,

    二是如今景元以是罗浮默认的未来将军,

    三嘛…

    自是二人之间的婚约了,说不定等景元当上了将军,就要将丹枫风风光光的抬进他神策府了,

    最后,他们是听命于龙尊的亲卫,在暗处保护和观察是本职,他龙师说什么,关他亲卫什么事?

    “真是气煞我也!丹枫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师长!”

    丹枫靠在景元身上,偏头低咳几声,这群龙师无非就是专门来挑他刺的,只是瞧着景元在这没法进行手上“教育”罢了。

    “没有。”

    丹枫直言不愧,两个字把在场的龙师都震在原地,身体虽病但是不妨碍丹枫气场强大,为首的龙师气的吹胡瞪眼的,指着丹枫说不出话来。

    “一群为老不尊的家伙…少出来显摆了。”

    龙师险些被气出血来,捂着胸口,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丹枫,碍于立场和种族问题,景元不好插手这场简单的“会谈”。丹枫不像景元,不舒服可不会憋着,直接拍开龙师的手。

    “走。”

    丹枫扯着景元的衣袖就走,毫不理会身后气成一团的龙师们,在床上想起龙师被气成这样,丹枫也是笑弯了眉眼,叫景元一时摸不着头脑。

    “本尊今日心情好,就勉为其难的,允许你侍寝了。”

    景元听见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又在丹枫察觉前做好表情管理,勾着唇坐在温泉边,和方才没什么不同,只是嘴角略微有些抽搐;想来是憋笑憋的难受。

    蒸汽不住的外冒,模糊了二人的视线,哪怕是龙裔,也难在如此大的雾水中看清景元的表情。

    丹枫整个人泡在水里,舒服的发出一声浅吟,眨着湿漉漉的眼眸看向景元,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

    “下来,陪我。”

    景元将身上的衣服褪下踩进热烘烘的泉水里,丹枫也朝景元靠过去,窝在景元怀里继续泡着。

    泡着泡着,景元揽住丹枫腰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缓缓下移,指腹一路划向小腹,又继续下移,丹枫十分配合的打开紧闭的双腿。

    “你很迫不及待?”

    “你不也一样。”

    丹枫的头靠在景元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着,抬起右手摸了摸景元的脸,摸了一把水上去。景元也不孬,笑着又蹭了上去,偏头在丹枫掌心亲了一下。

    也不只是温泉水温太高了蒸的丹枫面色红润,还是别的什么搞了丹枫一个脸红,不自在的移开手。

    也许心存报复,在景元手摸到的时候故意夹紧双腿,让景元动弹不得,不过,这怎么能难倒智识将军呢?

    被夹住的只是手掌两侧,动弹不得的,可不是手指。

    按景元对丹枫的了解…

    中指朝上狠利一按,将探出头的阴蒂按回去,丹枫几乎跳出景元的怀抱,猛仰起头拉长脖子,舌尖从唇瓣间探出,瞳孔上翻,腰腹抽搐不断,双腿绞尽痉挛不断的同时,穴里涌出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

    景元抽出被丹枫夹紧的手,去玩他的舌头,捏着舌尖往外扯,没有反应看来是爽过头了。

    等丹枫回神,景元已经抱着他的腰,在穴口来回蹭了。

    “好阿枫,好龙尊,饮月君…”

    景元低头去蹭丹枫的脖颈,蓬松的白发蹭过脸颊和颈间,发尾在锁骨和肩膀处来回扫荡,所经处痒意不断。丹枫红着脸,喘着粗气去推景元的头。

    “别闹…痒…”

    丹枫的身子早就食髓知味了,就这高潮过后不止是腰身酥软,穴里更是瘙痒不止,张合间吐出几个水泡,即使在水里,景元也能明显感知到穴里吐出的水。

    身子倾动,水波晕染,鸣叫的晚鸟也该入巢了,月亮倒影在水中,破碎成区片难以拼凑。

    这池中哪儿还有什么人呐…

    “嗯…呵,轻轻点,景唔,元呃…”

    丹枫攀着景元的肩头,泛着粉的指尖在景元光裸的背部和肩部留下长短不一的红痕,景元抱着丹枫的腿把他往上颠了颠,丹枫的腿缠在景元腰上,身上盖着景元的裘衣,景元下身随意套了条裤子,就这样抱着浑身赤裸的丹枫往回走了。

