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指甲捅开紧密的穴肉,没入温暖的水道,直抵到处子膜前才停下。
这根手指很粗,已经塞得满涨了,可待会他还要吞下比这还粗的……王储的性器。
“放松,疼的话就告诉我。”
手指在里面旋转,上下探索摁压,把含着满满的水液的花穴搅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季纯忍不住想哼,死死抓住床单。
光是手指感触到的柔嫩弹力,虞千楼就能够想象出一旦进入这里会有怎样头皮发麻的愉悦体验,里面好软、好湿……更别提它还自行蠕动着,无意识地追逐绞缠着手指。
他的手指在浅处反复抽插,先要令小穴开始习惯异物进出。
这抽插让毫无经验的季纯提前体会到了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和自己用针管自慰不同,这手指不是他自己的,他无法预测抽插的频率、指节上勾还是下压,总是猝不及防地给他狠狠来一下,欺负得他直呜咽,只能跟随这根手指沉浮。
嫩穴极为喜欢这陌生的客人,但是又羞涩对方过分猛烈,欲拒还迎地推推迎迎,最终被手指的攻势拿下,柔顺地缠了上去,在被狠狠压下时兴奋谄媚地颤抖。
若是有身经百战的王或王后见了,就会知道这位公主并不太排斥这场性爱。然而虞千楼和季纯两人都是雏,空有理论经验,压根察觉不到这细微之处。
季纯面上还是强忍着这场性事的样子,紧闭着眼睛咬着唇承受着扩张,殊不知自己的穴早就被勾去了魂,敞开翕张着贪婪地期待再次被入侵。要是没了手指的戏弄,花穴没一会儿就会自己抽抽噎噎,像哭诉只撩不娶的负心汉一样流出水来。
虞千楼加了一指,两指指腹往穴口缓缓压去——
“!嘶——”季纯被钝痛拉扯了一下。
这种程度的疼痛……他还忍得住。
两指缓缓进入,穴口的缝隙被撑到极限,酸胀难忍,但进入的力度轻柔缓慢,足以让他慢慢适应。
季纯凌乱地呼吸着,体内两根手指一寸寸地推进,碾开紧窒的穴肉。
“痛吗?”
季纯胡乱地摇头,又想点头。介于痛和酸胀之间,还隐隐有一股痒意。
那两根手指终于也抵达了处子膜。
两根手指可做的事就多了,它们在里面一张一合,把狭窄的花道一点点撑开,甚至在里面轻叩、弹击。
季纯被玩得浑身乱颤,身体被迫打开,充满弹性的阴道被反复试探极限所在,却又每次都给出令人惊喜的答案。
“公主这里的柔韧性都这么好的吗?”虞千楼迷茫地自言自语道。
他两指已经能撑开一个小洞,处子膜上的孔也被拉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花穴虽然很窄但是极富弹性,一旦撤力,又会立刻恢复到原来的紧致。
……这要是插了进去岂不是会被紧紧箍住,拔都拔不出来?
