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架空王族没有灭亡
abo大前提
有孩子
所有传说都是捏造的,毫无根据,图一时爽快而写
【七夕贺文-冬雪】
冬天,对王族人来说是特别的。
当万物在冰雪中沉睡,寂寥的雪景中就仅剩雪松屹立不摇,针尖般细长的枝叶堪堪撑住天上落下的雪──万籁俱寂。
王族没有什麽信仰,或许有些人对天柱存有相当的敬畏。但历经数代人的耕耘研究,昔日世界的神秘面纱逐渐瓦解後,有人认为他们追求的正是真理──那或许是世界之力溢散的关键。
然而对世界之力研究得越是透彻,其对於自然的敬畏越是薄弱。
可以说,这个寄托了好几世代的世界拯救计画,其信仰的根本,就是王族的存在本身──我们必将世界导向希望
──刚开始,仅是如此傲慢的悲愿
没成想竟然让他们成功阻止了世界的崩坏。
那一年,有三位优秀的天柱候选人成功通过测验。
驭天柱的绦风大人毫无疑问是alpha;
人们都猜霁雨大人应是beta;
而冽崔大人即便不是alpha也至少会是个beta──毕竟从来没有过oga成为天柱候选人的先例。
但,那彷佛是在嘲笑人们的偏见,仅次於绦风大人x1收过半天柱力量的正是oga,而这位oga──破天荒地是冽崔大人。
於是冽崔大人成了扭转刻板印象的最佳范本──
柔美可人?喔,不存在的。
「这可是x别歧视」。
你若问起发情期的问题──
「恕我直言,这是在ao扰吗?」
宛若异军突起之势,冽崔以相当苛刻自己的方式止住了天下人悠悠之口,他从不失控、也没有人闻过他信息素的味道,没过几年,风声便渐渐转变──究竟怎样的alpha才配的上这位天柱啊?
事实上,连神殿都很伤脑筋,因为冽崔本人恐怕就没想标记这回事,这几年该往哪里镇压往哪里镇压,该往哪边救援往哪边救援,y生生把oga活成了beta──人alpha可都还有个易感期。
首席祭司:「再怎麽有能耐,发情期也不能总这样压着……」
清岚:「以前他怎麽拿到抑制剂我们神殿管不了,但他现在就仗着有天柱力量为所yu为了你晓得吧?」
绦风很疑惑,你们说的都对,可这事为什麽要找他
後来他才知道,神殿有意让他收了冽崔,这多半是出於对优秀天柱血脉延续的考量,但他们并没有真的开口要求自己。
只是在很久以後,久的清岚都退任了,而身为天柱的他们却还容颜长驻。某一天清岚突然抓着他说要再t验一次爬树……真亏他一把骨头了还爬得上去,爬到树顶时清岚说:「我这一生就这样了,但是你──」
「停,你别是又要叫我找个人共渡一生,除了你还没有谁跟我长时间相处,我可不知道要找谁。」
「你少来…老子跟你一样都是alpha,可老子偏偏选了一个不能结婚的职业,但是绦风,你不一样,好兄弟一生一起走,可没让你陪我单身一辈子,何苦呢?」
「……」
「真的,我很担心你,你要真不知道找谁,考虑一下你弟吧」
「冽崔?」
「…你弟难道还有别人吗,你别看冽崔那样,他是没你天才,也b你好欺负,但他很聪明,oga要活得像那样很不容易,他这些年表现得这麽强势,你看现在谁还提他的x别,说起来老师走之前也很担心他,说oga做到他那样太绝了,我们好几次都怀疑他已经把自己腺t摘了,其实现在更怕他哪天发情期压不住反扑起来会si人的,你是他哥,多劝劝他。」
闻言绦风一脸若有所思:「好像是差点被强制标记……」
「什麽?」
「冽崔觉醒得很早,学会控制信息素也b别人早很多,但年纪还小的时候好像有差点被卷进某个alpha觉醒的纪录……我是从霁雨那边听来的」
「还有这种缘由…唉,总之你们人生都还长着,不要总想着一个人过」
他那时候是怎麽回答的呢
好像是回说:「随缘吧」
时间又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清岚也离开了,他离开得一如他们初遇那般猝不及防,睡梦中笑着走了,也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气。神殿祭司换了好几个世代,天柱从3个人变成5个人,绦风却不知怎地记住了那句哪天发情期压不住反扑起来会si人的
──他把这归咎於alpha对oga的保护天x。
冽崔霁雨不跟他住在一起,平日里他们有自己的g0ng殿,各自控管一部份的封地,他自己镇守神殿方圆百里的区域,是灵脉汇集的地点;以他为中心往北是冽崔与另一位後辈管理,霁雨与最後一个天柱则守在南方。
平和的日子总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天柱全员一年一聚的时节,与冽崔擦身而过的时候,绦风闻到了淡淡的雪松香,雪松在北方是很常见的树种,拿来做jg油薰香也不稀奇,然而前提是那个人不是冽崔。
冽崔没有使用香jg的习惯。
於是聚会上,他装做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喜欢雪松吗」
与冽崔一同前来的另一个天柱名唤启渊,有着暖yanse的橘发,也是alpha,他看了看愣住的自家前辈,又悄悄打量面沉如水的驭天柱,小声嗫嚅:「雪松香?」
「你没闻到?」
「…绦风前辈你的眼神有点伤人,有是有闻到啦,但是雪松jg油有安抚情绪镇定jg神的作用,很多oga都会用呢」
绦风只好转向冽崔,冽崔在心里给後辈道谢,对绦风道:「是部下们的好意,我的衣物都有薰上」
霁雨和她那边的天柱小姑娘晴紫好奇地往他们这边张望,但没有过来打扰。
──说起来,冽崔的信息素是什麽味道?
