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星时左右,艾欧泽亚某黄黑配色视频网站的直播专区,一个名为“请帮我看看我的狗狗有没有乖乖待着”的直播间高居榜首。
这个网站的内容以成人色情为主,当然也有一些诸如“斧术师也能学会的海都风味快手菜”或者“十五分钟青之魔法入门”的视频。
宠物直播……啊。这种东西不是大可以放在别的平台上吗?
抱着“看看狗”的心态点进直播间,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淫靡得叫人大跌眼镜——
一个蒙着眼睛的黑发中原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缚着红绳,把结实丰腴的胸肌勒得凸起,好像一对奶子一样。乳头上夹着一对乳夹,人只要稍微一晃,坠在乳夹上的铃铛就叮叮作响。
他的大腿被分开,挂在椅子的两边。椅子是略向后倒的,椅背靠在背后的大床上,让他整个人跟着往后,把下体对准镜头的中心。硬挺的阴茎搭在小腹上,那根肉柱下面却没有正常男人的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暗粉色的雌穴,肉阜饱满鼓胀,小阴唇是粉色的,不知上面湿乎乎亮晶晶的是润滑剂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爱液。
阴唇被往两边挤开,阴道中含了一串大约三到四指宽的串珠,大概是里面太湿了,圆溜溜的球体不住地往外滑。
淫穴张张合合,想把它再吞回去,然而阻止不了挂着淫水的拉珠缓缓地从穴口挤出来,好像产卵一般。每吐出一颗,男人就浑身发颤地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可怜的呜咽,乳夹上的铃铛也一阵急响。
直播间里传来一阵金币落地的响声,这声音似乎男人也听得见。他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他面前的屏幕和镜头,含糊地说着“好难受”、“请帮帮我”……之类的话,不过似乎都被当场了直播效果,人们只会关注到他湿润嘴唇里那一截艳红的舌尖和钝钝的虎牙。
看弹幕里的实时评论,他已经被这样缚在这里直播了三个小时了,起初含在他女穴里的拉珠只露出最末端的拉环,淫乱的小穴一直在偷偷收缩着自娱自乐,圆而硬挺的珠粒碾过敏感点,没多久,雌穴就骤然绞紧潮吹了,淫水堵不住地溢出来,把拉珠也冲得滑出来了一点。
开了这个头,再想好好含住拉珠就难了。拉珠有自重,出来了一颗,就带着其余的都往外滚,雌穴狼狈地想要咬住,才吸进去不久,身体一动就又往外滑,拉珠进进出出的,坚硬的死物在穴腔里横冲直撞,弄得浪穴不断潮吹,白浊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从穴里溢出的爱液把腿根都打得湿了。
弹幕飞快地滚动着。
“那副仰着脖子高潮的模样很性感呢。不过,哪怕遮住了半张脸,还是觉得相貌声音都很熟悉……”
被讨论的屏幕中的主角看起来已经很疲倦了,蒙眼用的绷带是白色的,偶尔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眼眶的位置晕出一片深色,绷带之下露出的鼻尖也红红的,大概不知什么时候被捉弄得哭了,只是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看着,一直压抑着声音,既没有发出哭声、也没有很大的呻吟,只在那种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会漏出一些黏腻的喘息。
从一开始的嘴馋自慰到三个小时后的现在不得不拼命挽留放在体内的玩具,不禁让人琢磨假如这个东西掉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必会有惩罚吧?
直播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星时,观众来来去去,打赏倒是一直没停。被束缚的中原人已经射不东西来,唯有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紧紧绷着,拼命蠕动穴口,又会忽然放松一阵,好像故意要把那串拉珠吐出来似的。
只听啵地一声,最后一颗珠子也脱出雌穴,落在地上,发出喀啦啦一连串的脆响。男人明显地慌乱起来,乳夹上的铃铛剧烈晃动着,被撑开太久、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闭合的橄榄状的肉洞徒劳地抽缩着夹着空气,过了大约十秒钟,他大约是意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了,身体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接着,半软的肉棒搏动了一下,持续地、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来。
啊——毕竟已经三个半小时了。这么久没有排泄,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吧?想要收紧穴口,几乎整个下腹都要一起施力,必然会挤压到膀胱,那样持续地自我折磨就太痛苦了,怪不得时不时就要歇一阵。
“完蛋了……”
男人喃喃着,喉结上下滚动。
等待了一会儿,镜头里穿来开门的声音,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皮鞋跟踏在地面上的脆响由远及近,在一地狼藉前面停了一停,施施然走过来。
新入镜的也是一个男人,穿着像个执事,面上覆有面具,头发和耳朵藏在礼帽下面,手上也戴着手套,除了身型像是人族或是不太高的精灵族之外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大概是直播的助理,或者说——
是镜头前这个可怜男人的“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先是摸了摸黑发男人汗湿的头发,然后拇指伸进绷带之下,意图挑开蒙眼的绷带。男人一直偏过头想躲,然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绷带被摘了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湿润失焦的绿眼睛。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对准镜头,面色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这个人遮住半脸竟然不是因为相貌不佳,正相反,他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棱角分明,几乎还有点端正的意思。
然而,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形象出现在镜头之下,他显得局促又羞耻,一直回避着视线,既不愿意看旁边的男人,也不愿意看向镜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柴犬一样缩头缩脑的。
“怎么啦?”男人笑着说,“和大家打声招呼吧,拉瓦尔。”
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弹幕后知后觉地滚动起来,直播毫无预兆地掐断了,同时这个账户的动态里弹出一场新的直播预约,指向第二天的午夜。
……
零时刚过一刻,直播开始了。
“前金牌牛郎ph直播再就业”,这样一个标题迅速被刷上首页,出现在镜头里的男人和昨天的是同一个,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蒙住脸,也换了一个看起来不像卧室的场景。
房间大约只有四叠大,空空荡荡的,没有窗户,光线调整得很昏暗,只有暖色的人像光打在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拉瓦尔身上,地上铺着吸水毯,现在暂时还是干燥的。
由于有“前金牌牛郎”这个噱头在,直播间的热度早就超过了一般的色情直播。
这个叫作拉瓦尔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知名牛郎,除此之外也曾作为男性艺伎登台演出,勉强算是半个明星。此人开朗风流,大概是有一些交际的特长,曾经爱慕他的恩客难以计数。他的职业虽然合法但毕竟不光彩,照理来说,搂了钱偷着乐就得了,但拉瓦尔行事浮夸,酷爱炒作,有关他的那些争风吃醋、一掷千金之类的桃色新闻常常登上报纸头版。
犹记得他搬进千万豪宅、宣布正式隐退的消息才传出不久,谁能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三条花街明面上的店铺不事枕营业,然而既然传说中的金牌牛郎是这样一副畸形又情色的身体,很难想象以他的性格会不借此牟利。一时间,就连他曾经那些有头有脸的恩客都被卷入了绯闻的漩涡。
直播间金币打赏的提示声源源不断。
机位先是切在远景,直播前的等待时间里,所有人都能看清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悬吊起来的。他是清醒着的,黑发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一片,看起来很想躲镜头,但是或许他的周围有三个甚至以上的机位,因此不管转向哪里都可能被拍到清晰的脸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哪个机位会在何时被实时播出。
过了一会儿,镜头缓缓拉近,他的脖子上扣着一只皮质的项圈,上面有个小牌子,好像有刻字,但看不清是什么。这一次他的乳头上面空空的,没有挂任何装饰。
“昨天拉瓦尔把卧室尿脏了,只好暂时换个地方直播。昨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可惜他没有完成,所以今天是惩罚的场合。”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两只连着同一开关的小铁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把那两个铁片贴在拉瓦尔的乳尖,手里握住开关,倒数着:“三。”
“二。”
拉瓦尔开始发颤。
“一。”
话音未落,拇指把档位推到最高,几乎立刻拉瓦尔就发出了一声近似惨叫的呻吟,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我看到有人猜是震动玩具,这么薄的铁片可装不下马达哦,”男人笑着说,“是电击片,不过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解释性地摘下一侧乳头上的电击片,可怜的乳夹被电得立起红肿,看起来像被玩弄了很久一样,没有破皮,想必摸上去会是烫烫的。他把铁片贴了回去,又小小的遥控器挂在了拉瓦尔的项圈上:“电击的按钮有对应的礼物,价格不同,档位也不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
“啊!……呜、呜,好痛……不行了……”