虞千楼再次被自己的幻想搞得很狼狈,他的阴茎光凭这些淫秽想象就快被自己的内裤勒爆炸了。
……真不该穿紧身内裤的。
他干脆把阴茎解放了出来,顺手给它抹上流得满手都是的淫液。
这没开过荤的东西接触到契合的信息素,兴奋地弹了弹,青筋充血鼓起,把季纯吓得一阵瑟缩。
但是虞千楼还没完全硬起来。他一边借着涂抹淫液润滑,一边撸动着阴茎,将它唤醒。
季纯吞咽了一口唾沫,坐直起来,伸手握住虞千楼的阴茎。
虞千楼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领会,包住季纯的手,掌着他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
季纯心跳得厉害,暗自打量着这根即将为自己开苞的巨物:尺寸惊人,但是形制却非常漂亮,若是自慰产品需要模具应该就是照这样来的。
被手模级别的手握着,为性玩具范本级别的性器撸管,实在是……
虞千楼却被季纯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这惊叹的眼神,竟然……让他有点得意。
被自己的王后赞叹性能力,本能地会让王浑身舒畅。
“怎么这么大,再大下去会进不去的……”季纯担忧地说。他手中握着的尺寸越来越大,近乎三指粗了。
“可以了,松手吧。”
季纯松开阴茎,手指上拔出许多丝液,滴在床单上。
他再次被推躺下,双腿大张,虞千楼的手指把花唇剥开,将龟头对准一张一吸的花穴入口。
季纯心中害怕,咬住自己的手背,没想到却没有被直接插入,而是被沿着花缝缓缓地摩擦起来。
炙热、如铁般坚硬的柱体在两片阴唇之间反复摩擦,将进未进,每次都从入口处蹭过去。多蹭了几下,那阵恐惧便淡去了,反倒是被摩擦得又软又热,阴唇酥麻得几乎快化了。
“呜……可、可以了……”
他能感觉得到因发情的本能而打开的身体,王后的体质很依赖性爱,一般都需要多名王才能满足,很多公主还没成年就欲求不满经常自慰了。
“我害怕你承受不住。”虞千楼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有数的,比教学视频的均码要大。
“……试试吧……”
季纯说完就哑了,他感觉到伞状的硕大前端抵在了花穴口的小眼上。
好……好大的压迫力……
他立刻就后悔了,可是虞千楼没给他退怯的机会,龟头往里试探地一压。
“呃啊——”季纯仰起头。
被扩张过的入口被撑到极限,里面的液体都被挤了出来,叽咕叽咕地往外冒。
季纯紧紧握住虞千楼撑在他两侧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浮木一般。
滋——龟头又推进去了一节。
越往里推进,进入的部分就越粗,也就越困难。
好在润滑和扩张都做得非常充分,就算不用力捅入,也可以借着滑腻的水液慢慢地磨蹭深入。
季纯喘了好久才接纳入口处的硕大异物,努力放松自己的下体——
噗。
虞千楼趁机一顶,把整个龟头都没入了花穴之中。
季纯没忍住呜咽了一声,随即挫败得无地自容,这……这淫荡的声音!还……还被那些坏人听去了!
“痛……”
他虽然喊疼,穴口却绞住巨大的龟头,卡死了它下面的冠状沟,一副不让拔出去的架势。明明主人那么清纯,可这地方怎么完全违背性格了呢。
虞千楼试着拔了拔,也不是拔不出来,只是季纯被拉扯到发出了痛苦的长吟,虞千楼只得忍着被死死卡住的甜蜜痛苦,额头上泌出一层细汗。
他轻轻摇动阴茎,试图用龟头把花穴顶得松一些,季纯被顶得一点点晃动。
简直要疯了。
这么粗的东西,要是全部插了进来,得有多满、多深啊……
花唇随着呼吸逐渐喘过了气,开始细细咬起入侵者。紧密的嫩肉一抽一抽,发觉自己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入侵者,只能大张着被撑开,流出失禁般的淫水,别提有多委屈了。
它渐渐屈服,放松了力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入侵者退去一般。谁知这可恶的硬柱子,竟然又狠狠往里去了一截。
“轻点、轻点——!”季纯死死捏住虞千楼的手臂,浑身颤抖求饶。
“痛吗?”虞千楼问。
季纯眼中浮出水光,呼出的都是带着水气的吐息,细细感受之下,竟然并没有多疼。
更多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和几乎无法喘过气来的压迫感。
身体能力顶尖的王储……真的好恐怖……
“啊!”
被欺压了数次的那道膜,终于到了被最尊贵的客人临幸的一天。龟头触碰到了处子膜,兴奋地吐出了好几团淫液,一下下挤进上面的小孔里,把交接处糊得一塌糊涂。
……要被……要被进入了……
被突破这里,他就会变成王后。
这是非常重大的仪式,虞千楼没有贸然突入,而是抱住季纯,温柔地爱抚起他来。
这阵温柔令他想起了原本想要把初夜交托的对象——如果他们有初夜的话,对方应该也是这么温柔地待他的。
季纯心中隐秘地委屈起来,眼中的悲伤被虞千楼捕捉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管他还要不要你,我都会陪着你的。”
季纯鼻子一酸,压抑地发出一声呜咽。
随着这一句誓言,硕大的性器坚定地推入——
龟头碾进脆弱的处子膜,宠爱却又无情地将其撕裂。
阴茎仿佛从膜中破茧,冒着迸溅的血珠,霸占了无人造访过的秘处。
“痛——好痛……!”
