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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1(隔着内裤吸X/舌头捅入/咬磨花蒂)

    季纯非常害怕,他大概还需要5天才算发育成熟,瞟了一眼虞千楼的巨物,不受伤应该是不可能的。

    这巨物不仅会弄伤他的处子膜,恐怕连花径都会撕裂。

    “别怕。”

    虞千楼安抚地摸了摸季纯的脸,有些不自然地说:“王储的性教育课……我学得还不错。我会尽量不弄伤你。”

    季纯的裤子早在被掰腿检查的时候就被黎焰分尸了,只穿着一条内裤逃亡了老远,现在光着腿躺在虞千楼的身下。

    纯白的内裤包裹着软糯的一团肉,腿心鼓起两瓣,中间一条细缝略微凹下,内裤几乎要勒了进去。

    虞千楼一阵恍惚。这就是他饮下的“濯礼”液体的来源之处……里面似乎传来隐约的幽香,可是还一点都没湿。

    不由得想到一个词:“酒香不怕巷子深”。

    他伸出手抚摸季纯的大腿根部,刚刚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季纯就紧绷起来。

    季纯非常矛盾。他抗拒,可是理智上又强烈地希望和命令着虞千楼抱他,真的被触碰的时候又慌张起来。

    抚摸着他的手非常优美,因为保养得当,很难以想象他这个职位手上却没有茧。手指骨节分明,青白的皮肤下又透着血色,就像珠宝商广告使用的手模。

    这双无可挑剔的手却做着色情的事,指腹压进大腿的肉里,从下往上,一下下地往腿中心推。

    重复的爱抚令季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水到渠成地,在某一次推至腿根时,手越过了界,隔着内裤覆住了整个花瓣。

    好热……

    虞千楼的手心很热,像呵护刚盛开的花蕾一样捧着花穴,托住了一团软软的布丁,娇嫩的软肉甚至可以在手中晃动,曳出一圈圈涟漪。

    他隔着内裤缓缓揉搓起来,耐心的摩擦生出高热,布丁先从里面被融化了,揉出了些水来。

    “啊……”季纯捂住嘴,避免溢出呻吟。他绝对不要被旁观者听了去他不堪的声音。

    内裤的布料润润的,更贴在肉上了。为了确认是否是花液,虞千楼用手指划过细缝,轻轻向内戳去。

    “呜呜!”季纯死死捂住嘴,从鼻腔从泄出难耐的悲鸣。

    内裤被戳进去一个浅坑,手指拔出来时指尖有一点湿润,而内裤就这么凹了进去,卡在了花缝里。

    只要季纯一收缩花穴,就可以感受到入口处粗粝的布料摩擦得他着实难受。他企图把布料排出去。

    这一吐却挤出了一小团透明的花液,把含着的那部分内裤濡湿成了一小片灰色。可是内裤还是被花穴吸着,努力地收缩也只是啜了两口,怎么也排不出去。

    “别急,我帮你弄。”虞千楼见到这片水渍,扯了扯内裤的布料。

    喇叭里,尚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半科研半猥亵地品评:“这个公主可以啊,水这么多,难怪基因这么好。”

    季纯耻辱得无地自容,紧紧咬住下唇,强烈地愧疚,他竟然……这么快就湿了……下身却还在失控地泌出水液。

    虞千楼恍若未闻,继续将他的花液揉开,内裤上的灰色面积开始扩大,在揉动中可见内裤底下的肉已经沾满了水光。

    “呃……呜……”光是要忍耐情动的呻吟季纯就要耗费全身的力气,腹部的抽搐屡屡让他气息不稳,差点令那两个旁观者听见他淫荡的声音。

    其实,这隐忍难耐的哼声也自有风情,黎焰是听得津津有味。

    花瓣被揉开了,被抻开的花缝已经将覆盖它的布料彻底染透,手指轻轻一点都能沾起水来。

    虞千楼埋下头去。

    季纯察觉到呼在他腿间的呼吸,慌张地向后缩,“别……别!”

    他想舔那个地方……?他们只是逢场作戏,不用做到这一步啊!