直播的延迟大约是将近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屏幕里被吊起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晃动,发出一叠声的淫叫——礼物的数量叹为观止,不知他在做牛郎的时候一分钟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拉瓦尔看起来挺皮实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能忍的性格,他的眼尾下垂,长相很无辜,那副皱着眉祈求的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可是镜头一转,谁都能看见这家伙的阴茎立了起来,从圆润饱满的冠部流出一些清液。
接着,镜头切向对雌穴的特写。屄上没有毛发,后穴也处理得很干净,穴口紧紧闭合,只不过是线状的,想必也早就被享用过了。
透明黏腻的润滑液从屁股上方淋下来,先是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抹开,涂满了臀缝,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肉墩墩的,结实紧致,展现出淫靡的光泽。
两指勾起润滑,在后穴外面打着圈揉了揉,然后缓慢地把指节按了进去,咕啾的水声听来叫人脸热,后穴温顺地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胸前的刺激而骤然收紧,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开拓着,很快增加到三根并起也可以抽插的程度,手指退了出去,润滑在指尖牵出一线银丝,被随手抹在了拉瓦尔的腿根上。
一根狗尾巴状的肛塞出现在镜头前,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像黑柴犬的尾一样向上卷起,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白色,间或棕黄的零星杂色。然而这样可爱的尾巴根部却接着一根阳具,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中段额外鼓起一块,好像犬类成结的阴茎。
这个东西想必过一会儿就要放进他的屁股里。大概是担心拉瓦尔害怕挣扎,一旁的男人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他看,还对镜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润滑涂抹在假阳具上,光滑的头部很快就进入了穴口,一开始的插入很顺利,直到那个大了一圈的部位被卡在外面。紧窄的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穴口箍着柱体,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拉瓦尔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插进来,害怕得频频回头,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原地转来转去的。
“大家都在等你呢。”男人说着,不着痕迹地移动位置,借位把拉瓦尔的身体挡住了一些。他一手扶着那根尾巴,一手轻轻摸摸拉瓦尔的脑袋,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撬开牙关按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臼齿一边说些“好乖好乖”之类安抚的话。
拉瓦尔含着他的手指,在观众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牙关其实被抵住了,根本无法咬合。这时,男人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施力,强硬地把肛塞尽数插了进去。
“咕、呜……!”
拉瓦尔浑身都绷紧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哭喘被手指堵在了嘴里,当男人从镜头前走开,拉瓦尔已经装好了尾巴,那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好像训犬师一样夸奖他很棒、很厉害,拉瓦尔的眼睛不住地上翻,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尾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后,直直抵上了结肠口,拉瓦尔吐出舌尖,被肛塞顶得干呕,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热汗,他的身体晃动着,尾巴也跟着甩来甩去,好像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尾巴一样。
如此香艳又危险的“惩罚”内容让直播间的热度居高不下,而且似乎施加在他身上淫行,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中原人的大腿上被系上了一根腿环,看起来像能用来挂些什么。男人取来一枚小小的铁片夹子,同样是由一根线连接着遥控器,在向镜头展示过后,放在了一旁的桌板上。
他用手指分开拉瓦尔的阴唇,穴口已经有一些湿润了,阴蒂还没有完全勃起。他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点弄着蒂珠的位置,不时忽然用力一揉,激得拉瓦尔浑身一颤,而后手指又暧昧地在阴蒂旁边打着圈按揉,摸得阴阜水声淋漓。
他把那颗肉蒂玩得彻底挺立、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然后就停止了对雌穴的爱抚,从桌上取来夹子,捏开,正正夹住了阴蒂。
“啊、哈啊……”
阴蒂被夹子捏得扁扁的,又痛又爽的刺激让拉瓦尔仰着脖子湿喘了一声,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接下来一时没有动作,他喘着气,逐渐回过神来,表情开始变得惊恐。
“不、不要啊!求求你——”
“会死的,真的、绝对会坏掉的……”
无论是和他共处一室的男人还是屏幕后的观众,都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弹幕跑得飞快,少数质疑也被兴奋的怂恿所盖过了。
男人把遥控器系在拉瓦尔的腿环上,对屏幕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接着又取来了另外的夹子,夹住两侧的阴唇,让它们往两边张开,然后将铁质的扩阴器插入前穴。
这样一来,阴口就被扩开,变成了一个大约三指宽的合不拢的小洞,可以看见粉色肉壁的蠕动和里面肉嘟嘟的宫口。
“阴蒂这边也连接了相应的礼物,现在已经可以使用了。另外,大家请量力而行,真的玩坏了的话——”
男人意味深长的话只会起到反作用。屏幕上迫不及待地刷起礼物,电击的频率太高了,甚至可以看见被夹住的阴蒂给震得颤抖起来。那样敏感脆弱的部位难以承受这样持续的折磨,瞬间就被推向高潮。
没过三秒钟,拉瓦尔就哭了起来,舌尖吐在外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艳红的舌尖往下滴落,那双多情的绿眼睛持续上翻,只剩下连续高潮的痴态。
“呜!呜、哇啊啊啊啊——!”
“到了、到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又……救命、呜嗯……”
镜头给了雌穴一个特写,宫口因为高潮紧张地抽缩着,突然从里面溢出大量透明黏腻的爱液,同时阴蒂下方的尿孔潮吹地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淫水吹出来,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哪怕是专业情色演员也很难次次都成功表演潮吹,但是或许是电击的刺激太过猛烈,短短十分钟内,可怜的中原人就去了三次,吹出来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全部落在地面的吸水垫上。无人抚慰的前端也射了,只不过精液的量有限,那一点白浊看起来就没有潮吹那么激烈。
“呼……呼嗯……呃、呜——”
高潮过后本来异常敏感,是碰也碰不得的,但是礼物的打赏有延迟,那么多礼物堆在一起,几乎没有间歇。不应期被强行推了过去,立刻又进入下一场高潮的预备,拉瓦尔的心跳变得很快,极端的刺激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以至于一旁的男人不得不暂时摘下阴蒂夹,把拉瓦尔放下来,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后颈和脊背,就像顺毛一样,然后倒了一杯水来喂给他喝。
今天的情色惩罚内容看样子已经结束了,可是直播还没有停止,后面是一些沉默的善后的内容。
拉瓦尔就着他的手喝水,喝得太急,那人不得不抬起手,昏昏沉沉的中原人就着急地追上去讨,男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喝了水、吃了些东西之后,拉瓦尔靠在他的腿边,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替他揭下胸前的电击片,解开绳缚,最后只剩下那根尾巴因为一时竟然拔不出来,还含在屁股里,软软地扫在地上。
尽管地狱般的强制高潮惩罚停止了,身体却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时地发抖。拉瓦尔的乳头一片通红、阴蒂也被电击得肿胀难收,身上交错着绳缚的红痕,全然是一副惨遭淫辱的狼狈模样。
男人又倒来一杯牛奶,拉瓦尔转了转手腕,自己接过来喝了,他捧着杯子,任由男人洗来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的狼藉。男人一边擦拭拉瓦尔的身体,一边似乎说了些什么,而拉瓦尔则皱起眉头,说:“随你的便,不要问我。”
前牛郎表现得很配合,甚至还有点享受的意思,那副惯于被伺候的老爷相让一些原本担心得要报警的观众狐疑起来。
接着,又有一些覆面的人进入房间,抽走吸水垫,然后往地上铺好厚厚的褥子。拉瓦尔抬起眼皮扫了镜头一眼,赤裸裸地扑在软垫上,侧躺着,把尾巴夹在腿间,没过多久就发出细细的、疲倦的鼾声。
就像曾经会喝得酩酊大醉出席重要场合一样,前三条花街牛郎拉瓦尔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自顾自地睡着了。
……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分开熟睡的人的双腿,握住中间软垂的阴茎,小心地撸动起来。那根肉物很快被弄得勃起,直挺挺地立起来。
一根细棒,一端有个一指宽的圆环,在润滑液里过了一遍,湿淋淋的,头部对准了龟头上正兴奋地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沉沉睡着的中原人闷闷地呜咽一声,迟钝而迷糊地发出困惑的鼻音。过多的润滑随着细棒插入,被挤得噗嗤溢出,弄得肉柱湿淋淋的。很快它就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圆环坠在龟头外面。
接下来,前不久才使用过度的屄被分开,阴蒂向上推,露出下面小小的尿眼儿。这个小洞也被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略短一些的尿道棒插入了。
“嗯……搞什么……?”