本以为此事会就这样揭过,可後来看着正在指导启渊的冽崔,绦风又想起清岚的话,鬼使神差地,他开口道:「我们试试吧」
冽崔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是要换手,对他点点头後很乾脆地给他让位子,他的思绪却还停留在那个点头。
「绦风,你不示范吗?」眼看後辈一脸疑惑,冽崔出声叫人。
终於意识到眼下的情况不适合提出交往,绦风道了句没事後,开始专心指导──但这样的异状显然瞒不过冽崔,聚会结束後冽崔便找上他。
「你刚刚……」
绦风打断他「别在这里说,你跟我来」
他们毫无阻拦地走到天柱池,一路上冽崔都没有再开口。
进入天柱池的核心便不会有人来打扰,在这里绦风又将方才的话复述一遍:「我们试试吧」
「……」
他眼中的冽崔似笑非笑,环着手臂困扰地保持沉默,就这一瞬间,绦风判断──冽崔有听懂他的意思。
但是这个反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你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冽崔心说你开不开玩笑都是一个表情,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随便说
「你也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试…你想试到什麽程度?」
「alpha跟oga的交往,你说应该到哪种程度?」
绦风故意不给他准话,像冽崔这样拒绝过无数alpha追求且其实没有标记依然活得很好的oga,不能用常理想像,最好让他陷入被动。
冽崔内心确实是崩溃的,他又如何能知道他们可以试到哪一步,绦风这样问简直是在问他若他们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接不接受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样,毫无意义──哪对alpha跟oga交往得这麽窝囊,r0u就抓在手中然後说其实自己是吃素的……是不是傻。
他气急败坏地抹了把脸,然後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回答你之前,我想问你,你对我的抑制剂剂量有概念吗?」
绦风其实很想再回问他以後交往了你还想用抑制剂你是想b疯谁…但看冽崔很严肃的样子,他老实回答:「没有,以前清岚说你可以不用那种东西」
冽崔摇摇头,心想绦风明明不知道他的剂量b近极限值,却异常敏感的在这种时候对他伸出援手,莫不是自己自控力开始变差了?
绦风一见他苦笑摇头就知道不妙。
「我的剂量……因为浓度太高只能半年施打一次,其他时候靠天柱力量压着」就这麽过去了百年以上的时间。
绦风倒ch0u了口气──
然後他迅速反应过来:「神殿也替你瞒着是吗?」
「嗯」
「……如果抑制剂都压不下来你会怎麽样?」
「有天柱力量虽然不至於猝si但是、可能会持续很久的发情热…」
「天柱不能缺你一个,竟然就由着你乱来,你们胆子也真大」
冽崔隐隐感觉绦风的怒火正在发酵,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自己的事轮得到你生气吗?
最後绦风终是没有再说重话,只是叹了口气道「所以,你还没答应我,愿不愿意做我的oga」
「你刚刚可不是这麽、」刚刚不是还试试吗,怎麽现在就要订终身?
「或是反过来说,愿不愿意我做你的alpha」
「……我说你,刚刚可不是这样问的!」那两个有区别吗?!
「今非昔b了,你要与时俱进,好还不好?」
冽崔几度张口yu反驳,却没能违背自己的心,道了声:「好」
他们俩交往在外人眼里总有那麽一些顺理成章的感觉,可一开始也并不顺利──两大龄剩男、思想正直没有不良嗜好,无感情基础是一a一o,端的是自然法则下的天x相合。
那声”好”之後,才是考验的开始。
他们首先就面临一个月後的发情期该怎麽办的分歧。
第一个月就完成标记是不可能的,但绦风也不愿意oga再用抑制剂那种非人道的手段,当然用天柱力量就更不准了,所以商量後改成临时标记,没想临时标记也有难度──冽崔对从背後靠近的alpha有戒心,好几次绦风连腺t都还没吻上、才刚放出自身的信息素,冽崔的法术屏障就开启了。
「……」他对义弟发出了无言的指责。
「对不起,要不你打晕我吧」
这人是在说什麽鬼话「我才不要那种半吊子的东西,你转过来面对我」
冽崔答应跟他交往後就不再压抑信息素,他的味道其实就是雪松,绦风则是在alpha里显得相当强势的,凛冽的冰雪,这两gu味道飘散在室内……一点也没有ao结合该有的浓烈。
冽崔依言转过身,绦风便抱住他往床上倒去──
趁着人还没回过神咬上颈後的腺t,反抗的力道逐渐化为旖旎的喘息。