    “我说过了,为了不弄伤你,前戏一定要到位。”虞千楼毫不退让,捉住季纯已经软下来的腿根,将它掰得更开。

    花缝里渗出虞千楼曾经品尝过的味道,有了生物本能的加成,这里散发出的香味似乎比他濯礼时饮下的更加醉人了。令他干渴、渴望被其滋润。

    他隔着内裤,吻上了季纯的花穴。

    “嗯……唔!”季纯死死捂住几近崩溃的呻吟。

    柔韧的舌头先是扫过中间的花缝,把凹缝压得更深长,然后舌尖抬起内裤后面的小珠,一下下弹弄。

    “呜呜……”季纯忍不住挣扎起来。

    舌头压住内裤往花蒂摩擦,时而还深深推入穴口摩擦细腻的内壁,两个柔软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触对方,交换各自分泌的液体,好像把接吻换到了这个器官上一样。

    舌头抽出后,内裤又留在了穴内,“又…勒进去了,好难受……”

    虞千楼没有用手把它扯出来。

    “啊啊啊!别、别吸——”

    他竟然两片花瓣全部含入了口中,大力啜吸,硬是将勒进穴里的内裤布料吸了出去。同时花瓣也被迫遭受到猛烈的吸取,内裤上的花液被啜走,又被虞千楼的唾液濡湿……

    季纯的意识都快断裂了,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虞千楼拆吞入腹,浑身剧烈地颤动。

    虞千楼啜尽了内裤上的花液,将饱受蹂躏的花瓣从他的口中释放,却用舌头拨开花缝,唯独咬住了里面的花蒂。

    “啊……放、放开……那里!”

    季纯急昏了,最要命的弱点被牙齿死死叼住,隔着内裤轻磨。

    “…别磨……”

    脆弱敏感的花蒂被咬又被舌头暗戳戳地舔,终是被欺负得慢慢涨大了,下面的穴眼儿里滋生出一股股黏稠的水液。

    “……不要咬!不——”

    可惜,虞千楼能够分辨他喊的“不要”是不是真心,压根没听他的悲鸣。

    洁白的齿列轻咬住那致命的花珠,缓缓厮磨——对季纯而言这力道却是要将他的魂都扯出去,偏在这时,下齿列换成了舌头,细长的舌头还深深顶进了他体内!

    布料同时摩擦着他的内壁和花蒂,季纯无助地蹬了蹬腿,连带着花穴也绞紧了体内的舌头。越是绞紧,嫩穴就越被布料的粗糙磨砺。

    舌头直直地顶住处子膜,在上面戳了数下,戳得穴内频频翻涌,甬道自行张开又紧闭,绞得水汁横流。

    “啊啊啊啊啊——!”

    甬道内缩了数下,涌出一阵羞耻的热流,被舌头捅了捅,又从深处断断续续喷出好几道花液。内裤一下就被喷得湿到饱和,花液淋漓地从湿透的内裤边缘渗出,却连出水的穴口都还被内裤掩盖着,直勾得人想拨开看看泉眼。

    季纯瘫软在水渍中,听见刺耳的喇叭声狂笑:“哈哈哈,这么多水,江木那废物不得可惜到眼都红了……”

    “还好吗?”虞千楼俯下身,凑近问。

    季纯无力地点点头,“首都的学校……尽开这些奇怪的课……”虽然没料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但他的性教育课确实上得很好。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要嫁给他的公主,至少在床上的体验会相当“性福”吧。

    虞千楼帮脱下了季纯的内裤,里面哗啦牵出一大片银丝,沿途抹得大腿小腿都是水迹。

    监控的视角是固定的,于是一个无人摄像机悄咪咪地降下高度,企图偷拍季纯的花穴。

    虞千楼猛然一挥手,就把这摄像机拍烂在墙上。

    “小气。”

    算了,只要这两人愿意做,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虞千楼拨开湿漉漉的花唇,翻出即将承受他的细小入口,不由得皱了皱眉。

    季纯的花穴比课堂上教学视频中的尺寸都要小,尽管身体已经成年了,可是这儿却像未成年的少女。

    “你……你在看什么……”

    季纯被两指岔开花唇,灼热的视线盯着他的花心,尴尬又羞耻。

    “你太小了,得扩张一下。”

    王储也会遇到公主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

    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从草茎的四周泌了出来,把草梗拥在中间。

    虞千楼拔出了草,意外地并没有见到乳汁外涌的场面,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汁从小孔中溢出,汇聚成一滴,越来越大,最终慢慢地从红色的果实上滴落。

    虞千楼疑惑地在乳晕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

    这一按,堵住乳汁的通道再也闭合不住,一股乳汁从细小的乳孔飙射而出!

