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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张镖头的小美人 > 药杵捣X/失

药杵捣X/失

    沐浴后,男人着单衣,把赤裸的小娇娇抱到塌上。

    季宁身子后仰,两肘支撑着软塌。

    老爷手放在他大腿内侧,“腿分开。”

    美人听话地曲腿分开,红肿湿润的小花露在男人面前。

    老爷好笑地看着小巧的阴蒂在自己视线下颤巍巍地立起。

    “放松点。”

    怎怎么放松得起来嘛。

    季宁摆着这个姿势,心里羞耻感爆棚。

    男人粗粝的指头碰上小豆豆,充血的阴蒂娇嫩得不行。仅被他的薄茧磋磨几下,小美人就呻吟着去了回。

    季宁眼神迷离地处于余韵中,下身突然有了清凉的触感。

    老爷手指沾着微凉的药膏,仔仔细细地涂着他的外阴。

    肿大的阴蒂还未消下,也被轻柔地抹上了。

    季宁:“………嗯。”

    男人手指又伸向穴道,刚进入一个指节,温热的穴肉就缠上来。

    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紧致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吃下他的肉棒的。老爷想,手下又深入几分。

    小穴里软乎乎的,脆弱得不知反抗,只能被疼惜怜爱,完全跟小美人一样。

    耳边轻喘娇柔入骨,多亏他定性好,没有不管不顾提枪上阵。

    手指贴着肉壁转一周,撑开了细小的褶皱,把药膏一点不落地涂上,也把小穴弄得汁水淋漓。

    “小坏蛋的淫水儿都要把药膏冲没了,存心找老爷麻烦呢?”

    “没有,呜,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小可怜因逗弄而无措的样子,男人开心了。

    “那把水收回去,别被我看到了。”

    被欺负得不敢吱声的小美人明知收不回去,也还是把穴儿收紧了,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男人整根手指没入,搅弄小穴,让药膏均匀点。可惜还碰不到小穴深处。

    他抽出被小花吸吮得干净的手指,看着小穴在自己的手抽离后,闭上口。

    “乖孩子,等一会。”

    他在柜里翻捣找出药杵。

    药杵沾满药后,男人推着它进入季宁身体。

    大理石制的药杵冰冷坚硬,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惊呼。

    “啊,冷,冷,老爷慢点嗯唔。”

    柱头较粗,进入不容易。男人打着旋,一点点把它凿进,每进入一小段,就让美人缓缓。

    就这样弄了许久,整个药杵才算进去,露在外面一个柄。

    美人软身倒在塌上,浑身粉红诱人,发丝凌乱,艳丽的脸上满是情欲。

    风月无边。

    男人眼神深邃,握着柄,抽动起埋在他身体里的药杵。

    亲手玩弄美人的感觉带给他新奇感。

    柔软的穴肉对上坚硬的棒柱定然不堪一击。

    季宁还保持着型,双腿无力,两手抱住大腿,被肏得失神时竟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

    棒杵在男人手下比性器更灵活,几十下后,美人就高潮了。

    小部分潮水沿着棒柱流到老爷手上,大部分的被严实地堵在了穴里。

    小肚子鼓胀难受,难言的尿意突然强烈起来。

    恰逢此时,老爷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肚子,揉捏着软肉。

    “啊啊啊,老爷不要……不要……”他抽噎。

    “嗯?不舒服吗……”

    话未说完,就有了答案。

    软趴趴的小玉茎抽搐两下,漏出几滴液体,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淅淅沥沥流出更多的液体。

    持续了许久,美人停不下来,早已表情空白,闭上眼睛。

    结束后,他突然哭起来,“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爷对不……”

    哭声渐大,还打了个嗝。

    男人连忙抱进怀里:“宝贝别哭了,没事的,不怪你……是老爷不好……别哭。”

    他像安慰孩子一样轻轻拍着美人的背,语气轻软。

    老爷觉得季宁就是个小傻子,被欺负了竟是向别人道歉,他心疼死这个可怜的小傻子了。

    清洗完夜已经深了,季宁最终还是红着两个眼睛在老爷怀里睡去。

    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司庭阙紧张:“那你……”

    “我答应。”

    季宁眼角弯弯。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说实话,季宁至今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

    但仅凭一个“皇帝所托”,就能肯定司庭阙不简单。

    如果他另有要事在身,就这么离开,未免太耽误事。

    不过季宁断然也不会自己去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且有记忆以来几乎从未外出过,即便他敢,男人也不会放心。

    于私心,他也想让爹娘兄长见一见这个即将与他相伴一生的男人。

    好在司庭阙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

    他摩挲着小美人的细腰,混里混气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老婆的。”

    “现在老婆有了,下一个任务是去见岳父岳母。”

    司庭阙越摸越下,隔着一层布料不舒服,直接伸进衣服里。

    温热的肌肤像软玉一样让人爱不释手,腰窝的弧度恰好放下一只大掌。

    他顺着腰线,缓缓向下碰到了饱满的臀肉。

    男人半阖眼,声音微哑,一股燥热直冲下半身。

    “宝宝,给我看看你的小花。”

    季宁被他直白的话刺激得不行,脸腾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你,你自己看…”

    司庭阙闻言立刻把人推到床上,确保床上有厚厚的床褥后,将小美人面朝下翻过去。

    美人刚想挣扎就被他一手按住。

    “宝贝乖乖。”

    话音未落,季宁就感觉下身一凉。

    “宝宝,你好白。”

    男人把季宁亵裤扯下,像个流氓一样盯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嘴里喋喋不休说着下流的话。

    “好可爱的小屁股,让夫君摸摸。”