成功了一次,自然就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绦风式的温柔是温水煮青蛙,冽崔再没有刚开始那样排斥的举动。他们的改变瞒不住神殿,抑制剂的事情绦风在半年期满就抓着人去降低剂量,现任首席祭司很有眼力劲,当即表示两位大人需要什麽药物尽管开口,於是绦风大手一挥,全是调理的方子。
一年时光倏忽即逝──
冽崔看着这样的绦风,说心里一点没动摇是骗人的,alpha极易受到oga的影响,但绦风却相当迁就他,他至今为止却没有什麽能为绦风做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绦风总是先他一步考虑周全,他不知道这人跟他在一起出发点是什麽,或许是alpha对oga的保护yu──尽管他本人从来不愿意因为x别而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
世人也大多不会把他往娇弱这方面做联想,许多人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惊讶溢於言表的同时甚至有人口无遮拦地说「您真的是oga…原来不是骗小孩的啊」
监督冽崔把药喝下去的绦风听闻此事,无情地嘲笑他:「我若是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你就是街头巷尾的都市传说吧」
他扁扁嘴:「那还真是麻烦你这位神明纡尊降贵收了我喔」
「你不开心?」
「没有,只是觉得oga……oga就一定要是大家眼中那个样子吗,可是我从小就不乐意,我有能力、也足够强,你知道吗,本来神殿是有给我订亲的」
「…是吗」这他还真不知道。
「但是我拒绝了,他们就说oga不能像我这样,神殿不会害我,跟人结合对我也没有坏处,我说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证明给你们看,祭司们拿我没办法,但王族里总有那麽些人……看中天柱血统,不停往我这里送alpha,躲都躲不掉,简直烦si了」
这种sao扰天柱的举止听起来很熟悉,绦风脑中闪过一个人选:「该不会是那个大臣……?」
「你知道?!」
「以前他也一直给我介绍对象…」
「哈哈──」ga0了半天他们根本半斤八两。
「你笑什麽,药喝完了吗?」
「喝完了」冽崔将空碗放到他面前,掩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那我可以开始g正事了」本来今天就是临时标记的日子,绦风摩娑着对方颈後的腺t,他并不急着咬上去,很多时候他更喜欢在例行仪式前把自家oga的yuwang调动起来。
说起来最近是他的易感期,因为这样冽崔才会跑来他这里──讲好听点这是共t时艰,讲直白点就是羊入虎口。
冽崔最受不得他这样撩拨,绯红的脸颊衬着眼里的水光看上去无b诱人,伏在他身上的alpha正在逐渐占领他的五感,他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的信息素,绦风也如他所愿地吻上来──真正发现不妙是被抱到床上之後。
等临时标记的情cha0过去,冽崔才猛地惊醒:「…等等、绦风…!」
他们说好的终身标记不是现在,绦风应该是在易感期被他给拖累了,不能就这样继续下去,若是他也控制不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转眼间,冽崔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可怜地挂在手上,绦风温热的吐息全洒在他颈後,从来没有被满足过的深处泛起搔痒,全身的腺t却像火烧一样刺痛起来。
冽崔哭喊着:「不要…你明明有听见我的话,现在不行,好痛…」
他拿自己不当oga的日子远远长过与绦风交往的短短一年多,生理机能被压抑许久後反扑造成的高热与痛感非常人所能忍受,现在他只期望绦风停下来。
他喊疼的时候绦风确实停了,却说出让他更加崩溃的话:「我想要你」
给我忍着──他几乎想这样吼回去,然而他也清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句话的alpha其实已经忍了很久。
「你该不是早就计画好了吧?」
「……我说不是你信吗」冽崔难受得两眼昏花,说话都有气无力,见状绦风恢复了一点理智,停止自己继续释放信息素的举动──至少这样冽崔会b较没有压力。
「你说我就信啊……」除了疼冽崔现在简直想哭,在绦风强势的进攻下他的身t已经有反应了,现在可能就只剩做完全套这条路可以选,抑制剂那东西他是不敢提的,对所有想要标记自家oga的alpha来说那东西就是邪魔歪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要道歉…你一个alpha为什麽要做到这种程度,我都替你委屈,说起来明明是我的错,我应该要控制好的」
「你哪里会痛?」绦风深x1了一口气往後退了一点,却被冽崔紧紧抱住。