    乳道细得可怜,全都挤着那个唯一的小出口喷射了出来,产生了强大的压力,竟然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还好有心理准备,虞千楼立刻用手掌挡住,这才能全数接在手心中。

    最初的黄色被后面的奶白色稀释融化,全变成了椰子汁一样的鲜乳,从苍劲有力的大手上缓缓滑落,在手心聚集成一小滩。

    猛烈的甜香向虞千楼袭去,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世界上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在空气中涌动的甜味、想要品尝的冲动和因此沸腾的血液。

    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基因改造产生的本能果然很可怕。

    金执奚也受到这股甜香影响,他不用费力克制,只是顺应心意地大力一吸,就听见啵的一声,像湿润的纸张被捅破的细微声音。

    伴随着季纯一声濒于崩溃的呻吟,一阵梦幻般的甜味在他的口中爆开,丝绸一样细腻的蜜液占据了每一个味蕾,在舌尖轻舞,缠绵过舌根,最后滑向喉咙,仿佛交换了一个浓郁的接吻。

    同时,虞千楼也眼睁睁地看见迷彩裤洇出一大片水液,然后,手表的舒适度飙高了。

    ……啧。

    因为太过美味,金执奚几乎忘记了任务,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季纯挤出仅剩的理智推了推他:

    “不能吃…!还要拿去开路!”

    金执奚啧了一声,伸出舌头抹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地。

    亮晶晶的乳尖立刻涌出堵不住的奶白色。这本该全数属于王的、最美妙的战利品,现在竟然要洒在水洼里,他不由得一阵牙痒。

    两人扯了树叶,用手指掐住乳珠,轻轻向外一扯,细细的白色水柱射在了绿叶上。

    再把绿叶抛入池塘,滑腻的菌落迅速失活硬化,并用次方的速度向四面扩去。

    “已经够了,再过几分钟这个池塘就会彻底凝结。”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季纯。

    一天被折腾两次的王后体力见底,软软地倒在巨大的树根上,眼睫疲倦地合拢,胸前的两团乳晕红肿湿润,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奶水,已经流成了一条水痕。

    金执奚想:浪费了就太可惜了,这些总能吃了吧。

    虞千楼想:就这样上路的话,说不定会流一路,是个大麻烦。

    “你搞出来的这么多,起码得负责善后吧?”金执奚说。

    善后?

    对王储的教育来说,王后的乳汁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被他们享用。

    享用……

    金执奚已经理所当然地含住了他的那粒乳尖,轻轻一吸,美味的乳汁充盈唇齿间。

    季纯抬起沉重的眼帘,瞳孔地震,“等……做什么?!”

    学长在吃……我的…………?

    他想推开金执奚的头,但又恍惚意识到这似乎是王后理所应当给王的馈赠,手在半空中尴尬地僵住。

    菌落凝结非常快,离他们最近的位置甚至已经可以落脚了。但是还有一边奶子挂着乳汁,没有人清理。

    虞千楼觉得自己给通乳就已经是极限了,要让他把乳汁全部吃完,想都不要想!

    但是救援信号刻不容缓,晚一分钟出发都可能迟则生变……等金执奚把两边都处理完恐怕还要多耽搁数分钟。

    他在这里天人交战,季纯似有所感地抬头,和他的视线对视。

    ……

    尊严可以抛弃在某些更重要的东西后头——比如同伴的生命。

    自己只是为了争取更早的出发,在解决路上可能会拖慢速度的隐患!才不是被这家伙妖精一样的眼神和胸前散发的诱人香气所吸引的!

    等到左右乳头都被人叼去时,季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有多离谱——两个荷尔蒙爆棚、魅力四射的男人,此时竟然挤在他的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吃着他孕育的奶。

    ……他不要见人了!