    批穴还不知羞的“噗呲噗呲”的吐着水,随着景元的动作吞吃的阴茎,还不满足。

    一路上没遇到人,安稳的回到丹枫的宅院里,一进屋景元先将丹枫安置在床上,然后去点暖炉。

    没让丹枫等太久,就又重新插了回去,掐着丹枫白嫩的腿根往外拉,重重的顶了回去,这回顶到了宫口,丹枫又吐着舌头痉挛着去了,穴肉一瞬间的绞尽动弹不得半分,景元倒吸一口气,像是数千张嘴阭吸一般,实在是舒服的很。

    他这爱人啊,真是又骚又敏感呢,叫人不知该怎么说才是好呢…

    景元拉起丹枫的胳膊,环在脖子后,又将白嫩的腿架到手肘上,掐着丹枫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丹枫还没能从先前的高潮中反应过来,又被景元拉入又一个情欲的漩涡。

    景元整理了下丹枫肩上的裘衣,同丹枫贴进了些,阴茎同红肿的批贴的严丝合缝。景元一手按在丹枫的后腰,一手摸上丹枫“初有规模”的乳肉。

    乳肉不足景元一手大,乳肉陷入虎口,一点点挤压向上,来回揉弄,在如脂如玉的乳肉上留下几个交错的手印,景元把玩的不可乐乎的同时,腰腹也不停的摆弄,将丹枫淦的淫哦不止。

    景元顶住宫口最后还是没进去,微微退出些尽数射在丹枫的阴道里,同时从阴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批水。

    “慢…慢点…嗯满了,满了…”

    丹枫不甚清明的咿语出声,抱着景元肩膀的手也逐渐脱力,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景元揽着丹枫的腰同他一起躺下,解了沾满淫水的裘衣,丢到一旁,拉过毛毡盖在身上。

    歇息好一会,丹枫缓过劲来,撑着景元的胸膛跨坐到景元身上,景元支起上半身替他拉好毛毡,免得某人着了凉,又染上风寒才是好。

    粘稠的精液从被淦肿的批里流出,乱七八糟的糊了丹枫一大腿,景元一小腹。看得景元下腹一热,又只能忍着不发作,看看这青龙要做什么。

    丹枫似乎也感应到了,撑着身子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到景元的大腿上,批穴真好被挺立的阴茎遮住,丹枫一手拢了拢毛毡握住,一手将景元挺立的阴茎按下,推至紧贴小腹。

    丹枫双腿使不上什么力,抖着腿颤颤巍巍的膝行到阴茎正上方坐下,景元扶着丹枫的腰好让他不至于将全部体重压在他身上。

    安静没一会,青龙就开始闹腾了。

    丹枫掰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将阴蒂对准阴茎,狠利一磨。丹枫差点又去一次,景元只是有被爽到。

    “啧…”

    “枫,算了吧,你还是有些过于敏感了。”

    景元手背青筋爆起,面上也不住的流汗喘粗气,明明自己都忍不了还想劝丹枫别折腾他自己。

    景元从垂落的黑发中,瞧见了丹枫的眼睛,像是翡翠般清澈透亮的同时,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

    丹枫直起腰,放过景元的阴茎,但是丹枫的位置没变,阴茎和批穴贴合在一起。

    “不想试试新的玩法吗?”

    hppa

    未成年恒

    一条来自预言家日报的头版报道:

    臭名昭着的黑巫师--刃,从阿兹卡班出逃!

    黑白的画面上一袭黑衣的刃迎着狂猎的海风,背后是漆黑暗沉的天空,和斜斜批下的闪电,刃大笑着向后跌去,狂卷的巨浪将黑色的身影吞没,周遭的摄魂怪也被惊扰循着黑色的身影遁入海浪中……

    这卷报道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魔法世界,魔法部的人忙上忙下的整理资料,派遣精英追捕,a4打印纸到处乱飞,个个都忙的无暇顾及眼圈发黑。

    “丹恒!”