「别闹…」他皱了皱眉,扑面而来的雪松香险些又将他卷回情慾的漩涡。
「你才不要开玩笑,都这样了……先帮我减轻痛觉」
减轻…「你不是真要我现在标记你吧?」
「我是啊,你快点……你先撩我的,你要负责」
绦风心说明明一直都是你撩的我,可他还是照着冽崔的要求先消除他的痛觉,然後再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靠近刚刚临时标记的颈项,咬破腺t将自己的一举灌入。
冽崔触电般sheny1n出声,绦风抱着他往下探去,极有耐心的开拓起来,只要找着敏感点便si命刺激,把冽崔弄得sheny1n连连,在他身下扭的像条虫,yjg还未cha入就ga0cha0了两次。
──这真是、太敏感了。
眼看差不多了,绦风便将自己衣服褪尽,两人现在都未着寸褛,肌肤贴着肌肤希望将xa带往另一个更深的境界,冽崔oga的本能被激发,後x痒的不行还自行分泌tye润滑,肌理匀称的长腿不住在他腰上蹭。
明明晓得现在冽崔恐怕没剩什麽理智,他还是将手抚上人脸颊,有些坏心眼地问:「……我要是cha入你还撑得住吗?」
身为oga冽崔现在就希望他家alpha不要再磨磨蹭蹭,於是不甘示弱地回呛
「要不你试试?」
绦风笑了,他笑冽崔真是懂得挑战alpha的底线
──刚刚那个回答会让他失控。
若冽崔能分出一点注意力看看alpha的眼神,方才他是绝无可能说出那种暗示意味浓厚的话的。
「你忍忍,等会撑不住我也不会停的」说罢绦风便对着後x一t0ng而入,温热的软r0u在瞬间就包裹上来,g人的很。
绦风果真实现承诺,在通道里头驰骋起来,任凭冽崔怎麽哭喊都不停。
一时间房间仅剩他们的喘息与cg的声响──
「啊…哈啊…!」
进入生殖腔的时候冽崔昏过去了,但也就昏个短短数十秒,等他再醒来alpha还在腔内ch0uchaa,生殖腔的刺激b通道更甚,粗涨的感觉几乎要b疯个人,又一次ga0cha0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喊了什麽,只知道他因ga0cha0泄身时将绦风夹得差点交代出来,然後又是新一轮的刺激──
标记的过程无b漫长。
绦风s出来时他全身都快散架了,也因此没来的及提醒绦风标记很容易怀孕这件事。
消除痛觉的法术在标记後就解除了,因为这事冽崔休养了一个月,绦风看他因为发情热天天低烧愧疚得不行,可没想到就这一个月过去
──还真确诊怀上了。
於是又是一段心惊胆颤的日子,生产过程也差点出事,等到一切安定下来,季节已转过春夏秋冬。
启渊来探望他们都时候都说:「没谈什麽恋ai就成新手父母你们进度也太快了」
冽崔笑骂他道:「你别笑话我们,你若遇上心仪的看你会不会b我们更快!」
兜兜转转,又是五年过去──
「……我们并非没有神代时期的传说,刚刚说到雪松吧,北方绵延一大片都是这种树,它抗腐耐寒,还能提炼jg油,旧时民居及地方神殿大多都看得见这种建材」
绦风刚去神殿一趟回来,入眼便是裹得毛绒绒的另一半正抱着同样一身雪白的毛绒绒团子给他说故事打发时间的画面。
「所以,小时後父母都告诉我们,雪松是冬雪的恩赐、是山脉的守护者,是神话自历史消散後,神在世间留下的路标。」
冽崔轻柔的嗓音持续着,绦风在他们父nv旁坐了下来,孩子看见另一个父亲回来了,注意力立刻被转移。
「绦风爸爸~」白团子小小的手掌伸了出来,孩子的手腕上系着用雪松及冽崔头发编成的手环。
「祈福环?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编这个。」绦风接过孩子,打趣地问了一句。
冽崔撑起膝盖站了起来,闻言有些羞赧:「就是突然想起来」
「嗯,所以只有nv儿有,我没有吗?」
「那是小孩子在戴的您贵庚啊?」冽崔的脸埋在用北境雪兽的毛织成的皮草里,低低地笑着。
白团子闲不下来的双眼左看看他爸右瞧瞧他爹,不甘寂寞地扁扁嘴:「爸爸雪松、雪松!」
「嗯,这是雪松,可以保护你的」
孩子一听这是可以保护他的,马上反应过来,那他的血亲怎麽都没戴着?
於是小团子毫无心机地伸长手臂去抓冽崔的头发,表情生动地b划着:「冽崔爸爸,绦风爸爸、也要!」
绦风托着半个身t都向着冽崔的孩子,嘴角的微笑越咧越大,他对冽崔眨眨眼睛“你看,孩子都嫌你偏心”
冽崔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心说你有我还闻不够吗,而後转过身安抚nv儿:
「绦风爸爸也有,这个是只给晨雪的」
「也有?」
「嗯,也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冽崔看了绦风一眼。
很久以前,王族人会在冬至这日,收集清晨的露水,折下雪松枝沾露水洒在家人的肩膀上,象徵一家和乐健康。冽崔则省却这个仪式,直接用他自身的一部分与雪松编织成强力的护身符,邪祟之物不能近身,亦能为孩子挡灾。
──晨雪今年已经五岁了,谁也没想到要补办婚礼。
晚间,哄睡孩子後冽崔才从怀里拿出两条发带,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好一句话。