    因为没有品味的余裕,两边吸力一个比一个大,用一种恍惚要被抽空的力道榨取乳汁,连灵魂都能被吸走。

    远看,略小的身躯哺乳两个人的画面冲击力更惊人,像被两头公狮子扑倒,连骨头都能被拆吞入腹、分吃殆尽。为了容纳两人同时摄入,小巧的乳房被分别扯向两侧,作为泉眼的红樱已经看不见了,不知被吞入多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地被吐出来。

    “已经没有了……别再吸了……”

    金执奚松了口,说:“可是挤一挤还会滴出来,你看——”

    虞千楼用拇指抹过带水光的嘴唇,也说道:“不弄干净的话,过一会还会有。”

    比起最开始虽然小小的但丰满又充盈的状态,现在的胸部被两粒肿大的樱桃扯得微微下坠,一幅精气被吸干的模样。

    两人彻底把乳汁收拾干净,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抱着人涉入池塘。

    之所以不用背的,是因为刚刚完成任务的乳尖敏感得要命,贴着后背就会被摩擦出巨痛,季纯眼睛都痛红了,又实在走不动路,只能被抱着走。

    好在,他家吃饱了的王非常好说话。

    基地的医务室,晶体灯用柔软的灯管圈出床的轮廓,旁边仪器显示着病床上的人所有监测数据,其中,心跳异常快速。

    但是,病床上却并不是病人,仪器也只是机械地尽忠职守。

    “呜……”

    季纯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贪恋地舔过他的身体,他的腿间已经变成了下了一场暴雨过后的花丛,巨大的阴茎抵在柔嫩的花间,龟头已经探进瓣中,随时准备深入。

    “我要进去了,哥哥。”

    ——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小时前说起。

    在使用乳汁凝结菌落后,季纯三人接近了救援信号的发出地。这里是一片林中空地,可能发生过火灾,树木异常的矮小,可以一眼望见一架轻型宇宙飞艇停泊其中。

    几队士兵拿着激光武器来回巡逻,他们浑身都透着狰狞杀意,一眼就能和受制度约束的军人区分开来。

    金执奚和虞千楼不约而同地闪到了树后。

    虞千楼从军装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用摩斯密码敲击树干传达给两人:“星盗。”

    金执奚:“撤。”

    人数和装备都是云泥之别,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三人正准备退走,忽然,一阵尖锐的哭声震撼森林: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

    星盗喜悦的声音紧随其后:“兄弟们,这群人里有个公主!”

    三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公主!!

    “救命——别碰我!”这名学生被强行拖拽到星盗中间,下流的手放肆又粗暴地在他身上乱抓,没几下就被撕扯得衣不蔽体,“混账,滚开!!”

    “哈哈哈哈,快去,叫舰上想开荤的都下来爽爽!”

    “是对面阵营的公主。”虞千楼恨不得把树干敲出洞来。

    他们的王储是废物吗!

    未濯礼的王储不能插进公主的子宫,强奸却是可以办到的。公主遭遇危机是极大、极恶性事件,所有国民都有奋力阻止的义务,哪怕要献出生命。

    ——只有同为公主除外。

    虞千楼往回推了季纯一把,季纯却没走。

    他从小到大受的是公民教育,即使成为公主也还没有改过来价值观,脑子里下意识就已经开始过救人计划。

    有他的参与,营救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虞千楼恨不得亲自把人拖走,一看金执奚竟然在笑,眼中难掩骄傲之色,只能无力地对这两人翻了个白眼。

    自己真是进了个脑子有病的家族。

    两道影子飞一般地窜出,在星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各自撂倒了一个星盗。随后,星盗倒下的地方射出两束激光,又废掉好几个。

    ——敌人缴械了激光枪!

    “敌袭!敌袭!”

    星盗忙着提裤子拿武器,霎时激光横飞。虞千楼与金执奚趁乱将公主推出人群,季纯瞅准时机一把把人拽进树林,拉着他转头狂奔。

    公主跟着浑浑噩噩地跑了一段,这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唇说:“我……我的队员都还在他们手里!”

    “把你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对方可是有现代武器的星盗!

    言出法随,仿佛为了印证火力差,他们身后猛然涌来一阵爆裂的气浪。

    季纯立刻摁着公主趴下。

    断裂的树枝和飞沙走石从头顶呼啸而过,五脏六腑也被锤了一下似的传来隐痛,旁边娇生惯养的公主直接被震晕了。

    这么猛烈的冲击波,对方可能使用了某种炸弹,季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头喊道:“学长!虞千楼!”

    背后传来金执奚一声大吼:“快走!”