两边的尿道都被异物侵入,那种感觉很奇怪。拉瓦尔的睫毛颤抖,看起来快要醒了。男人耐心地顺顺他的头发,指腹按揉着头皮,在迷蒙中,拉瓦尔不知把他认成了谁,自投罗网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塞,嘟嘟囔囔地蹭了蹭,安静下来,呼吸声逐渐均匀。
睡着了的男人十分驯顺。就算被撬开嘴巴,塞进口球,也没有再要醒来的迹象。男人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又一次缚在背后,往项圈系上铃铛,最后给后穴的尾巴肛塞补了一点润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朝镜头点头示意,悄声退了出去。
……
不知睡了多久,拉瓦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还没完全睡醒,脑子笨笨的转不过弯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想出声叫人,没想到嘴也被堵住了;他双手受缚,虽然可以在床上勉强翻一翻身,但会带着后穴的东西一起动起来,抵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顶一下就是一阵钝钝的快感。
“唔……唔?!”
与此同时,下腹鼓鼓的,酸胀的尿意正一股一股地传来……
——end——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咽回去。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紧张和害羞中飞快地被挑起了兴趣,阴蒂充血挺起,变成一颗熟红肿胀的小豆,自己就能把包皮给顶开来,露在外面任人揪玩。
他的裤裆渐渐顶起,兜不住前端勃起的阳具,充血的肉柱在西裤前裆里被迫弯曲,那种感觉想必不好受,前面被勒得痛,雌穴却被直击敏感点的揉捻刺激得不轻。
没骨气的雌穴越摸越湿,肉唇之间逐渐被黏腻的爱液糊满了,湿淋淋的小豆捏一下就胀跳一下,阳具刚刚软下去,又因为雌穴被玩弄的快感充气一般膨起。
“我要去旅店放行李。”
“那分头行动?我修装备。”
“不好意思啊,通讯贝响了。”
“你星芒节放假打算上哪玩去?”
四周人声鼎沸,甚至有人从他面前走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拉瓦尔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广场,尽管身上盖着外套,仍然有种裸奔的感觉。
陌生人的手上不知道戴了什么指饰,手指变一变角度,戒指的尖角就陷进肉里,硌得他很痛。
被指奸得无法反抗的羞耻和说不定被发现的惊恐混杂在一起,肥圆的屁股颤抖起来,有时又像是故意往人手上凑,他的脊柱因羞耻和快感哆嗦不止,牙关紧咬,拉瓦尔不敢吱声,被捉弄狠了,只发出急得要哭了似的喘息。
那人发现他怕,故意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湿软的肉缝中间刷卡。阴唇被反复撑开,黏糊糊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嗬、呜!”拉瓦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与此同时,雌穴被手指侵入了。
甬道很热,里面湿湿滑滑,肌肉有生命一般吸啜手指。中原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侧着并腿,无毛的馒头屄从腿间努出来,穴腔也挤得很紧,插入两根手指就够满了。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惊恐地从绒毛缝隙里往外看,一旦发觉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转头,就吓得几近心脏停跳。他绝不想被当成变态上新闻,因此反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手指一寸寸深入,屈一屈指节,他就被体内的动作勾得僵住。
男人指力不小,一寸寸碾开穴壁的褶皱,耐心探索着,某一块地方抠一下就会使中原人发颤,想必是他的g点,找到之后,指尖又狠又重地往那处攻去。
指尖往同一个地方反复捣,像要把深处充血的敏感点挤爆,陌生人甚至没摘戒指,小穴直把手指吞吃到指根,娇嫩的黏膜被指根处的戒指刮得红肿不堪,淫水一股一股地被抠出来,打湿了臀缝的布料。
如此粗鲁的动作反而让中原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了,软肉不舍地绞紧向外抽出的手指,又在被重新填满时渗出淫液,拉瓦尔在大庭广众下被交缠的刺痛和瘙痒作弄得发抖,甚至有濒临高潮的迹象。
“你已经可以动了吧。”
陌生人指尖在敏感点来回碾按,只要施以一点快感就可以操控男人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哆嗦。
“忍不住想叫出来,可以叼着我的手套。”
眼看着醉鬼在他的大衣下蛄蛹几下,伸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拽住他的手套,接着,手套消失在衣服之下。
深埋进雌穴的手指勾了勾。
“嗯!哼、唔……”这一次,身下人发出了可怜兮兮的黏腻鼻音,看来已经叼好了。
男人又添进一根手指,三指并起,一边抖着手腕小幅度抽插,一边勾起手指用指尖不断抠挖会让中原人喷水的那处,拉瓦尔呜咽着,在男人逐渐加速的把玩下被操到高潮,他剧烈哆嗦了一下,精液射出来,糊在裤裆内部,阴道喷溅出一大股淫液。
潮吹了呢。可惜衣服太大盖住了他的脸,看不见那底下两眼翻白的表情。
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男人把手从衣服下抽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点淡红的血,顿了一下:“我带你回去治疗。”
他说着,用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从胸前抽出一张手帕,细细擦拭指缝间粉红的淫液。
“你这个b……”拉瓦尔骂道,要是正常状况下遇到这种炮友,绝对会被他拉黑七年起步。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裹在大衣里,打横抱了起来。
“啧,”那人说,“你还挺沉。”
低声抱怨了一句,敖龙族抱起街上捡的中原人就往外走。
拉瓦尔从衣服里挣扎出一双眼睛,这时才发现在街上用手强奸他的人是个黑角龙男。对方感觉到他的视线,低下头来,角尖差点戳瞎他的眼睛,吓得他缩起脖子:“谁要跟你回去?”
“你真要这样胯下生风地走回家?”
拉瓦尔被他噎了一句,愣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一连串骂声:“你管得着吗?不是,这还不是你害的?”
敖龙族目视前方,眼珠子都没往下转一下,凉凉地说:“你不说话,好好装尸体,人家以为你是喝醉了走不动。你尽管多跟我聊两句,路过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个清醒着也要人抱的大老爷们了。”
“……”
拉瓦尔又一次沉默了。
离开广场后,乘上陆行鸟篷车,车开始往前开,不知道行驶向哪里。拉瓦尔像个包袱一样被挪来挪去,忽然身体一轻,再一次被扛起来,这次进了一个房间。
屋里竟然还有别人。推开门后,里面传来年轻男人无奈的声音:“你又从外面绑架男人回家。”
“这家伙自愿跟我回来的。”敖龙族说。
“谁他妈说我是自愿的!”