绦风接过其中一条将他搂进怀里道:「我收下了,你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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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写成流水帐致力於发糖但是粮很难吃qaq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的脑洞大多b较清奇
架空,仙侠paro
私设,非常多请慎入简称ooc
本篇两人已在一起,是糖
这篇有金侍这里使用了他的本名跟违侍出场,但是x格有点ooc,也不要问我为什麽是他们两个,纯粹因为我认为他们俩思考上不仅b较正常而且也知轻重而已。
正文开始:
人人都说,驭天上仙自打去人间一趟回来,便彷佛断情绝ai一般,本就淡漠的眼神此刻更加清冷,半点都没有人间话本里头那些神仙下凡就会寻得所ai为其痴狂乃至殒落的情节。
月老星君对此表示莫当老朽不存在,世间万物有灵者,红线一头在这一头在那,结全系在月老殿,缘分如万缕红丝,不只情ai是缘,亲情友情也是缘,仙君多如天上星斗,能下凡的不过寥寥数个,寻得所ai的那就更少了。
──断情绝ai才是正常。
「人世间啊,其实都不似话本那样波澜壮阔你si我生,寻常人谈情说ai,应该要双方一起活着,为对方而活着,一天到晚想着牺牲的,那是不负责任,天给你一个机会让缘分圆满,不是让你去si的。」
说到这月老继续语重心长:「所以上仙下凡,须得结缘」
绦风身为话题的主角,远在另一边莲花池畔的凉亭拍开一壶桂花酿,听着月老星君教训小仙们的话语,嘴角漫起苦涩的弧度,手上杯盏斟满入喉,更添辛辣,他心想以前从没觉得桂花酿这麽难喝──只因心境再不相同。
小仙们被月老讲的一愣一愣的,忽地有人开口:「对了,风临上仙呢,他与驭天上仙感情和睦,又是一同下凡的,怎没看到他身影?」
绦风手上动作一滞,末了又是一杯喝尽,这杯喝得更急了。
月老若有似无朝绦风方向瞥了一眼,颇为敷衍道:「呸呸呸,上仙的八卦你们这群小仙也想听,都散了散了,仙魔大战方歇,许是还在人间渡苍生呢」
小仙们纷纷叹道星君小气,各自离开,月老待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沉y半晌,转头看驭天还一杯接着一杯喝半点不见停,於是端起几盘人间供奉的点心,朝着池畔而去。
上仙的事横竖他们管不着,但放任上仙一个人喝闷酒他还是不太放心:「照你这麽喝很容易醉,吃点东西吧」
闻言绦风放下杯盏,目光盯着那自来熟的星君,面上表情不变,也不打算此时拂了人家的好意,只道:「我亦没能画完那圆」
月老轻笑道:「圆与缘,缘分结下了不代表都能圆满,上仙对此再清楚不过」
绦风还记得冽崔在尘世中望向自己的最後一眼,破邪界墙阻断了魔界进犯的桥梁,也隔断了他的呼喊,风临上仙却在那时回过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从此他们天各一方。
「……敢问星君,你来找我说这些,是因为我红线另一端,系的是他?」
星君目光悠远,嘴角带笑:「你想他是那就是,你想他不是那就不是罗」
绦风失笑:「这麽随便,我想是谁就是谁?」
「哎…要不怎麽全仙界都说驭天你心x正呢,那些小仙的话本,一半可都是真的」
「这是何意?」
「你有空该到我殿门口看看,下凡历劫彷佛都跟找真ai似的,娶媳妇、嫁人的,请我牵红线登记的,名单大概可以绕蓬莱仙山一圈」说罢月老一吹胡子,cha着腰很是无奈。
「呵呵…冲着今日你这番话,哪日或许我也会带着他去找你」绦风语带笑意,变出另一只杯盏,将酒递过去。
月老心知驭天上仙果然并没有断了念想,接过酒道了声谢。这桂花酿香气足而不苦涩,是上品。他将酒饮尽後,开口道:「上仙你也少喝点,容易醉」
绦风举杯应承下来,心内悄悄滑过一句。
──他不会喝醉。
──故人何曾入梦来
驭天在天界是出了名的清心寡yu,自他诞生至今千万年过去,仅得友人两位,都是司命仙君。
──没错,天界司命仙君一共二人。
清岚掌管生si,而范统司掌命运,绦风曾在回到浮g0ng後去拜会他们二人,清岚像是早知道他会来,甫一见到他就命下人拿来一盏命灯。清岚将灯提起,置於他俩之间,灯下清岚的脸忽明忽灭,许多情绪隐藏其中,看得绦风是一阵心悸。
「绦风,你瞧这灯,它熄了吗?」
绦风脸se白了一阵,回道:「没有」
清岚於是g起一抹笑,叫来范统让他看看,范统接过後,在灯上画了几笔:「命数飘摇,气运未定,往後仍有诸多风险……话说,看这灯座该是哪位上仙的吧,我瞧瞧啊,风临、」
这称号瞬间让范统心内叫苦不迭,心说清岚你喊我之前打个暗号行不行啊,现在这样我简直是骑虎难下,谁不知道风临就是那个与绦风一同下凡,最後却行踪成谜的上仙?
重点绦风现在人就坐在对面,我要怎麽继续说下去?