    三月七快步追上前面着急的斯莱特林,小跑的跟在他身边,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三月七才担忧的开口:“丹恒,你最近小心些,他回来了…”

    丹恒的步子很大,这不像平常的他,黑色的学院袍兜着风向四周摊开,丹恒只是抱着他的书快步走上移动楼梯,现在是快上课的档口,还在外面的学生很少,大都都在教室里呆着等待教授的到来,他被委派任务,在学院里找两个格兰芬多的新生,学院现在上上下下安静的很,幽灵们也安静的没有打扰任何学生,当了--除了皮皮鬼。

    他还是那么不听话且爱捣乱。

    “学长?帮帮我,皮皮鬼把我的魔法史资料拿走了!”

    移动楼梯停下了,丹恒刚到走廊上就被叫住,他拿出魔杖,对着皮皮鬼咒语还没喊出口皮皮鬼就尖叫的跑开了。说起来奇怪,丹恒刚到学院那会皮皮鬼都是绕着他走的,似乎很怕他。

    “丹恒…你没事吧?”

    “我没事三月,帮我一起找找星和穹,我们分开找,找到之后在魔药教室汇合。”

    丹恒说着转头又上了一个移动楼梯,三月七这次没有跟上去,直觉告诉她,丹恒很不对劲,可能和最近的报道有关。三月七上了另一个移动楼梯,决定先帮丹恒找到两个“逃跑”的新生。

    麦格站在画像前,看着着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画像,一如既往的,只有邓布利多回应了麦格。

    “怎么了,学院又出什么事了吗米勒娃?”

    麦格将日报的内容告诉了邓布利多。

    “他似乎是为了什么人而来,希望不是来进攻学院的…”

    “放宽心米勒娃,你会做的很好的,我和西弗勒斯都相信你…”

    丹恒在胖夫人的画像下发现了星和穹,两个小家伙似乎在商量什么坏主意,然后就被丹恒的猫头鹰--击云,一人给了一爪子,最后稳当当的停在丹恒的手臂上。

    “去告诉三月,我找到他们了。”

    丹恒解下击云脖子上挂着的信,又将击云放飞出去。

    “好了,我想你们该去魔药教室报道了。”…

    “抱歉打扰了教授,这还有两个一年级新生。”

    丹恒与教授寒暄几句就离开了,后续是二人被教授提问而回答不出来,且格兰芬多被扣高达二十分结束。

    三月七看着学院杯里减少的宝石尖叫出声。

    “教授,很抱歉在夜间打扰您。”

    海格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带着歉意开口。

    “魔法部来了消息…”

    “我们的人在霍格沃兹附近发现了疑似黑魔法师刃的踪迹,且全部遇害,希望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多加谨慎……

    魔法部至上。”

    “哦,梅林啊!阿,抱歉,你们继续。”

    邓布利多听完消息后小小的感慨出声,看着二人移来的视线微笑着道了歉。

    次日的礼堂饭桌上,幽灵们又纷纷出没,在学生吃饭的档口上吓他们一跳,猫头鹰飞入礼堂,带来了信件。

    孩子们打开信件,除去老学生熟悉的询问校园生活,还有关于黑魔法--刃出逃,要他们注意安全之类的…

    那则报道正好是卡在霍格沃兹开学宴上发布的,所以学生们都不知晓,除开被姬子通知的几人,整个学院的学生,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这一惊天消息在学生堆里炸开,引发了不小的骚动,麦格无奈的拿起汤池敲击着高脚杯的杯身。

    “肃静,孩子们。”…

    从礼堂出来后,三月七拉着星穹两姐弟凑到丹恒身边,低声道歉。

    “对不起丹恒,我们昨天乱跑害的你担心了…”

    丹恒摇摇头,沉默的走在三人前面,路上遇到的巫师全都三两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刃出逃一事,丹恒超群的听力甚至让他听见了:

    “刃会不会也像伏地魔一样进攻霍格沃兹啊?”