拉瓦尔再也忍不了了,蛮横地挣了一下。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本就很沉重的他从敖龙族男子的怀中掉下来,直直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把他脑袋都摔懵了,连痛叫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吊顶灯,生理泪水开闸似的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屋里那人问。
敖龙族俯身把自己的大衣拎起来,看见中原人的瞳孔随着光线改变略微收缩,平静地说:“活着呢。”
他提起大衣,于是,某西装男开着裆的屁股就彻底无从遮掩了。在这一路上的移动中,开口沿着裤缝裂得更大了些,整个屄湿淋淋亮晶晶的,看起来又可笑又淫荡。
另一个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你也不是总捡垃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跳车的,一个人也就算了,谁想到这是一对儿变态!
审时度势的拉瓦尔胳膊撑地,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可惜他甚至还没完全直立起来,就被另外那人揪住衣领,按在地上。
指节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颈,往上,逆着抚过他的黑发,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
拉瓦尔的视线里出现一张属于精灵族的脸。
皮肤苍白的男性精灵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选我会比选他轻松一点哦?”
“你信他就完了。”敖龙族说着,摘下戒指,随手弹进茶几上的空烟灰缸里,另一只手的手套也摘下来,甩在拉瓦尔脑袋上,又从他脑袋上滑下去。
“如何?小哥,”精灵族笑着,语气却咄咄逼人,“今晚非要选一个,你想和谁上床?”
“他不是有两个逼吗。”敖龙族甚至去洗了个手,水流哗哗作响,拉瓦尔的余光瞥见他黑色的鳄尾在屁股后面愉快地摆动着。
“谁想和你一起?”
“还在生气呢。”
拉瓦尔的鼻子很灵,可以嗅出来谁是男同性恋。他的喉结滚了滚,在针锋相对的男精和龙男中间看来看去:“不是,大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我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龙男擦了擦手,拿着一卷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是麻绳。他单膝跪地,将拉瓦尔两臂拧到背后,捆在一起。
“喂!没必要吧,我不会逃走的。”拉瓦尔的声音有点打颤。
“你刚刚就逃了,”龙男说,“剪刀。”
为虎作伥的精灵族默契地伸手,捏着刀尖,递去裁衣刀;只听嗤——的一声,敖龙族把拉瓦尔的西服从背后裁开了,接着又把本就残破的布料剪成数片,只留下夹在绳里的那些。
“我的衣服……”拉瓦尔弱弱地说。
“你说不定要被我们两个先奸后杀,还担心衣服做什么?”男精说。
“啊?”拉瓦尔说。
龙男咧开嘴笑了:“你吓着他了。”
“诶呀,真的在发抖。”
“今天可以试试上次你想玩的那个。”
“那个?哦。能行吗?”
“是他的话,”龙男说,“一定可以。”
两个莫名其妙的变态自顾自加密交流,好像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只是一锅待烹饪的煮物或者一件衣服,不需要任何主观意识,自然也没人过问他的意见。
“这小子真是实心的。来,搭把手。”
龙男和男精一起合力把动弹不得的中原人翻了个面。拉瓦尔两臂压在身下,被龙男膝盖顶着分开双腿,隐秘之处一览无余,接着,没有任何铺垫,龙男的手又一次挑开他的阴唇,插进穴里。
拉瓦尔睁大了眼睛,一股暖流涌进身体,那一瞬间,他能意识到自己被“治愈”了。体内细小的创口被抚平,有种结痂一样的瘙痒,忍不住用屄夹了一下他的手。
龙男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穴壁包裹,哼笑了一声,这家伙下面的嘴明明很乐意吃点东西。
刚刚才被三根手指插到吹的小穴轻而易举地重新吃下三根手指,深处含着的爱液被勾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哈,啊……”
又一次被顶到敏感点,拉瓦尔仰起脖颈,失声叫出来,水红色的阴茎也猛地站起。
“反应这么大,真可爱。”
男精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把拉瓦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抱进怀中。中原人身材结实,好像一只大靠枕,虽然沉重,好在软绵绵的不硌人,正好可以把下巴架在他的肩窝上。
精灵族修长的手抚上他的前胸,指尖在腹肌上流连,四处煽风点火,拉瓦尔痒得没处躲,难以抑制的笑声频频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打断,来回弄了几次,他连此时该作何表情都搞不清楚了。
男精的手开始玩弄他的胸部,虎口托着胸肌,丰满的肌肉被挤得鼓起来,变成圆滚滚的一团。指尖捏住奶头捻揉,把两颗乳粒摩擦得硬挺,指甲陷进乳孔中搔刮。拉瓦尔喘息着,眯起眼睛,阴茎硬得不得了,穴也湿得淌水。
“舒服吗?”龙男问。
“嗯、嗯——哈…咕、舒服。”
“奶子舒服还是逼舒服?”男精在他的奶头上拧了一下。
拉瓦尔咽了下口水:“我不知道……嗯啊啊啊……”
男精摸到了他乳首上穿环的痕迹,故意把乳粒捏住拉长,指甲尖危险地抵着那个微不可查的小眼儿:“你是条淫荡的小狗。”
淫不淫荡的事另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人不是狗。
拉瓦尔眉头一皱,正要争辩,结果刚张开嘴,就发出一声失控的浪叫。
趁他注意力在上半身,龙男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增加到四指,随着噗嗤一声,小穴把他的手直吞到指根,穴口被撑成横着的一条,好像投币缝,只不过投进去的不是硬币而是男人的一掌。
敖龙族的掌宽比拉瓦尔自己的手还要大一圈,畸形的雌穴几乎要被撑爆,龙男把半掌插进去后虽然没有动,仍然把拉瓦尔吓出了一身冷汗,敖龙族手背的鳞片在穴口摩擦,怪异的瘙痒让他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炸起。
“不行不行不行……”他急忙道,“不能两根一起!”
“谁跟你说要两根了,”龙男挑了挑眉,“你比我还敢想。以前被两根鸡巴一起插过?”
“……没有。”
“他在骗人。”
男精温热的吐息洒在拉瓦尔的耳畔,接着他偏过头来,说悄悄话似的,嘴贴着拉瓦尔的耳朵,湿润柔软的嘴唇抵着他的耳垂轻轻磨蹭:“普通做爱我们俩早就玩腻了,所以是拳交哦。”
哈?!
仿佛为了应验他的话,龙男的手在雌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大手一寸寸往里挤,每次都比之前更深一些,中指指尖顶上了子宫口,绕着凹陷打转。
那处也敏感得不得了,被戳一下就猛地一缩,拉瓦尔吐着舌尖,翻起白眼,雌穴痉挛紧缩,松开后滑出大股淫水,一点也不用担心缺少润滑的问题。
“呃、呜,嗯嗯嗯嗯——!”
“哈、哈……”
最宽大的指骨反复把小穴撑开,挤得穴腔内部空气噗噗作响,颜色熟红的馒头屄被撑得变形,顶端的阴蒂拉成椭圆,尿眼儿也是横着的一道缝,像乳孔似的。
手掌到虎口为止的部分都插进去了,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但拉瓦尔能感觉到两双眼睛都落在他身上。这两个变态在紧紧盯着看他的反应,似乎是被他的情状所挑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男精跟他脸贴着脸,这个家伙刚刚还像死人一样冷冰冰的,现在脸颊也开始发烫,喜欢得紧似的轻轻吻他,胳膊环住拉瓦尔的脖颈,像蛇捕猎一般越收越紧。
拉瓦尔呼吸不畅,面色涨红,短促地喘息着,小腹微微抽搐,让他的腹肌变得更明显。
“不要,会死的……”
“呜呜、嗯,嗯……放过我。”
他怕极了,怕这个男人真的把拳头塞进自己屄里,更怕他在被玩坏之前真的会高潮。那样的话,有些东西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吧?
拉瓦尔哭了起来,哀声求饶,那种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心软。可惜在这样的场合,他立着阴茎,小穴流水不停,身体淫荡的反应减弱了危急性,他的惊恐好像撒娇似的。
“你喜欢蓝色还是黄色?”男精问他。
“哈?”