    他说罢就把手掌放上,像搓面团一样五指张开又合拢,白花花的臀肉填满了指缝。

    说是只摸摸,司庭阙又把嘴凑了上去,对着白软的小屁股轻轻咬了一口。

    “啊。”

    季宁感觉到牙齿的用力,下意识缩了一下屁股,想逃开虎口。

    结果“恶狼”没甩掉,嫩生生的小屁股反而被打了。

    男人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但没想到臀肉太软,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季宁自暴自弃把头埋进枕头里。

    司庭阙揉了揉受伤的屁股蛋,轻声:“宁宁别动,不疼的。”

    屁股被抬高,被丰盈臀肉藏住的小穴也露出了。

    粉红的后穴紧闭,随着美人的呼吸不由收缩着。

    男人用手扒开两瓣臀肉,好让自己看得更清。

    后穴乍一着凉,瑟瑟发抖起来,好像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看,颤颤巍巍吐出一点蜜露来。

    前面的花穴则像一朵盛放的花朵,红里透着无尽的艳色,层层包裹花心,勾引着来者探索。

    两穴之间亮晶晶的,司庭阙一摸,就是满手的滑腻。

    他粗糙的手指顺着滑液划到后穴,不轻不重地按压青涩的小屁眼,待它即将打开时,又划到前面的花穴处,硬生生往小指粗的洞口里塞进一个指节。

    “宝宝,你的水好多,小穴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手指,一直吸着不肯放。”

    “嗯,嗯,喜欢……喜欢你的。”

    小穴的吸力不大,却让司庭阙一直抽不出来,直到整根手指都塞进去。

    接着,又是两根、三根、四根……

    直到娇嫩的小穴被撑到几乎透明,司庭阙才停止往里塞。

    季宁缓过过了被撑开的疼,感觉肠道开始发热,他不自觉地把臀部往后送。

    “动一动……哈”

    司庭阙仿佛就是在等他这一声指令,他熟悉季宁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做可以让他舒服,却偏不如他愿。

    四指一寸一寸按压过肠道,准确地避开敏感点。在小美人即将到达巅峰时候又兀地停下,恶趣味地看着他雪臀微颤,摇着屁股往自己手里送。

    像一个主动送上门还礼貌让大灰狼先生吃掉自己的小白兔。

    在不知第几次欲达顶峰又被男人生生扼制后,季宁总算崩溃了,他声音带着哭腔:“给我……”

    司庭阙凑到季宁面前,双唇落到他姣好的面庞上,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吻过。

    “叫我什么?”

    “夫,夫君。”

    一声称谓让季宁心里升起别样的感觉,快意在前,他手向下伸,捏紧住男人耸动的手腕,用力抽插。

    “夫君,进来……想要哈,夫君的肉棒。”

    司庭阙太喜欢这样的小宝贝了。

    他当即抽出手,提起肿胀的巨龙就在穴口摩擦。

    因为有四根手指的充分扩张,穴口被打开得很好。

    肉屌就着淫水的润滑,在泛红的股缝间摩擦,花穴在小美人的一呼一吸间开合着,几次浅浅把龟头吞了进去。

    司庭阙扶着玩够了,才把龟头整个塞进穴眼里,接着长驱直入。

    穴肉一感受到肉棒的进入,便自发吸吮起来,季宁被异物滚烫的热度惊得穴眼一紧。

    “嘶,操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松点。”

    男人被夹得头皮发麻,拍拍手下饱满的臀肉:“宁宁,放松一点。”

    巨龙在娇嫩的穴中一出一进,肉道被捅开后顺畅无比,司庭阙抱着两条纤白的玉腿,打桩机一般地抽插着。

    季宁从始至终乖巧地任人玩弄,即便再过分,也只会变扭地向男人打开自己。

    单纯的小白兔无比信任身上的灰狼先生。

    -----------

    几辆简易的马车驶过山间土路,惊走地上啄食的鸟儿。

    中间的马上端坐着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在一众侍卫里尤为突出。

    日过正午,男人看了眼不见头小路,还是决定原地修整。

    恰此时,马车中伸出一只秀气纤细的手,掀开灰色的布帘。

    一张精致的脸从中探出,青色的衣袍衬得少年贵气十足,俨然某大户人家的小公子。

    少年,也就是季宁开口:“进来吃点东西吧。”

    少年笑盈盈地向男人招手。

    司庭阙翻身下马,跃进马车内。

    布帘放下后,男人一把搂过季宁,下巴磕在他的头顶,双臂紧抱住他。

    “好想你。”

    司庭阙闷闷地说出声。

    季宁失笑:“我不是一直在你后面吗?”

    “可我看不见你。”

    此行对季宁意义重大,即便他从没表现出急迫的意思,司庭阙也能察觉出来。

    少年身体羸弱,坐几日马车面色早已泛白,但眼里的光确实越来越盛。

    司庭阙自然不想让他久等,快马加鞭,硬生生把七日路程缩至四日,如无意外,今日傍晚即可到达。

    此前一上午都未曾歇过,司庭阙自诩马术高超,怕季宁颠簸难受,一直是他在骑,没让侍卫代劳。

    短短几米在男人看来就是与老婆分隔两地。

    他像只大狗一样,在小美人脸上胡乱亲着,留下满脸的口水。

    “宁宁再忍一下,前面就是官道,官道宽敞平稳,马车坐着就没那么难受了。”

    事至如今,司庭阙已经不再易容了,英俊匪气的脸庞专注地看向季宁时,总让他脸红心跳。

    他挣脱怀抱,走到男人身后,双手落到肩上,有技巧地按摩起来。

    “辛苦夫君了,现在好好休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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