    这些话多少有些不着边际,有些担忧过了头,但是一想到和刃有关系的自己就在霍格沃兹,又觉得这样的担忧很可能会实现。

    “你们…最近小心些,刃可能,真的会来霍格沃茨。”

    丹恒偏头看向身后的三人,三人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至少在刃真的动手之前,不要离我太远…”

    黑蛇沿着管道爬至丹恒面前,抬起头吐着幸子的看着丹恒,丹恒不为所动,这条黑蛇名叫支离,是刃的…

    深红色的瞳孔一错不错的盯着丹恒,同课室的学员只觉得是丹恒养的新宠物。

    不过显然,一只听话的黑蛇比出逃的刃更能吸引魔法师们的注意力,黑蛇吐着幸子,猩红的眼睛扫视一圈,丹恒拿魔杖的末端敲了一下黑蛇探出的脑袋。

    嘣--很清脆的响声,是个好脑袋

    支离安分了下来,将身子盘在一起,脑袋搭在上面一直盯着丹恒看。

    丹恒收拾好书籍准备离开,支离顺势从校服宽大的袖口爬进去,缠绕在丹恒的手臂上,冰凉的触感激的丹恒起了鸡皮,同时也害怕支离突然咬他一口,手臂上隐隐传来幻痛。

    刃曾经咬过他的手臂,咬的很深,让他有种肉要被咬下来的错觉,那怕恢复力强如他也是花了好几天才痊愈的。

    他不想在被咬一次。

    支离却不如他愿的,舔舐折曾经被啃咬过的地方,丹恒浑身一颤,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瞳孔缩放,冷汗划过背脊…

    “丹恒?你怎么了,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与丹恒同级的杰帕德有些担忧的看向他,想要伸手探一下丹恒的额头,丹恒很快反应过来躲过了杰帕德的触碰。

    “不,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热心肠的赫奇帕奇坚持要带丹恒去一趟校医院,丹恒拗不过杰帕德,而且被杰帕德抗在肩上只会更显眼。

    庞弗雷夫人简单的给丹恒做了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亲爱的,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丹恒垂眼,轻咬下唇,随后摇了摇头,庞弗雷夫人担忧的看了眼丹恒,没在多说,只是帮丹恒请了接下来所有的课程。

    支离窝在丹恒的大腿上,尾尖轻轻拍打着丹恒的手背。

    “好好休息亲爱的,我已经帮你告假了。”

    丹恒回到宿舍,他的宿舍只有他一人,其他人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搬离了这里,不过也好,不会打扰到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打扰到。

    丹恒准备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把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黑蛇被丹恒随手扔到了桌子上,支离爬到丹恒翻出睡衣上,丹恒看了眼支离什么也没说,带着它一起进入浴室,他想知道,刃,是不是在透过支离观察他…

    丹恒抬手试了试水温,还有些烫。丹恒缓缓将校服褪下,原本懒懒散散盘着的支离瞬间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丹恒,不放过丹恒的每一个动作…

    肩胛骨随着丹恒脱衣服的动作来回舒张,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真是漂亮极了。

    刃舔了舔尖牙,缓缓勾出一个笑,亲手养大的小猫丝毫不知自己的主人正在盯着他,还在毫无防备的脱衣服呢。

    丹恒将脚尖伸水里的时候,感觉背后有双不可忽视的视线,他知道,那是支离,或者说是--刃。

    丹恒整个人都坐进了浴池里,温暖的热水包裹着全身,丹恒舒爽的长叹出声,尾巴与龙角也显露出来,尾尖的鬃毛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击着水面,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波。

    而刃正凝视着丹恒露出水面的肩胛,幻视着丹恒因高潮而抖动的肩膀和不住颤栗的身体,真是美好。

    尾巴是龙裔最为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特别是尾尖和根部,碰一下都会颤抖的喷出水来,淅淅沥沥淋自己一身,有事还会控制不住的漏出尿来,真是只憋不住骚的猫呢。刃恶劣的想到,要是让别人看见这只骚猫发骚的样子,刃就想把所有见过的人的眼睛都挖出,碾碎,剁碎了之后拿去麻瓜世界喂野狗,躯体就留下,拿来做魔法和药剂的试验品,想必丹恒也是乐意的。

    “唔…”

    短而急促的喘息声

    是丹恒的?