他不明所以,自然没有做选择,于是男精替他选好了,挑了一只半透明的狗咬胶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拉瓦尔“呜呜”地叫唤,男精用一根食指抵着那东西,不许他用舌头把它顶出来:“要是吐出来,就用另外那张嘴吃。”
“……呜。”拉瓦尔吸了吸鼻子,嘴里尽是自己的眼泪咸味,他紧紧叼着狗咬胶,僵住不敢动,怕他真的那样做。
男精满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脸:“狗就是嘤嘤的才对。”
看他布置好了,敖龙族试探着屈起四指,在穴里手指虚握,像叩门的手势。穴肉裹覆上来,被撑得薄了,拉瓦尔拖长了调子呜咽一声,哭得很厉害,声音惊恐万分,却突然射了精,白浊喷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龙男说,另一只手按在中原人的小腹上,指尖横着划了一道:“这里好像是他的膀胱。”
高潮后的男人全身都敏感,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摸摸他的小腹都会使他战栗。再这样拖下去,不知他能绝顶几次,也许会提前失禁也不一定。
龙男的拇指抵着穴口抚摸,试探着往里插,遭到强硬的拒绝,于是他也只好强硬地把拇指一并挤了进去。
小穴湿软得惊人,被撑到了极致,也没有真的裂开的迹象。正好可以省一点以太。他总是这样,要是玩脱了就当场用魔法治疗,从没真正闹出过命案,至于受害者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则不在考虑范围内。
“呜——嗯、哼呜呜……”
他的整只手都插进了穴中,拉瓦尔反弓起身子,险些把身后的男精压倒,眼泪哗啦流下来。
肥厚肉实的两瓣阴唇被撑到变形,两片软肉搭在罪魁祸首的手上,手掌最宽的部分也进去了。龙男停顿了一会儿,平淡地说:“准备好。”
接着,他的手慢慢握成拳。小穴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宽度,拉瓦尔一直保持僵硬的身体筛糠似的抖,持续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淫叫,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眼睛上翻到不能再翻。
穴壁好像被用力抠了一把,内脏都被挤得变形了,拱起的指关节重重碾过敏感点,甚至还在往内,重重拳上宫口。
“唔,我…要死了真的嗯嗯——!”
拉瓦尔无助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忘了要叼着什么东西,狗咬胶从嘴里掉出来,口水拉丝得好长才终于崩断。肚皮上几乎浮起拳头的凸起,穴口含着龙男的手腕,被无情地一次次拳入,屁股连着大腿痉挛颤抖个不停——
哗。
雌穴先是激烈地潮吹了,喷了龙男一身;透明的爱液流干之后,接着又吐出淡黄色的尿,同时从阴茎和女穴的尿道中流出来。
“我说了他办得到。”
龙男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来,拳头脱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男精吻了吻他的眼角,说了些什么,拉瓦尔耳朵里嗡嗡的没有听清楚。高潮持续了数分钟之久,他已经吹无可吹,除了眼泪什么也流不出来,身体却还持续地发着抖。
精灵族近乎温柔地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至于敖龙族,他竟然又去洗手了,哗哗的水声填满了室内。他接了杯水回来喂给拉瓦尔喝,言简意赅地夸奖说:“表现得很好”。
“你不会想我自豪地向你摇摇尾巴吧,我操,”拉瓦尔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绝对要叫黑涡团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龙男笑了一下:“我会给你钱的。”
“你看不起谁呢,你以为给钱就,”拉瓦尔狠话放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你能给我多少?”
“一百万半小时,”男精说,“不过我们说结束了才能停。”
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口水声:“成交。”
男精接着又说:“既然是金钱关系,把账算清楚点对我们都好。”
拉瓦尔忙不迭点头。
“我让你叼好玩具,你没做到。现在选一张嘴吃吧。”
“……”
拉瓦尔眼睛左看右看,心虚不已,显然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嘴里咬过的东西塞进穴里。
他的脑筋转了转,笨拙地用头顶蹭了蹭精灵族的下巴,小声说:“不想吃玩具,想吃肉棒。”
锐利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用这副任人鱼肉的姿态说这么诱惑的话,是两根还不够让他担心玩脱吗?
“唔,咕……”
拉瓦尔用嘴含住肉棒,硬挺龟头磨擦得上颚痒痒的,马眼吐出的前液滑进喉咙里,除了咽下别无他选。男人的东西过于粗大,紧紧地堵住喉口,他很想吐出一点休息一下,却一次次被身下的撞击往前顶,张着嘴往肉棒上套。
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操了没多久就窒息到两眼翻白。敖龙族捧着他的头,将阳具肆意往他的喉口顶撞;下面的后穴则被精灵族的性器反复填满,那东西长度惊人,每次都卡进结肠口,好像能把肠子给拽出来一样。
拉瓦尔的嘴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里呜呜嗯嗯地发出淫软的呜咽,中原人结实又经得起作弄的身体被掐和扇得满是痕迹,白浊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随着颠簸滑落下去。
俗话说,拿人手短,都怪刚才一时糊涂答应了要钱,强奸犯摇身一变成了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拉瓦尔的身体在不应期中紧绷,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按男精的要求,握住自己的性器继续套弄。
欲海的惊涛把他淹没了,舒服起来喉咙忍不住吞咽,穴也跟着收紧,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后穴里的性器长驱直入,于此同时,舌尖尝到了膻味。
两人一同射给了他,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和穴口流出来。
龙男松开了他的手,却又往他脖子上扣了个项圈,绳索的一头拽在他的手中,拉长后项圈会跟着收紧,被勒得面红耳赤的中原人只好受他的操控,膝行过去,自己张开腿坐在怒张的阳具上。
被拳头通开了的屄轻轻松松咽下一根肉棒,紧接着,另一个热物也抵在穴口,强硬地挤进去。拉瓦尔直起膝盖拼命往上躲,敖龙族收紧项圈,将他往下一拽,中原人重重往下一坐,被两根鸡巴钉在原地,又一次翻着白眼高潮了。
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嘴仗,互相嘲讽,逼问拉瓦尔究竟谁更好一点;针锋相对的同时默契十足,两根性器交错地在雌穴中驰骋,把软烂的雌穴彻底操开、操烂了。
盛满白浆的肉壶捣一下就吐一口精,贯穿的胀痛化作快感,拉瓦尔的阴茎又鼓起来,这副样子很难说服别人相信他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在高潮后用快感继续折磨他,他就会发出像打哭嗝一样的呻吟,那种委屈的声音只会让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罢了。
“我想……休息呜、一下……”
“真的要坏了……”
一夜狂揽数百万的奇迹,就算不在牛郎店里,似乎也可以达成。
永远能紧紧抓住商机,大概这就是金牌牛郎的过人之处吧?
——end——
预约的客人迟迟不来,铜色百无聊赖,坐在门廊上一片接一片地吃西瓜。
身后推门刷啦推开,有个人站在他身后,伸手要摸他的耳朵,长而灵巧的茶色兔耳立刻往前扑下去,没让人摸着。
“这小孩,”老板娘笑骂道,“人一会儿就到了,别吃了。”
铜色仰起脸来看她:“客人晾了我一个半星时,缺的钟点给补不?”
“漱石老爷有得是钱,你让他高兴,还不是要多少小费有多少小费!去去去,满手的糖水……”
老板娘拿蒲扇赶他,铜色只好站起来,脱鞋赤脚进到屋里。脚下的榻榻米扎实干燥,屋顶对他来说太矮了。他的耳朵长,在紫州人的屋里随便走一圈就能扫下一堆蛛网。
铜色仔细地洗了一遍手,在水流下,右手手背上赫然斜着一道陈年伤疤。他十三岁那年和帮派里的大哥一同拦路抢劫,遇到一伙训练有素的商队佣兵,打斗间被匕首划裂了虎口,尽管后来长好了,使匕首容易脱力。
没有战斗力的人不能在帮派容身。大哥可怜他年纪小,对他说:“你改行吧。看你长得这么美,将来一定是女人,我给你求一个安稳的活儿,你好好伺候遇到的老爷,争取嫁过去做小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
铜色听了觉得很不是滋味:“操你爹,你要我做鸡?”
