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襟散开,从锁骨一直袒露到小腹,就见自己两隻奶儿乱颤,奶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起来,被他含着一隻,另一隻雪白的乳肉上覆着颜色深一截的手掌,手指灵活,往外掐着奶尖,像捏麵团一样揉乳肉。
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他指缝流下来,淌湿了他半臂,她身上也沾满了,鼓起的胸脯,急缩的小腹,往下流进了单薄的亵裤,钻进那两片紧闭的穴肉。
身体某处无法克制瘙痒了起来。
芙珠这时才发现二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比较起她的衣衫不整,崔安凤一副上朝的打扮,却将她困在床上,防着她醒来挣扎,早将双手提到床头,身躯沉沉压下,健硕修长的两腿夹住她腰臀,也一同将性器抵进腿心,蓄势待发。
芙珠垂下眼,看到男人腰间深红硕大的肉棒,瞬间清醒了,还没做出挣扎,她意识到什么,慢慢抬起眼,正与崔安凤近在咫尺的双眼对上。
四目相对,芙珠啊的一声尖叫,可还没喊够,肉棒猛地一沉,撬开两片嫩红的肉缝,狠顶到花心深处,顶得芙珠淫汁喷溅,奶波乱晃,惊恐的尖叫变成了难耐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骚,芙珠心里还想着不要,在崔安凤身下胡乱挣扎。
崔安凤压着她纹丝不动,又捏起她一条腿,抬到腰间用手握着,同时劲腰一下下往腿心里送,把雪白紧窄的小穴肏得啧啧水响,流出股股骚水。
见芙珠蹙眉忍着哼叫的痛苦模样,他故意从她腰间往上摸到胸口,整个手掌罩住一隻奶儿,第一下重,激得芙珠身子弓起来,小腹紧缩,下面像隻贪婪的小嘴,紧咬着肉棒不放,“嗯嗯嗯……”
这样的刺激对男人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爽,崔安凤牙关咬得紧紧的,汗如雨下,发疯了似的肏身下女人的小穴,把原本嫩红的小穴肏得红肿,肉棒拔出来时,穴肉甚至合不拢,流出大股暧昧液体。
他还没射精,捏着芙珠的小手,让她握住,用嘴伺候。
芙珠显然极是不愿,她也被肏得不行了,剧烈喘息,脸色酡红,瞧见手里捏着之物硕大狰狞,小脸发白,连忙松开手,这时,崔安凤罩住她的手,带着她勾起了耳边几缕碎发,微笑道:“不想见你儿子了?”
“不要。”这句话果然是芙珠的命门,瞬间没了抗拒,无力合上了眼,主动趴在男人腰间,将双手捧着的肉物一点点含进嘴里,才吃了一点,就听到耳边深深的喘息,随即后脑杓一紧,崔安凤扣紧她的脖子往前,将整根往嘴里一送。
大蘑菇头直接顶到舌根,又涨又满,芙珠哪里一下子吃得进,便作呕起来,一时不管崔安凤乐不乐意,将他推开,趴在床沿干吐起来。
好一阵子,四下里变得寂静,芙珠彻底清醒,手脚冷飕飕的,僵住了,完全不敢往后面看,只听得一声讥诮的轻笑,“吐完了?”