    龙型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染上情欲更容易发情,早知道就不去想刃胯下那玩意了。

    丹恒这样想到,手也伸到了紧闭的鲍肉上,色情的来回揉动着,鲍肉兜不住淫水,很快就小去了一回。嗓子也没压住声音,喘息了起来。

    支离吐着幸子,猩红的瞳孔里正孕育着丹恒毫无察觉的风暴,好像下一刻就要将丹恒拆开吞吃入腹,猎手已经不满于猎物的自娱自乐了,他快蛰伏不住了…

    丹恒长舒一口气,他已经泡了有一会了,放掉热水,穿好衣服将支离揣进口袋里,冰冰凉的鳞片和暖和的皮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刃能感觉到,丹恒皮肤的温热,和隐藏在皮肉下跳动的血管…

    刃对丹恒有些嗜血,在丹恒刚破壳没多久的时候,他就咬住了幼龙的胳膊,当时鲜血滋了刃一脸,丹恒被惊吓到连哭都不会了,只是愣愣的看着刃,后知后觉的,丹恒开始号啕大哭,边哭边推刃的脑袋,后面可能是失血过多,又哭猛了一下子没缓过劲来,着实是把刃吓到了。

    手忙脚乱的施展治疗咒语,丹恒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刃的腿上,尾巴也蔫了下去,他咬的太狠了,但是没有给丹恒治疗全,只是止了血。这是他给丹恒留的印记,丹恒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后面几天幼龙看见他就躲,好声好气的哄了好几天,幼龙才和他好。

    刃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他想,是时候去趟霍格沃茨了,前几次他都是在外围观察这个古老的城堡,后来被魔法部的人围堵了几次,杀了对面几个精英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去了,主要是他嫌麻烦,所以懒得去了。

    不过现在嘛,再麻烦也得去一趟了。他的小猫耐不住寂寞了,需要好好疼爱疼爱才是…

    一个黑色的身影冲破窗子,程亮的日光照在玻璃的碎片上折射出去,无数的光线化作枷锁将来人禁锢在中央,随后来人带着无数纷飞的碎片一起落地。

    巨大的响动瞬间吸引礼堂里所有人的目光,下方的教授们赶忙起身站在了学院桌前,纷纷掏出魔杖对准刚落地的人,来人一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如此大胆袭击霍格沃茨的可没几个。

    学生们也受到了惊吓,呆滞的看着于教授对峙的黑衣人。

    “快走!快离开礼堂!”

    丹恒大喊一声将众学生喊回神。桌椅碰撞声响起,丹恒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卓越的听力,简直要把他的耳朵震掉。

    还没等有学生走出礼堂,在斯莱特林学院桌上方的玻璃窗也被打破,散落的碎片砸了丹恒一脸,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说:

    “是刃!刃来了快跑!”

    丹恒感觉不是很清醒,大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怎么被刃给掳走的,只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刃抗在肩上带离霍格沃茨了。

    “丹恒…这次你逃不掉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洞的最里面还堆着许多的金银财宝,到处飘散着浓重的烧焦味和血腥味。

    刃杀了只火龙…

    丹恒思维有些脱轨的想着,被迫颠簸了一路的脑子还不能很好的开机,和使用。刃也不在意丹恒思维飘散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支离从刃巫师袍的领口钻出,盘绕在有些病态的脖颈上。

    “宝贝,昨天玩的开心吗?”

    刃蹲下身子同坐在席革中间的丹恒对视,猩红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丹恒只觉得自己被毒蛇盯上一般,冷汗直流。

    丹恒一下子变得煞白的小脸取悦到了刃,他也算是理解为什么猎手喜欢玩弄猎物了。

    刃勾唇轻笑,宽大的手掌抚上丹恒的脸颊,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现在,到我玩你了。”

    宽松的长裤被强制褪下,柔软的大腿被迫分开,露出腿间的幽秘之境。鲍肉紧闭,在刃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清液,刃抓着丹恒的大腿分的更开,俯下身唅住鲍肉,空出一只手掰开白嫩的鲍肉,舌头强硬的挤了进去。

    猩红的软肉在刃的舔舐下逐渐动情湿润,刃从下往上舔,特意在阴蒂下方的尿道口上狠狠一吸。

    小猫没经历过如此猛烈的快感,瞪大双眼,张着嘴,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在刃嘴里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清澈的水液一股脑的喷射而出,沾湿了刃的下巴和黑色的外衣,大腿根在刃的手里不断的颤栗,猩红的软舌探出贝齿间,刃含着腥甜的水液吻上丹恒的唇舌,搅动间渡过淫液,丹恒白眼上翻,猫儿似的抓挠刃的胸口,也不过是在夜行衣上多留几道褶子罢了。