绦风却像是没注意到他突然难看起来的表情,追问道:「范统,你能看出冽崔现在在哪吗?」
范统心想,你看,果然来了,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虽然内心有些崩溃,可范统还是替他再端详一次灯中的火焰,手上几个卜算後垂下肩膀,有些不忍道:「很抱歉,我看不出来,我只管命数吉凶,寻人不是我的强项」
清岚拍拍绦风:「会来问就代表你还是在乎,寻不到大可不必这麽沮丧,以我司命的名号跟你保证,他离si还远」然後他转向范统:「范统,你再算一个,风临上仙平不平安?」
这个就是范统的掌管范围了,他迅速地再往命灯一拨,不到一刻钟时间便面带笑意地开口:「目前平安」
绦风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随後脑中突被一句话占据──
若不是入梦亦见不得你,我又怎麽会来求命灯。
他的心自那一眼後便静不下来,仙魔大战因破邪界墙止戈,他次次想下凡寻找都被阻止,担忧如铁链绑缚住心,思念生了根在心底疯长,绦风觉得再不做点事他就会被这折磨b疯。
清岚见绦风开心一阵後眼神立刻黯淡下去,马上就猜到他在想啥,毕竟至交好友不就是那个嘛,所谓肚子里的蛔虫什麽的,放个p我就知道这人今天吃了啥,虽然神仙并不需要吃饭。
「你不要一脸si了老婆的样子,若是愿意的话同我们说说吧,当初你们是一起下凡的,仙魔大战时也都在一起,最後发生了什麽事?」
绦风面se沉下来,垂在身侧的手在袖中紧了紧,牙一咬开口道:
「并非一同下凡,我晚他三天」
──天界一天可抵人间十年。
范统咦了一声,连清岚都有点错愕。
绦风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回到案前一坐,似是叹息:
「我们错过了三十年,又花了十年时光才重逢,那时妖魔两界已打的水深火热,他在战场上救了水生上仙霁雨」
清岚与范统对视一眼,吩咐下人多备几壶茶,难得绦风开金口,这可能是个有点长的故事。
绦风对桌上多出来的热茶点心不予置评:「……你们应该也知道,风临与水生系出同源,有天生感应。霁雨下凡b我们都早,我不知道她在凡间做了什麽,我偶然寻着她的印记找到人时,她身处妖界阵营,正碰上魔界大军压境,被步步进b,妖界派去先发的军队也溃不成军、尽皆战si。魔界又一波攻击即将落下之际,她突然不管不顾冲出去挡在最前,我追过去,而冽崔就在那时突然现身」
绦风前面一长段说完,清岚的重点反而放在找了十年这件事上:
「你把他丢在人间30年他生你气了吧,找十年都没消没息,突然现身又在战场上,重逢的还真不是时候…」
绦风笑了笑,不置可否:「他没生气,只是跑到了b较特殊的空间迷路了,在里头闭关数年才脱逃出来……总之,他现身拦住霁雨,还挡下了魔军的攻势,我没来得及弄清这都是什麽状况,就见他们俩身上添了不少伤,只得先从战场上将他们强行拖走,这件事被魔界当成是仙界宣战的狼烟,後面……」
范统接道:「仙魔大战自此始,仙界东西方军一同出动…」
清岚环起手道:「即便那年你们没有cha手,仙魔两界也注定要战一战的,他们扰乱三界秩序,掀起不必要的杀伐,许多生灵si於非命,凡间怨灵大增,我们殿中命灯一盏接着一盏灭。这无非就是一个藉口,别那麽在意」
「介意倒不会,我诞生时三界争得可b现在都激烈,魔界从未停止过挑起祸端,他们热ai鲜血与哀鸣,更ai那些因祸乱聚集的怨念,基本百年一小战、千年一大战,只是战争一打便si伤无数,冽崔霁雨他们二人有些看不开」
「这数百年…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绦风摇摇头:「我们三人修为摆在那,魔界的手段尚不能取我们x命」然後他话锋一转:「其实当年妖界会败退,还有别的原因」
范统跟天界许多人都相熟,消息还算灵通:「听闻魔界祭出了什麽上古神器?」
「是,那些神器因斩杀过无数生灵,都附着万年不化的煞气,寻常妖物一沾就被吞噬,仙家修行法门与妖不同,虽不受影响但仍会被其所伤,大战初始应对得很棘手」
「难怪有阵子好多人在打听神器使……」
「你说的这个我不清楚,只是碰巧那时冽崔就认识一个,唤做西诺蕾恩,她答应为我们助力,条件是要帮她寻回自己的弟妹」绦风说到这里语气还有些骄傲,论下凡结缘,冽崔做的真挺好的。
「……这些上古神器还有兄弟姐妹?」范统有些傻眼。
「不只有,还都能化型且战力高强。我方得到西诺蕾恩後又陆续收服三名神器,战况获得缓解,霁雨不擅长战场拚搏,便由我与冽崔带着人马乘胜追击杀了回去,战事持续到最後,终将魔界大军b入魔海围剿时,我们都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
异变突生──
「他们不甘就此败亡,令神器自爆打算来个同归於尽」
爆发形成刺目的白光扫荡了仅剩的魔军,前线仙家jg锐亦难敌上古神力,瞬间便化为血雾,绦风几乎同时架起护阵,可已经灰飞烟灭的却是救不回来。
──想到接下来那幕绦风有些心悸,他捂住x口缓了缓:
「……冽崔当时与西诺蕾恩那些神器靠的b较近,异变发生时他也勉强架起护阵,他受了伤,我想过去他却让我退後,我信了他」
清岚睁大眼睛:「难道说…?!」
「漫天血雨之中,他们也祭出独属神器的上古之力抗衡…两gu力量对冲抵销,瞬间就划出那道破邪界墙,隔断了魔界,却也让他们被那gu蛮横的风压吹进魔海更深处……」
绦风目光凄凉,含恨道:「我们被分隔在界墙的两侧,我看着他坠入魔界,我那时就不该信他!」
「……怎麽感觉冽崔去趟人间乱来很多啊?」又是迷路又是结交神器,连绦风都敢骗了。
「是很乱来,其实我就想揍他一顿」
清岚趁这时说了句心里话:「……我b较庆幸你没有当场入魔」
闻言绦风眼神满是无奈:「谁让我偏偏就记得他坠下前还记得对我说句他会回来呢」
……
两相无话一阵後,清岚宽慰他道:「你也别担心,我跟范统都会帮你注意消息,有一定通知你」
绦风深深望着这两好友,低下头道:「谢谢你们」
──只望再见那天不会太久。
生灵正在消逝──
两gu上gu神力对冲爆发後形成霸道的风压将他吹入魔海深处,一片瘴疠之中他勉强睁开了眼睛,身为上仙的天生仙力正为他抵挡了魔界的浊气,他四处找寻,那些神器都不见踪影,约莫是被吹往不同的方向了。
他身上的伤很重,阻挡这瘴疠之气又耗费他仅剩的心力,他知晓自己渐渐支撑不住──
“就这麽坠落的话,会掉到哪里呢……还能,再见到绦风吗?”