飘飞的床幔子下,男人倾压过来,精赤流汗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一隻手摸上她的嘴唇,在唇瓣上划了几下,就突然撬进嘴里,模仿性器抽插,另一隻手从腋下超过,握住一隻乳揉弄。
“开口求我,我就让你如愿。”崔安凤贴在她背后,说话的气息全喷洒在耳边,仿佛在说最亲热不过的话。
芙珠紧咬着的唇也一点点松开来,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将要崩溃,她快抵挡不住这样大的诱惑,男人胀大的性器顶着臀尖,微微颤动,射出一股股白浊,芙珠也迎来了潮吹,骨子里颤涌上来的欢愉让她一开口就破碎不成样子,是有媚人发骚的哼叫,“啊嗯嗯嗯好热……”
她声音太妩媚惑人了,芙珠起先背对崔安凤,后面被迫转了身子,面对面朝着他了,胸口流满了奶汁,男人大手还揉着奶儿作乱,把奶尖揉得又翘又红,稍微一碰更要立起来了。
芙珠看到这一幕,又惊又羞,双手掩住,崔安凤动作比她快一步,早已低下头,含住一隻奶尖,又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握住。
芙珠被迫向他挺起胸腹,一整隻奶团送入男人口中,像诱人的奶酪,在上面留满了暧昧的咬痕。
“嗯嗯嗯啊啊……”
更羞人的是,崔安凤还腾出一隻手,顺着臀尖摸到阴户,指尖上抹了滑腻的淫液,两指并入,不断抠挖小穴。
芙珠屁股湿透了。
胸口也湿了。
芙珠坐在男人腿间,压着蠢蠢欲动的肉棒,奶儿被男人揉弄,小穴被粗大的两指撑得开开,春水乱涌,整个人仿佛就是个水做的,一掐就能出水。
许久后,床幔子上的影子不剧烈晃了,但仍交缠着,芙珠被迫躺在崔安凤怀里,几乎是以一种淫荡的姿势,奶儿被他捏着,爱不释手,紧闭的腿心插着一根紫红色肉棒,仍在穴口进进出出,直到许久,只听到一声闷哼,被子里潮腻起来,最后一刻的狂欢彻底结束了。
芙珠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却惦念着他那句话,让她如愿,让她如愿,她费力睁开眼,正撞见崔安凤朝她弯腰。
他长发披散,眉目乌黑,纤长的眼睫垂下来,仿佛眼里隻装着她,也朝她伸出手。
芙珠不由屏住呼吸,怔怔望着他,看到他的手越过自己,指尖轻轻一勾,捞起落在锦被堆里的玉冠,他发梢从她脸上掠过,一掠而过,他起身,捞着玉冠,扔下她就出门了。
之后几天情形仍是如此,崔安凤隔三差五就来,每次来只有一件事,便是撩了她衣摆肚兜,揉奶吮吸。
深宅大院的男主人不是没有这样古怪的癖好,不说男人这么大了还没断奶,甚至前朝还有个权臣,每次与妻妾行房之后,就将擦拭用的手绢留在床头,不时拿来嗅,多年后大宅被抄,推门就见床头堆了一座小山般的手绢,一块块沾了男女之物,都成发臭的黄渍了。
比起前朝权臣如此恶臭的癖好,倒显得崔安凤正经许多,但男人在床上又能正经到哪去,一张床原本结结实实的,耐不住隔几天的撞动,也开始嘎吱晃动起来,随着床深处男女肉体的拍打撞击声,一起摇曳。
房里动静极大,外面候着的婢女如何听不到,倒不是她们脸皮儿还像黄花大姑娘一样薄,是听着房里的动静,都见识到了主子威武能干,如何不浮想联翩,一转念,想到主子身下的裴夫人娇娆婀娜,胸翘腰细,是个天生尤物,哪是自己这等子身份的人能比,便也歇了那心思。
房里床上,芙珠不知外头一群婢女这么多心思,压在身上的崔安凤一声喘息结束,点点浊白,喷射在她双乳之间,芙珠拿被子掩住赤裸的身子,默默擦拭粘腻。
崔安凤坐在床沿,佩戴衣饰,还少了一物,他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小手,掌心捧起一块玉牌。
清晨朦胧的光线洒在玉牌上,晶莹剔透,多么诱人。
崔安凤伸手,却没接玉牌,而是直接握住了捧着此物的一隻小手,轻轻一拉,就将连人带被一起拉入怀里。
芙珠余韵刚散,脸上红扑扑的,双眼湿润,显得格外水灵,也有些无措,而被他拉入怀里后,这无措深处也藏着一丝厌恶。
崔安凤眼神何等尖利,如何察觉不到,脸上不显,见芙珠鼓足这些天的勇气,终于开口,“求你……”
“求我什么?”
见她舍得开口了,崔安凤垂眼,脸上倒没什么神色,手跟着目光一起下落,撩开遮着她身子的锦被。
双乳,雪白的小腹,掩在浓阴里的双腿。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一双盈盈动人的眼眸,手掌覆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一起转动玉牌,“知道这是何物?”
“不知。”
当着他的面,芙珠慢吞吞开口。
崔安凤望着她,听到这个答案,轻笑一声,倾过上半身,捏着她双肩,做出依偎在耳畔的姿势,主动道:“凭此物,上能调令禁军,开启宫门,下能派遣刑部三司,斩杀人头。现在此物落入你手里,”他伸指,轻点住她胸口,仿佛妖物控制了她的身子,“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一点冷意从胸口扩散开来,芙珠如何不知道,早在第一次看见这块玉牌,她便觊觎上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她缓缓抬头,目光浮水冰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