    季纯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肺部血沫混响的沙哑。

    他背起不省人事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背上似乎是一整个山河的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身。

    不知道跑出了几公里,眼前阵阵发黑,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攥得生疼。

    世界高速旋转,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

    一只手提住了他的胳膊。

    原本令人头痛的声音此刻不啻于天籁,仿佛一束阳光照进昏暗的房间。

    “见鬼,你怎么搞成这样?”

    “季风……!”

    毒素和搏斗的伤似乎对季风已经完全不构成影响,右手脱臼已经接回去,只是手臂还垂在身侧。

    突然的放松让晕眩骤然袭来,让季纯晃悠悠地栽倒,下意识地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季风完好的那只胳膊。

    季风吓了一跳,差点把受伤的手都用上来扶他。以至于只顾着把哥哥捞在怀里,背上的公主就只好摔进了泥里。

    季风瞥了一眼,认出那是他学校里很着名的公主,没事,摔一下死不了。

    战损的哥哥在自己怀中脆弱地喘息,这原本是非常令人心动的画面,但季风从这狼狈的两人身上意识到了事态的特殊——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金执奚是绝不会让他的王后在这种环境中独自一人的。

    “出了什么事?”

    季纯凭借意志力,在体力的强烈透支下解释清了来龙去脉。

    “我试过向基地发送紧急通信,可是信号干扰很强,星盗可能用了屏蔽设备……这个公主肯定无法独自穿过雨林,你快带上他回去,向教官报警——”

    季风理都不理什么公主,只关心:“让我去报警?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

    季风眉间一凝,“你要去救他们?”

    “这里是无人星,军队来援最早也是明天,星盗可能已经启航或者撕票了……不能再等了。”

    季风恨不得把那两个没用的王拎出来摁到泥里踩两脚,竟敢劳动哥哥,你们也配!

    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

    愤怒过后,他的理智迅速回拢,并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天赐良机。

    “覆盖这么大范围的屏蔽装置安装和拆卸都不容易,哪怕现在开始拆,至少也要十几个小时,既然他们安装了这样的装置,短时间内,星盗不会启航。”

    季纯的焦躁感散去了些。

    还好,还有时间。

    “哥哥,”季风说,“我有能救出他们的方案。”

    被季纯充满希望的眼睛注视着,那其中传达的依赖和信任,对季风而言简直就是春药。

    季风动了动喉结,用自制力压下下腹的躁动,继续说:“只要哥哥让我成为王……的话。”

    他要濯礼。

    季纯理解了,血液立刻逆流冲上大脑,但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行,仅凭你一个王也不可能和星盗抗衡的!”

    你还不是打算单枪匹马去救他们!季风咬牙摁下滔天酸意,“基地里有武器,就算不能和星盗正面冲突,要潜进去救人还是可以的。”

    无人星也配置了最低限度的物资,武器就是其中一项,数量不多,但型号很先进。

    “你……真的愿意去救他们?”

    “我明白,我们是情敌,但至少,”季风叹了口气,怜爱地撩了下季纯汗湿的鬓发,语气充满了蛊惑,“我又不是看着他们去死都无动于衷的冷血动物,而且——能因此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呢。”

    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季纯瞬间就相信了,他犹豫片刻,在季风的期待下点了头。

    然而这是假话。

    季风其实并不在意那两个情敌的死活,但是他没有自信让哥哥的余生都忘记他们。比起要和两个死人争宠,还是捏着鼻子勉强让他们活着比较好。

    只不过,将来家族里话语权最大的必须是他,而这次的救命之恩,就是最好的决定地位的事件。

    单纯好骗的哥哥完全想不到这些,还以为是他在大事上分得清轻重吧?抱着有点献身的态度,就这么答应了他梦寐以求的事……

    两人扛着晕厥的公主回到基地,报警,得知最快的武装支援也得是明天——毕竟驻军在太空,鬼知道这群星盗是怎么穿过边境,从哪里钻进腹地的。

    两人再通知学生避难,但因为屏蔽装置的存在,能通知到的不多。

    季纯想,如果回来的人有一些能加入救援,多少都能增加成功率。尤其是虞千楼的安保的小队成员,和他的关系似乎都很好……

    一个宽大的身躯把他抱进了怀里,灼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季风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我记得哥哥说过第一次想在床上吧。”

    顿时什么思绪都飞到天外,对了,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句搪塞季风的话被他记着了,不过床确实是最舒服的地方,季纯并不想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里……有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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