一个巴掌从头顶呼下来:“做鸡!你以为张开腿就开张了?就你这烂嘴,聊一个得罪一个,卖得出去才有鬼。大哥给你找个手艺活,你只管好好做人,没事多洗洗脸,少说话,早出嫁早升天。”
大哥介绍他去了家高级按摩店做学徒,让他在这里学手艺做技师,给大老爷们、大老爷的老婆们和大老爷的情人们服务。老板娘受人所托教铜色手艺,也教他待人接物,教到聊天教不下去了,因为发现他声音沙哑,看来在变声期,总之很难听,不如不说的好。于是教他:“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答不上来你就抿嘴笑。”
铜色在老板娘的耳提面命下不敢不从,努力装哑巴,可惜没有大老爷看上他。虽说他比许多学徒都有劲,却总是摆臭脸,不讨人喜欢。
没办法,铜色总觉得心里烦,晚上被关节酸痛惹得睡不着,裤子一天天短上去,个头越长越高。有天他早上起来照常蹲着撒尿,发现准头不对,差点滋到脚上,低头一看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吓得他裤子都没提就蹿出去。
老板娘拦住他,不许他裸奔上街,把他的小鸟捏起来看了一下:“你怎么是男人?”
铜色愣愣地说:“我怎么是男人?”
发出的声音把他自己又吓了一跳。他太久没说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不哑了,直接变成了男子的声音。
是男人也无妨,男人的美也可以卖上价。铜色还是很美,一点没有长偏。他的肤色和名字一样,是种光洁的铜色,像白米布丁上薄薄浇的一层焦糖。现在他身材高挑,加上头顶直竖的耳朵更是显眼,为了不突兀,总是微微驼着背。
他的兔耳朵、深肤色、猎人的仪态,缺乏文采的谈吐和直来直往的性格,在老爷夫人们眼里都因为美而扭曲成了异域风情。
过了性别分化期,他的脾气温和多了,并且无师自通开了窍,自愿和客人打情骂俏,有时候看对了眼多做一步也无妨。铜色的年纪很轻,维埃拉族花期又长,要什么人有什么人,客人们上赶着预约他的时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被这样怠慢过了。
“漱石……”铜色咬牙切齿地咀嚼这个名字。
“怎么,你也认识我?”
散发着淡淡薄荷油味的包房里,黑发的中原男人已经换好浴衣,端着一杯麦茶踱来踱去,时不时拨一下窗框上的风铃,摸一摸墙角翘起的墙纸,转过身来笑着看他。
铜色猛然回过神,沉默地铺好床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子很灵,对各种气味都敏感,自从眼前的男人进了屋,整个屋子顿时充满酒气。他勉强笑了笑:“漱石老爷是名人。”
名叫漱石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牛郎,最喜欢找人给自己画像,画完印成彩色海报悬在墙上。他是个黑发绿眼白皮肤的西方人,本人和画报上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好像更好看些,又好像不如,长得一副溜光水滑、富于营养的英俊相貌,像条养得很肥美的貂。
不,男人身上的酒味可比貂的体味熏人多了。
铜色问:“您喝了多少?我们店里有规矩……”
他指了指旁边的牌子:酒后恕不接待。
漱石笑脸丝毫未变,说:“哟,这儿什么时候挂了个牌子,从没注意过。烦请你出去找个不认字的来接待我。”
铜色急道:“不是——”
漱石闻言放下杯子,从手包里一张一张抽出碧绿的钞子,按在桌上,对铜色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金港乃通商大港,在这里无人不喜欢钱,可铜色自从金盆洗手以来就没收过这么憋屈的钱。他的耳朵分别向左右分开,是恼火极了的模样,忍了又忍,捡起票子,把喉咙里剩下半句“酒后按摩会醉得很深”咽进肚子里,文明地指了指榻榻米上早已准备好的床褥:“请吧。”
漱石老爷就满意了。他从容地伸个懒腰,趴在柔软厚实的褥子上,脸枕着胳膊,侧过来闻精油的香味。他在每个小瓶瓶口都嗅了嗅,发出细微吸气声,像条警觉的动物。
灯暗下来,只留一盏桌上的蜡烛,映得房间里人形晦暗不清。铜色照常将注意事项从头背到尾,念念叨叨,顺手抽散了漱石后腰上松松的结,亚麻浴衣从男人滑溜溜的皮肤上垮下去。
铜色垂下眼睛,将毛巾盖在客人隐私处,端来搭着毛巾的脸盆:“老爷,轻重合不合适,务必告诉我。”
他跪坐在中原人脚边,洗了热毛巾来一边一边捂住漱石的双脚擦洗。漱石的脚很冷,看来醉得不轻,身体都失温了,让热毛巾裹了一会儿才蒸出淡红色。
“我向老板娘点名要你。”漱石闭着眼睛,惬意地嘟囔了一句。
铜色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正在对自己说话:“为什么?”
“因为你是维,”漱石卡了壳,“维,嗯——没见过的种族。”
“维埃拉族。”
“唔。你果然像他们说的,长得很漂亮。”
“……多谢。”
“听说你们可以活两三百岁?”
“要说寿终正寝的年纪,按道理是这样,”铜色收起毛巾,将精油倒进掌心,窸窸窣窣搓热,敷在漱石的皮肤上,从脚趾开始往上揉。据说牛郎除了卖酒,私下里也卖身的,难怪连脚指甲都修得短而圆,真是打扮得够用力,“我么,我还不确定。”
漱石笑了:“我们黄金港很安全,你只要不要去惹帝国兵,别去租借区乱晃。”
我们?明明你也是外来的。铜色在心里嗤笑他的用词,嘴上说好好,明白了。充分满足客人的教导欲。
果然漱石来了劲,又问他从什么地方来。问也白问,他不知道达尔马斯卡是什么国家,对周边的高山密林更没概念,铜色随口答,他随便听。
这样没滋没味地一问一答,铜色继续服务他,拇指抵在男人小腿肚上,挤着油往上推,放松的肌肉在手中陷下去,润润的散发出精油的沉香味。
再向上,温热的掌心掐住漱石大腿,揉到腿根处,才挑起搭在漱石中段的毛巾,就使他抖了一下。
“痒?”
“痒!”