滴答、滴答。
区别淫液、不那么粘稠的红色血滴在床单上绽开,也有一些顺着尚在体外的大半阴茎,流到了虞千楼的阴囊上,再滴落而下。
季纯的手死死扣进了虞千楼手臂的肉里,全身因疼痛而绷紧,好久都缓不过来。
真的好痛……
除了疼痛以外,心中还塌陷了一部分,成为不可触碰、无法磨灭的伤痕。
比起破身的疼痛来,这灼烧着他的真心的苦涩,才更加令人绝望。
虞千楼见到季纯的表情,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他的阴茎深埋在季纯的体内,可是却觉得两人的距离极为遥远。
“进去了进去了!”尚奇兴奋高呼,“哈哈哈哈,他们成功交配了!然后……要射进去才算数,射进去!用你的精液让他怀孕!”
一拳揍在尚奇的脑子上:“初夜是不能射在子宫里的,忘了?就他这发育程度能顺利产卵吗?”
“啧!”没事,还有下次,“那就先射在阴道里面,改变公主的信息素,让他成为王后。”
用你们废话。
虞千楼难耐地忍受着季纯花壁的吸绞,进入这里的感触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自拔,既滑腻又细嫩,既紧致又柔软,轻易就能击溃他的自制力。
鲜艳的处子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白皙的腿肉沾满了水液光泽,中间那秘眼被撑开,紧含着他的巨根,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我没事,好像……没有伤、伤到……”季纯断断续续地说。
处子膜还在细细地疼,可除了这里似乎没有其他伤口。
“可以进、来……”
虞千楼得到敕令,将性器缓缓推入,把甜腻的花肉层层破开,一点点、一寸寸地进入季纯最深处。
直到把花穴整个填满了,撑得一丝褶皱也没有。
这就是……被侵犯、被肏开的感觉吗?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被撑开的那处没有别的知觉,只能感受得到那性器是怎么进入自己、进到了多深,又是怎么蹂躏那未经人事的内壁的……
啊,好像拔了一点出去……
却又在下一瞬再次刺入进来,进到了更陌生的深处。
季纯忍不住拔高了呻吟。
那里……那里连注射器都未能够到!只有注射器挤出的春药曾经黏在上面,令他死过去一轮又一轮。
虞千楼的阴茎,抵在了子宫颈上!
季纯忍不住翻腾挣扎起来,那里属实碰不得,一碰他就抖个不停,整个腹部都要哆嗦。
阴茎被挣扎得滑出去了一些,不再抵着那么要命的位置,季纯刚刚得到一点喘息,就被重重一顶。
这一顶几乎把他往上顶出去,龟头凶狠地直接埋进了宫颈上柔软的小鼓包,刺激着上面细密交织的神经,令季纯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季纯被逼的快要哭了,还来不及表达不要碰那里,体内的阴茎却开始反复抽插起来,此次都顶在这小鼓包上,就快要把他当场肏晕过去。
他再也藏不住羞耻的叫声,随着每一下深深的顶弄,淫荡地叫出了声。
偏偏那地方还不识好歹,察觉到是行了濯礼的王在叩击它,不仅不反抗,还愈发柔顺,张着小嘴儿吸住阴茎头,给予其最温柔最顶级的奖励。
虞千楼自从顶到了这个又软又弹的地方就被深深吸引了,好似里面有个巨大的吸引力在互换他把这里凿开,只要破开上面这个小眼儿,插入它后面的秘地,他就能获得至高的满足。
季纯知道那后面是什么,尽管爽到无法自控,还是断断续续地在呻吟的间隙哀求虞千楼:“别插那里……不可以、进去……会怀孕的……我、我还产不下、卵……”
提前性爱已经是他的器官能承受的极限了,卵可比龟头还要大一圈,如果这次他结了卵,是无论如何都会难产的!