失去意识前,他喃喃叫出了那个最重要的名字。
魔界一向被认为是混沌未明、妖魔鬼怪杂居、空气中布满毒气且毫无纪律可言的一方化外之地。
然而事实上,因魔界存在各种大妖大鬼大魔王,各方首领盘踞,相互制衡之下,魔界亦存在许多安全的停战区,停战区中最大的三个即是俗称的三大鬼市。
──鬼市中甚至能看到人间修士的影子。
这天,那名金发的青年一如往常地路过了花街,往门房扔了一枚鬼币,带着温和又疏离的笑容与路过的妖姬们打招呼,迳直上了楼──
他是一名元婴期的修士,容貌不似一般东方血统,个x也b寻常道士有趣,到哪都吃得开。
与他一同藉修练名义来到鬼市的另一名青年就没有这麽好相处,至少从他们踏入这家店开始,那名青年便拒绝走楼梯及正门。
其实他们还有其他一起结伴来魔界历练的同门,不过目前没跟他们一路就是了。
洛艾尔,也就是那名西方脸孔的修士来到他们借用的房间,随意敲了门後也不等里面应声便直接推开,只消一眼他就知道床上被他们捡回来的那人,还没醒。
「算一算仙魔大战已过去700年有余,什麽伤可以让这样一位上仙沉睡700年啊,违侍大人?」
房间的另一侧,一名黑发青年正专注研究手中刚取得的魔界植株,听见洛艾尔的碎念,他冷淡地回道:「我检查过了,他伤其实已好得差不多,不出一个月就会醒吧」
「我猜醒了大概还是得继续带着他,这位仙人称号乃风临,就是那个天界不停派人下来打听消息的上仙」
违侍哼了一声:「带着他不是正好,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回去,为什麽分组偏偏跟你ch0u到一起」
「您这话就不对了,就算今天您ch0u到珞侍,人家也不见得想跟您一组啊,考虑一下我的心情行吗?」
「我就没见你考虑我的心情……把上仙带到这种烟花之地,真没看过胆儿这麽肥的」
违侍语气不善,目光锐利地瞪着他的同僚。
「这可是整个鬼市情报往来最密集处,且藏人又相对安全,我认为我并没有选错住的地方!」毕竟上仙在魔界身分还是相对敏感的。
「你这就叫歪理!」
他们一来一往针锋相对地吵了起来,於是当床上的睡美人醒来时,第一句便是:
「吵si了,闭嘴」
「「叫谁闭嘴呢,你这个食古不化老古板!/油嘴滑舌si风流!」」
……等等
……嗯?
刚刚是谁说了闭嘴?!
「这是哪里……」
又一声微弱的呼唤传出,愣住的两人同时吓了一跳,动作很一致地冲到床边,先说话的是违侍:
「您还好吗,这里是魔界的停战区,我与那位金侍是同隶属於东方家的修士,现正出外历练」
冽崔感受着t内充盈的力量感,稍稍活动了身t,才抬眼与说话的男子对上眼:「你们知道我是谁?」
「…恕我们无礼,在魔界血川附近捡到您时,曾擅自查看您腰上的玉佩,因此知晓您是风临上仙」违侍态度不卑不亢,回答也简明清楚,瞬间赢得冽崔不少好感──这是个人才。
「……两位都是人类,人类怎会在魔界?」
在大战的年代,妖与人都没有可能出现在魔界的,难道离大战已经过去很久了吗──冽崔转念一想,或许他该问的是,现在是什麽年代了?
洛艾尔似是察觉他的疑惑,回道:「距当年您参与仙魔大战至今约700年过去,魔界内部亦进行过权力洗牌,这鬼市就是三大掌权者的证明,鬼市即俗称的停战区,这些区域中并不乏有藉游历、修练等名义而来的修士或术师,另外妖族也经常借道魔界」
违侍补充道:「b如我们东方家在内的各大门派其实都拿这区域当修练胜地」
「……」冽崔没想到一觉醒来世界变化这麽大,一时间无话可说。
洛艾尔续道:「您接下想必是要回天界吧,请容我先联络同门的师兄姐」
「对了,还没谢过你们……」
违侍摇摇头:「上仙不必多礼,天界一直有派人下来打听您的消息,因此我与洛艾尔一发现是您,便发誓就算赌上东方家的尊严,也必定要将您送返」
毕竟三界有现在的和平,全仰仗这些仙人的努力。
冽崔听闻这话有些动容,他微微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语带笑意道:「该谢还是要谢的」
说罢他自床上起身,随手几个法术变出道袍後,向违侍询问是否可以上街探查消息,就见青年面se一黑,拿眼刀s向另一处联络同门的洛艾尔。
……这是何意?
「这真是万分抱歉,因为一些丢人的原因,我们身处的住店其实是鬼市的花楼,还请上仙不要轻易出去」
横竖隐身术又不难,冽崔其实不是很介意这个,但他还是预先确认一下:「……是娼妓馆还是小倌楼?」
违侍没想到上仙这麽开放,张嘴就问这个,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诶…?是、是娼妓馆」
冽崔移开视线,心内松了口气。心想,若是小倌楼他可不好解释了。
──不知绦风现在如何,有没有好好回到天界,有没有好好活下去呢?