    大腿被刃抓在手里,支离从刃的手腕上行至丹恒的大腿,冰凉的触感叫丹恒又小去一回,支离缠绕在大腿根部,支着头部看丹恒高潮后绯红的脸。

    刃去了手套,左手拇指掰开一半的阴唇,露出嫣红的软肉,刃毫不怜惜的将手指捅了进去,粗大的关节和厚厚的硬茧刮的丹恒又爽又疼的,上翻的眼球挤出几滴泪来,又被蜿蜒而上的支离舔舐去。

    “骚母龙…”

    刃在丹恒耳边低语,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恍若地狱的魔鬼在引诱不谙世事的少女。刃含住了丹恒的耳垂,在第二次高潮后丹恒就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本相,刃将从丹恒阴道中带出的淫液涂抹在了丹恒柔顺的黑发上。

    惹来青龙的不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尾巴。

    刃将丹恒的尾巴抓在手里,逆着鳞片刮丹恒的尾巴,痛的丹恒直接炸鳞,收回尾巴抱在自己怀里。

    刃握上丹恒的大腿,拉直,直挺挺的就捅了进去,爽的丹恒舌头都吐出来了。

    “嗯…啊慢,慢点…”

    丹恒被撞的找不着东南西北,连尾巴都控制不住的乱甩,直接把支离甩了出去,落地的黑蛇自己先爬走了。

    刃将丹恒的小腿挂在肩膀上,扶着丹恒的腰坐起来,这一下进的更深,直接顶到了丹恒的生殖腔。

    “呃啊,不别,好痛。”

    “给我生条小龙,丹恒。”

    说罢不顾丹恒的阻拦掐着劲瘦的腰肢就是一顿冲刺,“啪啪啪”的顶出更多水液,将丹恒的学院袍都泡湿了,淫绯的气息将血腥味都盖住了。

    “怎么这么能出水,你莫非是水龙?”

    “嗯哈,我是,呃青龙啊-”

    刃顶入生殖腔,高热而湿滑,紧致的生殖腔在渴望雄性的精子,一刻不停的在试图榨出什么来。

    刃不在忍耐,又顶撞了好几下选好角度,将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撞入。丹恒仰起头吐着舌头从尿道口喷出长长的淫液,最后甚至漏出几滴尿液来。

    “哦哦哦…”

    丹恒翻着白眼接受着高速冲刷生殖腔内壁的精液,爽的又小去一次。

    精液被锁在了生殖腔里,刃也没有将阴茎拔出,就着体位低下头去吃丹恒的奶头,故意嘬出声音叫丹恒听话。

    丹恒果然羞愤的推搡着刃的头,刃拔出阴茎,又狠狠撞了进去,快感刺激的丹恒手上卸了力,刃下身一刻不停的继续开拓丹恒的穴道,嘴上也不留情的啃咬乳尖。

    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丹恒屁股上,丹恒愣住,作为高傲的龙裔丹恒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没等丹恒做出反应又一巴掌抽了下来,这次抽在的昨日使用过度的批上,批肉抽搐的喷出淫水,丹恒腿一下就软了,要不是刃扶着此时怕是跪倒在地了。

    “跑?”

    “这里可比你们学校的禁林危险多了,八眼巨毒蛛在这可是成群结队的出现,黑巫师也是格外的多…”

    刃揉捏着刚刚被他打过的地方,白嫩的屁股上浮现着五个红肿的手印,还在发烫,刃显然没有一点收力。

    见丹恒不回话,刃又连续掌掴了好几下丹恒的屁股,丹恒痉挛的夹紧双腿淅淅沥沥的从穴口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刃二指掰开丹恒红肿的穴肉,将硬挺的阴茎强行挤进丹恒丰盈的腿间,龟头顶着阴蒂开始磨起来,腰动的一下比一下厉害,顶的阴蒂变形穴口瘙痒不停流水,丹恒尖叫着不住的扑腾,高潮过几次的丹恒几乎脱力,更别说刃的体型大了他一号,双腿又离开地面根本挣脱不开。

    最后的结果是丹恒抽噎着喷到脱水,最后淅淅沥沥的漏出尿来,淡黄的液体顺着洁白修长的双腿一路下滑,在脚尖汇聚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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