“啊——”顶……顶开了……
也是这一下,虞千楼陡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攻击绝不可以进入的地方。
尽管季纯的子宫口已经张开了一条小缝,只要奋力一插就可以进入……
他还是停了下来。
子宫口原本都准备好了,竟然没能迎接到预定的客人,这一下的空虚可不是三言两语能概括的,总之季纯的内壁忽然像是疯了一样产生了巨大的吸力,直把虞千楼的性器往里啜去。
进来……进来!
虞千楼吓了一跳,死死摁住季纯的腰,不仅不往里进,甚至往外抽了出去。
这下季纯也受不了了,他为什么会那么想要虞千楼插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虽然不能插入子宫,可是也不可以出去啊……!
他用尽心机费劲挽留虞千楼,花穴不断收缩,终于在虞千楼几乎快要拔出时将阴茎死死咬住。
天啊,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穴?虞千楼觉得它就快要成精了,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想把阴茎里的所有精液都缴械给它。
季纯却还无知无觉,破碎地喘息着,抓紧时间缓和情欲。可是眼角中尽是隐晦的乞求,如他所愿,阴茎再次尽根没入。
虞千楼这次留了力,没有再攻到那个会令人丧失理智的地方,但凭他的粗长也足够令自己的王后爽到叫床的声音都暂时断绝。
这是他的王后。
能让他挂彩,心里还装着别人,却躺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承受他的进出。
明明吞吃自己的阴茎极为费力,却努力地打开身体,拼命要把阴茎往最深处吸去……只可惜到最后,那子宫口也未能如愿,哭着洒出一大股清液,不甘地缓缓闭合。
季纯被剧烈的快感支配,腹部连着穴内一起频频抽搐,前面的阴茎也喷出数股精液,全部……射在了虞千楼的制服外套上。
直到子宫口彻底合上,虞千楼这才敢顶着一身的子宫清液,再一次插到宫颈。
龟头贪恋地埋入小鼓包,虞千楼在心里喟叹,这里真的好软好舒服……就着季纯高潮的余韵中花穴绞得忽松忽紧时,几个大开大合地抽插,子宫本就被肏软了一次,很容易再次打开,这几下差点令季纯的子宫再次…
这次虞千楼却瞅准了宫口将开不开的当口,龟头马眼几个抽动,射出了积蓄十几年的精液,激烈地喷在了宫颈口上。
季纯再次被肏得子宫情动,却没能被彻底操开,王后的本能产生出的遗憾令他羞愧无比,失神地承受了虞千楼的精液。
此时此刻,季纯正式失去了处子的青涩——转变为了王后。
连接正在断开……
季纯猛然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开始被拘束着的牢房,他的手脚依然被绑在椅子上。
……??
他们又被抓了?为什么他的脑中完全没有记忆,就像是断片了一样?
他的正对面不再是审问官,而是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虞千楼。房间内还有许多人,他们正从虞千楼头上拿下一副头盔。
一个男人曲着一条腿,坐在虞千楼面前的桌子上,正是黎焰。
这是季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简直要疯了。
“扩、扩不开的……”快停下!
像是反驳他的这句话,草梗通过被扩张的甬道进入到了最深处,向里面骤然一刺,有一种几乎要刺进心脏的错觉。
季纯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胸腔内深藏的液体也跟着这个破口向外释放了出去。
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从草茎的四周泌了出来,把草梗拥在中间。
虞千楼拔出了草,意外地并没有见到乳汁外涌的场面,只有星星点点的乳汁从小孔中溢出,汇聚成一滴,越来越大,最终慢慢地从红色的果实上滴落。
虞千楼疑惑地在乳晕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
这一按,堵住乳汁的通道再也闭合不住,一股乳汁从细小的乳孔飙射而出!