西诺蕾恩他们应该也没事吧?
违侍虽疑惑上仙为何有此一问,可这终归都是个人ygsi,他没有多打探。
洛艾尔也在此时联络完,走过来告诉他们在人间的师兄姐会想办法联络上天界。
不过首先,他们得自己劳动一下,离开魔界。
天界浮g0ng正殿门外──
殿前侍卫一脸慌张:「司命仙君、唉呀,清岚大人,您不能y闯进去……」
「让开,十万火急的好消息,绦风!你在吗!」
他在,
不仅在,且人正在闭关就被这声大吼吓得掉了几年的修为,殿外清岚还在扯开嗓子叫他名字──
「有冽崔的消息了,管你是在睡觉还是g嘛,赶紧的!跟我下凡一趟!」
……什麽?
「你说谁的消息!」
殿前侍卫眼前一花,就见驭天上仙冲至司命仙君前,一张好看的脸庞皱起,急切地抓住对方的肩确认着:「在哪里,消息准确吗?」
清岚被他按得生疼,心想老子是文官你小点力啊。
「有他的玉佩为证,消息又是由人间名门传达的,我想不会有错」
「会合的详细事项呢?」
清岚表情严肃道「以人界时间为准,一个月後,世界裂口将风临上仙送还」
绦风握紧拳头,忍着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清岚看他眼眶泛红笑笑的安慰道:「你别现在就这麽激动,见了面可有你哭的,总之抓紧时间下凡吧」
「要哭也是他哭,我哭什麽!」
他们二仙足尖轻点,瞬移出去几千里,清岚不跟他吵这个,脸上y晴不定,心道:我跟你下凡还有别的目的。
──他要借冽崔与霁雨的天生感应一用。
司命司命,司掌命运司掌生si,想想人间700年过去,风临上仙都寻到了,水生上仙竟还没个影子,其中有问题啊。
绦风与他们说起大战时的故事也大多避开了霁雨不谈,可当初,水生上仙为何会在妖界阵营呢?
还有多出来的那盏年幼又飘摇的命灯,综合种种情报来看,清岚内心其实已经猜的不离十,只是他亦有自身的职责。
──视情况,我可得实话报告上去……真不想做坏人啊。
几天後,东方家的修士合流,冽崔也在这几天对出入魔界的方式有了基本的认知。
这些凡人说,出人魔界需要倚仗魔界的生物,只有魔界出生长大的生物拥有分辨正确通道的能力。
b如眼前这大鸟──
「……这鸟真丑」
「您等等要骑的,客气一点,牠们喜欢被夸」此话来自违侍的同门师兄,名唤绫侍。
冽崔沉默了一会:「……这鸟,画风很不一般」
大鸟歪着头表示你能再具t一点吗?
「」天可怜见,我在仙界看得可都是七彩流光,眩目斑斓的神鸟,对着这是要怎麽具t的夸。
洛艾尔见他陷入瓶颈,上前拍拍他肩示意换个人,转头向驿站人员问了句这鸟什麽x别,然後张嘴随便就来:「我见这位兄台生得真俊,羽翅有力,脚爪健硕,鸟喙优美,小人有个忙不知你肯不肯帮──」
大鸟正yu点头,他又拍了下额头懊恼地道:「瞧我,礼数不周,你肯定不愿意,这样吧,兄台你若愿意载我们一程,我保证有些人间才尝得到的野味,包准你载完我们全部之前,能吃一整路」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
合着这个男人连鸟都能下套,
不只基本行程穿越魔界,还附加让鸟心甘情愿送人到府的服务。
啧啧,心真脏。
绦风他们一路不停,赶到世界裂口时,冽崔还没出现。
清岚很久没有这样挑战极限,一到目的地便毫无形象地摔在地上大口喘气:「竟然是我们b较早到?」
绦风看上去气定神闲,他悠然落地後,走过去拉了清岚一把:「这里的空气有些扰动,他们可能也快到了」
清岚有些忿忿地瞪他一眼,感叹着他们之间的差距,然後也同样望向了裂口彼端──
一道银芒自里面透出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t型巨大的鸟,约莫十只,每只上都坐着人。
绦风屏住呼x1,眼眸闪动着数百年来未曾熄灭的ai恋,当那人完好无缺的降落他眼前时,他想起了今日是人间的中秋,所谓月圆人团圆。
冽崔被用力拥进这人怀中时,思绪蓦地回到两千多年前,亦是中秋的某一日,一轮玉盘高挂,照尽人间多少相思苦。
那时绦风也是像现在这般抓着他的手,在月辉照耀之下翻涌云海之上,对他说:
是你,与我有缘
红线不知由谁起,唯情牵一世,不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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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麽重要的後日谈:
「借我力量寻霁雨……她过得很好啊?」找她做甚?──冽崔
「找霁雨?别去打扰她吧,她也是挺不容易的,也不准去抢人家孩子说要迎回天界喔」──绦风笑里藏刀
……实际她就是嫁给妖族了对吧,你们这对知情不报的夫夫上仙!──崩溃的清岚
「嗯恩格莱尔的命灯恢复稳定了,我算了算,这孩子会长命百岁、福报深厚的」──知情者范统不自觉报出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