看来这里很敏感,下一次铜色的手指在惹人不快的区域之外就主动停下来,漱石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熨帖的喟叹。
艾欧泽亚来的老爷皮肤十分白,没有疤痕,趴在那儿也不散开,可见只有腱子肉没有肥脂,扎扎实实的一樽,按起来费劲。按摩手艺早就成了肌肉记忆,铜色大脑渐渐放空,思绪乱飘,总觉得漱石这个人好像一口咬下去会是软的,口感绵密的——柔韧,噎人。
他的手指代替唇舌品尝这具身体。铜色将油抹在男人后腰上,避开骨头,多施了点劲儿朝下按压,在劳损的位置缓缓绕着圈,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既舒服又不舒服地本能挣扎,肌肉绷硬起来和他的手对抗。
“……唔!有点痛。”
“轻点?”他问,“轻了怕没有效果。”
“那就只轻一、嗯……!一点点。”
漱石忍耐了一会儿又叫痛起来。铜色不禁惊讶于他不像其他老爷好面子,毫不顾忌地发出撒娇似的代表不满的鼻音。于是一次次按他的吩咐轻点、轻点,变得像抚摸一般。漱石老爷就满意了。
“你为什么不待在圣地?”漱石问。
“这个说来话长啊,老爷。”
“你的时间留着,难道不是给我?说说。”
于是铜色平铺直叙地讲述起自己的经历。一边说一边按压漱石的身体,将油揉进去,中原人的白皮肤更加光亮了。
宽大的手沾满精油在他皮肤上摩擦,发出顺滑的沙沙响。漱石开口说话的频率越来越低,精油渗入皮肤,自下而上被按过的部位迟钝地热起来,像血管里有高纯的酒精在烧。过了一会儿,发出并不安稳的沉重呼吸声。
漱石睡着了。不,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醉晕过去了。他的脖子通红,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也通红,整个人从肉白色变成了虾粉色。
铜色原本在揉他后颈的手缓缓停下来。既然讨厌的客人醉昏了没意识,干嘛还要按满钟点呢?说停就停,他站起来松松筋骨伸个懒腰。
在漱石身边发呆了五分钟,逐渐感到很无聊,左脚无意识地在地面轻轻打拍子。偷懒不能明目张胆地离开房间,不上钟就没有什么可干的,闲得他只好读面前的人的身体。
灵巧的手指一步步从漱石的腿上走过去,痒得男人本能地起鸡皮疙瘩,不安地皱紧眉头。
让你不听劝,醒不过来了吧。
铜色窃窃想着,起了捉弄的心思,一把揭开挡在私处的毛巾,想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可笑的谈资。
——他愣住了。
从铜色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中原人两瓣又圆又鼓的大屁股,以及腿间额外的两瓣软肉,是个光溜的阴户,属于男人的阴茎压在最底下,这究竟算男人还是女人?
他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肉屄软绵的触感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太奇怪了。漱石并着腿,两瓣肥鼓的大阴唇中间挤着熟红的小阴唇,没有毛发遮挡,像只煮熟了从壳里挑出来的贻贝。
另一只手忍不住也摸了上去,褐色的大手肆意掐揉那颗白屁股,将臀缝掰开,整个露出屄来,油汪汪的拇指在阴唇上揉,揉得肉花绽开,发出咕啾黏稠的响声,阴户上面被油抹得一层腻乎乎的反光。
油润过的拇指直接顶进雌穴口,噗嗤一声,没遭到阻拦,小穴里相比他的手来说竟然是凉的,肉洞迟钝地收缩,轻轻吮他的手指。
铜色的耳朵颇感兴趣地竖了起来。他的拇指整个塞进去搅了一圈,勾着那口屄往上提,小穴变成椭圆形,因灌了一口空气进去而瑟缩。漱石在醉梦里不适地扭了扭。
铜色松开手,轻轻一巴掌扇在屄上,指尖填进花唇指尖往下摸到底,指甲尖儿顶开包皮,专对着阴蒂揉。漱石发出含混的呜咽,身体敏感地给了反应,那颗肉珠胀起来,顷刻间被揉得肿胀,红艳艳的一颗吐在外面缩不回去,肥软浑圆的屁股震得触电般乱颤。
铜色怕他醒来,停下手,隔靴搔痒一般转而去摸他的屁股,腿根,还有肌肉紧实的腰肢,不再蹂躏要命的位置,漱石竟本能地发起浪来,小穴寂寞地收缩,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了。
这家伙。
兔耳朵抽动了几下,恶作剧的念头在脑袋里滚了几个来回,从其中挑出一个。铜色又往掌心里添了点油,抹在漱石屁股上,揉面一般揉他的屁股,丰腴的臀肉在他掌心下任意形状,皮很紧肉很软,甩上一巴掌颤得像奶冻,红印过一会儿才泛上来。
如此香艳的景色,勾得他的呼吸也乱了,油抹在漱石后穴上,一圈一圈地试探,插进去——
这张嘴儿咬得紧,插进去后很难动作,铜色直接把剩下的精油倒下来,顺着臀缝淌下去,被他的手指兜住送进小穴里。不配合的穴口被油灌懵了,手指滑溜溜的直往里面钻,根本拦不住。
手指在肉壁里四处探索,抽送了两下,迫不及待又塞进一根,两指并起寻找敏感点。某处按下去揉一揉碾一碾,后穴反应剧烈,顿时害羞得绞紧了。男人有的前列腺漱石也有,于是铜色来回刺激那处,感受着漱石内里柔软的肌肉一下一下握住他的手指,铜色自己的下身随着那一阵阵吸吮站了起来。
咕啾、咕啾,手指添加到三根,在甬道内扩张,隐隐有把小指连同半个手掌都送进去的意思。
漱石的腰反复顶起,左摇右晃,他被玩硬了,阴茎在身子下面压着不舒服。他的动作微弱,醉懵懵的醒不过来,于是恼火地拉长了调子呜咽抗议,声音像急得要哭了似的,真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的鼻音。
“哼、呜……嗯嗯……”
他的身体在发热,酒气一股股蒸出来,铜色也感到被熏醉了。和漱石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早就不觉得刺鼻,只让人想……他本想让漱石高潮一次,然而醉鬼感官迟钝,迟迟没有要到的迹象。明明前面的屄没人碰也爽得湿透了,透明淫水从穴口溢出,在身下连汗一起积成一小滩深色。
忍不了了。铜色把手指抽出来,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两把弄到最硬,压在中原人身上,将暗红色的龟头对准屄口插进去。
肉棒被又湿又热的小穴包裹住,不禁又充血几分。真是……要命。舒服的感觉使铜色喉结滚了滚,耳朵往头顶压下去。
“咕啾”一声,深褐色的粗壮肉柱破开花唇,借了润滑一口气进去,穴腔紧了又紧,几乎勾勒出肉棒上血管的形状。愈吸吮愈被插得深,肉棒破开绞紧的屄肉往里插。漱石发起抖来,胳膊似要向前抓住什么,他想逃,想避开绵密深重的侵犯,却被肉刃钉在原地操得噗噗吐水。
维埃拉族细韧的腰上下耸动,反复将那根捣进穴里,就着打种般的姿势操了一会儿,还有大约两指长的性器根部露在外面。铜色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将漱石扳过来侧着揽进怀里,水淋淋的肉棒短暂滑出来,贴在阴户上磨蹭,烫得中原人呜咽起来。
铜色捞起漱石的腿,要他门户大开,换了个姿势将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他试探地捣了两下,觉得现在果然顺畅多了,凶器直顶进穴腔,粗壮的茎身把肉褶撑到极致,小穴已经足够松软,里面又肿又热,不再抵抗,龟头用力挤了宫口一下,里面的软肉应激抽搐,努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性器上。
肉棒疾风骤雨般操干起来,漱石的身体颇有节律地随着抽插快速颤抖,哀哀叫唤的声音像在下楼梯,听起来有点可笑,终于不受挤压的阴茎在半空中甩着淌水,被身后绕过来的手握住揉捏把玩。
“什么……嗯、啊啊……”
“好深……!太快了、呜——”
漱石的脸被散乱的黑发挡住了一半,迷乱的呼吸不时将头发吹拂起一缕,身下啪啪作响,肉棒顶在最深处抽插,操得凶狠,几乎连根部的囊袋也挤要进去。
穴腔被磨得红肿,充血的状态下反而更容易得到快感,圆钝的龟头故意对着敏感点顶弄,他浪叫着发抖,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滚动,将醒未醒地挨插,小穴收缩得愈发急切,连着腿根也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漱石的呻吟声拔高——十分甜腻地,带着哭音,看来是到了。
腿间喷出透明的潮水,被握住的阴茎几乎同时射了,棕色的手握住他粉色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挤奶似的挤出最后几滴白浊。
漱石眼睛上翻,在轻微的要抽筋的感觉中短暂清醒过来,清醒地被插得鼻腔酸涩直至流泪,敏感点反复遭受顶撞,被迫延长了高潮,从要命的不应期中滑入再次潮吹的预备。
小穴高潮缩紧,一波接一波地挤压内里的性器,铜色被迫放慢速度,用更重的力道才能挺腰插到底,搅得淫水四溅,龟头猛一下挤进子宫,喷薄而出的热液被堵在里面,肉棒顶端细缝翕张几下,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老爷,你里面好热。”铜色喘息着,故意贴在漱石耳边叫他老爷,看他痒得从耳朵到脖子一溜儿红下来。
下体还连在一起,意犹未尽地在黏腻软穴里继续顶撞,他放下了漱石的腿,手抚在对方油淋淋的大腿上挑逗,察觉到漱石要发难,胳膊横过来拦住他,顺带把汗湿温热的前胸也抹油了。
“你他妈的……还不拔出去!?”