乳道细得可怜,全都挤着那个唯一的小出口喷射了出来,产生了强大的压力,竟然在半空中喷出一道白色弧线。
还好有心理准备,虞千楼立刻用手掌挡住,这才能全数接在手心中。
最初的黄色被后面的奶白色稀释融化,全变成了椰子汁一样的鲜乳,从苍劲有力的大手上缓缓滑落,在手心聚集成一小滩。
猛烈的甜香向虞千楼袭去,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世界上其他事物都消失了,只剩下在空气中涌动的甜味、想要品尝的冲动和因此沸腾的血液。
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了下来。
……基因改造产生的本能果然很可怕。
金执奚也受到这股甜香影响,他不用费力克制,只是顺应心意地大力一吸,就听见啵的一声,像湿润的纸张被捅破的细微声音。
伴随着季纯一声濒于崩溃的呻吟,一阵梦幻般的甜味在他的口中爆开,丝绸一样细腻的蜜液占据了每一个味蕾,在舌尖轻舞,缠绵过舌根,最后滑向喉咙,仿佛交换了一个浓郁的接吻。
同时,虞千楼也眼睁睁地看见迷彩裤洇出一大片水液,然后,手表的舒适度飙高了。
……啧。
因为太过美味,金执奚几乎忘记了任务,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季纯挤出仅剩的理智推了推他:
“不能吃…!还要拿去开路!”
金执奚啧了一声,伸出舌头抹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地。
亮晶晶的乳尖立刻涌出堵不住的奶白色。这本该全数属于王的、最美妙的战利品,现在竟然要洒在水洼里,他不由得一阵牙痒。
两人扯了树叶,用手指掐住乳珠,轻轻向外一扯,细细的白色水柱射在了绿叶上。
再把绿叶抛入池塘,滑腻的菌落迅速失活硬化,并用次方的速度向四面扩去。
“已经够了,再过几分钟这个池塘就会彻底凝结。”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季纯。
一天被折腾两次的王后体力见底,软软地倒在巨大的树根上,眼睫疲倦地合拢,胸前的两团乳晕红肿湿润,还在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奶水,已经流成了一条水痕。
金执奚想:浪费了就太可惜了,这些总能吃了吧。
虞千楼想:就这样上路的话,说不定会流一路,是个大麻烦。
“你搞出来的这么多,起码得负责善后吧?”金执奚说。
善后?
对王储的教育来说,王后的乳汁只有一个作用,就是被他们享用。
享用……
金执奚已经理所当然地含住了他的那粒乳尖,轻轻一吸,美味的乳汁充盈唇齿间。
季纯抬起沉重的眼帘,瞳孔地震,“等……做什么?!”
学长在吃……我的…………?
他想推开金执奚的头,但又恍惚意识到这似乎是王后理所应当给王的馈赠,手在半空中尴尬地僵住。
菌落凝结非常快,离他们最近的位置甚至已经可以落脚了。但是还有一边奶子挂着乳汁,没有人清理。
虞千楼觉得自己给通乳就已经是极限了,要让他把乳汁全部吃完,想都不要想!
但是救援信号刻不容缓,晚一分钟出发都可能迟则生变……等金执奚把两边都处理完恐怕还要多耽搁数分钟。
他在这里天人交战,季纯似有所感地抬头,和他的视线对视。
……
尊严可以抛弃在某些更重要的东西后头——比如同伴的生命。
自己只是为了争取更早的出发,在解决路上可能会拖慢速度的隐患!才不是被这家伙妖精一样的眼神和胸前散发的诱人香气所吸引的!
等到左右乳头都被人叼去时,季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有多离谱——两个荷尔蒙爆棚、魅力四射的男人,此时竟然挤在他的胸前,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皮肤上,吃着他孕育的奶。
……他不要见人了!
因为没有品味的余裕,两边吸力一个比一个大,用一种恍惚要被抽空的力道榨取乳汁,连灵魂都能被吸走。
远看,略小的身躯哺乳两个人的画面冲击力更惊人,像被两头公狮子扑倒,连骨头都能被拆吞入腹、分吃殆尽。为了容纳两人同时摄入,小巧的乳房被分别扯向两侧,作为泉眼的红樱已经看不见了,不知被吞入多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地被吐出来。
“已经没有了……别再吸了……”
金执奚松了口,说:“可是挤一挤还会滴出来,你看——”
虞千楼用拇指抹过带水光的嘴唇,也说道:“不弄干净的话,过一会还会有。”
比起最开始虽然小小的但丰满又充盈的状态,现在的胸部被两粒肿大的樱桃扯得微微下坠,一幅精气被吸干的模样。
两人彻底把乳汁收拾干净,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抱着人涉入池塘。
之所以不用背的,是因为刚刚完成任务的乳尖敏感得要命,贴着后背就会被摩擦出巨痛,季纯眼睛都痛红了,又实在走不动路,只能被抱着走。
好在,他家吃饱了的王非常好说话。
基地的医务室,晶体灯用柔软的灯管圈出床的轮廓,旁边仪器显示着病床上的人所有监测数据,其中,心跳异常快速。
但是,病床上却并不是病人,仪器也只是机械地尽忠职守。
“呜……”
季纯急促地喘着气,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贪恋地舔过他的身体,他的腿间已经变成了下了一场暴雨过后的花丛,巨大的阴茎抵在柔嫩的花间,龟头已经探进瓣中,随时准备深入。
“我要进去了,哥哥。”
——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五小时前说起。
在使用乳汁凝结菌落后,季纯三人接近了救援信号的发出地。这里是一片林中空地,可能发生过火灾,树木异常的矮小,可以一眼望见一架轻型宇宙飞艇停泊其中。
几队士兵拿着激光武器来回巡逻,他们浑身都透着狰狞杀意,一眼就能和受制度约束的军人区分开来。
金执奚和虞千楼不约而同地闪到了树后。
虞千楼从军装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用摩斯密码敲击树干传达给两人:“星盗。”
金执奚:“撤。”
人数和装备都是云泥之别,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三人正准备退走,忽然,一阵尖锐的哭声震撼森林:
“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
星盗喜悦的声音紧随其后:“兄弟们,这群人里有个公主!”
三人不约而同地回头——公主!!
“救命——别碰我!”这名学生被强行拖拽到星盗中间,下流的手放肆又粗暴地在他身上乱抓,没几下就被撕扯得衣不蔽体,“混账,滚开!!”
“哈哈哈哈,快去,叫舰上想开荤的都下来爽爽!”
“是对面阵营的公主。”虞千楼恨不得把树干敲出洞来。
他们的王储是废物吗!
未濯礼的王储不能插进公主的子宫,强奸却是可以办到的。公主遭遇危机是极大、极恶性事件,所有国民都有奋力阻止的义务,哪怕要献出生命。
——只有同为公主除外。
虞千楼往回推了季纯一把,季纯却没走。
他从小到大受的是公民教育,即使成为公主也还没有改过来价值观,脑子里下意识就已经开始过救人计划。
有他的参与,营救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虞千楼恨不得亲自把人拖走,一看金执奚竟然在笑,眼中难掩骄傲之色,只能无力地对这两人翻了个白眼。
自己真是进了个脑子有病的家族。
两道影子飞一般地窜出,在星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各自撂倒了一个星盗。随后,星盗倒下的地方射出两束激光,又废掉好几个。
——敌人缴械了激光枪!
“敌袭!敌袭!”
星盗忙着提裤子拿武器,霎时激光横飞。虞千楼与金执奚趁乱将公主推出人群,季纯瞅准时机一把把人拽进树林,拉着他转头狂奔。
公主跟着浑浑噩噩地跑了一段,这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唇说:“我……我的队员都还在他们手里!”
“把你救出来已经是极限了!”对方可是有现代武器的星盗!
言出法随,仿佛为了印证火力差,他们身后猛然涌来一阵爆裂的气浪。
季纯立刻摁着公主趴下。
断裂的树枝和飞沙走石从头顶呼啸而过,五脏六腑也被锤了一下似的传来隐痛,旁边娇生惯养的公主直接被震晕了。
这么猛烈的冲击波,对方可能使用了某种炸弹,季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头喊道:“学长!虞千楼!”
背后传来金执奚一声大吼:“快走!”
季纯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肺部血沫混响的沙哑。
他背起不省人事的公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背上似乎是一整个山河的重量,压得他直不起身。
不知道跑出了几公里,眼前阵阵发黑,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攥得生疼。
世界高速旋转,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
一只手提住了他的胳膊。
原本令人头痛的声音此刻不啻于天籁,仿佛一束阳光照进昏暗的房间。
“见鬼,你怎么搞成这样?”