漱石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是给气的。
他的头还晕着,半天组织不出语言,恼怒地拨开铜色摸他奶子的手,而那只手毫无廉耻,被扫开了再吸上来,把玩他的胸肌,五指陷进去抓揉,捏得颇有技巧,揉两把奶头就敏感地立起。
指尖捏住顶端充血的乳首拧转,漱石短促地叫了一声,轻轻搔刮奶孔则会让他软下来哀哀地哼唧。把他摸舒服他就没意见了,比起了解漱石这个人,铜色先了解了他身体的弱点。漱石的皮肤又热又滑溜,黏腻的,一个接一个印下别人的指纹。
他握住漱石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在玩弄漱石身体的过程中来了感觉,始终没拔出来的那根东西又硬了,随着手活儿的节奏往里操干。
很新奇的感觉,闭上眼睛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手枪,含着性器的小穴却比手掌舒服百倍。中原人的两腿并在一起,撅着屁股,既方便插又夹得很紧,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才流出来又被捣回去,在穴口搅打成泡沫。
“老爷,你怎么这么浪?”铜色低喘着问,“在外面没少伺候别的老爷吧?”
漱石恨得磨牙:“你、你给我下药……”
“下药?有那必要吗?”
他把漱石彻底弄硬了,指尖顺着根部往下滑,两指夹住凸起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左右碾。
漱石倒吸一口冷气,自身下袭来的酸软快感让他骂到嘴边就忘了,身体还是又软又麻,忽而清明些忽而昏沉,似乎被触及到敏感带才会使他回神,有力气把眼睛睁开。他竟然只能听着偷偷眠奸他的人数落自己。
“哈……活该。”
“让你不听我的劝,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今晚只能被陌生人射一肚子精液了。”
肉刃一下重似一下地往里挺,小穴早被操开了,宫口半敞,一时难以恢复原状,放任性器凿进子宫里射精。温热的精水一股股打进肚子里,热硬的肉棒在体内搏动着,不知怎么拨动了漱石的那根弦,奇异的酸胀从下腹漫过全身,身体猛地一颤,小穴急咽了几下,高潮了。
铜色射过后停歇片刻才拔出来,丝丝缕缕浊白的精液挂在深色肉棒上。那东西简直是根凶器,硕大的巧克力棒好一会儿才消肿,累了似的弯下来。铜色就这样晃着那根脏兮兮的阳具支起身体,左手把长发往后抄,胸膛起伏,汗水从身上滑下来。他的肤色很深,脸上一点没见泛红,只是神情有点恍惚。
漱石刚翻过身来撩起眼皮就对上这么张艳丽的、情色的面容,想说什么忽然忘了。铜色朝他神秘地抿嘴一笑,这么多年以来,他的抿嘴微笑经过无数练习已经美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有本不存在的辛酸故事尽在其中。
他就这样挂着笑的面具将才爬起来的老爷仰面按倒在地上吻,漱石愣愣地被他亲了,一口口咽下交缠的唾液,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在顶他……这小子根本没彻底软下去的时候,光速又硬了!
漱石僵住了,表情从意乱情迷变成了惊恐。
“兔子就是这样嘛。”
铜色咧嘴一笑。他的牙怎么那么白?那张脸在视线里不断放大,又一次亲下来,漱石给他封住了双唇,呜呜抗议,舌头在口腔里拳打脚踢,没用。
“嫌弃什么?嘴又不脏,”铜色说,“你身上都是油……下次别涂油,我想舔你。先把老爷放进桶里搓一搓泡一泡……我分开你的腿,舔你的屄,舔到你吹我一脸骚水。”
下面那根玩意顶来顶去,看不见插不准,浅浅塞进流浆的女穴里插了两下滑出来了,一用劲挤进了下方的后穴。
“……!”
漱石睁大了眼睛,想叫却没发出声音,铜色捞起他的腿折起来开成字,大腿前侧几乎贴上腹肌。中原人的柔韧不好,这个姿势累得他满头大汗,被韧带拉扯的酸痛和身下源源不断顶撞掀起的快感弄得昏了头,极小声地叫救命。
“救谁的命?老爷,我哪敢害你……”
铜色伏在他身上,垂着头,耳朵自然垂下来,漱石被他操得受不了,伸手一把攥住,要使他停下。兔耳朵很脆弱,铜色嘶嘶倒吸气,下面干得正酣,本来不想管,实在痛急了就整个匐下身去,干脆将耳朵拱进漱石手里。
少了牵扯的难受,他弓着背,维埃拉族特有的身形使他能以异常柔韧的姿势发力,腰肢耸动着操干,右手盲往下摸,抓住漱石的性器随便套弄两下,绕到下方胡乱揉搓红肿的阴蒂。
蒂珠湿得捉不住,让指尖挑一下就足以牵连浑身跟着瘫软颤抖。铜色有的是耐心一下下捏那枚捏到他吹,漱石吐出舌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英俊的脸上是一副沉溺于情潮的下流表情。
他猛地颤了一下,高潮了,屄口一阵阵收缩,把里面含着的精液吐出来,寂寞地吸啜空气。中原人全身都痉挛,后穴也跟着咬紧,夹得越紧越使铜色愉快,腰肢打桩般晃动,发狠地往里操弄。
“老爷今天让我干等了一个半星时,我要干回本才是呀……”
野兔交配的节律对人而言太快太狠,射了一次立马翻过来又能再来一次。漱石跟不上他,尽管没怎么主动,也累得一身汗湿,身上黏糊糊的反光,沾了精水和五指印子,像被用了不知道多少次,并且用得那么脏。
“……放开我!嗯啊啊——”
“不要了、好酸……”
他的酒彻底醒了,可惜醒来也没有多少理智,满脸痴态地随抽插的节奏而浪叫,声音哑得诱人,铜色毫不吝啬地把精种灌进两口穴里,漱石股间糊满了白色浓浆,如果他能怀孕的话,这么多的量够他揣好几窝活蹦乱跳的兔崽子。
性器埋在红肿温热的屄里又射了一次,肉腔早就失去自控,本能地抽搐,收缩又松开。铜色喘着气,随意顶了几下,下身一点点变软,龟头埋进软烂的宫口里,抖了抖射入一股持续的热液,甚至闷在里面发出轻轻的嘘声。
……啊,坏了。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铜色自知理亏,缩着脖子紧闭着眼睛任扇了。既然挨了打,他干脆没拔出来,畅快地尿了大老爷一肚子。
子宫本来是很小的一团,生在男人身上更是因为畸形而格外狭窄,肉袋子里灌满液体,迫不及待往外冒,男人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在穴里,内里的浊液一滴也漏不出来,生生把肚子撑得鼓了。漱石大吃一惊,嘴上骂着滚,小穴忽然紧了好几秒钟,似乎又高潮了。他不承认。
铜色低头看见英俊的大老爷满脸泪水,眼睛都直了,仿佛被玩坏了的模样,真可怜。他想替漱石擦擦眼泪,可他自己正手也是脏的,反手也是脏的,只好低下头去用嘴唇吮吻温热的眼泪。他听见漱石威胁他:“还不拔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买人宰了你。”
声音由于带着哭腔,威力大减八成。铜色恭顺地应道好好好,心想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大老爷,天天操他,岂不是很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