“季风……!”
毒素和搏斗的伤似乎对季风已经完全不构成影响,右手脱臼已经接回去,只是手臂还垂在身侧。
突然的放松让晕眩骤然袭来,让季纯晃悠悠地栽倒,下意识地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季风完好的那只胳膊。
季风吓了一跳,差点把受伤的手都用上来扶他。以至于只顾着把哥哥捞在怀里,背上的公主就只好摔进了泥里。
季风瞥了一眼,认出那是他学校里很着名的公主,没事,摔一下死不了。
战损的哥哥在自己怀中脆弱地喘息,这原本是非常令人心动的画面,但季风从这狼狈的两人身上意识到了事态的特殊——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金执奚是绝不会让他的王后在这种环境中独自一人的。
“出了什么事?”
季纯凭借意志力,在体力的强烈透支下解释清了来龙去脉。
“我试过向基地发送紧急通信,可是信号干扰很强,星盗可能用了屏蔽设备……这个公主肯定无法独自穿过雨林,你快带上他回去,向教官报警——”
季风理都不理什么公主,只关心:“让我去报警?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
季风眉间一凝,“你要去救他们?”
“这里是无人星,军队来援最早也是明天,星盗可能已经启航或者撕票了……不能再等了。”
季风恨不得把那两个没用的王拎出来摁到泥里踩两脚,竟敢劳动哥哥,你们也配!
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
愤怒过后,他的理智迅速回拢,并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天赐良机。
“覆盖这么大范围的屏蔽装置安装和拆卸都不容易,哪怕现在开始拆,至少也要十几个小时,既然他们安装了这样的装置,短时间内,星盗不会启航。”
季纯的焦躁感散去了些。
还好,还有时间。
“哥哥,”季风说,“我有能救出他们的方案。”
被季纯充满希望的眼睛注视着,那其中传达的依赖和信任,对季风而言简直就是春药。
季风动了动喉结,用自制力压下下腹的躁动,继续说:“只要哥哥让我成为王……的话。”
他要濯礼。
季纯理解了,血液立刻逆流冲上大脑,但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行,仅凭你一个王也不可能和星盗抗衡的!”
你还不是打算单枪匹马去救他们!季风咬牙摁下滔天酸意,“基地里有武器,就算不能和星盗正面冲突,要潜进去救人还是可以的。”
无人星也配置了最低限度的物资,武器就是其中一项,数量不多,但型号很先进。
“你……真的愿意去救他们?”
“我明白,我们是情敌,但至少,”季风叹了口气,怜爱地撩了下季纯汗湿的鬓发,语气充满了蛊惑,“我又不是看着他们去死都无动于衷的冷血动物,而且——能因此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呢。”
这个理由非常有说服力,季纯瞬间就相信了,他犹豫片刻,在季风的期待下点了头。
然而这是假话。
季风其实并不在意那两个情敌的死活,但是他没有自信让哥哥的余生都忘记他们。比起要和两个死人争宠,还是捏着鼻子勉强让他们活着比较好。
只不过,将来家族里话语权最大的必须是他,而这次的救命之恩,就是最好的决定地位的事件。
单纯好骗的哥哥完全想不到这些,还以为是他在大事上分得清轻重吧?抱着有点献身的态度,就这么答应了他梦寐以求的事……
两人扛着晕厥的公主回到基地,报警,得知最快的武装支援也得是明天——毕竟驻军在太空,鬼知道这群星盗是怎么穿过边境,从哪里钻进腹地的。
两人再通知学生避难,但因为屏蔽装置的存在,能通知到的不多。
季纯想,如果回来的人有一些能加入救援,多少都能增加成功率。尤其是虞千楼的安保的小队成员,和他的关系似乎都很好……
一个宽大的身躯把他抱进了怀里,灼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季风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我记得哥哥说过第一次想在床上吧。”
顿时什么思绪都飞到天外,对了,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那句搪塞季风的话被他记着了,不过床确实是最舒服的地方,季纯并不想有什么别的选择。
“这里……有床么?”